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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軒回應醉酒微博 沒有抑鬱症

大陸藝人黃軒曾在六一兒童節的時候發了一條微博稱自己酗酒,焦慮甚至會經常想到死亡。讓冬粉們很替黃軒擔心,擔心他想不開。而在近日黃軒回應醉酒新聞,稱自己現在挺好的,熱愛生活,並沒有抑鬱症。

黃軒回應醉酒

在 6 月 1 日兒童節的時候,黃軒在喝醉的情況之下發布了一個狀態,但是這個微博也是嚇壞了不少的冬粉網友,黃軒在文中稱自己經常感到失落、睡眠障礙、酗酒、焦慮、痛哭甚至會經常想到死亡," 現在的我無形中有了太多的焦慮,太多的不安,太多的悲傷 ! 酒越喝越多,一不留神一瓶紅酒就下去了 ! 多少個夜晚連手機上的字都看不清才肯睡去,再去做一個個稀奇古怪的夢 !"" 很多時候我想活在戲里,不想出來,出來了太失落 ! 經常的想到死亡,一想到終極我就倍感虛無,我多麼想做一個對人類有一點點用的人 !"

這是什麼意思,很多的網友冬粉在猜測黃軒是不是得了抑鬱症呢 ? 而且這條發文背後是不是存在什麼隱情呢 ? 還是就是簡單的酒後吐真言呢 ?

黃軒回應醉酒

在 18 日的晚上,2017 年微博之夜的時候,黃軒獲得了 " 微博突破表現演員 "。在發表獲獎感言的時候,黃軒也是回應自己在六一兒童節的時候說到的死亡,很悲觀的微博文事情,很簡單的說一句:" 前段時間喝酒發微博,讓大家操心了,現在我熱愛生活,挺好的,我沒有抑鬱。"

其實自己發微博並不多,又感性說道," 對於演員每次面對角色,都是勇敢的開始,都是拋棄自我,認識自我的過程,我希望我能勇敢,能演好每一個角色。"

黃軒回應醉酒的事情了,並且稱自己很健康沒有抑鬱,那麼當晚的喝酒發文,是不是還沒從戲中走出來才發文的呢 ? 真相也就到此不得而知了。雖然說沒有抑鬱熱愛生活,但是還是存在很多的疑點的,那麼這些年的黃軒經歷了什麼呢 ?

上半年一部《非凡任務》讓觀眾看到了他文藝小生之外 " 硬漢 " 的一面。而緊接著的電影《妖貓傳》、《芳華》,從大唐盛世的浪漫詩人到七十年代文工團士兵,跨度大到讓黃軒自己也有點緩不過來," 太有穿越感了,只有演員才能感受這有意思的過程。"

黃軒醉酒

接連合作陳凱歌和馮小剛兩位大導演,一個是導師型、一個是真性情,黃軒自言通過這兩次合作受益匪淺。而結束完兩部電影,他又馬不停蹄投入了電視劇《創業時代》的拍攝,這一年對他而言確實 " 突破 " 不斷。

22 歲那年,黃軒經歷了人生中最艱難的日子。父親的突然離世讓他幾近崩潰。他整日酗酒,喝醉了就在北京午夜的大街上嚎啕大哭。父親去世 48 天後,他在博客上貼出一篇《給爸爸的信》,寫道:" 你知道嗎,你離開了,我覺得好孤獨,好孤獨 …… 這麼大的北京就剩我一個人了 …… 沒有人能夠像我們這樣的相互了解,血脈相通 ……" 文章結尾是 10 個 " 我想你 "。

而他走出來的方式頗有些戲劇意味:又一天宿醉過後,頂著頭痛,黃軒路過一個文具批發商店,店裡正在處理文房四寶,20 塊錢一套,他鬼使神差地掏了錢。黃家祖上是書香世家,他的曾祖父、祖父都是文人,寫得一手好字,但到了以當工人為榮的父親這一輩便失了傳,黃軒也沒練過一天書法。那天回家,他坐在桌前一寫就是一下午," 橫豎撇捺照著比劃,心和神都凝聚在筆尖上,慢慢就找到了內心的寧靜 "。

黃軒

後來,筆墨紙硯成了他進劇組的隨身行李。演員祖峰還記得拍《羋月傳》時,只要沒有黃軒的戲,他就在一旁鋪開宣紙、研開墨汁,安安靜靜地寫字。他的行李箱里還有書、茶具,若不拍晨戲,便慢悠悠地起床,燒水、沏茶、看會兒書,再去片場。晚上收工回來洗完澡,放點音樂,開瓶小酒獨酌,然後才睡覺。" 我覺得這些時候才是真正的自己。" 黃軒說。

當初導演婁燁拿著《推拿》的劇本來找他,說:" 你身上有小馬的氣質。"" 什麼樣的氣質 ?"" 享受孤獨的氣質。" ——在與孤獨對抗了那麼多年之後,他終於找到了駕馭它的方式。

《推拿》為黃軒贏得了西班牙斯帕耳馬斯電影節影帝桂冠、柏林電影節最佳男主角提名,以及國內的眾多獎項。黃軒受之無愧——他幾乎是憑一己之力塑造了小馬這個角色,在劇組的三個多月里,婁燁沒給他講過戲。有時候他跑過去問:" 導演,這場戲怎麼演才好 ?" 婁燁擺擺手:" 我怎麼知道 ? 你就是小馬,還來問我。"

演員黃軒

電影中,偷聽到父母和醫生的談話,得知自己再無可能復明之後的小馬摔碎飯碗、割脖自殺,搶救回來后被送到盲人按摩院,終於接受了自己的命運,開始適應黑暗的世界:" 天馬行空地跟自己玩著遊戲,跟自己開著玩笑,跟自己相處,發明和自己玩的遊戲。"

這也是黃軒的適應方式。他早就明白 " 沒有期望,就沒有失望 " 的道理。從小父母離異,母親去了廣州,父親到北京再婚,他 11 歲就開始住校,一個人生活。迫於生計,每隔兩、三年便要搬一次家,新認識的朋友剛剛熟絡就不得不分離,有人追著火車一直跑到站台盡頭,獨自坐在火車裡的黃軒則從蘭州一直哭到陝西。於是,少年的他,不得不學會在建立友誼之初就隨時準備著失去。長得帥招女孩子喜歡 ?" 也就那麼一點點吧,我不會想太多。" 整個青春期,他最親密的人是遠方的奶奶,每隔幾天都要打電話回家:" 有些事雖然老人聽不懂,但我就喜歡和她嘮叨一下。"

那種鬱郁不得的陰影一直籠罩著他。舞蹈學校畢業前夕,作為老師選中的 " 苗子 " 參加比賽,卻因為練功練太狠受了傷,功虧一簣。躺在床上看了好多天電影錄像帶后,決定放棄舞蹈,轉做演員,北電、上戲又都沒考上,最後錄取他的恰是北京舞蹈學院音樂劇系。

黃軒演員

拍完一個角色,就像拋棄了一部分的自己

成年之後,黃軒才意識到自己的少年時代並沒有那麼凄涼,甚至用現在的觀念來看簡直堪稱幸福:當周圍的孩子都過著下課上補習班、周末學鋼琴學畫畫、隔三差五還被父母到學校視察一番的日子時,家人對黃軒的考試成績、業餘特長沒有任何要求。國中時他瘋狂迷戀邁克爾 · 傑克遜,想放棄中考去學舞蹈," 好,去吧。" 上完學又說不跳舞了,想當演員," 你行嗎 ?"" 我想試試。"" 行,你試試吧。"

但在當時,黃軒將這種 " 放養 " 視為放任。他希望父母像別人的父母那樣嚴厲,甚至暗暗希望自己哪天被打一頓——那證明他們在乎你,對你有要求。這種出於對愛的渴望的 " 彆扭 " 在小馬身上以不同的方式呈現,他愛上了王大夫 ( 郭曉冬飾演 ) 的女朋友、自己的 " 嫂子 " 小孔,在倫理和愛欲中掙扎。黃軒說:" 他代表了我內心糾結和慾望碰撞的那一部分。"

小馬在得到洗頭女小蠻的愛之後平息了戾氣,與嫂子、也與自己和解。而對黃軒來說,這種改變是從去北京上大學開始。那個時候,住在通州的父親每周往返三、四個小時去北京舞蹈學院,提一箱牛奶送到兒子寢室,再帶他出去搓一頓,喝點小酒聊聊天。這種亦父亦友的關係幾乎彌補了黃軒前 20 年生命中的情感空缺,然而隨著父親的去世,這感情永遠成了回憶——而且,就像年少時的那些友誼一樣,沒能撐過三年。

黃軒電視劇

" 我覺得命運對我和你都好殘酷。" 在《給爸爸的信》中,他寫道。在黃軒看來,父親是在 " 眼看著一切都要好了 " 的時候去世的。

他對 " 告別 " 這件事有著超出常人的敏感——或許正是這件事對他來說是如此不可忍受,他才會格外警惕。

從黃軒回應醉酒的新聞看來,黃軒並沒有得抑鬱症。黃軒會有那樣的感慨,或許跟自己的童年有關,22 歲的時候,父親的去世肯定給他帶來了影響。而如今黃軒又再次站了起來,相信他今後會給我們帶來更多的好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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