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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是面對自由意志的修鍊

兩分鐘不刷微信,就生怕錯過群里幾十條信息和朋友圈裡新鮮的消息。不勤勉地做些什麼,就生怕趕不上別人的步伐。

信息量爆棚的今天,工作、薪酬、房子、情感,無一不慢慢成了我們的焦慮來源。我們看似都在生活,但沒有幾個能全身心投入到真實的生活中。

不妨換個心態生活,在日常的瑣事里,找到一種本真的生活美感。就像女藝術家、女畫家潘濤,將碎片化的時間和靈感,變成筆下的傑作。

潘濤的個人展覽名叫做《忠傑 笑樹和山》,破開的幾個名詞,聊有深意。比起形容詞和動詞,用名詞串起的生活,簡潔有力而包含更多感受性,更有故事。

策展人莫妮卡·德瑪黛說,「我覺得,潘濤比我們中的很多人都更有能力捕捉和創造日常瑣碎的意義。」

潘濤的作品具有很突出的女性畫家特徵,這並不只是指她作品中的溫情和細膩,更突出的是,她善於從微小和表面毫無意義的事件中,抓取和表現生命的意義和精彩。

這讓人不禁想到女性主義作家伍爾夫,伍爾夫的拓荒之作《牆上的斑點》,看似無敘事、無意識的偶然敘述,表述出了作家豐富的精神世界和生活狀態。

潘濤作品

大片的色彩暈染,桌子看似在牆角,卻佔據了畫面的主體。你很難想象畫家對著這樣一副場景,思索的是什麼。或許是柴米油鹽的瑣事,或許是跨越屋檐的人生。不妨試著觀察你面前的一件傢具,你能看到的是什麼?

我一定要跳起來親眼看看牆上的斑點到底是什麼

——是一枚釘子?一片玫瑰花瓣?還是木塊上的裂紋?

——伍爾夫

長久地盯著一件事物看,或長久地與一個人相處,都會容易陷入一個困惑。眼前的黑不是黑,眼前的他也不那麼像他。比起外表,姿態、動作更有真實性。

潘濤的作品里,人物很少有清晰的五官。成為母親之後,她筆下的笑樹(兒子),也同樣淡化了五官,更多通過手部動作、色彩這樣的藝術性來表達。

手是我們與世界接觸最多的一個部位,手的姿勢、形狀、動態都隱含著話語。雲團般的床榻,和一張未見目光明淺的臉龐,半伸的小手,宛如孩童的姿態。

潘濤作品

潘濤的丈夫忠傑,也是一位畫家。忠傑的作品更具有史詩性,更有力。而潘濤的作品,則在溫情和簡潔中鋪展出日常姿態的意義。她的作品中並不刻意去勾勒人物的線條,並不刻意突出性格特徵,在輪廓和色彩的填補碰撞中,表現了她日常生活的視角和思考。

潘濤作品

這棵樹勾起了許許多多平靜的、幸福的聯想。

——伍爾夫

深邃的樹木色彩和嶙峋的線條,讓人懷想到它的木質的細密乾燥感覺,猶如冬夜屹立在空曠的田野上。這棵樹里還有一百萬條堅毅而慶幸的生命在涌動,它的生命力也奮力地在地下生根伸展。

爬在樹上的男人,欲下又懼的姿態。像是剛剛意氣風發地攀到枝頭,眺望完遠方的風景,開始猶豫落地的事情。幸福的是,生活總有許多一時興起的樂趣與探索,就連這種窘態和猶疑,都變得格外可愛。

潘濤作品

至於什麼是樹,什麼是男人和女人,或者是不是存在這樣的東西,人們再過五十年也是無法說清楚的。

——伍爾夫

更令人意外的是,在潘濤的作品里的山脈形象,也畫出了一種別樣的神韻。不論是那些形體有限,蒼勁、巍峨,還是形態各異、色彩多變的山體,都被她用獨特的手法重新詮釋。

破除了原本山脈的偉岸、壯闊,反而以溫和的線條和淺淡的色彩表現。浮於雲中或水面的山,漸近漸遠,也突破了視角的局限。

潘濤作品

別的什麼都不會有,只有充塞著光亮和黑暗的空間。

——伍爾夫

在忙碌、瑣碎的日常生活里,無論是內心不明朗時,還是充滿活力的時刻,這些山脈是特殊和理想化的,亦如日常宇宙空間是特殊和理想化的。

在潘濤的筆下,生活有時細如一張毛毯,隱私、舒適;有時大如山脈,溫情、浩大。無論身處怎樣的空間里,更難得的是擁有一種「打發」時間的心態。

「無為」的思想,清空自己的雜念,能幫助我們更好地投入日常里,也更好地懷想未來,懷抱理想。在打發時間的間隙里,照見生活更真實的模樣。

「忠傑 笑樹和山-Zhongjie Xiaoshu ele Montagne」-潘濤個展

展覽時間:2017/05/20 - 2017/08/30

展覽地點:廣東省深圳市西環路文博宮3館201-206 美成空間

這不是消遣的繪畫,更不是對生活現實補償的繪畫,補償那個人人不得不以各自的方式來應對的賴以生存的現實。這是一種存在方式選擇的繪畫,不在更強大的命運面前逆來順受,而是直面命運的一種自由意志的修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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