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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暴力-我所經歷的「校內江湖」往事

第一章 發小間的情誼就如同當年拍下的那塊長滿了苔蘚的青磚(上)

越來越多的有關校園暴力的新聞事件不斷的走進我的視線,讓已遠離校園多年的我不禁回想起上學時所經歷的那些往事,也同時不禁反思到難道這麼多年過去了這種「校內江湖」文化還在延續嗎?

「校內江湖」這四個字經歷過的人可能看了便一目了然,而沒經歷過得人看了可能會一頭霧水,這校園能么能和江湖掛上鉤呢?可能還會有同學會發問,我上了這麼多年學怎麼就沒見過江湖呢?我的回答是,你不但見過你還經歷過,只是當時你或許僅處在「校內江湖」的邊緣而已,體會不深罷了。下面我會講述一些當年自身在校園內所經歷的一些與「校內江湖」有關往事,當我講到令你似曾相識的某一人某一事的時候你便會體會到原來你一直身在其中。

在講之前我想先聲明的是,故事中或許會涉及到一些你未曾見過的校內陰暗面也許會有些小暴力,但我寫這部紀實類的小說的目的可不是為了帶壞小朋友,而是希望通過看這部小說能讓那些還處在青春期的孩子能夠在燃盡自己體內躁動的荷爾蒙前便能學會自控與適度這兩個詞的真正含義。多年後你會發現當初你所傷害過的,將是你人生當中最悔莫急的朋友情誼。

這部小說是一段現實的縮影。看下去這其中或許能找到你自己。

下面就請聽我一一道來。

從哪講起呢?嗯,就從幼兒班說起吧。

我是一個於八零年代出生在城鄉結合處的小孩,從記事兒起便處在一种放養的狀態,通常是和父母嘶吼一聲「我出去了」便與三五個小夥伴湊在一起在街上肆意玩耍。

這种放養在八零年代的農村很常見,和我同齡的那些小夥伴也大多處於這种放養狀態,根本沒有大人去刻意監管他們。

那時身為我們父母的50后彷彿每天都很忙,忙著工作、忙著種地、忙著割草、忙著餵豬、忙著各種各樣的事情,反正就是很少有人去刻意忙著看孩子的,這或許是和50后們的自身經歷有關,經歷過飢荒、文化大革命的他們大多從小都是苦出身並且子妹眾多,沒有幾個是嬌生慣養大的,自史而然他們對下一代也不會刻意的去溺愛。

這种放養彷彿源自於父母一輩從小便被放養的一種繼承。於是我打小便過著和身邊的小夥伴上樹掏鳥、下河摸魚、一言不合板磚相向的日子。這些兒時的玩伴可以說是伴隨了我整個孩提時代的成長,其中不乏有一些「小霸王」和「小混蛋」。下面要說的便是我小時候最好的一個、也是最混的夥伴林小匪的一些經典事迹。

林小匪的原名其實叫做林小飛,是父親給起的,是希望他能將來能夠一飛衝天。但父親這種美好的願景並沒有持續太久,在林小匪六歲那年便被一句"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沖的煙消雲散。

這句話也不知道當時是從哪傳出來的,反正在那些不懂世事的小屁孩當中蔓延的很快,那時大人走在路上經常會被一個突然從路旁或樹后跳出小屁孩的這一聲大吼嚇一大跳。面對這些這些手持樹枝怒目而視的小屁孩,被攔的大人罵都罵不開,這些小屁孩非得在屁股了一腳之後,才會蹦跳著跑開,隨後再次藏在路旁、樹后等著下一個路人,周而復始,樂此不疲。這麼說吧,當初這句"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的風靡程度,完全不亞於如今那句」德瑪西亞「!林小匪當時也在干這件事情,與其他小夥伴不同的是,別人把這當作是玩,而他是認真的。

雖然已經過去了好多年,但當初我和林小匪相識的那一天依然歷歷在目。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遭遇搶劫的日子。那一年,我六歲;那一天,我失去了四塊水果糖。

那是一個冰雪初融春風還暖的日子,那一天我的心情好極了,拿著媽媽給的5分錢蹦蹦跳跳的走著。說實話那時候家裡條件並不好,我獲得零用錢的機會非常少,當天是因為我有些小感冒,吃了很苦很苦的葯后媽媽看我吃藥時很聽話獎勵給我的五分錢。我用這五分錢買了五塊水果糖,兩隻手裡各攥著兩顆,嘴裡含著一顆,水果糖在口中融化時那甜甜的味道讓人由衷的升起一種幸福感,現在的孩子可能會對此不屑一顧,但在那只有發了高燒才能吃得上黃桃罐頭的年代,水果糖可謂算得上是孩童手中難得的奢侈品和口中不可多得的美味。

開開心心的我蹦蹦跳跳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就當我走過一顆還未發芽的柳樹旁,突然從樹後傳來一聲大吼「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伴隨著這聲大吼一個穿著花棉襖和二棉褲看上去與我年齡相仿的男孩子從樹后跳了出來。

我當時雖被嚇了一跳,但並沒有太害怕,因為當時的小孩都在玩這個遊戲。我仔細看了看這個擋在路中間的男孩,只見他手裡拎著一根柳樹枝,花棉襖上只扣了一個扣子,脖子和大半個胸膛都露了出來,脖子和個黑車軸似的都是泥,一條大黃鼻涕掛在他的鼻子下邊嘴角上沿,盯著我的那雙眼睛正滴溜溜的亂轉

當我發現我並不認識他后,便瞪了他一眼準備繞開他回家。而這個男孩看我想走直接用手裡拎著的柳樹枝擋在了我面前。隨後「吸溜」一下將掛在嘴邊的大鼻涕吸回到鼻腔內,悶聲悶氣的說望著我說道:「誰讓你走的啊?」

我看了他一眼,不耐煩的說道:「我不認識你,你趕緊給我讓開。」可我這句話音還沒落,他手中的柳條就抽在了我的肩膀上。柳條和衣服之間發出了「嘣」的一聲悶響。

我當時被他這舉動嚇了一跳,畢竟當初年紀還小,甚至還沒有和人打過架的經驗,於是我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

他看我不動了,便望著我緊緊攥起的拳頭。用柳樹枝敲了敲我的手問道:「手裡拿啥呢?」

我說:「糖。」

他說:「給我。」

我說:「不給。「說完我拔腿就跑,可沒跑出兩步就被他從後面追了上來抓住了后衣領,被他抓住后衣領后我立刻就感到他在用力的向後拽我想把我拽倒,而我拚命的向前掙脫,他看到我不斷掙脫便扔掉了手中的柳枝雙手抓住我的領子開始左右不停的掄,他的個子比我高了不少,力氣也顯然比我大,我幾下就被他掄倒在了地上。

隨後他又撲了上來壓在了我的身上,並用膝蓋抵住了我的兩隻胳膊,然後用兩隻手用力的掰開了我的左手,兩顆水果糖被他搶了過去。兩顆水果糖被他順手放到了兜里,隨後他又開始掰我的另一隻手。

這時水果糖被搶我急眼了,開始用力的弓身掙扎,終於把左手從他的膝蓋底下抽了出來,然後我用力的一把抓在了他的臉上,而就在我的手掌和他的臉龐接觸的一瞬間一股黏糊糊濕潤感就從我的手心傳了過來,我當時噁心壞了,因為我知道我這一把肯定是抓在了他那大黃鼻涕上。

他先是用力的撥開了我抓在他臉上的左手,隨後再次用膝蓋將我的手臂壓在身下,再之後用他的大花棉襖的襖袖子抹了一把臉上的鼻涕后開始繼續掰我攥著糖的右手,這次他終於如願以償的掰開了我的右手拿到了另外兩塊糖。

爭鬥了半天的我倆都喘著粗氣,初春的氣溫將我倆呼出的粗氣全都變成了白色的哈氣,我呼出的白氣由下至上而他呼出的白氣由上至下。

搶走了糖的他依然壓在我的身上,他惡狠狠的盯著我,然後拿出了從我那搶走的四塊糖,在我的眼前惡狠狠的將糖紙一一剝開,然後惡狠狠的將四塊糖同時塞到了他自己的嘴裡。

看著他鼓囊囊的、甚至有些可笑腮幫子,我很想哭,但是當時的我忍住了,直到他站起身轉過頭想走。

那一刻我的情感突然就爆發了,我大哭著從後面撲了過去。可是幾下子就被他拽著衣服再次掄倒在了地上,然後我又大哭著撲了上去,然後再次被他打倒在地,直到第三次,我終於將他撲倒在了地上,而此時的他順手撿起了一塊青磚,然後重重的拍在了我的頭上。

那是一塊厚重的帶著苔蘚的青磚,拍在頭上很疼。我一下子就被拍流血了,而他看到我流血后顯然也害怕了,爬起身撒腿就跑。然後我就捂著一臉的血,看著他跑進了那顆未發芽的柳樹後面一座塗滿黑漆木門的院落。

當我回到家后,當時爸爸不在家,家裡只有奶奶和媽媽在家,我在媽媽的驚叫聲中被奶奶拉進廚房清洗臉部的血跡,就在奶奶拿出一塊布條將我的傷口剛剛包紮好的時候,我看到了菜板子上面放著的那把菜刀。

我抓起了那把菜刀跑了出去,滿腦子都是那個塗滿黑漆的木門和那鼓鼓囊囊的腮幫子,還有我那四塊水果糖。

媽媽從後面追了出來,我當時跑得很快,感覺風從耳邊呼嘯而過,當我到達那扇塗著黑漆的木門門前的時候,聽到院子裡面很吵。

站在院子門口的我感到剛包紮好的傷口有血滲了出來,血和汗水混合在了一起浸潤得傷口很是刺痛。

後面傳來了媽媽呼喊我的聲音,我鼓起勇氣推開了那扇門。

然後我便看到了終身難忘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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