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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雲鵬:我不想紅,我想回家

小嶽嶽來《飯局的誘惑》了,他說他想回家。

他說,當看到老家一些圖片的時候,就在心裡感嘆:「哇,我的老家好美,被別人翻新了」,他就想,回去吧,回去吧。但是,他也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只有那片回不去的土地。那片土地上,有媽媽,爸爸,農家小院和童年的自己。

小嶽嶽說,最讓他不舒服的,是回到家,看著很久都沒見到的媽媽,媽媽問他吃什麼?他急忙忙地答:「我不吃,我洗個澡就走」,媽媽聽到這句話悄悄抹眼淚,當時他看到了,就跟自己說,再也不幹這個了!

對越來越紅的小嶽嶽來說,最痛苦的,是沒空陪媽媽;最後悔的,是爸爸去世時,他不在身邊。

2013年,小嶽嶽的爸爸去世,那時他跟隨德雲社在德國演出。得知這個消息后,他有兩個選擇,一是買機票回家,二是留下來唱《五環之歌》,他選擇留下來。

演出時,他控制著隨時可能崩潰的情緒,和輕微顫抖的肢體。但有一處,他說,孫老師不小心中槍了。搭檔孫越回了一句,別拿死人開玩笑。那一秒,小嶽嶽臉扭向別處。

演出完,師傅郭德綱說起小嶽嶽的爸爸,沒下舞台,小嶽嶽就哭了。小嶽嶽的臉,老實,純樸,還誠懇,哭起來特別的委屈,他用手抹著眼淚,好像這淚能抹完。

父親去世,沒能陪在身邊,這成了小嶽嶽最後悔的一件事。後來,聽《父親的散文詩》有感,他寫了幾段和父親有關的記憶:

那年春天我瘋狂地跑到麥田,我說爸爸明天我就要滿十三,我想吃一碗電視里的速食麵,你直起腰假裝擦汗擦了擦眼;

如果有個直達天堂的電梯,我多想不顧一切去看你,讓你看看我的成績,算不算有了一點出息。也讓你看看我的兒女,長得像我又像你。

這記憶被許飛譜成了曲。

除了父母,還有一個地方能牽動小嶽嶽的心,那就是童年的農家小院,他特別想回去。

在一檔綜藝節目中,有一個環節是「沙盤遊戲」心理測試,小嶽嶽拼出了一個農家小院。院子里,有床,有吃飯的桌椅,有媽媽、妻子和兒女。

看到這裡,我特別有感觸,因為我一直以來的「夢想」,也是一副類似的畫面:

夏夜晚上,我支起簡易的床,搬上椅子,鋪開涼席,拉著全家人——爺爺、奶奶、爸爸、媽媽——躺在家門口。周身,是36℃季風帶來的熱浪,眼前,是綠色的麥田,頭頂,是雲層多變,星星點點的夜空。這時候,家裡的每個人都舒舒服服的躺著,就像現在流行的葛優躺。

離家8年,我經常想到這個畫面,特別是工作忙,壓力大,沒有目標的時候,而且這也慢慢成了我唯一的夢想。和小嶽嶽憧憬農家小院一樣。

心理專家鑒定,說,拼湊出農家小院的小嶽嶽,非常戀家,追求平淡生活;不是的。農家小院不是小嶽嶽的追求。

之所以否定心理學家的判斷,是因為小嶽嶽早就做出了判斷,父親去世時的兩個選擇,或者買機票回家,或者留下來說相聲。他說,藝大於天,留了下來。農家小院不是小嶽嶽的追求,留下來,繼續往前走才是。

但他還是一邊往前走,一邊說著想家要回去

出門在外的人們,既然當初決定走出家鄉,那麼夢想從來不會是,要再回去,回到成長的原點;而是不斷努力,一直往前走,走出一個屬於自己的終點。只是在努力往前走的過程中,遇到了一個困境:

他生活在別處,卻把自我留在了故鄉,所以越走就越撕裂。

小嶽嶽說,這一年裡,他只休息了七天,一方面他急需休息,另一方面,他還有一個毛病,一閑下來就覺得為什麼要讓自己閑著?是不是沒有用了?是不是沒有價值了?

他記得自己差點被開除的那一次經歷。2005年,何雲偉李菁獲獎,慶功宴上,郭德綱說:「你看你們何師哥都拿大獎了,再瞧瞧你們這幾位,尤其是小岳。你們得多努力,多進步。」

小嶽嶽不是怕被開除,而是他必須要靠成功來建構自我——他更想要的、全新的自我。現在,他的自我有兩個,一個在北京大紅大紫,一個在老家陪著媽媽,所以他撕裂而痛苦。

我記得看《頭腦特工隊》,因為爸爸工作變動的原因,萊利一家搬到了舊金山,萊利的「核心記憶」:和父母一起打冰球,和家人一起在後院玩耍,和朋友一起蹣跚學步等等這些,全沒了。到了舊金山後,她從最初的強打起精神,到崩潰痛哭,到離家出走,最後決定重回明尼蘇達。她知道回不去,但還是離家出走,因為她的「核心記憶」全部發生在明尼蘇達。

而這「核心記憶」就是萊利的「自我」。這「自我」當然沒有找回來,只是最後她有了新的「自我」,和舊金山有關的「自我」:和新的朋友,在新的冰球場,發現新的樂趣。

小嶽嶽的爸爸媽媽,以及農家小院,我想回去的那個夏天夜晚,都屬於舊的「自我」;只是當環境變化,生活變化時,我們忘記了更換它。忘了告訴自己,去發現新的樂趣,交新的朋友,有新的夢想。

所以,關於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回到夏夜那個夜晚我問過自己,一辭職回家葛優躺,二繼續寫文章,選擇哪一個?我選擇繼續寫。和全家人一起葛優躺固然很幸福,但我還記得當時許下的願,那就是走出這片土地。

既然都已經走出了,為什麼還要抓住以前的「自我」不放手?

我的朋友浩浩也是,她工作在西安,家鄉在山西。前段時間家鄉的姥爺生病去世。失去了親人之後,浩浩的媽媽覺得,不能再讓自己的女兒在外面飄著了,於是要求她回去。

那段時間,浩浩也一直問自己,是回家多陪陪家人?還是繼續留在西安?她選擇了留下。她說,自己是個蠻留戀故鄉的人,但是如果父輩們都去世,朋友們也都遠走他鄉,那麼只剩下記憶的故鄉,對她來說的意義有多大?

沒有。而家人總會離去,朋友也早已各奔東西,於是她選擇在西安追求新的「自我」。

既然我們都選擇留下來,那麼就不要再把「自我」建立在過去的記憶里。小嶽嶽不要總是想念家鄉,我也重新尋找夢想,而浩浩也去組建新的家庭。

父母不可能陪我們走到最後,故鄉也不可能滿足我們現世的慾望。既然如此,那就讓自我變得獨立、完整,不要讓終歸會失去的東西,繼續成為自我的一部分。否則,當它們逝去時,你的自我一定會撕裂、破碎。

都說葉落歸根,但我們是人,不是植物。我們的當下在哪裡,根就應該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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