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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毅夫:2030年世界經濟主要中心將轉移到中國

文章摘要

這是一場嚴肅的經濟學討論,也是一個即將成為現實的未來

這是一場供給側改革的問題,這是一場經濟學的辯論,這是清華北大的「雙劍合璧」,是一個即將成為現實的未來。2017年3月26日下午,博鰲亞洲論壇2017年年會舉行一場「重量級」的經濟對話,主題為「換個角度看經濟:供給側的風景」。

一位是原外經貿部副部長龍永圖;

是北大國家發展研究院名譽院長林毅夫;

是清華大學蘇世民書院院長李稻葵;

是WTO首席經濟學家Robert B.KOOPMAN。

如果這是一場「劍拔弩張」的經濟學對話,但為何現場掌聲不斷、笑聲陣陣?如果明明氛圍幽默輕鬆,為何嘉賓們卻為一個問題而不斷「較真」?以下是本場會議的主要討論內容:

消費升級的巨大變化

供給側改革要「強腎」

幾位嘉賓不約而同選擇了消費升級問題作為開場。原外經貿部副部長龍永圖表示,在經濟發展的現階段,供給問題已經成為了經濟矛盾的主要方面。國內中高收入人群快速增長,出現了大規模高水平、高質量的消費需求,而國內供給卻無法滿足這些新興中產階級的消費升級需要,因此,供給側矛盾已變得非常突出。

他回憶稱,曾經的出口驅動的戰略非常成功。在美國或者其他西方國家的中低收入群體,他們對於的價廉物美的產品有很大的需要。「可以說對全球的供給側來講,當時是非常得心應手的。」今天,城市中產階級崛起帶動了消費升級趨勢,他們對供給側改革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WTO首席經濟學家Robert KOOPMAN 肯定入世后對全球經濟做出的貢獻。他表示,入世對全球經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在供應側,向全球提供優質的產品,由此改變了全球的價值鏈。

他指出,在進一步尋求內在的需求。「有這樣的能力把資源進行一個轉變,從重製造業,從過去滿足國外的需求,向輕工業以及滿足國內需求進行轉變。」他還指出,產業的比較優勢是會轉移的。「可能二十年你占統治地位,再過五十年你可能在其他行業占統治地位。」

北大國家發展研究院名譽院長林毅夫表示,是轉型家,走的是漸進式道路,發展和轉型是同時進行的。改革開放三十多年來,持續保持經濟增長,得益於供給側的不斷調整與改革。

林毅夫認為,經濟是不斷轉型升級的過程,以前只是在勞動密集型產業上有比較優勢,但現在隨著我們收入水平提高,中等收入家庭人口增加,我們也會進口。「產業升級,技術創新改善的空間,這應該是一個永恆的課題。」

清華大學蘇世民書院院長李稻葵表示,如果說刺激總需求的改革類似於中醫的「開胃」,那麼今天的供給側結構性改革類則類似於「補腎」,即增加經濟活力,增強投資,開發新市場。

「供給側改革。關鍵詞是改革而不是供給側。可能在需求側我們也需要改革。」他指出,就如同摩拜、ofo會有藏車行為,我們也要規範需求側的行為。比如養老模式改革,比如國家社會養老,我們需要培育新的市場。

21世紀是經濟學家的世紀?

談及供給側生產能力時,李稻葵表示在工程領域工業品生產方面強一點,高端消費品生產方面弱一點。主要差距不完全是工程方面的,也有市場營銷方面的影響,「這就解釋了為什麼同樣的馬桶蓋,大家要到日本去買,在杭州就沒人買。」

李稻葵指出,大學培養工程師的能力很強,比如清華的工程師大學部。但現在需要將這些品牌推銷出去。不出十年,會有一批消費品的品牌殺出來的。

龍永圖開玩笑稱,這也許要靠北大多做努力。話題由此進行到一個非常有意思的問題:到底能不能多培養出世界級的經濟學家?

林毅夫馬上回應了李稻葵的觀點,他坦言現在經濟學家確實在國際上影響力不高,但他相信世界經濟學中心一向是隨經濟中心的轉移而轉移的。「到2030年會變成全世界最大的經濟體,世界經濟中心將不可避免的轉移到,世界經濟學的研究中心也將不可避免的轉移到,因此,我相信二十一世紀會是經濟學家的世紀。」

龍永圖則表示,成為世界經濟中心不是個量的問題,更多是質的問題。如果要出世界級的經濟學家,必須繼續進行經濟體制改革。

最後在場的所有嘉賓得出了一致的結論:經濟學得不得諾獎並不重要,老百姓生活得好才是最重要的。

從國際的角度來看問題又是怎樣呢?Robert KOOPMAN指出,的經濟學家包括林教授在全球已經很有影響,我接觸過的全球經濟學家也都是經濟學家。但是很多人沒有生活在,我在大學教書很多學生都是人。我覺得很多問題,比如很多真知灼見都來自於經濟學家。

創新是供給側改革的關鍵

的供給側結構性改革背後有一個關鍵詞——創新。作為五大發展理念之首,創新貫穿供給側改革的始終。

李稻葵表示,目前不缺創意,主要缺的是制度上面的創新。「改革和政府創新的不足,約束了我們的手腳。」

龍永圖指出,供給側改革的要點並不是生產什麼,而是如何更加高效地生產出更高質量的產品。「只有創新才有可能使產品更高效、更高質量的生產。」他同時強調,產業政策必須對不同所有制企業一視同仁,不然這種產業政策是不會產生真正的最有競爭能力企業的。

那麼問題來了,到底需不需要產業政策呢?

林毅夫提出,供給側改革與產業政策的關係應是相輔相成的,不應過度強調或忽視其中之一。政策應該是對所有企業都是公平的,在競爭當中決定誰能夠發展得好。在這種狀況之下,完全否認產業政策對電信產業的貢獻,我覺得也是不公允的。

李稻葵則認為,改革開放以來的產業政策遠遠超過發達國家。「長期以來各級地方政府互相競爭,招商引資,那些政策遠遠超過關稅保護。」他指出,供給側改革最重要的一條就是發揮地方的積極性,包括地方政府的積極性,從根子上培育市場,從根子上搞好我們的企業改革,讓市場發揮它的創造力讓政府的力量跟市場的力量這兩隻手同向使勁,這恐怕是供給側結構性改革的精髓所在。

Robert B.KOOPMAN拋出了一個富有哲學性的問題:你是想要做大,還是做富?(Would you want to be big or rich?)他分析道,不見得要成為最大的,你的目標應該是成為最富裕的。

龍永圖最後總結道:正處在經濟轉型時期,從過去單純追求數量的增長,轉變為主要追求質量的提高。質量和效益應該是供給側改革的最終目標。供給側改革的主要目的,是滿足老百姓更高的消費需求,讓人民享受到更乾淨的水、更新鮮的空氣、更宜居的城市,而不是單純提高GDP總量。而創新是整個供給側改革的最重要的手段。「只要把創新這一條抓住了,我覺得我們供給側的改革就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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