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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試熱點:「騎牛」上學的國學讓人受不起

往牛鼻子上拴繩,再在牛背上搭上墊子,3歲兒子坐上去以後,李里拿上鏟子牽著牛,就送孩子去幼稚園了。事實上,從去年冬天兒子上幼稚園開始,只要有空李里就會牽上牛或者驢接送孩子,途中帶孩子背誦古詩詞經典,「溝通了人、物與自然,父與子的感情。」(6月24日成都商報)

對人國學修養的涵韻,需要適當營造國學氛圍,在形式上「復古」是個好辦法。可自己前方牽牛,讓孩子騎牛上幼稚園,這個場面還是讓人感覺滑稽。李里的孩子在3歲時開始「坐牛」,期間雖未發生危險,但也令人心懸。雖說《道路交通安全法》沒有規定馬或者牛等動物不能騎上路,但這不代表牽牛上路和騎牛上學沒有安全隱患。孩子歲數小,坐車尚且不安穩,在牛背上,稍有不留神,就會人仰馬翻,而父親牽牛在前,回頭施救往往也來不及。再者,牛大多數時候比較溫和,但在街道行走中,可能受到汽車鳴笛、陌生路人等的驚嚇,一旦「牛勁」發作,孩子、路人等都會「遭殃」。

除了安全上的隱憂,「騎牛」和國學到底是不是一回事呢?

國學一般指四部分類法的經史子集,而國學的周邊那就沒有明顯邊界了。至於「騎牛」,可能和一些田園詩歌意象有關係。文人墨客早早地盯上了「牧童」,我們熟知的,比如「牧童遙指杏花村」等,以牧童命名的其他詩歌更是數不勝數。而何謂牧童呢?牧牛、牧羊的小孩子,小孩子們童真無邪,配上騎牛的生動圖景,更容易把田園風光傳神地勾勒出來,可謂自然極致。國學的背景又在封建時代,古仁人、士大夫等往往在「江湖」和「廟堂」之間搖擺,但對自然與閑致的追求、嚮往,卻始終如一,不乏砥礪。既嚮往田園,又崇尚意境的國學品格,洞開了騎牛的表意空間,使其成為詮釋國學精髓的載體。

縱觀當下的國學熱,除了扮演弘揚國學的角色本身,有些國學行為只是一味盲目復古,重塑傳統文化的行為本就是吉光片羽,可大多還是畫虎不成反類犬,比如當下的一些影視劇作品,不能嚴守電視劇劇情背景的服裝、用詞,使人大跌眼鏡;而有些地方、有些組織、有些個人為了弘揚傳統文化,陶冶情操而舉辦的一些活動,有時候對國學的內容不加挑揀,一股腦接受,導致迷信活動趁機搭車,在民間大行其道,極端之處甚至極似傳銷;有的國學愛好者,只求其形與表,而把國學的神韻棄之一旁。

不否認國學的巨大魅力,也不干涉個人浸淫國學的自由,但在西方現代科學技術面前,國學也有其不足之處,也正因如此,我們的教育體系,也是適度地選擇國學內容,揚長避短,取其精華,潤澤人心、涵化素養。在不久前,四川的航空工程師鄒智敏因愛好國學,後來開始在成都推廣傳統文化,並創辦了自己的私塾學堂。其兒子同同(化名)一出生,鄒智敏就讓他放棄學校教育,在私塾學習,每天誦讀經典,甚至對兒子的未來都做好了設計。同同的將來還不好妄下斷言,但退出學校教育,一來違法,二則與同代人隔絕,對孩子的成長也無太多好處。

國學不能面目全非,「復古」不能逆時代而行。國學熱充斥著盲目熱,以當下潮流與趨勢看,還在朝著一個片面、窄化、形式主義的方向泛濫生長。如果國學的炙手可熱是偽善、是拉大旗作虎皮,那樣只會讓人們在國學跑偏的圖景之下,進一步因敵視、厭惡的心理作用與國學不見兩不厭,最後漸行漸遠。如何實現國學與時俱進地「復活」,如何讓國學與現代生活相得益彰,交相輝映,而不是離題萬里,不得精要,既關係國學未來的何去何從,也關乎人的心靈生活。而李里個人的做法,雖無可厚非,也難在規定法理上尋找理據予以駁斥,但選擇一個更好的方式,去邂逅國學,也許會對孩子的安全、成長更為有利。

文/hnszyf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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