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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外學霸的私藏英語秘籍免費傳給你,他還有話對父母們說

李逸章(南外2011級國中、2014級高中)

美高交換生,今年被杜克錄取

每年,南京外國語學校都會選出部分優秀高一學生,去美國高中交流學習,五個月後回國。不過李逸章同學是個例外,因為他實在太優秀了,被美國聖路易斯大學高中留下來繼續在美國讀高中。【註:此段轉自金陵晚報2015年11月19日報道】

今年,李逸章被杜克大學錄取。

有意思的是,這位同學最近開了個公眾號,自稱——「美式英語國小霸」,免費提供由他本人編寫的英語學習資源,從單詞、發音與片段式閱讀入手,每天學習一點點英文~

個人公號的開篇就洋洋洒洒寫了給父母的話,之後又針對最近傳瘋了的輔導班的話題表達了個人的觀點。兩篇文章轉發頗多,在此分享給各位

逸章開聊:寫給父母們的一些話No.1

跳出一個圈子

2015年1月5日,我第二次踏上美國大地,開始為期五個月的公派交流,學校是聖路易斯大學男子高中。

當時與我同行去交流的,還有我的同學,一個很低調、很踏實、很勤奮、也很有智慧的女孩,L。

交流期結束后,我選擇留在美國繼續讀書,成為此交流項目中轉學到美高的第一人。

L選擇了回國。

兩年之後,大學申請結果:L被哈佛錄取,我被杜克錄取。哈佛曾是我夢想中的學校,我和L也曾一起走在大雪紛飛的哈佛校園中,憧憬過未來。

數周之後,我不斷聽到這樣一個問題:你是否後悔留在了美國?你看看你,僅僅是被杜克錄取了,如果你當時回來的話,或許也是哈佛學子了。

我聽著有點委屈,心中不以為然,但又確實不知該如何回應。

我當時的選擇有錯嗎?在過去美國高中的兩年裡,時時刻刻問自己的問題又迴響起來——我選擇的路對不對?

在我剛剛決定轉學的時候,我的媽媽跟我說了這樣一句話:

之前這樣的機會是沒有的,現在機會就在你我眼前,

我們若是不抓住,也許我們會後悔的。

很多人問我,美高和國內普高相比,優劣在何處?我通常會給一些技術性的答案——美高沒有脫產,但與美國大學近,標化考試方便;普高經常有脫產,國內有家長的陪同與幫助,但標化考試往往需要出城甚至出國。

這些,說句實話,都不是大事兒。

去美國之前,我也只是一個挺簡單的孩子。我指的主要是思想,三觀上的簡單——學習、成績、排名什麼的,我們先不談。

那時的我,爸媽讓我做些什麼,我便去做些什麼,最多最狠的不過是頂兩句嘴,嘟囔兩聲。那時的我,是被圈養的。圈養的孩子,是容易溫順的,但在溫順聽話的同時,有時控制不住自己突如其來的自由感與闖勁,有時會對事成事敗有更多的顧慮,有時不敢去獨立地嘗試,有時常常看不清自己生活的環境與外面的社會——一個被圈子緊緊圍住的人,目光所及也許沖不出那圍著自己的柵欄。

大家都明白,人被「馴服」是需要時間的;但反過來看,人「野」起來,也是需要時間的。

轉學到美國的第一年,那一年是高二,我離開了父母的圈,但心卻沒能自由起來。換句話說,我又給自己搭了一個圈,把自己圍住了——自己一個人走,還是有些怯懦的,畢竟循規蹈矩慣了。眼前沒有明確的指引時,我慌了陣腳,四處尋找道路,把自己規劃好——自己的規劃,同爸媽之前的圈一樣——一刻不停地學習,考標化,申大學,再接著學習。

換句話說,圈子是什麼?是一種心態:我寧可放棄自己喜愛的東西,也得滿足當務之急。

你倘若在那時問我,你的夢想是什麼?我也許會說:上一所名校。很大程度上,上名校是我來到美國讀高中的原因。

然而,你若現在再來問我同樣的問題,我也許會回答:去享受好的教育,去尋找並追逐自己熱愛的事物,去回報與感恩,去為社會獻身,去踏踏實實地改善自己與他人的生活。

也許,有人會說:你是現在錄取了名校才會說這樣的話。其實不然,是美國的高三生活改變了我——就是這一年,我成長了很多很多。

高二升高三的暑假,我有了人生第一份工作,做一名托福老師。生來第一次,我生活的中心不再是我自己了,我的學生變得比什麼都重要。我拿到了第一份月薪,結識了第一群我可以稱作為「同事」的夥伴,這些對我都是莫大的觸動,我當時還未滿十八歲,但感覺自己肩上擔著一份屬於大人的責任。

高三,我便衝出了自己的圈兒。高三總的來說,學業和大學申請工作都很緊張,但也不是不能控制。我努力地把花在學業上的時間控制在一半左右,另一半便是我說的「體驗生活」,也就是圈兒外的世界。

高三的一年中,我在社團、公益與交友上花了很多時間,簡單來說,就是和各種朋友談人生,談社會,談理想,再花很多時間去體驗人生,接觸社會,實現理想。

我常常與一個我很要好的美國漢子G嘮嗑,可以說什麼都聊。G和我都選修了大學預科政治政府課。G很喜歡美國政治,而我只是想多學一點大學課程來打動招生官罷了。

一天上完課,我們坐在學校校報的辦公室里,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G說:「你政治政府課成績這麼高,你喜歡這門課嗎?」

我回答:「一般。我對現在的美國政府非常失望。你呢?」

G說:「我最喜歡政治,這也是我學這門課的原因。你知道我成績不是那麼好,課也挺難,但我是真的喜歡這門學科,再難我也得拼一下。」

我愣了一下:「那你這麼喜歡這門課,以後準備做政治?」

我預想他的答案是一個無奈的no。

G說:「是的,我要從政。我也不喜歡現在政府的樣子,但我要自己嘗試改變一些東西······」

他接著談了很久,說著他過去幾個月在州政府為參議院工作的事兒,在校內經營社團的事兒,在家裡和父親爭吵政治問題的事兒。

我坐在那兒聽,心中是一種敬意——他是熱愛這件事兒的。他從未把自己圈住,而是爭取著一切機會去體驗生活,去追逐夢想。學習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學自己喜歡的東西。政治那麼複雜,G沒有患得患失。單單一種喜歡,推著他做了幾年大大小小的各種事兒。

後來,G去了一個普通的州立大學。

我問他:「你為什麼不去嘗試更有競爭力的學校呢?」

「我覺得,有學上,有好教育,本是我求之不得的。我還算聰明,能在這個學校有一些自己的小成就,學校也給了我很多補助。我高中的這些活動,我並沒有誇張地大寫特寫,本是自己所愛之事,為什麼要弄得驚天動地呢。路還很長,也許幾年後,我便不愛政治了,但若是我現在天天擔心幾年後會發生的事兒,我該如何過好當下的日子?倘若我愛上了新的事物,我便追隨它去。」

我坐在那裡,想了很久。

有的時候,我覺得G是非常幸運的。

有自己所愛的事。

有家人的支持。

有一種我求之不得的心態和勇氣。

一條路,選了就是選了,愛了就是愛了。

若是我當時選擇了回國,我便不會認識G,便不會看到很多新鮮的事物,體驗到不曾有過的生活,也許我仍然安安穩穩地一直活在自己的圈子裡。

至於後悔不後悔,真的沒什麼好談的。

若您耐心地看到了這裡,我給您一條建議:面對孩子,最好是標的放養

為孩子樹立目標,幫孩子發掘熱情所在,再放手讓孩子自己去闖,在孩子走偏時,能夠耐心地引導。

千萬不能一手握著鞭子,一手端著牛奶和麵包。

逸章開聊:No.2

課外班=碎鈔機?逸章談課外班無法量化的正、負面影響

半月談

》微信號發了一篇文章,題目是:《「養的不是孩子,是台碎鈔機!」——「燒錢式」教育危害到底有多大?》,很有意思的標題,很有話題感的內容。我也上過不少課外輔導班,從國小二年級開始到高一的數理化,簡單的一句話:

我不喜歡,但是還可以接受。

就像我上篇文章所提,我曾是圈中之人,也沒那麼多好去糾結的——周圍的同學都在上,父母給我報了名,我就去上課唄。

去了美國之後,我就再也沒上過課外班!(好像給父母也省了不少銀子。

高三,我把課外班的時間都給了「生活體驗」——撰稿寫報紙、出個人畫冊、組織公益做飯燒菜、陪無家可歸的人們吃晚餐幫學校籌劃活動、面試美高的申請學生、探討美國政治、研究美國大學、談人生、談理想、談戀愛、瘋玩,野營,思考個人信仰

生活是在圈外的。

我感覺,這樣地活著,像個人。

課外班,求的是一串數字,一個簡單的列表——考了多少分?拿了多少獎?排了多少名?

而美國大學所需要的,現實社會所需要的,是一個有血、有肉、有張力、有見識,能夠獨立思考與生活的——人。

人,這是關鍵。

我曾經說過:中考靠應試教育,申請靠素質教育。

當我和美國朋友講起的應試教育時,我都會用 largely synonymous 來形容課外班訓練出來的孩子。他們也許性格不同,但在很多方面,思考方式與個人見識是非常相近的。

他們讀著幾乎一模一樣的教材,學著幾乎一模一樣的知識,看著幾乎一模一樣的社交媒體,過著幾乎一模一樣的,三點一線或是四點一線的生活:

學校課外班:這算是比較悲慘的生活方式,孩子很少有個人休閑娛樂的時間。

學校課外班同學出去玩:在南外,一般在大型考試之後,孩子們能有一些有限的線下社交的自由。然而,他們社交圈中的孩子,都大多是極其相似的,都是應試教育、標準化生活方式的產物。

在生活方式上,申請美國大學的孩子與美國孩子的區別是什麼?

對於孩子來說,他們需要去刻意做活動,刻意衝出他們平常的三點一線的生活——與此同時,學校常常要實行脫產,也就是讓孩子回家自行準備美國大學申請。脫產的利弊我們先不談。

對於美國孩子來說,除了夏校和學科類集訓,他們的活動,便是自己的生活:參與運動、做社會公益、讀書看報寫社評,原本就是他們生活的一部分。

這樣問題就來了:一個孩子,倘若不能通過傑出的社會實踐來凸顯自己,倘若不能衝出平面狹隘的個人數據,從而變成一個立體的人,在招生官眼中,他(她)很可能不過是茫茫出國大軍中平平凡凡的一個人。

課外班,或是應試教育,做了一件好事——學生的成績常常會有所提升,數據變得更「漂亮」了。但同時,課外班做了三件壞事:

家長像是買了一台碎紙機,不停地向課外班裡扔錢。

孩子在課外班上消耗了大量的時間與個人精力。

孩子從課外班中建立的社交圈,加深了孩子個人生活的單一性。

課外班,在很大程度上,已經成為了家長互相攀比的一個重要指標。上課成了一種需要量化的潮流,就像街上女孩手上拎著的MK, Prada和LouisVuitton的包包一樣。

那麼,如何科學地上課外輔導班呢?

我的住家父親F,也是我的宏觀、微觀經濟學老師。他常常說得一句話是:

學經濟,就是學習如何做出合理的選擇。


今天,我們從經濟學的角度,分兩個方面來探討課外班這個問題。

人們常常說: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這句話是非常正確的。有時,午餐的monetary value(也就是貨幣價值)也許的確是零,但午餐的 opportunity cost(也就是機會成本)絕對非零,而人際關係之類雜七雜八的不可量化的指標我們先放在一邊不談。

什麼是opportunity cost 機會成本呢?

簡單來說就是你在做一件事的時候,放棄了做另一件事的機會。

回到課外班的話題:

當孩子參加課外班時,他(她)所消耗的時間中孩子所能做的其他事情便是課外班對於孩子的機會成本

孩子因為參加課外班,也許放棄了運動、交友、公益活動、工作實習甚至是與父母的感情交流。

當家長為課外班付費時,他(她)所花費的金錢所能購買的其他商業產品便是課外班對於家長的機會成本

父母因為報名課外班,也許放棄了一輛期盼已久的新車,一趟逍遙自在的出國游,甚至是一次大好的創業機會——現在課外班的價格,不用我多說了吧。

在經濟學中,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基本原理叫做邊際效益遞減規律(Law of decreasing marginal benefit)。

名字聽起來很嚇人,但其實原理非常簡單。我們拿饅頭來打個比方:

假設你很餓。

你想吃饅頭。

你吃了第一個饅頭,感覺怎麼樣?不出意外,心滿意足。

你吃了第二個饅頭,感覺怎麼樣?第二個饅頭給你帶來的滿足感,小於第一個饅頭,你差不多快吃飽了。

你吃了第三個饅頭,感覺怎麼樣?你已經撐著了,第三個饅頭給你帶來的快感,小於第二個饅頭,遠小於第一個饅頭。

然而,你不聽勸阻,不停地吃。

於是,你一口氣吃了十個饅頭,此時的你,已經奄奄一息了——也許最後三個饅頭給你帶來的不是快感,而是巨大的腸胃負擔與滿滿的負罪感。此時,饅頭的邊際效益,已經不是正的,已經是負的。

過多的饅頭,只會給你帶來傷害。

同樣的,過多的、重複的課外班帶來的也許不是幫助,而是傷害。

一個英語課外班有沒有用?也許很有用!

但家長讓孩子一口氣上三個英語課外班的做法,也許不止是會事倍功半,甚至會適得其反。多出的兩個英語班,佔用了孩子的時間,消耗了父母的金錢,僵化了應試教育市場中每一個人的思維。

最後,一點陳詞濫調。

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大多是無法量化的。

孩子還小,沒有經濟獨立、沒有生活獨立、沒有思維獨立。

家長為孩子做出的每一個決定,都要經過深思熟慮。

英國著名教育家Sir Ken Robinson曾在他關於應試教育的TED演講中,引用了William Butler Yeats的詩《Aedh Wishes for the Clothes of Heaven》,詩的最後兩句是這樣的:

I have spread mydreams under your feet;

Tread softly because you tread on mydreams.

我把我的夢想鋪灑在你的腳下,

請你輕輕地去踩,因為你正踩在我的夢想上。

每一時,每一刻,的孩子把他們小小的夢想鋪灑在我們的腳下,我們也得小心翼翼,因為我們的腳,正踏在他們的夢想之上。

聲明

轉自:英語只學一點點(yizhangtal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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