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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女座是如何追求完美的?

「你必須非常努力,才能看起來毫不費力。」這句話用來形容湖北今天律師事務所的合伙人:陳凌律師,實在合適。

從小就是班代,嚴格的家教讓他骨子裡有一種倔強,不服輸,連副班代都不曾當過。很多人會說,這樣對孩子是不是太嚴格了,只要健康成長就好?不過陳凌律師說他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因為一直擔任班幹部,從小責任心就很強,也因為這份「重擔」,學習成績也要成為眾人的榜樣,他說「既然如今一切都還挺好,那以前的經歷也就算是好的吧。」

湖北今天律師事務所創辦的第二年,他就進入了,直到現在。在這裡,他有過4任師傅,楊顏萍、陳琬紅、岳琴舫、王茂堅四位律師。每一任師傅都在法律行業做得很不錯,而且教學風格也不一樣,有嚴格、有細緻、有廣闊的視角等等等等,所以才造成了比較全面化的陳凌律師。

他是處女座,被人黑得最多的星座,他開玩笑說,是因為其他星座都嫉妒處女座太完美了。不過,他身上確實有一些許多星座書上所說的處女座特點:追求完美,做事細緻,考慮周全。

俗話說時勢造英雄,有些英雄是主動追求,但有很多人都是被迫前進的。陳凌律師也不例外,剛入行就一直進行高強度的工作,曾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總共開了23次庭,每天凌晨2點以後睡,早上6點起,後來他就一直被推著走,不到30歲時就成為了行業專家。可是我們也無法忽略,正是因為他的堅持往前走,努力的學習,才造就了如今的他。

去年年底他作為第二作者與其他作者合著出版了一本書,《房屋徵收理論與實踐》。歷時近一年半,無數次討論、修改,除了引用的法規法條,他們堅持原創,連司法解釋都要用自己的話來表述。

處女座的陳凌律師,就這樣一直在追求完美的路上行走。與這樣的人工作,何其有幸。

1諸葛亮的厲害之處

智善:您當初做職業規劃的時候說先做雜家,再做專家?為什麼?

陳凌:我剛剛考取律師資格是21、22歲的時候,對自己職業規劃的目標是30歲以前做雜家,30歲以後做專家。

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我總是在想諸葛亮這個人。我們總說歷史上諸葛亮很多聰明的人更厲害,但是諸葛亮之所以厲害,我自己讀了一下書,按我個人的理解,是他的知識面很廣,知識結構很均衡,往往一個簡單的事情他會關聯到其他很多事物,產生衍生性的連鎖反應——蝴蝶效應,諸葛亮之所以能夠被大家認為是一個聰明的人,並不是他在某一項,某一個方面,某一個領域,他是最聰明最厲害的,而是他能把所有的知識結合在一起。

隨著你時間、精力,包括你所處環境的不同,你逐漸會選擇自己的專業方向,你知道什麼適合你,就像你談朋友一樣,你不多談幾個朋友,了解到人間的千姿百態,你哪知道那朵花是自己喜歡的?所以專業也是一樣,比如你想走醫療、走房地產、走公司、走證券,但是哪一個業務是適合你的,你有沒有從事這個業務的條件?我們總說市場決定專業,專業不是你自己能夠選擇的,你能不能經常接觸到這個專業,比如你要做海商、海事,你在一個內陸地區,連海都看不到,河都看不到,這個顯然離得有點遠。但是如果平時接觸該類事務比較多,將有助於你業務的成長、發揮和專業方向的選定。

所以我認為在年輕的時候多接觸一些專業,多接觸一些面的問題,有助於在達到一定條件的情況下,去選擇專業方向這個問題。

智善:可能有些人終其一生也找不到適合自己的專業而成為萬金油律師,您怎麼看待「萬金油」律師和「專業」律師呢?

陳凌:就像醫院的專科門診和全科門診一樣,全科醫生肯定不會是一個專家,但是它能解決應急的事物。市場對人才的需求是多樣性的,你可能一輩子也找不到一個你愛的人,可是你不能說你過下去。

做律師也是一樣的,可能在執業過程中,始終找不到自己的一個專業方向,或者沒有條件找准自己喜歡和適合發展的一個方向,或者找到了之後沒有途徑去實現這樣的一個專業方向。我確實對涉外事物非常感興趣,可是你沒有辦法,沒有渠道進入那個領域中去,難道就不做律師了嗎?你喜歡做律師,你還是可以做。

對於萬金油式的律師,我覺得沒什麼不好,但是隨著市場的發展,特別是你要做到高端業務的情況下,包括今後法律服務市場的發展,需要成為一個專業律師,被更高端或者更大的客戶所認可和接受。

因此我覺得市場上專科醫生需要,全科醫生更需要,二者不可偏廢。只是說適用的領域不同而已。

智善:之前了解到您跟了4個師傅,您覺得什麼樣的師傅才是一個好的師傅呢?

陳凌:我覺得能夠讓我成長的師傅都是好師傅。我前後跟了4個師傅,從時間順序上面來講,有現在到司法部搞法律援助的楊顏萍律師,她做的更多的是很接地氣的這種家庭、婚姻、繼承等民事類、家事類的案件。她為人很好,教會了我很多做人做事的道理,比如要踏實,要有愛心,要細緻,做好工作打好基礎。

後來跟了我們所還在搞證券的陳琬紅律師。在非訴領域內,她開闊了我的眼界,讓我接觸了很多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業務。她主要做非訴,做非訴對案件的細緻程度,對案件的統籌程度和對此類專業知識的學習方式、學習能力,她給我指明了方向。

再後來是岳琴舫律師,他現在是我們全國律協的副會長,湖北律協的一把手。因為自己的這個平台很高,給了我一個很好的平台,讓我有機會接觸到很多這種平台很高的客戶,同時專業領域比較廣。而且很信任我們,我們接到一個業務之後,讓我們自己去摸爬滾打,有點像放養型的。這種方式鍛煉了我們的獨立能力,如果自己沒有實操,很難辦好一些開拓性的工作。

最後是王茂堅律師。因為他特殊的(從司法機關出來的)法律背景,要求我們嚴謹,做事情要認真細緻,專業一定要紮實,不能用胡吹亂吹的方式去做事情。他帶徒弟嚴格到一個標點符號,這裡是一個逗號還是句號,他都會嚴格審問你,對你工作的嚴謹程度會有一個嚴苛的要求。不同類型的師傅,我不認為他們有高有低。他不同的做事風格給你提供不同的平台,不同的機會就造就了一個相對全面的我。所以我覺得只要是能給我機會的都是好師傅。

智善:雖然特點不一樣,但是您都能學到一些東西。

陳凌:我覺得從他們身上我汲取的還不夠。沒辦法,人總是要長大的,不能等到我80歲我再下海,應該在滿足一定條件下走向獨立,這個過程相對於其他一些普通律師來說是漫長的,從99年到2006年這一段時間我都是在做助手,我沒有自己獨立執業。

智善:那麼現在年輕律師如果要跟師傅,要跟多長時間最好?

陳凌:別人不好說,從我個人的角度來講,我要求所有跟我的年輕律師和助手,先跟他們說清楚,你跟著我至少不低於5年。

因為對於一個剛剛從學校出來的年輕律師而言,他除了一些法律條文以外,他的實戰經驗幾乎為零,你要一點一滴地開始去教他,然後給他實踐經驗,讓他有一定的獨立辦事的能力,沒有兩年的時間,我覺得基本上是不可能的。而且從我的角度來講,作為一名律師,你跟著師傅,他的業務越好,能力越強,他越沒有那麼多時間手把手教你。那麼這個時候你自己要有悟性,要用時間和實踐去積累,你這個時間就可能相對長一點,我覺得至少兩年吧,兩年你有一個初步工作能力之後,我還花半年到一年的時間讓你成為獨當一面的人物,這3年的時間是你確實具備這個做律師的潛質。不到3年的時間,我覺得這個人不可能完全成熟起來。

我教了你3年,你是不是還要服務我兩年呢,這個問題很現實。如果你沒有這樣的一個心態,或者我沒有把事情說清楚,那麼作為年輕律師,我既不願意好好帶,你也不會願意好好學。而且我們看到很多年輕律師,他容易急於求成。所以我覺得做律師和我們做生意是一樣的,實際上是一個愈久彌香的事情。相對而言的話,往後面做的時間相對長一些,經驗才更豐富。有很多法律上的事務,除了法規以外,經驗對法律人來說才是最寶貴的東西。

我覺得對於一個年輕律師來說的話,沒有5年的功夫,我是不會去帶你的。

2目標唾手可得,卻迷茫了

智善:您30歲之前就成為了專家,會不會有失去目標、感到很茫然的時候?

陳凌:,我當時給自己設定的人生目標是在40歲的時候,在房地產或者行政這個領域,力爭進入前三。結果我差不多33歲的時候,兩次被省住建廳選擇,作為全省住建系統執法上崗的講課專家。每一期是全國城建系統的大培訓,不聽我的課,他就拿不到上崗證。在35歲之前,我就成了全省這個領域,所謂的、當然也會比我更專業的一個專家,形式上當然也成為了專家。

這個時候我個人就覺得異常的迷茫,好像看到了自己40歲、45歲、50歲的一個發展軌跡。自己可以推演出未來,好像可以望穿世界,不知道自己成長的一個動力在哪裡了。當時人沒有目標和動力了,我甚至和我一個同事說我是不是該規劃一下每天要做什麼,因為我不知道自己該幹嘛。差不多接近一年的時間,人就像行屍走肉,沒有任何創造性的思維,沒有任何創造性的工作,機械地去完成每一件事情。

智善:那個時候有沒有想去休息一段時間?

陳凌:嗯,想過。

我當時想找一個寺廟去休息一段時間。我的一個徒弟他當時還研究這個東西,他曾經在網上幫我找過那些有放空自我、放空心靈活動的寺院。我當時還報名了,只是工作太忙了,沒時間去。

那時候人確實想休息,但是休息解決不了問題,你自己找不到人生目標的時候,那種迷茫是很無助的。而且我這個人不喜歡在沒有目標的時候去過自己的生活,那無疑在浪費生命。我更喜歡的是無論是我的工作、還是生活,都應該是螺旋式的上升,雖然是在不停地重複一些有規律的東西,但一定是在前進,變換新的軌跡,而不是一條直線。所以我還是留下來繼續探尋。

智善:外人會覺得您一直過得比較順風順水。

陳凌:沒有,沒有。牙齒掉了,只有自己咽到肚子裡面去。

智善:也就是說光鮮亮麗的一面只表現給外人。

陳凌:我一般不善於跟別人示弱。我自己痛苦、艱難的時候,別人是看不到的。像我身邊的人一樣,不管是我的家人還是朋友,他們有問題和困難都會找我,不管是生活、工作、還是跟法律相關的。但是我自己有問題的時候,我只能靠自己消化。這個事情可能跟自己的性格相關,因為我小時候是搞田徑的,那時候練四項全能,搞體育的人相對來講是比較堅強一點。我不覺得自己很順風順水,但這些都是不為人知的事情。

智善:那有沒有可以和我說的,您在執業中遇到比較困難的一件事情?或者說您印象比較深刻的事情?

陳凌:我們給國土局做法律顧問,我那個時候是從10月7號開始上班,一直到11月22號,中間把禮拜六禮拜天雙休的時間全部剔除出去,在這麼長的時間之內開了23次庭,其中有19個案子的是跟市政府和市國土局開的。

當時這樣高強度的做案子,我已經有了生理性的反應,誰在我面前提國土局規劃局這幾個字,就想嘔吐,好像東西到嗓子眼了,形成了一種生理性的反應。那段時間真是熬過來的,那種感覺是常人所不能理解的。

智善:所以您現在堅持跑步還是和您的職業有一定關係的?

陳凌:嗯,有關係。跟自己性格也有關係,畢竟我們搞體育的,人到中年,過去的六塊腹肌變成一塊之後,自己都看不過去了。

智善:您也是處女座嗎?對自己這麼挑剔。

陳凌:處女座是一個被全球所讚揚的星座。

智善:被黑得最狠的也是這個星座。

陳凌:黑是因為嫉妒。為什麼不黑其他的星座呢?可能是處女座要求完美,對事情的嚴謹和要求更高,你不能因為其他的星座嫉妒我就黑嘛。嗯,可能說這種話得罪了其他十一個星座,但是沒辦法的。

智善:聽說您最近出了一本新書,這本書也要拿來當教材。當時寫這本書初衷是什麼呢?

陳凌:我們當時和其他幾個作者一起合著了一本《房屋徵收理論和實踐》,這本書在16年12月份經上海交大出版社已經出版了。昨天我們在他們微店上去點擊了一下,它可能是唯一一個沒打折,而且銷量比較好的書。

我是第二作者,第一作者我由於各種各樣的原因會經常接觸,和住建部的人交流,經過交流之後,他們認為湖北在這方面的立法和實踐水平是比較高的。當時就提出希望我們就這方面寫一本書,以供全國進行參考。

在這個契機下,15年初就開始籌劃,4,5月份開始動筆,一直到16年書的內容才基本上搞完。搞完之後再經過幾次校對,修改,到16年12月才正式出版。所以前前後後花了很長時間。

當然這本書的最大特點,我們認為在框架上還是為土地管理徵收領域的系統結構搭建做了一個開放性的工作,因為在市場上你現在找不到這個領域的書籍。

這本書除了法條和名人名言用的是原文以外,其他所有的話包括對法條法律的解釋,都是我們的整編組用自己的語言和理解去進行提煉加工的。所以這本書除了法條和名人名言之外,其他全部是原創。

智善:您職業初期的目標其實很早就已經實現了,您未來有什麼目標嗎?

陳凌:我思考了一下,就像我31歲那一年思考自己的人生一樣,我對我自己今後的目標,希望是把自己的所學所想所感,用來幫助更多的人。

特別是我們剛才聊到的年輕律師,年輕法律工作者,對於從事法律服務工作本身不知道正確的成長方法,我希望能夠將個人的一些體會和經驗進行分享。不一定說我是對的,哪怕把我當做一個反面教材,我也是樂意的。

那麼我想著在自己40-50歲之間,工作不是太忙的時候,到大專院校裡面去,給這些同學們講講課,當個兼職教授類的。因為我現在講課的對象更多的是成年人。但是我覺得從娃娃抓起效果可能更好。而且我覺得從現在的法學教學來講,由於很多都是沒有從事過法律實務的老師在進行講課,可能在某些方面我們有優勢可以與這些老師形成互補。

那個時候,我沒那麼忙了,我就可以把自己的心得和經驗,寫一些書去幫助更多的人,而不是偏安一隅。有句話叫「一花獨放不是春,百花齊放春滿園」,這也是我新生入學演講比賽第一名的一個題目。

我覺得一個人的能力是有限的,要去影響和幫助更多的人,不管是正面的還是負面的,都讓大家看清楚,才能夠讓這個社會更好。

責編 | 方晶

採訪 | 郭嬋

整理 | 徐學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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