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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總說復古 有一種曾被禁止的時髦叫Rave 知道的人有多少?

上世紀90年代的瘋狂時光在近一兩年的時尚圈被集體追溯,Rave文化也無可避免地被重提。然而設計師們真的只是為了「瘋」一下,才要從浩瀚的時裝歷史中翻出這段最不優雅、最與主流社會價值觀所背道而馳的時光來追憶嗎?Rave到底是什麼?為何能令無數設計師如此懷念?等等……它消失了嗎?

什麼是Rave?

「Rave」在詞典中的意思為「咆哮、胡言亂語、語無倫次、極力誇讚」,在今天則更多被用來指代以電子樂舞曲為主題、以DJ為主導的大型party,台灣將其翻譯為「銳舞」或「瑞舞」。

最酷的Rave起源

第一站 倫敦

早在上世紀50年代,人們就開始用「Rave」一詞來形容倫敦SOHO區的俱樂部里那些奇裝異服又瘋狂不羈的波西米亞一族了。1958年,歌手Buddy Holly錄製了大熱單曲《Rave On》,讓人們一下子就從這個詞聯想到音樂中節奏最為密集、將人們的情緒推向頂點的那段高潮。

到了上世紀60年代,「Rave」被當時的青年亞文化所使用,孩子們從城市逃往車庫、公園、甚至是人跡罕至的野外,在音樂的陪伴下瘋狂起舞。只不過那時,音樂的生產者還不是什麼「DJ」,而是像The Small Faces樂隊的Steve Marriott,或The Who樂隊的Keith Moon這樣自稱「Raver」的樂手們。

1966年11月刊的《Rave》雜誌,封面人物為The Small Faces樂隊的吉他手Steve Marriott。

1967年1月28日,在倫敦Roundhouse劇院舉辦了一場「電子音樂節」——Million Volt Light and Sound Rave。這一天,披頭士樂隊表演了他們從未正式發行過的一首單曲《Carnival of Light》。這支極具實驗性的作品可謂相當前衛,因為直到上世紀7、80年代,Rave文化才開始在美國與新興的電子樂產生關聯。在以搖滾樂為主的環境下,大部分英國樂隊還沉浸在朋克的餘溫中,不會想到放下吉他,改用合成器製造音樂。

第二站 紐約

上世紀70~80年代,英倫搖滾衰退,House和Disco成為了最時髦的舞曲。而在所有播放House和Disco音樂的俱樂部里,紐約的Studio54成為了當之無愧的傳奇。過去,大部分俱樂部的燈光都格外昏暗,只有Studio54讓舞池亮了起來。

人們能清楚地看到舞者身上明艷照人的時裝、霓虹色燈管襯托下的月亮側臉和懸空的室內陽台……由於時不時就以一些格外主觀的原因限制「不夠時髦」的人入場,這傢俱樂部成為了上世紀70年代夜店文化的最強推手。歌手Grace Jones和Elton John、設計師Diane von Furstenberg、藝術家Andy Warhol等,都經常出沒於此。至今,它的傳奇都為藝術家和時裝界源源不斷地提供著靈感。

Grace Jones

想跟著來一場青年革命么?

讓我們回想一下上世紀90年代都發生了什麼——東西德統一、海灣戰爭爆發、蘇聯解體、冷戰結束、香港和澳門回歸、科索沃戰爭爆發、日本阪神大地震和泡沫經濟破裂、美國世界貿易中心爆炸、撒切爾夫人擔任英國首相、歐盟成立、電影《泰坦尼克號》上映並斬獲11項奧斯卡金像獎、互聯網迅速普及……

在如此複雜動蕩的十年中,青年亞文化再次掀起高潮。

上世紀90年代的raver

不過,與上世紀60年代由搖滾樂主導的青年革命不同的是,孩子們選擇了Rave。彼時的Rave文化擁有了統一的口號:「PLUR」,既Peace(和平)、Love(愛)、Unity(團結)和Respect(尊重)。

上世紀90年代的Rave Party

被禁止的狂歡

在這裡,我們不得不提到「鐵娘子」撒切爾夫人。在她的鐵腕政策之下,1994年,英國頒布了一條公共安全法律,規定任何有「企圖」在開放空間播放「重複節奏」的人,都將被視為嫌疑犯,警察可以停止任何公開聚集活動而無須通過合法程序。可越是這樣,raver們就越起勁。為了躲避警察,他們有時會撥打一個只有內部人員才知道的電話號碼來得知今晚的party會在哪裡舉行。

90年代的Raver

於此同時,美國和亞洲也都以「打擊毒品傳播」的名義對大大小小的rave party進行著嚴格管控。隨著五大唱片公司的商業資本注入電子樂市場,DJ變成了明星,戶外「野趴」變成了有贊助商冠名的音樂節,加之複雜的行政報批程序,Rave文化走向了沒落……

比利時Tomorrow Land大型電子音樂節

而的Rave,可以說「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1997年以後,傳統的迪廳走向沒落,年輕人急需新鮮事物滿足越來越「野」的心。在老外的帶動下,一批樂手、「果兒」、生意人、唱片公司老闆和音樂從業者開始接觸到了「銳舞」。北京三里屯的「88號俱樂部」(甚至被稱為的Studio54)、亮馬橋的「絲絨」、日壇的「FM」等夜店裡,DJ們顯擺著他們從各處搜集來的打口磁帶,他們其中的很多人成為了今天電子樂和夜店文化的中流砥柱。可惜,rave在還沒開始形成文化群體,就趕上了「嚴打」和商業資本的注入。有DJ甚至打趣地說,廣場尬舞恐怕是當代最像那麼回事的rave party了。

Rave關時尚什麼事兒?

在Rave文化中,「DIY」更是極其重要的生活方式。Raver們自己製作輕薄簡便又鮮艷花哨的衣服和首飾,配合絢爛的燈光,化作一個個五光十色的跳動的「熒光棒」。到了90年代中後期,羽毛、金屬反光面料、動物紋搭配迷幻的煙熏妝自不必提,迷幻的印花、標語tshirt、誇張的帽子、莫名其妙的彩色假髮等,令每一次rave party都看起來好像一場貧民區里的時裝秀。

2015年拉斯維加斯Electric Daisy Carnival音樂節上的raver

這樣不合常理的穿著風格對時尚界有著深遠的影響。Marc Jacobs、Jeremy Scott、Henry Holland、Gareth Pugh、Christopher Kane等風格「雀躍歡脫」的設計師就是最好的例子,這或許是因為他們其中的很多人都成長於倫敦或紐約Rave文化最為興盛的那個時代。

Alexander Wang 2017年春夏系列

Elie Saab 2017年春夏系列

尤其是對Jeremy Scott來說,每一次時裝秀都是一場rave party。這位設計師向來鍾愛花里胡哨的色彩搭配,擅長將各種流行文化的符號圖案作為創意元素,以不乏諷刺意味的手法做出令人瞠目結舌又直呼過癮的衣服。哪怕在成為了Moschino創意總監之後,這種「Just for Fun」的詼諧也隨處可見。

Moschino 2017 春夏系列

Jeremy Scott 2017年春夏系列

而在Marc Jacobs的2017年春夏系列秀場上,Acid House音樂在人們的頭頂上蔓延,秀場中央懸挂著無數個昏暗的小燈泡,到場的嘉賓們需要很努力地剋制自己想要起立跳舞的衝動。模特們腳踩20cm以上的厚底高跟鞋、頭頂五顏六色的彩色編髮、身穿Bling Bling的皮夾克和波希米亞式的超短連衣裙,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節都不乏DIY的趣味。

當T台潮流不得不愈發重視實際生活的需要,換言之,變得越來越無聊時,每一季的時裝無非是對前一季或前幾年的再版。這對於渴望新鮮感的創意族群來說簡直如同末日,他們更加期待跳脫現實且能啟發靈感的東西。但比這更令他們焦慮的,則是這個世界正在經歷的變化。網路讓人與人的距離變得更小,卻也讓每個人都變得更加孤單,缺乏擁抱的溫度;商業化的造星運動,表面上在鼓勵有才之士釋放個性,卻無形中又造就了一批千篇一律的「網紅」,讓審美變得狹隘;種族與信仰價值觀的衝突被不斷放大,曾經安寧祥和的西方世界已經亂作一團,世界正走向分裂……此時,人們再次想起「PLUR」的口號,渴望遠離政治紛爭、打破分歧與隔閡的「共同存在」。可是,Rave文化已經小眾得近乎消失,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嗎?

編輯、文字/Yoanna 部分圖片提供/東方IC 協助/光子、DJ Watermelon

策劃:時尚芭莎時裝組

監製:於昆K'

微信編輯:Leon Dee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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