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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最具人文的民謠詩人,他無法跨越失明,卻唱出了最明亮的歌

本文由小環醬原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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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處走,寫詩唱歌,並非想證明什麼,只是我喜歡這種生活,喜歡像水一樣奔流激蕩——周雲蓬

最近在拜讀周雲蓬的《綠皮火車》,書已讀至一半,總是被裡面的悠然自得所吸引。關於彈唱、關於流浪、關於寫詩、關於戀愛,他真實又細節的鋪開畫卷,讓我總是恍惚驚乍:這位盲人先生,怎會把人生過得如此豐盈。

周雲蓬1970年出生在遼寧,幼年時患眼疾,在九歲之前的記憶,一直是跟著母親坐著綠皮車四處求醫治病,直至九歲,徹底失明。而留在他視界里的最後一幅畫,就是動物園裡的大象,在用鼻子吹口琴。他說這是他後來彈琴寫歌的動因。

是應該天真爛漫的年紀,是應該覺得整個世界繽紛鮮活的年紀,但是他卻被上帝關上了這扇窗。經常有人問他:失明是否從精神上摧毀了你?周雲蓬卻一臉釋然:不會的,那時我還沒有精神,災難來得太早,他撲了個空。

後來他上盲童學校,再後來不顧家人反對,考入了長春大學特教學院中文系,後來他寫詩、彈琴、以夢為馬。家裡人一直覺得在老家做按摩,是最好的人生之路,結果他卻隻身南下,到了北京,開始賣唱。

他說:「我以前是個苦大仇深的人。我從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你是個殘疾人,你要自強不息,身殘志堅。我去北京之後一直在淡化這種意識,別老當悲劇英雄。」有一天,他在捷運賣唱,忽然有一個姑娘走過來,說:「走吧,別唱了,我請你吃飯。」

周雲蓬的愛情就這麼平淡的降臨了,他們一起討論詩歌、討論哲學、討論音樂。綠妖是文藝青年,她也是北漂一族,她做過報紙、時尚雜誌編輯、電台主持人、書評人,同時還是一名作家。他們的牽手是超越世俗偏見的,這也讓他們的愛情成了別人望其項背的奢侈品。

2010年,周雲蓬帶著綠妖到了紹興,從北漂變成紹漂。當時只要有周雲蓬的地方,就能看見綠妖的身影,綠妖在各種各樣的身份中變換著,她是他的個人調音師、攝影師、發演出文案和花絮的企宣、女朋友、助理、經紀人。

周雲蓬曾說:「她不僅是我的愛人,還是拐杖,是手,眼。」綠妖接受採訪時曾說:「一輩子很長,要跟一個有趣的人在一起……」是跨越了種種阻礙的兩人,但最終未能走到走後。

綠妖一人,又回到北京,這個兩人牽手離開的城市,可能會給她更多的擁抱。她說:「沒在微博互撕,相互感謝了一下,正常談戀愛的狀態,也算是壽終正寢,其實就是幫了幾年忙。」說的很輕鬆,也道出了無奈。後來,兩人的愛情被周雲蓬寫進了歌里,出落成了《不會說話的愛情》

「這歌就是一個副產品,那麼多經歷,那麼多故事,最後變成一首歌,但他們的目的並不是變成一首歌,它們是沒辦法了。你要知道那些經歷是為了一首歌,你非氣死不可,你才不願意去寫。你會想,別寫那首歌了,寧願好過一點。都是陰差陽錯,一種情緒,漚著,排泄不掉。」

有人說苦難是藝術最好的催化劑,但有幾人為了藝術,甘願作苦難的聖徒。周雲蓬對自己的藝術成果並不感激,因為那字字皆血淚。

我第一次聽周雲蓬,是因為《九月》,《九月》本是我最喜歡的一首海子的詩,在張慧生譜曲后,由周雲蓬添詞傳唱開來。很多人說這首歌是海子書寫愛情的詩,這麼潦草定論,未免狹隘。「目擊眾神死亡的草原上的野花一片,遠在遠方的風,比遠方更遠,我的琴聲嗚咽我的淚水全無,我把遠方歸還草原」。不論是蒼涼空曠的意境,還是凄怨悲鳴的曲調;不論是眾神死亡和野花的構圖衝突,還是最後塵歸塵、土歸土的虛無,從周雲蓬蒼涼孤老的身體里緩緩道來,聽到了除了凄美哀怨的愛情,更是天空與土地的相互背叛。

周雲蓬是最具人文的民謠音樂代表人、詩人,他曾是「青年領袖」,也曾發起過救助貧困盲童的公益活動,在他身上的標籤很多,但是不過是個隨性而為的普通人。

現在的他依然住在蒼山腳下的一個山坡,那裡可以俯瞰平靜的洱海,也可聆聽喧鬧的大理,他坐在石頭上,聽歌、讀書、冥想。微風拂過他耳畔,他聽見了天空的顏色,他聽見了飛鳥的顏色,他聽見了山峰的顏色,他能聽見整個世界,整個世界都色彩斑斕。

願你我的眼睛,也能如此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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