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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王萬兵:《小說選刊》副主編王干,樂為作家做嫁衣!

文學創作指導導師:網路文學院院長、《新文報》主編 、作家第一村知名作家王萬兵及工作室鼎力推薦。

王干與忘年交王蒙、王蒙夫人單三婭合影 受訪者供圖

《文學這個魔方:王蒙王干對話錄》 北京聯合出版公司

評論家、作家、書法家。歷任《文藝報》編輯、《鐘山》雜誌社編輯,人民文學出版社《中華文學選刊》主編。現任作家協會《小說選刊》副主編。著有《王干隨筆選》《王蒙王干對話錄》《世紀末的突圍》等專著、評論集、散文集。《王干隨筆選》獲第五屆魯迅文學獎。

由於出道早,很多年前,王干就被尊稱為「干老」了。清明前,他回老家揚州祭掃。這裡,也是他文學夢想的發源地。「我上中學的時候就覺得啥也幹不了,當一個作家挺好。我就是為了這個理想去奮鬥的。」

王干是知名的文學評論家,也是《小說選刊》副主編,還是書法篆刻研究所教授。他坦言,「我從評論到編輯再到文學出版,都是在為他人做嫁衣,為他人喝彩,為他人鼓掌。我就是個度人之人。這成了我人生的支撐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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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作家王蒙與青年評論家王干進行了10次文學對話。他們的對話以單篇形式甫一發表,便在文壇引起強烈反響,後來結集為《王蒙王干對話錄》出版。時隔29年,這部對話錄在充實了新的內容后,以《文學這個魔方:王蒙王干對話錄》為題再次出版。

談到這部時隔近三十年的再版書,如今的知名文學評論家、魯迅文學獎得主王干在接受現代快報記者採訪時唏噓不已。「王蒙當時五十幾歲,現在八十多了。」當年,王干28歲,如今他已57歲。去年,為了這本再版書,王干在北戴河跟王蒙又進行了一次對話。

在王干看來,王蒙老先生「依然保持著對當下文學、對當下社會現實的一種熱情」。書中的王蒙,挑起話頭來特別「與時俱進」——「我現在知道的,遠遠不像過去那麼全了,余秀華的詩可以提一下。比如像《狼圖騰》這樣銷量極大的書,韓寒、郭敬明等80后,也應該提一下。比較特別的就是,我個人對陳彥的《裝台》比較喜歡。」

他們是這樣談論於秀華的——

王蒙:前不久,在《花城》雜誌上有她的十幾首還是二十幾首詩,寫得都非常好。有時候的事非常麻煩,她說過隔著大半個——

王干:穿過大半個去睡你。

王蒙:有些人一見是睡你就覺得很不像話了,弄得它變成了一個對睡不睡的爭論。

王干:余秀華這首詩呢,也是借鑒了其他詩人的創作,原來的題目是穿過大半個去看你,余秀華把它強烈化了,到底還是不一樣,看你跟睡你的效果還是不一樣。

據王干介紹,兩人之前並未就談話主題有過商量,但「聊得挺好,反響也不錯」。這次聊天令王干感受很深,「我覺得我們當初談論的一些問題,現在仍未過時。當初的一些觀點,還是能夠站住腳。儘管作家在不斷迭代,文學潮流在流動,但文學的一些基本原則、原理還是穩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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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干在高郵、揚州讀書時就酷愛文學。「我中學時就覺得啥也幹不了,當一個作家挺好。我就是為了這個理想去奮鬥的。」如今,他從事文學創作已近四十年。他不僅是文學評論家,也是《小說選刊》副主編。

王干曾坦言,「我從評論到編輯再到文學出版,都在為他人做嫁衣,為他人喝彩,為他人鼓掌。也曾經在內心不平衡,有點鬱悶,作家一般都比評論家生活得好。」王干在南京工作生活過很長一段時間,經常去雞鳴寺散步。一次他抬頭見楹聯,「度一切苦厄」,心下釋然,度人其實是一件快樂美好的事。「我就是個度人之人。這成了我人生的支撐點。」

上世紀八十年代末,「青年文學評論家」王干跟很多文學界的大腕都是不打不相識。「我當時年輕氣盛,會和人較勁,大家說馬原、莫言的小說好,我就說有缺點。」王干寫過《馬原小說批判》。馬原火得不行的時候,文章有潑涼水的味道。兩年之後,他在《文學自由談》上讀到馬原寫的《批評的提醒》,冷靜反思自己的寫作,說讀了「王干君的文章」,像被「槍擊中似的」,並感謝批評。王干很是感慨,「這是我的文章發表之後,受到的最難忘的回應。」

1988年10月,王干在《讀書》上發表《反文化的失敗——莫言近期小說批判》,引起了一定的反響。那篇文章發表不久,王干去魯迅文學院組稿,沒想到莫言在那裡讀研究所班。在食堂里碰到了莫言,他想迴避,沒想到莫言主動開口了:「是王干吧,你那篇文章我看了,寫得挺好的。大家都說王干批評你,我嚇了一跳,一看文章,百分之五十一在表揚,百分之四十九批評,還是表揚為主。」王干頓時鬆了一口氣。

後來他寫文章繼續鋒芒畢露,碰到了馬蜂窩,這才知道「作家並非都像莫言一樣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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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干還是書法篆刻研究所教授,對書法研究頗有功力。王干曾坦言,其實自己最想寫的是草書,估計等自己再老一點就可以開始寫了。他最喜歡的是草聖林散之的草書。他認為,書法對當代作家當代文人而言,功用應該是練心修心。

在他的辦公室,掛著莫言的書法。莫言愛寫大字,氣勢磅礴,但在王干看來,「還是能夠看出一些鋼筆字的痕迹來。」有一次在會上,王干說到了這個問題。後來在一個飯桌上,莫言說用左手寫字了,王干說肯定會比右手好,因為左手沒了壞習慣。然後求字。第二天莫言發簡訊給他,「你是客氣問我要字的,我寫好了。給我地址,快遞過去。」

十多年前,王干離開南京,一個人悄悄來到北京。當時大雪紛飛,用王乾的話說,「凍得想哭泣」。於是他用寫文章來取暖。如今他早已適應了北京的生活,「在一個信息化的時代,很多地方都是相通的。」

王干城裡和郊區的房子都分別設立了書房。城裡的房子,書房就是整個客廳。王干特邀清華大學工藝美術學院的設計師為自己設計。他書房的特點就是書多,所以整間書房的設計理念就放在了書柜上。書房是古典風格,書櫃則是明代窗戶格局,王干對這個書櫃十分滿意。除書櫃的那一面半牆,王幹將自己的書法、繪畫作品掛在了其餘的牆上。郊區的房子也有一個書房,因為安靜,王干喜歡到那裡寫作。他每周堅持看書、寫作、書法各自必須達到十小時。「當然多一點時間更好,但十個小時是一定要保證的。」

而更令他感到適應的是,如今的北京連南京美食也都有了——南京大牌檔就開在王幹家門口。王干曾在報上開專欄大談飲食,因此對吃格外重視。他還特意上網搜了一下,光南京大牌檔就已開了大約十六家,「比南京還多,給江蘇飲食掙了面子,我帶很多朋友去吃過。」

在為他人做嫁衣之餘,王干自己的著述也筆耕不輟,今年《王干文集》(十一卷)下半年將出版,花了十年心血研究《紅樓夢》 的專著也將問世。王干說:度人也是度己。

對話

雞湯文是最大公約數

讀品:互聯網碎片化閱讀,對你的閱讀和寫作是否造成了影響?

王干:碎片化閱讀拓寬了閱讀面,同時也對新學科了解更為方便。對99.9%的人來說,他都不需要那種長期的專一的學究式的閱讀。很多人都只是碎片化的閱讀。對我來說,這是好事。對大多數人來說,也應該是好事。因為內容永遠是最重要的,載體是第二位的。

讀品:作為《小說選刊》副主編,對於互聯網的衝擊,您有過思考嗎?

王干:刊物本身發行量並未受到太大影響,因為讀者相對比較固定了。對於互聯網閱讀,我們一不恐懼,二不拒絕,因為什麼時候都有人要看小說,什麼時候都有人要看紙媒,最重要的問題還是小說好不好。

讀品:微信公眾號雞湯文盛行,您覺得是什麼造成了這一現象?

王干:雞湯文每個時代都有。你看五四時期冰心的很多散文,現在看不都是雞湯嗎?雞湯也有高下之分:有的是有營養的雞湯,也有的是沒有營養的雞湯。公眾號出現大量雞湯文很正常,因為傳播的時候它可以不分對象,老少咸宜。而當我們討論哲學問題,推送的時候有些受眾接受,有些受眾則不接受。雞湯文是公眾號選取的一個最大公約數。(鄭曉蔚/文 施向輝/攝)

讀品:自媒體與微信公眾號的出現是否正在讓民眾的閱讀變得膚淺化?有人最近提出微信公眾號標題黨追求10萬+的做法正在毀掉年輕人,您覺得這是危言聳聽嗎?

王干:博眼球不僅現在存在,而且是始終存在的,最重要的是他能博到什麼程度。何況,讀者上當也就一次,老是弄那些危言聳聽的標題,三到五次后我就不看了。你還不要譴責標題黨,譴責他他還來勁,我覺得這是會自然消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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