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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錢我當了上門女婿,老婆和丈母娘卻…

市腫瘤醫院住院部辦公室,辦公室主任一臉冷漠的坐在椅子上,我低頭站在辦公桌旁,一臉哀求的神色。

「小陶,你爺爺的住院費就只夠今天的了,如果今天下午再不補交押金的話,我們就考慮停葯了。」辦公室主任的話音,冷的可以滴出水來。

我立刻著急的說道:「醫生,求求您千萬別停葯,我一定想辦法,一定想辦法爭取明天交上。」

醫生抬頭瞥了我一眼,說:「醫院不是福利院,要是每個患者家屬都像你這樣,我們醫院還怎麼開下去啊。」

我點頭哈腰的說:「對,您說的對醫生,但是我家裡確實困難,請您幫幫忙,我一定想辦法爭取明天交上醫藥費!」

其實做著這樣的承諾,我心裡也是沒底,因為我不知道明天我能否再籌到錢。

好說歹說,醫生總算是答應推遲到明天下午的五點,過期后直接讓我爺爺出院。

我對著一聲千恩萬謝後走出辦公室,到病房安慰了爺爺一番,然後走出住院部大樓,來到了醫院門口。

此時夜色已經降臨,色彩斑斕的霓虹燈已經相繼開始閃爍,夜晚,是它們綻放光明的時刻。

我掏出手機翻開電話本,卻不知道接下來第一個電話該打給誰,因為電話本里所有的人我都已經打電話借過錢了,雖然結果不盡如人意,但此時卻已經無法再開口。

就在我無可奈何的一遍遍翻看著那些熟悉或不熟悉的名字的時候,手機卻響了起來,是許笑笑打來的。

我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接起電話說道:「您好許姐,前幾天借您的錢我要過段時間再還您,還請您寬限幾天好不好?」

誰知許笑笑聽了,在電話里哈哈大笑起來,笑了好一會才喘著粗氣說道:「你想哪兒去了小陶,你以為許姐打電話來就是問你要債啊?」

我聽了立刻感到心裡一塊大石頭落了地,這才不好意思的一笑說道:「許姐,那您有什麼事嗎?」

許笑笑說:「是這樣,我和一個朋友來節州了,現在港澳茶餐廳,你有時間的話也過來吧,正好有件事跟你商量。」

我立刻答應下來,正好港澳茶餐廳離醫院不遠,我步行十多分鐘便來到了許笑笑所說的港澳茶餐廳的一個包廂內。

許笑笑旁邊,坐著一位貌賽西施,氣質高雅的年輕女子,一頭長發隨意挑染了幾縷酒紅色,鵝蛋臉尖下巴,大大的眼睛撲閃著,鼻樑高挺,薄薄的紅唇微微抿著;一身得體的休閑裝襯托出她椒鹽的身姿,咖啡桌下,兩條雪白的長腿交叉在一起,擺出一副標準的女神的坐姿。

她叫葉蓁蓁,許笑笑的閨蜜。

「什麼,一百萬?借精?」坐下后,許笑笑開門見山的給我說了葉蓁蓁此來的目的,當時我就驚叫起來,下巴幾乎因驚訝的要掉下來。

葉蓁蓁點點頭,從包里拿出一張協議推到我的面前,冷冷的說:「協議簽署,預付一半,協議結束后,付另一半。」

這一刻我的心中不禁有些小想法,如此女子,恐怕身後的追求者不夠一個連也得夠一個排了吧,為什麼還要借精生子呢?而且若是真的需要人工授精,去醫院不是最安全的嘛,為什麼非得用眼前這種方式呢?

我是喜歡錢,也喜歡女人,更喜歡帶著錢的女人。

但前提是,我要錢和女人都是明明白白乾乾淨凈的。

既然心中有疑問,而且說白了這是一個合作,甚至是一場生意,那麼我便需要弄明白一切。想到這兒,我沖葉蓁蓁問道:「葉小姐,為什麼會選擇這樣一種方式呢?」

葉蓁蓁也到沒有隱瞞,儘管她的表情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說道:「多年前我檢查出來身體有問題,無法通過正常的方式懷孕。」

我點點頭表示明白,接著問道:「那您為什麼不去正規的醫院進行人工授精呢?」

「因為我現在需要這種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就這麼簡單。」她顯然不想再解釋我這麼多看似白痴的問題,所以很生硬的回答完之後,直接沖我說道:「是笑笑介紹的我當然放心,你若是能夠接受,那麼我們馬上籤合同,若是不願意,請便。」

我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立刻笑著剛要解釋幾句,她又立刻說道:「對了,不妨提前告訴你,簽了這份協議的話,可能要面對一些危險。」

我當即「哦」了一聲,裝作不介意這個問題,開玩笑的說道:「哦,那沒什麼的,我正好喜歡探險。」

葉蓁蓁似乎很討厭我這種說話的習慣,立刻就要起身離開。反倒是許笑笑按住了她,笑著說:「小陶就喜歡幽默,沒別的意思。」說完,她沖我使了個眼色,然後給我詳細解釋了真正的意思。

「其實是這樣的,小陶。」說著,許笑笑看了一眼葉蓁蓁,見她沒反對,才接著說道:「蓁蓁一直以來不想這麼早結婚,也不想找男朋友,可是在咱們燁城,有一個男人一直糾纏她,這個男人蓁蓁又惹不起,所以只好想出了這麼一個辦法,其實這個協議說白了,就是一個假結婚的協議。以後你們對外是夫妻,私下裡還是各人過人的生活,明白了嗎?」

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靠在了沙發背上,緊盯著葉蓁蓁的臉。

只是我心裡想著,就葉蓁蓁的做派,明顯在燁城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連她都惹不起的男人,難道我惹得起嗎?和那樣的男人做情敵,我會不會被大卸八塊呢?

可這些對於我來說,都是未知的危險,然而如果我簽了這份協議,至少目前的困難可以立即解決。

想到此處,我拿起筆在協議上大大的簽上了「陶灼華」三個字。

或許是我的態度讓葉蓁蓁感到一絲滿意,她的臉色稍微平和了一點,竟然沖我露出了一絲笑容。將協議收回包里之後,拿出了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推到了我的面前。

但是此刻,我的眼睛卻沒有在銀行卡上,而是一直盯在她那雙纖纖玉手上,修長細嫩的手指如剛剛剝了皮的細蔥,淡粉色的指甲油塗的細膩而均勻,這哪裡是手啊,簡直是藝術品。

想到以後可能自己有機會緊緊的抓住這樣一雙手,我的眼中便燃燒起熊熊火焰。

葉蓁蓁的黑眸中流露出一絲厭惡的神色,看著我問道:「回去準備好證件,明天一早我帶你回燁城登記結婚?」

我點點頭說:「好的。」

見一切都辦好了,許笑笑沖我說道:「小陶,那就這樣,你先回去準備吧,我和蓁蓁還有點事。明天早晨八點,我們在火車站廣場等你。記住,蓁蓁不喜歡遲到的男人。」

我答應了一聲,仔細的收好支票,走出茶餐廳。

站在門口的銀杏樹下看著來往川流不息的車輛,心裡將和外國所有的神仙都感謝了一遍,然後到最近的ATM機上去了錢,到醫院給爺爺交上了住院押金。

而以後能跟葉蓁蓁生活在一起,雖然說我們倆只是有名無實的婚姻,但至少同在一個屋檐下生活,就憑我這口吐蓮花般的口才以及帥到掉渣的長相,我就不信我掰不回她那顆心。

當然了,就算是真的掰不回來,我也不吃虧啊,笑笑剛才說了,婚後彼此有個人的私人空間的,在我的私人空間里我想幹什麼都行啊。

安慰好爺爺,除了交住院費的錢之外,我又給一直在醫院照顧爺爺的二叔留下一部分錢,這才回到家裡收拾了一些必要的資料。

第二天一早我坐上葉蓁蓁的車,上告訴開了兩個多小時便到了燁城,這是我上了四年大學的城市,更是現在一直在工作的城市。

葉蓁蓁先將許笑笑送回家,然後帶我到了民政局,很快便辦好了結婚手續。看得出她是一個辦事果決雷厲風行的人,領完結婚證她直接開車帶我去了我在燁城的宿舍,隨便收拾了幾件行禮,便帶我去了她家。

我在燁城沒有房子,所以我理所當然的要住到葉蓁蓁家,說白了,我成了一位上門女婿。

葉蓁蓁家住的是一棟複式樓,跟她走進客廳的時候,她媽媽正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看電視。當看到我的時候,臉色頓時拉了下來。

我很恭敬地叫了一聲媽,並做了自我介紹。然後葉蓁蓁主動拉著我的手,和我一起坐在了岳母的對面。

這是我第一次跟女神有了肢體上的接觸,而且還是我當初最心心念念的一種接觸,被她的小手握住,雖然只是象徵性的握著,可是我還是禁不住心神蕩漾,那雙手太嫩,太柔軟了,手上的感覺都是這樣,那如果到時候能夠又更親密的接觸,會不會……想到這兒,我的眼睛不禁落在了她那微挺的胸部。

或許是感覺到了我的異樣,葉蓁蓁腳下的高跟鞋一下子踩在我的腳上。

這一下是實打實的,我忍不住眉頭一皺,卻只能無可奈何地笑笑,加入了和兩個女人的談話過程中。

事實證明葉蓁蓁的媽媽對我這個突如其來的男人並不喜歡,而且不停的說著我條件不好,而且還是個孤兒,以後很多事情都很麻煩什麼的,總之是我配不上她女兒。

「媽,灼華對我什麼樣我自己心裡清楚,他就是我這輩子要找的那個男人,再說我們現在都已經結婚了,您還想怎樣啊?」

說著,葉蓁蓁將兩本大紅的結婚證放在了茶几上。

岳母臉色頓時一變,冷冷的掃了一眼我和葉蓁蓁,然後拿起結婚證看了半天,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說:「你長大了,有主意了,那你還給我說幹什麼啊?」

「媽!我只是好不容易找到對我這麼好的一個男人,而且我們也是奔著結婚相處的,再說了,您不是一直想著抱孫子嘛,我們這不,就給您一個驚喜嘛。」葉蓁蓁對岳母說道。

岳母不再說話,雖然表面上接受了,但對我的態度依然沒有改變,接下來鐵青著臉數落了我一通,又交代了我無數條規定,無非就是將我農村的那些壞毛病改掉,要講究衛生,要幹家務活,要對她女兒好什麼的,這些我都一一答應著,乖的像只哈巴狗。

「給我生個孫子。」最後,岳母沒好氣的扔下這麼一句話,起身走回卧室。

「媽,我和灼華商量一下,明天就開始旅遊結婚,不再辦婚禮了。」葉蓁蓁沖老太太的背影說道。

岳母停下腳步,冷冷的說:「隨便你們吧,我不管了。」

聽的出,她話音里除了生氣,更多的是一種無奈,一種老人對孩子的無奈。

葉蓁蓁似乎早已習慣了岳母的這種反應,沒有再說什麼,她轉過頭冷冷的盯著我,很嚴肅的說道:「陶灼華,我們之間是有協議的,我奉勸你以後別再做那些令我噁心的事情,否則的話,後果你自負。」

這一夜我們是同房分床睡的。

同房,是為了應付岳母,分床,是為了滿足葉蓁蓁。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倆像兩個陌生人一樣搭乘首班飛機飛往上海,開始了我們的旅行婚禮。

她的行李沒有讓我拎,而我行李,也只有一個雙肩背包。

除了我們倆同一時間出門,乘同一輛機場大巴,乘同一航班之外,任何地方都看不出我們是將要去度蜜月的新婚夫婦。

甚至在飛機上,我們倆的座位都相距很遠。

或許這就是她所要求的彼此的私人空間吧。

但是這樣的私人空間,我心中卻有些不太舒服,無論如何我們倆都已經是夫妻了,儘管協議上寫的明白,而我也知道這不過是一個交易,但是眼看著自己的「妻子」完全將自己當成了一個陌生人,作為男人的我還是感到有些憤怒。

憤怒,來自一個男人的血性和底線。

這一刻我不禁有些無奈的想著自己是不是選擇錯了,若是爺爺知道了我的婚姻生活是這樣的,他會不會生氣呢?

飛機還未起飛,我百無聊賴的坐在座位上,回頭看了一眼葉蓁蓁,只見她正滿臉笑容的打著電話,但是聲音很小,我聽不清楚說的是什麼。但我卻真真的感覺到她此刻的笑容是發自內心的。

她的笑很美,美到我從來沒有見過,美到我都不配享受她的笑容。

一小時后,我們降落在了上海浦東國際機場,然後被早已定好的酒店接機專車帶到了位於陸家嘴的香格里拉大酒店。

房間也是早就定好的,開了兩間房,而且兩間房根本不在一個樓層。

整個過程中,葉蓁蓁都沒有給我說一句話,我甚至在懷疑,我是不是和她根本就不認識,在酒店前台班裡入住過程的時候,前台的接待人員甚至在用一種嘲笑的眼神看我,似乎認為我是那種專門搭訕女神的人。

將房卡遞給我,一起上了電梯,在電梯里葉蓁蓁對我說道:「晚上六點,在大堂吧等我,陪我參加一個宴會。」

我點點頭道:「知道了。」

這一刻我似乎覺得我和她是認識的,而也僅僅是認識而已,在外人看來,我和她無論如何都不像是夫妻。

或許在她的心裡,我們根本就不是夫妻吧。她也沒把我當成老公,更沒有把我當成朋友,我只是她花一百萬買來的挂名老公。

我這個挂名老公,今晚要陪她參加一個宴會,一個屬於她自己的宴會,我只是陪襯。

這一天里我都沒有見到葉蓁蓁,而我雖然對上海還算是熟悉,可是卻沒有任何心情出去玩,就連只有幾步之遙的浦江大道我都沒有過去。

在房間里,我給爺爺一直在醫院陪伴爺爺的遠房叔叔打了個電話,詢問了一下爺爺的病情,確認已經在積極治療之後,也就放了心,最後告訴叔叔錢不夠了再給我打電話。

在房間里睡了一整天,然後在下午五點五十分我來到大堂吧坐下,果然沒一會葉蓁蓁穿著一身水綠色的長裙從電梯里走了出來,遠遠的沖我點了下頭,徑直朝門外走去。

我立即跟了上去,但是從她的表情里看出,我還必須和她保持距離。

宴會是在距離香格里拉大酒店不遠處的金茂大酒店宴會廳舉行的,我和她並肩走到簽到台前簽了名字,在迎賓小姐的帶領下走進金碧輝煌的大廳。

宴會廳里已經來了不少人,當然對於這些人我一個都不認識,但是從穿戴和氣質上,我還看是看得出這些人都應該是社會名流,甚至還有一些記者在採訪。

按照葉蓁蓁的要求,我靠她近了一些,而她也把胳膊挽在了我的胳膊上。這時侍應生端著托盤迎了過來,葉蓁蓁從托盤上端起一杯雞尾酒,剛要給那侍應生小費的時候,只見一個身材豐腴的中年婦女猛然間從旁邊走過來,抬手狠狠的打了葉蓁蓁一巴掌。

「勾引我老公的狐狸精!我打死你!」說著,雙手上下揮舞著,朝葉蓁蓁打來。

我立刻將葉蓁蓁拉到身後,一抬手將那婦女的手擋在空中,然後輕輕一推,那婦女「蹬蹬蹬」向後倒退了幾步,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中年婦女吃了虧,費了好的勁才站起來,指著我的鼻子罵道:「喲,哪裡來的小癟三,這誰家大門沒關好把你給露出來了?哼,你敢動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我回頭關切的看了一眼葉蓁蓁,緊緊握住她的手,然後指著對面的中年婦女說道:「我不管你是誰,就算你是王母娘娘,只要你動了我老婆,我照樣揍得你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因為只要是男人,就必須保護自己的老婆,如果一個男人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或者說在自己的老婆受欺負的時候都不敢言語一聲,那麼這樣的男人根本就不叫男人。

所以我這句話說完,整個宴會廳里數年靜了下來,當然我所希望的熱烈鼓掌的場面也沒出現,只是圍觀的很多人都開始竊竊私語交頭接耳,似乎在講著一些與我息息相關的話。

這時一個穿著考究,溫文爾雅卻又不失威嚴的中年男子分開人群走了進來。他臉上帶著如春風般和煦的笑容,沖葉蓁蓁說道:「葉小姐好,先請稍待,待會我再專程來拜見。」說完,他盯著我看了看,又看到我和葉蓁蓁手拉著手,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但也沒再說什麼。

中年男人帶著那滿臉怒容的中年婦女離開了。

圍觀的賓客們各自散開了,宴會恢復了剛才的熱鬧場面,就好像剛剛的事情沒發生過一樣。

我隱隱覺得,這男人的身份應該不簡單,而且最主要的是,他跟葉蓁蓁之間的關係應該不僅僅是我所見到的這樣。

「這男人是誰啊?」我沖葉蓁蓁問道。

葉蓁蓁抽出被我抓了好一會的手,冷冷的對我說:「這事與你無關,你最好不要管。」說完她遠遠的沖一個人揮了揮手,然後扔下我一個人在這裡,徑直走了過去。

我從侍應生的托盤裡端了一杯啤酒,走到宴會廳的一個角落裡,靠在牆上獨自欣賞著這個不屬於我的世界,時不時的瞟一眼穿梭在人群中,滿臉笑容的葉蓁蓁,姑且算是以一個陌生人的身份,欣賞一個路遇的女神吧。

猛然間我看到一個男人從侍應生的托盤上端起一杯紅酒,接著以最快的速度朝酒杯中倒了一包東西,又晃了晃,然後走近了一個穿著火爆的女孩。

男人顯然跟那女孩認識,從哪女孩的反應中可以看出,兩個人還很熟悉。

將酒杯遞給那女孩,男人給那女孩碰了下杯。

「牲口!」我隨口罵了一句,快步朝著那女孩的方向走去,腳下的步子越來越快,就在那女孩剛剛將酒杯放在嘴邊的那一刻,我一下子撞了上去。

「啪啦」一聲,酒杯從那女孩手中掉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而且暗紅色的酒幾乎全部灑在了那女孩的身上,我也順勢倒在了地上。

那女孩嚇得「啊」的大叫一聲,然後衝倒在地上的我大聲吼道:「你這人怎麼回事啊,走路不長眼睛啊你!」

我一邊站起來一邊沖那女孩道歉,那女孩依舊不依不饒的罵我,反倒是給他拿酒的男人看了我一眼,轉過身去勸那女孩不要和我計較什麼的。

也就只是一眼,我從那中年男人的眼中看出了一絲寒意。

但是我心中卻並沒害怕,現在是法治社會,就算是明知道我是故意破壞了他的好事,他又能拿我怎麼樣呢?

但是我知道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救人就要救到底。所以接下來我嘴裡說道:「不好意思小姐,剛才都弄你身上了,請跟我來,我幫您收拾一下。」說完,不由分說的拉起那年輕女子的手,大步向外面走廊里的休息間走去。

年輕女子被我強行拉到休息間,一把甩開我的手,接著將我推了個趔趄,指著我的鼻子問道:「你到底是誰,把我拉到這兒來想幹什麼?」

我站定身子,上下打量了一眼這年輕女子火熱的身材,笑著說道:「怎麼,英雄救美,沒聽說過嗎?」

那年輕女子聽了,竟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輕蔑的說道:「英雄救美,哼,就你這樣充其量也就是個屌絲,再說了,你弄了我這一身酒,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救了我?你知不知道要臉兩個字咋寫?」

「呵呵,頭髮長見識短這話老祖宗真沒說錯。」我看著她那沾滿紅酒的胸部,一本正經的說道:「你剛剛端的這杯酒里被那男人下了.yao了,我親眼看到的。

那年輕小姐頓時一愣,眼珠一轉似乎想到了什麼,接著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點點頭,道:「沒有比這更真的了。」

年輕女子一拳打在牆上,狠狠的說道:「萬豪偉,等著瞧,姑奶奶我饒不了你!」說完,她回頭看了我一眼,說道:「謝謝你,我叫曹悅薇。」然後轉身走開了。

我操!這什麼風格,就告訴了我你的名字,連你救命恩人的名字都不問問啊。

瞬間我感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部位需要釋放,便顧不得再上去告訴她我的名字,轉身快步跑向走廊盡頭的男廁所。

我解決完個人需求之後,剛剛走出廁所,在洗手間里便被四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圍了上來。我一愣,立刻向後退了幾步,指著洗手池說道:「大哥,你們先來,我不急。」

站在我對面的一個男人臉上有一道刀疤,他沖我冷笑著,剛開口說了一句「小子」,結果洗手間的門一響,又走進一男一女兩個身影。

走在前面的,正是我的新婚妻子葉蓁蓁,而雙手扶著她的胳膊,和她靠在一起走進來的,正是一開始給她打招呼,並把那個中年婦女帶走的中年男人。

圍住我的四個人瞬間靠邊站立,留下我愣在那裡,和葉蓁蓁四目相對。

黑岩閱讀網 文/《借婚》(喜歡這個故事的朋友,可以加微信:「信你的邪」,閱讀更多後續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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