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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語現場|士,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任重而道遠

論語現場1014

來自孔子基金會

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仁以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後已,不亦遠乎?」

出自:先秦· 孔子《 論語· 泰伯》

釋義:曾子說:「有特殊社會地位以及有遠大抱負的人不可以不剛強勇毅,因為他使命重大,路途遙遠。把實現仁愛看作自己的使命,不也很重大嗎?到死才停止,不也很遙遠嗎?」

弘,寬廣也。毅,強忍也。

《論語》中所說的「士」是封建社會中具有一定社會身份和地位的特殊階層,是四民之首(四民,即士,農,工,商)。宋代以後,士逐漸成為一般讀書人的泛稱。在儒家經典中「士」多次被提及,如《論語》中,孔門弟子子貢、子路都問過「何如斯可謂之士矣」這個問題。孔子在回答子貢的提問時將「行己有恥,使於四方,不辱君命,可謂士矣」作為士的最高標準,對於子路,則以「切切偲偲,怡怡如也,可謂士矣」對其予以勉勵。作為孔門弟子,儒家思想最得力的繼承人與傳播者,曾子提出的為士標準最為後人稱道,即「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仁以為己任,不亦重乎?死而後已,不亦遠乎?」可見,在儒家眼裡,士是理想人格的典型楷模與儒家社會理想的堅定執行者。

曾子認為,要想成為士,必須具有兩種涵養,即「弘」和「毅」。關於這兩個字的解釋,朱熹在《四書章句集注》中謂:「弘,寬廣也。毅,強忍也。」朱熹又在《朱子語類》中說:「所謂『弘』者,不但是放令公平寬大,容受得人,須是容受得許多眾理。若執著一見,便自以為是,他說更入不得,便是滯於一隅,如何得弘?須是容受軋捺得眾理,方得。」「毅是立腳處堅忍強厲,擔負得去底意。」

這就是說,作為士人,應該心胸寬廣,有容人之量,更有容物之量;不偏執己見,不自以為是,目光遠大,見識高超。這是弘的含義。但僅是這樣還不行,還應該堅毅、果敢並具有超強的忍耐力,即蘇軾在《晁錯論》中所謂:「古之成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堅忍不拔之志。」「弘」與「毅」兩者不能偏頗,相互統一,缺一不可。朱熹謂之「非弘不能勝其重,非毅無以致其遠」,且引程子的話解釋道:「弘而不毅,則無規矩而難立;毅而不弘,則隘陋而無以居之。」(《四書章句集注》)

士:社會價值的承擔著,道義的弘揚者

那麼,作為士人,為何要具有這兩種素質稟性呢?這是由士人肩負的歷史使命與社會責任所決定的。儒家思想的主體是「仁」, 儒家經典中記載得最多的就是關於「仁」的探討,其終極目標是實現身修的人格塑造與家齊、國治、天下平的理想社會政治,這種理想目標的實現,若非弘毅之士,實難做到。

《四書章句集注》謂:「仁者,人心之全德,而必欲以身體而力行之,可謂重矣。一息尚存,此志不容少懈,可謂遠矣。」士人以「仁」為己任,即當有「宇宙內事是己份內事,己份內事是宇宙內事」(陸九淵《象山集》)的擔當意識,有事不避難、「臨大節而不可奪」,甚至 「見危致命」、「殺身成仁」、「死而後已」的宗教式獻身精神。

這些充分體現著儒家強烈的社會歷史責任感,彰顯的是堅定不移的價值信仰、堅忍不拔的人格毅力和不改其志的理性自覺。儒家這種剛健有為、生生不息的主體精神,使得士人在生命深處無時無刻不在高唱著以天下為己任的生命讚歌。他們心憂天下,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用生命書寫著一曲曲人性的讚歌。諸葛亮一生「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顧炎武於衰朽末世高聲疾呼「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林則徐於國難關頭自我警醒「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

自古皆有死,民無信不立

曾子提到的「死而後已」正是在孔子的「朝聞道,夕死可矣」和「殺身成仁」的基礎上,直接以死亡為出發點。

但是曾子又不像道家那樣,將死亡看成虛無,而是將死亡賦予意義與價值,體現人生的短暫與急迫,以「時不我待」的態度來實現人生的價值。

因此,儒家認為君子應當善自惜生。在《論語‧述而》中,孔子就曾勸誡子路不可」暴虎憑河,死而無悔」,在〈憲問〉中,亦批評」若匹夫匹之為諒也,自經於溝瀆」。在他看來,為血氣之勇或小信小義而輕易犧牲生命,都是很不值得的。在《孟子‧盡心篇上》也勸人不要」立乎岩牆之下」,從事不必要的冒險。所以,儘管管仲變節改事齊桓公,孔子仍對他讚譽有加,因為他對社會國家盡上了責任,完成了自我的價值生命。基於同一理由,儒家並不認為長命是一件好事。孔子就曾在論語憲問篇中說他的朋友原壤」幼而不遜弟,長而無述焉,老而不死,是為賊。」如果一個人只有自然生命,活得很老,卻無法完成自我人格與價值生命,則不如不活;自然生命絕非人一生的目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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