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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按摩師的自述:那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我是一名男按摩師,專給女客戶做上門服務,這些年也見過不少形形色色的女人,有富婆、有人妻、有女強人、也有被人包養的小三;今天我就來給大家說說我和我的女客戶們那些曾經不能說的秘密。

我們這一行看似簡單,實則內里也是波濤洶湧,一步小心便有可能召來殺身之禍,很多人會問了,一個按摩師的行業能翻起什麼大浪,吹牛的吧!

如果你真是這樣認為的話,那麼你就大錯特錯的,每一個行業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表面越簡單的工作往往越不像你看上去的那麼簡單,按摩師的一些內幕也只有我們這種從業多年的老人才知道,今天我就給大家說一件內幕,揭開一下行業內的污濁。

本來我是不願意說的,但是良心的驅使,加上內疚,我希望在網路世界當中將一些事情說出來,網路當中畢竟也還存在著一些當空懸劍,我不能做到的,也許讓能做到的人看到了,會有一些反響吧。

其實我們很多時候不光只是給客戶按摩,還會接一些「任務」,比如說有一些服務對象是富商的老婆,主管就有可能安排我們打聽服務對象老公最近的行程或業務情況,說白了我們很多時候都覺得自己像個商業間諜。

還有一些就是要我們在為客戶按摩的時候向他們透露一些商業信息,比如告訴她前兩天我給某老闆的太太按摩的時候聽說她老公最近有哪些很重要的金融動作,往往我們這看似不經意的一句話,對商業信息極為敏感的商人來說都是一句金玉良言,可是他們又怎麼會知道,我們所說的話是某些幕後老闆為了促成交易而耍的小手段呢。

所以各位做過SPA或者按摩的網友,有沒有想過按摩師跟你說的話其實有很多是刻意的呢,當然,也不盡然,你對他們沒有作用,自然不會被利用。

還有一些內幕,也是你們所不知道的,做我們這一行的,經常接觸一些空虛的女人,她們對某方面有特殊的想法,不過我們也有自己的原則,不能隨意與客人發生關係。

可是常在河邊走,如何不濕鞋?

私底下,也不是沒有女人跟我和謝雲流露過那種意思,甚至有客戶偷偷問,如果跟我那樣一次,要多少錢才夠。

也有女人把錢放在我面前,那意思我懂,我卻裝糊塗,只肯收應該拿的錢,因為我還不想死,我不想圖一時的享受,讓我第二天就沉了江,或者和混泥土一起變成某個建築的柱子。

所以,現在客戶群裡面經常有人開玩笑,看我什麼時候會下水,看是誰跟我成了好事,又或者我是不是真是取向有問題。

對此,我表面上都是靦腆的笑一下。但是我心裡卻已經躁動了,我也是個男人啊,天天接觸有不同魅力的女人,我能沒有想法,我能不想找個知心的,愛我的女人嗎?

古城,日新月異,金迷紙醉,南方的女子又那麼美,但是現實卻讓我時刻警醒自己,不要一時迷了心,毀了自己也毀了別人,再做幾年,賺夠了,回鄉下去找個本分女人過自己的幸福日子去。

但是,這近乎絕望的堅守,卻在我意想不到的時候,被輕易的打破,然後,我的生活開始產生了巨大的變化,讓我徹底明白,痛快,原來是要痛苦,然後才會快活。

又有人越界了,一個老早就走上這條路的前輩,曾經跟我們自豪的說他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想不到的是,他也會栽了。

過界的事,我們心裡都知道,不會有好結果的。一個月前,發現了他過界,謝雲就斷了跟他的聯繫,並且放出風去,老死不相往來,一切後果都是他自己找的。

我也沒有想過再去理會他的事情,我看得很透,在外面打拚的時候,我已經見過許多跟傳言不一致的事情,我知道那結果。

讓他過界的女人,原本經常找我,雖然每次我們給顧客服務的時候,顧客都戴著類似化妝舞會的面罩,而且不說名字,只說代號,可我們總能有辦法辨認自己的客戶。

很多顧客在服務過兩次之後,熟絡了就會摘下面罩。即便不摘下,也不說代號,只要服務過幾次,顧客身上的特徵,比如說痣,紋身,我們都會牢牢記住,只是不說而已,這是我們投其所好的依仗。

那個女人在第一次就摘下了面罩,很美,但美的同時也透著野,眼神中有一種讓我感到危險的不安份和貪婪。

所以我讓謝雲安排轉單了,讓前輩去,他是我和謝雲都覺得很安心的,從沒有不穩定的跡象。

結果還是出事了,僅僅三次見面,前輩就有了明顯的變化,接著就被某個客戶提醒,曾經看到前輩跟一個客戶在野外的汽車裡面,而那個來提醒的客戶,很喜歡前輩很久了卻一直沒有得手。

當時我問過他,我真的不願意相信他是過界了。

但是我錯了,他一開始不承認,到後面沖我怒吼,罵我不懂得什麼叫愛,甚至連謝雲也罵,說多管閑事。

我難道不懂得什麼叫愛?可笑,但是愛這種東西,是我們這樣的人能得到的嗎?最好不要輕易的付出,等賺夠了,然後遠離了這燈紅酒綠的地方再開始,重新的,也是認真的開始。

謝雲出面勸他收手,但是被所謂的愛沖昏了頭的他卻嘲諷謝雲,最後鬧得不歡而散,也就造成了不再聯繫的局面,還真夠絕情的,難道他以為愛情就那麼簡單嗎?

我也知道,每個客戶雖然都像那養在家裡的花瓶,如果不是經常得不到自己男人的關愛,不會找到我們。可她們的男人寧願不動她們,也絕對不允許腦袋上面戴一頂帽子。

除非給自己戴帽子的人,實力更強,忍不住也得忍,否則男人的兩大仇,絕對會惹出大事。

而前輩只是一個按摩師。

後果來得如此之快,當我聽到消息的時候我很意外,也於心不忍,但更多的是痛心,我覺得不值得,為了一個那樣的女人,卻付出了那麼慘重的代價。

他是被抓到的,罪名是殺人,別抓的現場,有個慘死的女人,鼻子和胸口的肉據目擊者說是在前輩的肚子裡面,而前輩則因為拒捕被當場擊斃。

那個讓前輩過界的客戶也沒有了消息,其實看現場照片,我就知道死的是她。

我不敢相信,我知道前輩的為人,絕對不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情。

不相信也不能說出去,這事就是這麼定性的,真相,也遲早會消失在時間的磨礪中,這就是現實。

別把自己當個人物,更不要以為人定勝天,真愛可以打破一切束縛,那個只是傳說。

雖然一般情況下單線聯繫,要熟人介紹才能成為我們的客戶,但我們還是受到了影響,謝雲也嚇得十天不敢接單給我們。

可是生活還得繼續,有個神秘人出面,讓事情成為了過去,所以我們今天又開始了忙碌。

本以為前輩的事會讓整個行業警醒,我也更加不會和過界這種事情沾染半分,可是那時的我又怎麼知道,一個更大的局正在向我鋪張開來。

事後的這一天,我準備動身前往一個酒店的時候,謝雲坐著輪椅從卧室裡面出來,嘴裡有些激動的說道:「零號,轉單,你待會去麓山七號別墅,一個老客戶指定你服務,來頭大,並且會介紹新客戶,盡心點。」

我點點頭,心裡卻微微一沉,麓山七號別墅,是那個讓我叫她胡姐的女人。

和那女人比,胡姐更加讓我為難,說不美不吸引人,那是假的。而且幾次服務之後,她已經流露出那種意思,偏偏她的來頭極大,謝雲都不敢同樣轉單。

「新顧客的資料暫時沒有,只是說性格有點怪,這一點我覺得你應付得過來。不過……」謝雲有些怪怪的停了一下,然後才低聲說道:「實在不行,那七號別墅的老客戶,你吃點虧。」

吃點虧?這是我們行內的話,外行人絕對不明白,那是指允許亞過界。

其實過界和亞過界有區別嗎?我覺得沒有,不過是說得好聽點。亞過界,將會出現很多不可捉摸的後果。

可謝雲都這樣說了,也就是說她受到了巨大的壓力,不得不妥協。

其實我半年前就有點懷疑了,在古城,謝雲一個弱女子,在這弱肉強食的地方,能夠短時間內擁有這樣大的特殊圈子,背後沒有別的人在主持才怪。

過界,我不敢去想,前輩的事情,就是前車之鑒,血淋淋的教訓。

但亞過界,也是對我的巨大考驗,雖然我早就接受過專門的培訓,但我從來就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這一刻,我覺得自己極有可能會遇到巨大的危險。

半個小時后,我從的士上面下來,這裡就是我們麓山裡面一個豪宅,也是胡姐的別墅。按照道理,這麓山裡面不該有私人的豪宅,連民房都被遷走了,一切都歸公園所有。

可是實際上,這麓山裡面,大大小小的所謂的辦公場所,其實都是別墅,都是市裡面一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在住,掛的辦公場所的名而已。

這樣也是現實,我們了解社會的現實,卻無話可說。

走到那鐵門前,我記得半個月前,我過來的時候,門不是這樣的,從外面可以看到裡面,而現在,已經變成了封閉的鐵門,外人已經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了。

按動了門鈴,跟著我就聽到一個有點熟,但是我又想不起來的聲音從對講的地方傳來:「請問找誰?」

「我是零號,有人聯繫我過來談私人保健計劃的定製。」我很平靜的說道,然後回頭看了一下後面,確定沒有人跟蹤,不過有沒有人跟蹤,私人保健計劃也是我們做事的幌子。

「零號,今天過來得挺快嘛。」別墅的大門很快打開了,不過我一進去,一股濃郁的香水味就沖入我的鼻子裡面,而且背後就被一個有著難以形容的柔軟身體緊緊摟住。

心裡微微的一顫,我卻努力保持著平靜,胡姐的聲音,還有這種柔韌到極點,我絕對不會認錯。

「沒有堵車,也許是今天挖坑的都想休息吧,加上交警哥哥們很努力的保證暢通。」我笑著說道,眼睛卻看到了一個讓我心頭一顫的女人。

是她,那個女人我見過,是個警察,在一次便衣行動當中見過她,記得那一次她是用一個殺馬特的假髮來偽裝的,如果問我為什麼能記得這麼清楚,也許是天生的職業敏感,對長得漂亮的女性都會留下深刻的印象。

今天她的頭髮雖然已經變成了純黑色很垂的搭在肩膀上,臉上也帶著面罩,但是我絕對不會認錯了,絕對就是她。

而她的面罩下面的眼睛裡面,一縷驚訝一閃即逝,跟著就是一種我也看不懂的眼神,失望嗎,還是別的?

「這幾天脖子和腰,還有腿,都很酸,難受我都恨不得去砍掉,你今天得給我好好揉揉,你再不來,我可要找到你們那裡去了。」胡姐就像徹底沒有了骨頭一樣,乾脆就直接掛在了我背上。

鼻息咻咻,而且透著一種熱,胡姐,今天看樣子是很激動,一定要跟我發生點什麼了。

可我的心卻落到了對面的那個女人身上,她就那麼靜靜的站在門口,也沒有說話,距離雖然不到十米,可我卻有種遠隔千里的錯覺。

「我先去洗個澡,你們隨便聊聊。」進入那奢華的客廳裡面,胡姐就鬆開了我,然後輕輕的在我的耳朵邊說道,不過在鬆手的瞬間,她的右手卻飛快的在我腰上掐了一下。

胡姐上去了,我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跟這個神秘的女人做任何的交流,因為這個女人身上,流露著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冷。

冷,不可接近,而且有點傲。

倒是很配這裡的感覺,奢華的別墅,那種高雅的風格下面,卻有著冷清和寂寞,也許這裡經常就是空蕩蕩的,沒有人住吧?

「原來你就是那個零號,聽說你的手法相當好,很多人的一些醫院都治療效果不好的病,你都能給治好,那你為什麼不去大醫院上班?」那個神秘的女人坐在沙發上面,看似在欣賞魚缸裡面的龍魚,卻輕輕的說了一句。

「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的生存之道,我覺得這樣也很好啊。大醫院,人浮於事,要價不菲,卻只惦記著從病人那裡掙更多的錢,並不是很負責。」我看了那美麗的側影一眼,心裡卻微微的酸了。

我和她有過一面之緣,她應該記得我,可是她這態度,卻讓我心裡不知道為什麼會難受。

「你們的收費也不低啊,我想你要是真去了醫院,很快會出名吧?到時候為更多需要的病人服務,錢也有,名氣也有不好嗎?我也認識一些人,如果你想去醫院,都可以安排的。」這個神秘的女人再次開口了。

「我已經習慣了,那樣太累,而且要受到很多的制約。」有些聲音發澀的,我不想再繼續這樣的話題。

在醫院理療科工作,名義上好聽,實際上還不是被人看不起,病人動不動就發火,掙的錢不多,還要受氣,病人的氣,主管的氣。

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活法,我不想整天面對那些被大醫院坑得錢財耗盡,情緒不穩的人,我不喜歡那樣的感覺。

雖然我這行還是會有一些約束,可相比之下,只要把握住那個度,其實很輕鬆。

又陷入了沉默之中,我也不再看她,好像我們之間的距離雖然短,卻咫尺天涯,果然,我們還是不同世界的。

十分鐘之後,樓上那個健身房裡面,胡姐輕輕的叫道:「零號,你上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妹子,你就先看看書吧,要不在我邊上聊聊天也行。」

如果有人在邊上,我想胡姐也不會表現得太過,所以我立刻就認真的聽著,我希望這個神秘的女人上去,哪怕就是在邊上不說話都行。

「不用了,我就看看新聞吧。」她沒有動,反而是打開了電視,似乎無動於衷。

看來,今天是真的要小心應付了,過界和亞過界,一線之間,我真不知道這次自己能躲過這一劫。

在我走向樓梯的時候,依稀聽到了她的一聲冷笑,鄙夷、不屑。

看不起我才是對的,我現在也有些看不起自己,甚至有點尷尬。

偌大的健身房,馨香馥郁,孤寂卻優雅的美女,給我前所未有的壓力。

走一步算一步吧,在心裡安慰自己,我還是過去了,今天,不管怎麼樣,最多也只能亞過界。

從包裡面拿出潤膚油和酒精,消毒雙手之後,我才輕輕的問道:「還是老規矩,從脖子開始放鬆起嗎?」

「嗯,不過你今天可能要多費心了,前兩天出去旅遊過,肚子一直有點隱隱作痛,吃了葯也不見好,你待會給揉揉吧。」胡姐說道。

果然,還是在繼續,有外人她也沒有顧忌,可容不得我拒絕,謝雲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在胡姐的脖子上面展油,然後我用宮廷手法輕輕的揉按起她的頸椎,這種養尊處優的女人,每天卻寂寞得要瘋,她們的身份和地位,又限制了她們的自由,寂寞,是對她們最大的回報。

一聲幽幽的嘆息,幾乎同時從我和她的嘴裡冒了出來,意味卻不可捉摸。

手才接觸到她的脖子,我就知道,所謂的酸痛,不過是一種借口,她真正需要的卻是來自男人的愛。

簡單的要求,對她們來說,卻遙不可及。

從心理學角度,她們這樣的人,大多都患有一種皮膚飢餓,所謂的疼痛和酸脹,只要愛人輕輕擁抱就能消失,可她們沒有辦法獲得,她們的另一半,有時候只是把她們養在家裡當花瓶。

感覺到我的手停止了,胡姐的全身卻輕輕的顫抖了一下,手慢慢的揪住了下面的毛巾,似乎在等待著我的進一步,又或許期待更多。

「怎麼啦,痛還是酸。」我心裡暗暗叫苦,但是我必須裝作很平靜的樣子,我還是不敢。

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好像已經睡著了一樣,但是她急促的呼吸,我聽得到,那起伏很大的肩背,也如此的清晰。

深呼吸,我覺得還是不太好,我必須冷靜,一步錯步步錯,後果,不是我能夠承受的,哪怕此刻的她看起來更加的吸引人。

可是那香味卻在此刻讓我心底蠢蠢欲動,這香,有問題,必須停止使用,否則會控制不住局勢。

剛剛要去關掉那香薰燈,她的手卻突然抬起來抓住了我的手,緊緊的握著。

躲不過了,我心裡明白,看來還是得那樣。

手法輕輕的一變,跟著一聲胡姐就發出了一聲滿意的嘆息,在這安靜的房間裡面,而且身體開始輕顫,脖子也飛快的變紅。

一定要這樣嗎?我心裡開始掙扎著,我不知道繼續做下去,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只怕是根本就控制不住後續的發展吧?

「嘀嘀……」突然,外面傳來了很響亮的汽車喇叭聲,同時我聽到胡姐放在旁邊的手機開始震動。

有人來了,而且是要進來,這一點毋庸置疑,可是現在怎麼可能會有人要來?

一聲驚呼,胡姐立刻爬了起來,手就急忙去抓邊上的手機,那本來已經變得宛若朝霞一樣的俏臉,也在這時露出了焦急。

我立刻後退了兩步,然後轉身,我不敢去細看,哪怕在此刻,胡姐根本就顧不得做任何的遮掩。

「我在家啊,正在做瑜伽……你怎麼突然想起要回來……嗯,我換一下衣服……」胡姐在我背後說道,聲音聽起來卻異常的平靜。

可真的是平靜的嗎,只怕不見得吧?

「零號,我丈夫突然帶著一幫朋友回來了,只怕不能做了,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吧,他要是看見你在這裡,肯定會鬧的!」胡姐很快就在我背後說道,透著懊惱,也有濃濃的失望。

做我們這行的,其實最怕的就是在替客戶服務的時候,對方的丈夫突然出現。

這個時候,真的很難說清楚我們只是做一下普通的推拿還是做了別的,又有哪個男人願意看到自己的女人跟一個陌生男人單獨在一起,而自己的女人還沒有穿上衣服?

「有後門沒有?」我低聲問道,同時飛快的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這往哪裡躲?

外面,急促的高跟鞋的聲音也到了門口,是那個神秘的女人,她怎麼跑上來了?

「就躲那個柜子裡面,委屈你一下,如果讓他發現我跟你這樣,根本就說不清了。」胡姐說道,同時一指邊上的一個櫥櫃,然後她又沖推門進來的那個女人說道:「你也躲進來,那個老混蛋最喜歡疑神疑鬼了,而且看不得美女。」

人生就是這麼充滿戲劇性的,我苦笑著看了一眼那個櫥櫃,胡姐指的地方,能夠躲得下兩個大活人嗎?而且還是一男一女?

未完待續……微信搜索關注公眾號有空喲(yyyookkk)回復按摩師便可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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