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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主席的私人印章背後,竟藏著這麼多故事!

歷代文人按照傳統習慣,都喜歡在字畫或藏書上鈐上自己的私人印章,毛主席也不例外。他一生使用過不少印章,大多系名家所刻,流派紛呈,風貌各異,殊為珍貴,有些還蘊藏著他與藝術家們交往的軼事。

1、「龍紐大印」金石名家鄧散木刻)

鄧散木

著名書法家金石家鄧散木(1898—1963),以壽山田黃石為毛澤東刻的這枚龍紐大印堪稱「文物極品」。

鄧散木治印「毛澤東」

這件作品是在1963年8月贈給毛主席的。大印呈立方體,明黃色,頂部鏤空琢雙龍,因此又稱「龍紐大印」,印的一側刻有「1963年8月,敬獻毛主席,散木瑑時六十有六」。

這枚印章的印文在章法上獨具匠心。印文中,繁體「毛澤東」三字從右往左依次排列,「澤」字三點從左邊挪到了右下端,從而使詳略更為得當,結構更為嚴謹,布局更為優美。

筆畫較少的「毛」字的最後一筆反向倒旋,以寓「反手掌乾坤」之意,從布局上填補了「澤」字右上端空白。這是毛澤東所有印章中創意最為大膽的一個。

這件龍紐大印原存於中南海,1990年經中共中央辦公廳批准,此印和中南海數千件毛澤東遺物回歸故里,由韶山毛澤東同志紀念館珍藏。

2、「湘潭毛澤東(陳巨來刻)

陳巨來

陳巨來13歲就開始刻印,平生治印逾三萬方,其篆刻被譽為「三百年來第一人」。

1956年,上海市人民政府請陳巨來刻「湘潭毛澤東」一印。對「湘潭毛澤東」一印,陳巨來慎審精思,三易其稿,一反他擅長的元朱文,最終決定以白文布局,處理得雄壯渾厚,大氣磅礴。

陳巨來治印「湘潭毛澤東」

不久,陳巨來收到中共中央辦公廳的致謝信,大意是:陳巨來同志,主席收到你為他刻的印章十分高興,特附上三百元以作潤筆......

3、退休後方可取的「題字」印(傅抱石刻)

傅抱石

1959年傅抱石聽說毛主席要為他和關山月共同創作的「江山如此多嬌」巨幅畫題字,事先精心準備了一枚印章,便於毛澤東落款時蓋用。

此印壽山石質,取法漢印風格,剛健朴茂,平方正直,極有氣勢,南京著名印學家王本興先生評論這方印是「大氣魄,大手筆,是一件壯美無比的藝術珍品」。

傅抱石治印「毛澤東印

主席看了印拓,十分欣賞,讚歎道:「不愧是當今藝術大師力作。」但毛主席的書法作品一向不蓋印,這次也不打算破例。他說:「這印章請傅先生代為保存,待我退休后再取來使用。」

這枚印章一直由傅抱石精心珍藏。直到四十年後,國慶50周年,傅抱石兒子傅二石才將該印印拓公諸於世。

4、「毛氏藏書(吳朴刻)

吳朴

主席用得較多的印章,是由上海金石名家吳朴刻的「毛氏藏書」印。吳朴,浙江紹興人,二十五歲加入西泠印社,屬早期社員中最年輕幾位之一。

這枚印章是毛澤東於一九六三年委託陳叔通請吳朴刻的。吳朴後來解釋說:「毛主席身為國家領導人,所藏之書多不勝數。書多,蓋印也多,印面就容易磨損,上下線條又必須一致。」故選定了鐵線篆。

主席對這方印章非常滿意,在許多藏書上都鈐有這一藏書章。

5、「獅子滾繡球鈕(齊白石刻)

齊白石

自稱「三百石印富翁」的大師齊白石,也曾為毛澤東篆刻兩方印章。

齊白石治印「毛澤東」

1949年,毛澤東寫信邀請齊白石參加新政協會議。齊白石欣喜之下,用一對名貴的雕有獅子滾繡球鈕的壽山石,精心鐫刻了朱文「潤之」和白文「毛澤東」印各一方。這兩方印章法上大開大合、俯仰有致,單刀沖刻、極有氣勢。

齊白石治印「潤之」

齊白石刻好后交由詩人艾青轉送給毛主席,毛主席深表感謝,還專門派他的秘書田家英去看望齊白石,後來又邀請齊到中南海家中去吃飯。

6、「毛澤東錢君匋刻)

錢君匋

在上海解放不久,當代著名篆刻家錢君匋1906--1998)懷著崇敬之情給毛澤東篆刻了 一方「毛澤東印」。並通過當時的文化部長沈雁冰(茅盾)轉贈給毛澤東。

錢君匋治印「毛澤東印」錢君匋治印「毛氏藏書」

後來,毛主席又通過上海博物館找到錢君匋,請其刻了一方「毛氏藏書」朱文印。

7、「毛主席詩詞篆刻謝梅奴刻)

謝梅奴

謝梅奴(1913—1991),湖南長沙市人,有「篆刻王」之稱。

謝梅奴刻治的這兩方印章分別是白文「毛澤東印」和朱文「潤之」印,這兩方印前者以迴文排列布式,寓巧於拙,雄渾蒼勁;後者細文粗邊,結體流麗,頗具周秦璽印神韻。

謝梅奴治印「毛澤東」

謝梅奴治印「潤之」

毛主席特別喜歡這兩方由家鄉的篆刻大家創作的印章,使用頻率很高,現藏於歷史博物館。

據了解,謝梅奴在1948年還將毛主席《沁園春·雪》的內容刻在印章上,整套印章共30多方,這是當時問世的第一組毛主席詩詞篆刻作品。

解放后,此套印章由湖南省人民政府送給了毛主席。此套印章現收藏在革命歷史博物館。

8、「毛氏藏書」印(劉博琴刻)

劉博琴治印「毛氏藏書」

劉博琴出身於篆刻世家,擅刻鐵線篆文,風貌穩重,功力道勁,平整中見精神,在京城琉璃廠有「博琴鐵筆」之譽。

1937年七七事變后,有人曾到北平取燈衚衕找到他,說是要刻一枚「潤之」印章送給遠方的朋友,他於是精心刻了這枚印章。北平解放后,他才知道「潤之」就是毛主席

1949年,北京金石名家劉博琴受人之託,又為毛主席刻了一方長方形的朱文「毛氏藏書」印。這方印章曾在《馬克思主義經濟學基礎理論》等部分書籍上鈐蓋。

9、白文迴文「毛澤東、細朱文「潤之」印、瘦金體「毛澤東(談月色刻)

談月色

毛主席還有兩方印出自廣東順德女子之手。這位奇女子,就是曾出家為尼后還俗,以畫梅、篆刻、書法馳名於世的現代女金石書畫家——談月色。

新成立初期,柳亞子曾向毛澤東熱情推薦談月色的為人和篆刻藝術,當時諸多社會名人和政要的印章皆出自她手。

後來,由國家民政部通知談月色為毛澤東治印,談月色共刻了三枚印章。

第一枚

白文迴文「毛澤東印」

「毛澤東印」系談月色所刻白文迴文印,文字結體工穩方正,採用漢印模式、繆篆書體,布白規範嚴謹。四字佔地基本等分,鐫刻時很注重線條的粗細、寬窄、輕重之內在變化,如「毛」字、「澤」字和「印」字的橫畫,粗觀似乎毫無二致,細觀則會發現,線條本身有著起伏、粗細等微妙變化,線條之間亦有著寬窄和大小的差異。

看得出談月色的刀法、章法等篆刻功力有一定的深度,印章的審美理念錘鍊得也比較完美,故這枚「毛澤東印」刻製得較為渾樸、雄偉、大氣。

第二枚

細朱文「潤之」印

細朱文「潤之」印刻於1950年,壽山石材質,帶有半透凍質感。原印尺寸為2.3×2.3×8.3厘米,印章一側靠右邊刻有縱向單行楷書邊款:順德談月色篆刻。此印石較高,頂部為平圓頭制式,無紐。通體呈淺白色,並帶有條狀紅褐色,兩色不規則相雜相間。

「潤之」二字結體側重圓轉,線條細膩遒勁,整個印章布白端莊勻稱,且疏密有致,很有嫻靜優雅的風度與氣息,充分體現出了談氏的個性與特色。

第三枚

瘦金體「毛澤東印」

談月色還刻制了一方朱文瘦金體「毛澤東印」。印石材質、大小、色調與「潤之」印基本相同,只是紅褐色斑紋比前者稍多一些,且無裂隙暗紋,亦為無紐、平圓頭之制式。印石一側刻有縱向四行高低參差的楷書邊款:一九五零年三月五日,仿瘦金書入印,刻奉潤之主席,睿鑒存念,順德談月色,作於白下茶丘。

這方「毛澤東印」亦採用迴文形式,田字格欄,印文布白疏密有致,一任自然,結體完全呈現了瘦金體模式,剛柔相濟,飄逸多姿。

談氏用刀不因為女性而顯腕柔力弱,反而是力貫方寸、沖刀淋漓,刀點穩而狠,大膽果斷。筆畫瘦勁,但又不失其肉,轉折處可明顯見到藏鋒、露鋒等運轉提頓的痕迹,真可謂使刀如使筆,所謂「天骨遒美,逸趣藹然」,極具特色。

10、朱文「潤之」印,白文「毛澤東」印(曹立庵刻)

曹立庵

一九四五年,毛主席赴重慶談判期間,把他填的《沁園春·雪》一詞寫在信箋上送給柳亞子,沒有簽名,也無印章。柳亞子收到后請求主席加蓋印章,主席說身邊沒有印章,柳亞子表示要送一枚給他。

亞子回去以後,立即請篆刻家曹立庵刻了兩方印,一為朱文「潤之」,一為白文「毛澤東」。柳亞子把這兩方印章送給毛主席,並加蓋在《沁園春·雪》的詞稿上。

柳亞子請十萬印樓主刻「毛澤東印」

柳亞子請十萬印樓主刻「潤之」印

這之後,亞子意猶未足,另外又請曹立庵刻了兩方印自己保留,其中一方是「兄事斯(史)大林,弟畜毛澤東」;另一方印章是「前身禰正平,後身王爾德;大兒斯(史)大林,小兒毛澤東」。

這兩方印章都是引用歷史典故以言情抒志的:

圖1、2、3分別為:兄事斯大林 弟畜毛澤東、大兒孔文舉 小兒楊德祖 前身陶彭澤 後身韋蘇州、前身禰正平 後身王爾德 大兒斯大林 小兒毛澤東

「兄事」和「弟畜」出典於《史記·季布傳》中的「長事袁絲,弟畜灌夫」一語,是講季布之弟季心因殺人逃到吳國丞相袁絲的家中得到保護,於是像對兄長般地尊敬袁絲,又像對待弟弟般地愛護灌夫。

「大兒」和「小兒」出典於《後漢書·禰衡傳》,說一向驕傲的禰衡在都城許昌目中無人,只看得起孔融和楊修兩個人,常說「大兒孔文舉,小兒楊祖德,餘子碌碌,莫足數也」。其意「孺子」、「男兒」,在表示尊崇,並非貶辭。

柳亞子

當時柳亞子也擔心有人對此產生誤解,所以特別要求曹立庵在印章上刻了邊款,說明印章的含義:「予請立庵治印,援正平例,有大兒小兒語,北海齒德,遠在禰上,正平德祖,亦生死肝膽交,絕無不敬之意,斯語特表示熱愛耳。慮昧者不察,更乞立庵泐此,以溯其原,並綴跋如右。一九四五年,亞子。」

本來這兩方印是柳亞子自己收藏紀念的,後來由柳亞子獻出,經周恩來同意作為歷史文物,被「革命博物館」收藏。後來「文化大革命」興起,一九六六年七月間,柳亞子當年擔心的事果然發生了,這次不是他「慮昧者不察」,而是他未想到的「有意陷害」。

康生不顧專家的監定和解說,連發三個批文,要徹底清查這兩方「反動印章」。他故意引導人們望文生義,將「弟畜」一句歪曲無限上綱;又將「大兒」、「小兒」說成是「大兒子」和「小兒子」,一口咬定這印章是褻瀆毛主席,是反動之極,並藉此挑起了一場揪斗革命幹部的惡浪。

幸好柳亞子已於一九五八年六月去世,沒有直接受到衝擊和侮辱,僅被扣上反動文人的帽子,「缺席」遭批鬥。這兩方印章最後被砸碎,印章中的照片也被焚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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