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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面 | 父親做了一個夢,於是有了企鵝咖啡館樂團

「1972年,我的父親在法國南部吃了不新鮮的貝類,導致食物中毒。他發了三天高燒,不停地做夢。在夢裡,他看到了關於未來的幻象。每個人都生活在鋼筋水泥的大樓里,對著屏幕,帶著耳機,彼此隔離。然而,在布滿塵埃的道路盡頭,你可以看到一幢老房子。光亮和嘈雜聲從窗戶里溢出來,那就是企鵝咖啡館。裡面有一張張長桌,人們並肩坐在一起,旁邊有個樂隊在演奏音樂。那音樂聽起來很耳熟,但你卻想不起來在哪兒聽過,那就是企鵝咖啡館樂團。父親醒來后,決定成立企鵝咖啡館樂團。此後25年裡,他都在為夢中的這個樂團而創作。」

7月12日晚,企鵝咖啡館樂團在夏季音樂節登台演奏前,穿著復古白西裝,打著橙色領帶、穿著橙色長襪的亞瑟·傑夫斯在後台向解放日報·上觀新聞記者講述了這個故事。他的父親西蒙·傑夫斯在1997年去世了,活躍了20多年的企鵝咖啡館樂團就此沉寂。10年後,亞瑟重組了企鵝咖啡館,沿著父親的腳步繼續往前走。

來自英國的企鵝咖啡館9位樂隊成員亮相上海交響樂團音樂廳,在夏季音樂節舞台上開啟他們的巡演。

我小時候以為世界上一半的音樂都是父親寫的

企鵝咖啡館樂團的音樂流派難以定義。「我父親當時被斯托克豪森、約翰·凱奇這樣的現代派作曲家吸引,但他又認為他們的作品並不動聽。於是他希望能將兩者結合,既先鋒又流行。他喜歡借取不同風格的音樂,古典、搖滾、民謠全都出現在同一個錄音棚里。」

樂隊成員大都會好幾種不同樂器。他們演奏了許多新專輯的作品,也演奏了不少西蒙·傑夫斯的經典作品。

選擇延續父親的道路重啟企鵝咖啡館,在亞瑟看來是順其自然,又是命中注定。他從小聽著父親的音樂長大,父親塑造了他對音樂的認知和品味。「我小時候甚至以為世界上一半的音樂都是父親寫的。」

大學時,亞瑟主修的是考古學而不是音樂。有一次他在北極呆了三個月,面對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他開始思考自己真正想做的事。回到倫敦后,他便進入作曲系學習,並打算重組樂團。

企鵝咖啡館樂團9個成員,有人穿著全套西服,有人穿著T恤和夾腳拖。

一開始,樂隊只有4個成員,他們只是在一些派對和小型演出場所演奏亞瑟父親的作品。慢慢地,他們登上音樂節舞台,面對成千上萬的觀眾演奏。2011年和2014年,他們分別發行了《生之大事》和《紅書》兩張專輯。今年7月,又有了《微瑕之海》。專輯的名字來自於父親的一句話:「我們在不完美的海洋中跋涉……」。

電話忙音、鹽、地板,什麼都可以成為樂器

音樂會上,企鵝咖啡館演奏了《偶得風琴之歌》,那是亞瑟父親創作的最受歡迎的作品之一,輕鬆美妙的旋律和節奏讓全場觀眾忍不住跟著打節拍。那是在1982年夏天,西蒙·傑夫斯第一次到日本演出,在京都的一條巷子里發現了一架被丟棄的風琴。他將其修復,創作了這首《偶得風琴之歌》。

亞瑟的父親喜歡從日常生活中汲取靈感,也喜歡把日常生活中的聲音放到音樂中去。比如,他曾經把一串電話忙音譜成樂曲,收錄在1986年的電影《馬可姆(Malcolm)》的原聲帶中。亞瑟也很喜歡這樣的嘗試。比如,把手伸進一罐鹽里攪動,模擬出行走在雪地上的聲音。再比如,敲自家廚房的木地板,發出獨特的擊打聲……這些都被他用進了新專輯中。亞瑟說:「什麼都能成為樂器,發出動人心弦的聲音,根本不需要花錢買那些昂貴的樂器!」

亞瑟說,穿著西裝帶著企鵝頭套,產生一種超現實的情境。

新專輯《微瑕之海》以舞曲為主,但亞瑟使用了真實的樂器代替了電子裝置,用重鋼琴替代了合成器,用石頭和鋼琴的共鳴板產生的迴路替代了空氣的嗡鳴。亞瑟說:「舞曲是一種古老的東西,真實樂器也是。把兩種古老的東西放在一起,也許可以碰撞出新的火花。」《微瑕之海》專輯的封面,是一隻企鵝站在灼熱的沙漠中央,反映了亞瑟進入新的音樂領域的旅程和探索。

企鵝咖啡館新專輯《微瑕之海》的封面,是一隻企鵝站在灼熱的沙漠中央,象徵亞瑟進入新的音樂領域的探索。

專輯里有一首曲子是他父親的作品,叫《現在,一無所有》,亞瑟又進行了新的改編和詮釋。那是父與子之間,藉助音樂進行的跨越時空的聯絡。

(圖片來源:蔡磊磊 攝 圖片編輯:徐佳敏 編輯郵箱:[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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