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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跑步成功戒毒、戒煙、戒酒......讓他成為亞索800之父的竟然是1條狗!

年輕時的Bart Yasso,Photo by Bart Yasso via twitter

去年紐約馬拉松的起點,我見到了這位傳奇的人物。瘦削而精神矍鑠的老人,帶給周圍跑者的是信心、勇氣,是目光中流露出來的堅定不移。

也許你按照亞索800進行過訓練,但你未必知道這套訓練理論來自於哪。

巴特·亞索是何許人?一個青春期毫無閃光點甚至於從14歲起就天天買醉、吸毒的問題少年,怎樣變成後來跑步圈有影響力的大咖?

擺渡車徐徐開動,車下的亞索先生揮手示意,送出每一位參加紐約馬拉松的選手,這個具有儀式感的時刻,居然讓我著迷。

吸毒、買醉,叛逆青春那些事他都幹了

巴特的成長經歷中似乎就沒有任何的閃光點,反而是個絕對典型的反面教材。8年級時因為搗亂和吸毒被一所教會學校開除,進了一所公立學校后勉強混了個高中畢業證書。他在學校上課時經常在課間躲到洗手間里抽煙,從14歲開始就天天買醉,還吸毒,頭髮長長的和小流氓沒啥兩樣。

因為不諳世事,因為和父親關係的疏離,讓他的表現日漸「惡劣」。

他又矮又瘦,胳膊和竹竿一樣細,實在沒什麼運動天賦。六年級時還被學校的籃球隊給無情地刷了下來,學習成績也不是很好,這讓他自己感覺到,他是老爸眼中的失敗者,老爸眼中最沒出息的兒子。

18歲他找到了自己第一份工作,為一家醫藥公司送貨。上班時他不喝酒也不吸毒。但是打卡下班后,他就會在和自己女朋友租住的小公寓內和朋友們一起喝酒,用水煙槍來吸食大麻和其它毒品,醉生夢死到凌晨。那時,每天他自己都能喝掉至少半箱啤酒。

一次他還因為給朋友開車送去買大麻險些進入監獄,讓自己的家人,尤其是老爸倍感蒙羞,他覺得那時他爸爸最大的盼望就是和自己斷絕關係,因為自己的行為有辱家門。因為居住的小城市實在太小,他的姓氏又非常特別,消息傳來時,所有人都知道他老爸,一個在鋼廠工作的工頭,他的一個不爭氣的兒子觸犯了法律還險些進了監獄。他成了給家人臉上抹黑的孩子。

險些被關進監獄的經歷讓他意識到自己不能再吸毒了,再吸等待他的就會是牢獄生活,一個他打死也不想去的地方。再加上身邊的朋友因為醉酒和吸毒失去生命的現實,也點醒了混沌的他,於是他主動停止了吸毒,作為補償,他酒喝的更多了。

愛上跑步,是因為1隻狗

Photo via adventuresbydaddy.com

一個人愛上跑步可能有很多不同的理由,巴特能從最初跑5公里都費勁兒到能完成233公里的長度也是不斷從跑步中找到樂趣、找到自由、找到自我的過程。可最初他和跑步結緣卻是因為:1條狗,1個兒時的夥伴,和1個哥哥的鼓勵。

女朋友的狗幫助他不再沉溺於每晚喝的醉醺醺的日子。那是一條叫布蘭迪的母狗,一條牧羊犬,必須得經常帶著大量運動的一種狗。他開始帶著他在樹林里漫步,經常是走到一片空曠的地方時,布蘭迪會以火箭般的速度向前飛奔。

看到布蘭迪在草地上玩的如此自由和喜樂,他心裡有種嫉妒的感覺。一天,他自己嘗試著跑了800米,跑到了一家酒吧,進入酒吧的那一刻,他的身體幾乎崩潰掉,但興奮的他灌下了兩瓶啤酒,慶祝自己跑了人生頭一個800米,然後心滿意足地走回了家。

從此他再也沒有在酒吧醉酒到打烊,因為奔跑帶給他的快樂和自由,讓他的意志足夠強大到離開酒精的誘惑。自從那個800米,每天下班后,他就帶著布蘭迪遛彎,自己也很隨意地跑著。

一天早上他開車去雜貨店買牛奶和報紙,認出了自己兒時的一個夥伴迪克正在雨中奔跑,那時是早上5點,這給了他很大的激勵。從此,除了晚上遛布蘭迪時,他早上上班前也會跑上一會兒,一般會跑上個5公里,剛剛開始的時候他也很掙扎,因為那時他每天還會抽兩包煙,肺活量很差,但是逐漸他開始跑得輕鬆起來,開始陶醉於那種清晨的寧靜和祥和。清晨的奔跑習慣成了他一種療傷的方式,汗水流出時,也終結了他那段不堪回首的混沌日子,遠離了那些讓他心煩意亂的生活。

想問爸爸:「我是你的驕傲嗎?」

26年前Bart Yasso參加Mount Kilimanjaro Marathon,Photo by Bart Yasso via twitter

生命因跑步在改變,也潛移默化地影響著巴特和父親的關係。1981年,25歲的他參加了費城馬拉松,跑進了2小時50分56秒,贏得了波士頓馬拉松的報名資格。那次參賽,是老爸駕車送他到的比賽地。衝過終點后,他非常興奮和快樂,因為第1次嘗試,自己就跑進了波士頓的報名成績。可等他平靜下來,喝了瓶水,走到父親身邊時,他父親對他說,「你怎麼沒拿到冠軍呢,你應該可以的,巴特」,他當時很震驚,因為一直以來他老爸都叫他「艾利斯」而不是「巴特」。他的爸爸鼓勵他說「你能做的更好,你得加快速度!」

1982年的波士頓馬拉松賽,是有史以來全家第一次傾巢出動為他助威加油,本來很開心的事情,卻被他老爸的一句話弄的很掃興,「我記得我告訴過你,你得加快速度,可是比賽中,你跑在什麼位置了,我們根本就沒看到你!」他老爸是個追求完美的人,儘管期望他拿冠軍是不現實的一個目標,但是至少有一點,老爸說的還是對的,他能做得更好。經過一年的刻苦訓練,1983年他重新征戰波士頓馬拉松,成績是2小時40分,比前一年快了近19分鐘。比賽后他打電話給父母,父親在電話那頭張口就問道:「你贏了嗎?」他回答到:「這次沒贏!」老爸說:「你必須要更刻苦的訓練!」

1986年他開始練習腳踏車,參加了20幾次鐵人兩項的比賽(腳踏車和跑步)每次都進了前5名,1987年他終於在一次鐵人兩項的比賽中奪得了冠軍。

興奮的他第一時間給老爸打了電話告知這個消息,老爸說:「恭喜你,巴特!我真的為你感到驕傲!」那一刻他突然意識到其實老爸一直是把他這個天生就是個後進生的兒子放在心上,他知道也相信他有能力做得更好。隨著自己運動天賦在跑步上的彰顯,他也終於得到老爸的認可。父子關係也從很多年的冰冷狀態,慢慢融化著。他在2007年入選美國跑步名人堂的那個夜晚,他渴望他的父親和大哥喬治能和他分享他的成就,可遺憾的是他這兩位至親已經分別在2006和2003年去世了。

跑得很醜,可是很溫柔

1989年的7月,在BadWater 146,Photo by Bart Yasso via twitter

《跑者世界》的首席編輯安比·伯富特(Amby Burfoot)曾經這樣生動描繪過巴特的特點:儘管巴特跑步的姿勢很難看,還有點兒內八字,在跑步效率的測試中從來分數就不高(但是他跑的並不慢),但他在其他方面卻非常有天賦: 他是一個容易讓人信任的人,一個關注細節的人,一個隨和的跑步賽事組織者。他能記住在每個賽事的馬拉松博覽會上,自己有機會第一次碰面的業餘選手當中75%的人名,和他們馬拉松的最好成績,這足以說明和人打交道,是他最擅長的。

他也很用心關注每個普通跑者的情況,也願意盡自己的所能幫助他們實現自己的願望,是個地地道道為跑友服務的公僕。一次在波士頓馬拉松的比賽結束后,在終點附近的一家希爾頓酒店的大堂里,巴特注意到了一個面目表情非常鬱悶的跑友在和朋友聊天,他為了能在第二天可以親眼見到比爾·羅傑斯 (Bill Rogers),必須得改簽機票。可是碰到了麻煩,可能得錯過見他心目中偶像的機會了,跑友的情緒非常低落。在大堂「偷聽」到這個消息的巴特主動走上前和這位心情沮喪的跑友打招呼,還拿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比爾·羅傑斯的電話,於是這位跑友有機會和自己的偶像在電話上直接溝通了3分鐘,這讓他沒有遺憾地離開了波士頓。在巴特看來,這就是他日常工作中最有意思的一部分,盡所能幫助跑友實現自己的願望。也許這短短的3分鐘,就能影響這個跑友一輩子對跑步的熱情,而這正是巴特希望看到的,藉助自己的言語和行為讓更多的人愛上跑步,並影響更多周圍的人跑起來。 難怪大家給了他一個綽號,「跑步圈的市長」,一個務實的願意為跑友服務的市長。

改變無數跑者的亞索800

Photo via aleksruns.com

雖然他只有高中的文憑,但是多年跑步經驗的積累,他記錄下來的訓練數據,讓他有機會發明了一個簡單而實用的練習速度,在賽前預測自己馬拉松成績的方法,並被《跑者世界》雜誌以他的名字命名為「亞索800」。方法非常簡單:馬拉松比賽日前的5到6個星期,跑10個800,每個800米中間慢跑400米,記錄下每個800米所用的時間,最後算出的平均值,如果是在3分15秒,那麼你就會在3小時15分內跑完全程馬拉松。路線的難度、天氣、跑友的跑步歷史都會或多或少影響這個預測。

那一期雜誌的配圖,非常有意思,他身穿學位服,帶著黑邊眼鏡,手拿教鞭,一副老學究的表情,很嚴肅地指著黑板上的計算等式。雜誌發行那一段時間,他還很緊張,緊張萬一這個在自己身上多次實驗成功的等式在別人身上不靈光而遭到別人的痛恨,甚至想過自己是否需要躲到俄羅斯隱居一段時間,直到大家不再談論他所謂的「 亞索800」。沒想到這個發明至今在跑友圈裡還都很流行,很多人都印證了它的準確性,巴特也開始因此而有了自己的冬粉。當然也有人嘗試后,因為結果不好,而對此持批評的態度,批評它沒有一絲的科學性,有些嚴謹的跑友還曾紅著臉對他說,這個不準確的「亞索800」應該改名成「傻瓜800」。亞索的隨和這時幫了他大忙,他自己也承認,他的發明和信心關係巨大,也的確是沒有太多的科學性。碰到這種情況時,他一般會不溫不火地說上一句「那是以我妻子的名字而命名的,不是我的姓。」

測試本身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連續跑10個800米,很多人跑到最後兩個800米時,是一邊跑一邊喊著「亞索」的名字,不停地咒罵他而跑下來的,所以經常會有人見到他時,說「真的很抱歉,訓練時我罵過你,但是亞索800的結果真的很準兒!」

與萊姆病的搏鬥

Bart Yasso參加極圈馬拉松,Photo via adventuresbydaddy.com

2010年是巴特參加正式跑步賽事的最後一年,原因之一就是來自慢性萊姆病的折磨;病魔一點一點在侵蝕他的身體,讓他跑的舉步維艱。萊姆病讓他無法再跑下去,他的右側身體的許多關節也經常發出疼痛的信號。

其實巴特這一輩子最大的挑戰不是來自條件艱苦的賽場而是因為這個由小小的鹿蜱帶給他的萊姆病。 1997年6月爬到乞力馬扎羅山的三分之二處時,他意識到自己病得不輕,發燒,面部還出現了半癱瘓的癥狀。因為非洲的醫療條件有限,耽誤了最佳治療時機,等確診是萊姆病時,病情已經到了很危險階段, 經過一段時間治療后,病情得到了控制。

萊姆病是一種自然疫源性疾病,其病原體萎氏包柔螺旋體 (Borrelia burgdorefi),傳播媒介為硬蜱。癥狀早期以慢性遊走性紅斑為主,中期表現神經系統及心臟異常,晚期主要是關節炎。60%的萊姆病患者的膝關節會反覆發作腫脹、疼痛,10%的患者可轉變為慢性關節炎。

到2001年,萊姆病在他身上一直沒有複發的跡象。那一年,他45歲,結婚了,新娘是超級馬拉松選手勞拉。他們選擇在結婚儀式的第二天一起跑羅馬馬拉松來慶祝自己的蜜月。 結婚典禮時他就覺得身體不太對勁兒,他在第二天的比賽中,膝關節疼痛突然加劇,他忍受著痛苦跑完了比賽,之後多次治療,癥狀時有時無。5年後萊姆病在他身上全面複發,醫生和他說,你不能再跑了,那時他的膝蓋腫的像籃球那麼大。

他當時最大的遺憾是自己很從來未曾跑過在南非的「夥伴馬拉松」,一個他夢想參加的頗具挑戰的賽事。如果沒有參加,那將成為自己,作為一個跑者一生的遺憾。所以他在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后,平靜地接受了不能再跑的事實,但是選擇了「夥伴馬拉松」作為自己的告別賽事。那個賽事他跑的是驚心動魄:56英里,89公里的距離,不是平路,都是上上下下的路線,他一個54歲的人,還帶著疼痛的膝蓋,難度可想而知。

2010年跑「夥伴馬拉松」時,疼痛從出發的那一刻起一直伴隨他直到終點。現在一周能跑上一次4到5英里的距離,他都能感受到活著的快樂。他給隨著年紀的增加,跑的逐漸慢下來,還要面對身體各樣傷痛的跑者提出了特別中肯的建議:接受自己的現狀,享受跑步,這是我們生命中的一部分,我們要微笑著面對它。有的時候慢,並不代表失去跑步的樂趣,也許衝過終點時成績比以前差很多,但是興奮和回報是不會變的。

- 作者手記

巴特自己曾經說過,跑步是一項與眾不同的運動,它對所有人張開雙臂表示歡迎。足球是22人在場上跑動,6萬多人在看台上觀看,而跑步正好相反,你可以和世界上最好的選手同場競技。跑步吸引的是志趣相投的人,還能激發人的創造力,緩解壓力,讓我們更加了解自己和我們的世界,讓我們學會寬容。

亞索的經歷還告訴我們一個事實,不管你過去的生活有多麼陰暗,多麼不幸,如果你想改變,你的生活就會不同。跑步幫助亞索遠離了混沌的日子,跑步也可以幫助很多人走出陰暗的角落,享受快樂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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