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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看不厭,他可能是這個時代最偉大的攝影師

來自:攝影世界 ID:PhotoWorldMagazine

Steve McCurry,美國攝影師,1950年出生,1986年加入馬格南圖片社

Steve McCurry 的職業開端是在一家報社。工作后他前往印度,穿越巴其斯坦的國界,然後到了衝突不斷的阿富汗,那時正是俄羅斯入侵前夕。

他成為了捕捉到這裡震撼人心衝突場景的第一人,而其中的代表作就是下面這張照片——《阿富汗少女》。

Nasir-Bagh 難民營里的阿富汗女孩 Sharbat-Gula。(巴其斯坦,白沙瓦,1984年)

McCurry 憑藉這張照片獲得了當年的「羅伯特·卡帕最佳攝影金獎」,他一夜之間聞名全球。而這張小女孩兒的臉也成為了阿富汗人的驕傲,因為這個小女孩雖然貧窮,眉眼間卻表現出一股自豪、堅韌、持重的神態,鼓舞了無數處在苦難中的人們。

照片中的女孩兒名為 Sharbat Gula,McCurry 也是在多年後才知道的。

那時 McCurry 正在 Nasir-Bagh 難民營里,聽到一頂帳篷里傳來年輕人的聲音,發現帳篷原來是女校,並且正在上課。他走進帳篷,詢問教師是否能夠旁聽與拍照,獲得允許后,他觀察著學生們,發現角落裡 Gula 的眼神格外吸引人。

他說:「我注意到這個年輕女孩,多年後才知道她叫做 Sharbat Gula,她的眼神既強烈又令人無法忘懷,能直刺對方內心。但她當時年僅12歲,非常害羞。我心想,如果先拍攝其他孩子,或許她為了不落單,反而更可能願意入鏡。

於是,他一邊先為另外兩個女孩兒拍照,一邊等著記錄他真正感興趣的對象。

「現場大約有十五個女孩兒,都很年輕,舉止與其他地方的學童無異,四處追跑、打鬧,但我在拍攝 Gula 的片刻里卻聽不見、看不到其他孩子,這畫面太吸引人了。我們對彼此都很好奇,因為她從未拍過照片,可能也沒見過相機,不久后她起身離開,但在那一瞬間,光影、背景、眼神等一切都對了。」他說。

Steve McCurry 為 Sharbat Gula 拍攝的另一張照片。(巴其斯坦,白沙瓦,1984年)

其實,McCurry 為 Gula 拍攝的照片不只一張,《國家地理》雜誌的圖片編輯也曾考慮刊登上面這張作為雜誌封面,因為畫面氛圍相比較而言沒那麼強烈,也能呈現出世界各地孩童共通的活潑氣質。但當時的雜誌編輯 Bill Garrett 總會檢查「落選品」,再看一次圖片編輯沒選上的遺珠。

「我記得 McCurry 舉世聞名的那張照片就屬於『落選品』,但我看到它的第一眼就非常喜歡」,Bill 說。後來他推翻了圖片編輯的決定,於是《阿富汗少女》才登上《國家地理》1985年6月號的雜誌封面。

左:1985年6月號封面 右:2013年10月號封面

這張照片成了《國家地理》雜誌辨識度最高的封面,甚至沒有之一,並在2013年10月號再次當選封面照片,由此成為唯一一張兩次出現在《國家地理》雜誌封面上的照片。

這張照片能在世界上引起如此巨大反響,連 McCurry 本人也始料未及。正因為這張照片,人們開始關注難民們所處的困境,紛紛報名去難民營當義工。也是因為這張照片,《國家地理》雜誌特別設立了阿富汗兒童基金,幫助當地的貧困兒童。

Kumbha Mela(印度最大的教徒狂歡節)上持刀的男人。(印度,2001年)

McCurry 對攝影充滿熱愛,甚至願意搏上性命。「這樣的熱情是必需的,無論是你從事攝影、寫作、繪畫、舞蹈或醫學。只要你找到了一生熱愛的事業,那麼你就必須努力,遵循紀律,不斷加深技藝。這是我一路走到現在的原因」,他說。

他在拍攝兩伊戰爭、貝魯特、柬埔寨、菲律賓、海灣地區以及阿富汗常年不斷的衝突時,為了到達前線,常常冒著生命的危險,甚至數次瀕臨死亡。他曾經在巴其斯坦被抓捕和關押過,在印度被暴打,在一個宗教節日上差點遭到一群情緒高漲民眾踩踏,也差一些被聖戰分子殺害。在前南斯拉夫,他曾遭遇空難,甚至曾有兩篇報道稱他已經死亡。

聖戰者。(阿富汗,1980年)海灣戰爭中燒焦的屍體。(伊拉克,1991年)

燃燒中的艾哈邁迪油田。(科威特,1991年)

被轟炸后的城市。(阿富汗,赫拉特,1992年)

戰爭后的商店。(阿富汗,巴米揚,1992年)

坐在貶值貨幣堆中的男孩兒。(阿富汗,1992年)

在阿富汗北部的罌粟田中工作的兒童。(阿富汗,巴達赫尚,1992年)

歷史上最大的漏油事件。(科威特,2012年)

當然,除了記錄戰爭和貧窮,他也喜歡去一些自己感興趣的地方旅行和拍攝。

「對我而言,攝影和旅行不可分割。我一直對探險和尋找新鮮事物充滿好奇。攝影是看世界的完美方式。它也是驅使我工作和生活的源動力。」McCurry 說。

史提夫圖拆船廠。(巴其斯坦,1981年)

藍色清真寺。(阿富汗,1992年)

穿著傳統長袍的女性顧客在一家鞋店購物。(阿富汗,喀布爾,1992年)

街邊的攝影師。(阿富汗,1992年)

雨中的修女。(緬甸,仰光,1994年)

正在海釣的漁民。(斯里蘭卡,南部海岸,韋利格默,1995年)

專心讀書的老者。(葉門,1997年)

塔普倫寺的看守人和小狗。(柬埔寨,吳哥城,1999年)

湖上的漁夫。(緬甸,2011年)

禱告中的普什圖人。(巴其斯坦,普什圖族,2012年)

黃昏。(衣索比亞,2012年)

騰布里克神父水道橋。(墨西哥,2016年)

印度作為 McCurry 年輕時第一個前往的國家,在之後的歲月里他又曾多次再訪。他被那裡豐富的文化和傳統深深吸引。

「第一次去是在1978年,那時我見證了印度經濟和社會的變革。你幾乎不能找到第二個與之相似的國家,有著這樣的豐富多樣的地理和文化,同時又充斥著混亂與困惑。就像很多其他地區一樣,科技的進步和互聯網的使用也在很大程度上改變著印度。」McCurry 說。

「儘管如此,一些東西在這個國度裡面仍然未變。大約25年前,我拍攝了在Jaipur(印度北部城市)的一位補鞋匠。今年早些時候,我重返了那個城市那條街道。那個男人居然還坐在幾乎一樣的地方。如今的他頭髮已經花白,比當初年老了25歲,但是依然看起來很好看。事物的穩定令人驚訝:一樣的場景,一樣的情形,25年。」

泰姬陵和火車。(印度,阿格拉,1983年)

印度火車。(印度,阿格拉,1983年)

雨中集市。(印度,新德里,1983年)

一名裁縫在洪水中運送他的縫紉機。(印度,博爾本德爾,1983年)

試圖逃離洪水的寵物狗。(印度,博爾本德爾,1983年)

印度,拉賈斯坦,1983年

計程車旁的母親和孩子。(印度,孟買,1993年)

達爾湖上的一對父女。(印度,克什米爾,1996年)

胡里節。(印度,孟買,1996年)

胡里節中的扛著羊男孩。(印度,孟買,1996年)

路過的水果小販。(印度,焦特布爾,1996年)

達爾湖上的賣花人。(印度,斯利那加,1999年)

跑入巷子的男孩兒。(印度,焦特布爾,2007年)

印度,拉賈斯坦邦焦特布爾,2010年

幾十年來,McCurry 的創作中心一直是人物肖像的拍攝。因此,如何破除語言與文化的障礙與那些被拍攝者溝通成為了關鍵。

「當我最初與潛在的被拍者有互動的時候,我永遠都是試著給他們一個友好的微笑,並且給予足夠的尊重。大部分人是同意被拍攝的。對我來說,最重要的是如何與一個語言不通的人去溝通當時的具體情況,以及你們雙方之間微妙的關係。身邊有一個了解當地文化的人會帶來非常多的幫助,他能告訴你,作為一個外來者,什麼地方能去,什麼地方不能。」McCurry 說。

胡里節中的紅男孩。(印度,孟買,1996年)

一個陌生的女孩。(巴其斯坦,白沙瓦,2002年)

吸煙的煤礦工人。(阿富汗,2002年)

一位年邁的苦行僧。(印度,拉賈斯坦邦,2010年)

溫暖的微笑是人類的共同語言。(2013年)

奧莫溪谷蘇里村男孩肖像。(衣索比亞,2013年)

幾十年的拍攝后,McCurry 逐漸從一個報道攝影師轉變成視覺故事的講述者。

「我雖然始於報道攝影,但攝影風格逐漸在幾十年中不斷地變化與發展,現在我已越過作為一個故事的陳述者的階段,我的目標是向世界講述屬於我的冒險經歷。現在,我更傾向於將我的作品定位為視覺故事,而我近期的作品也更多來自於個人的興趣,拍攝有趣的地方以滿足我的好奇心。」他說。

但 McCurry 的轉變並非一帆風順。2016年4月,人們發現部分 McCurry 的作品中存在明顯修改痕迹。這件事引發起激烈討論,最終導致他的個人博客網站被關閉,馬格南也於官方網站中清除了 McCurry 的部分作品。

圖中紅圈區域為被修改部分

前國家地理攝影總監 Tom Kennedy 說:「新聞攝影師轉入藝術攝影領域並不少見。一個具有創造力的人通常身兼多差,他們會努力突破自己原有的攝影美學標準,McCurry 就是這一類人。」

你怎麼看?是認為他已不再完美,還是覺得他依然是這個時代最偉大的攝影師之一?歡迎留言發表你的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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