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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生活在蘭州的人總是再罵蘭州?

我不知道那些罵蘭州不好的人,到底是不是正兒八經的蘭州人,但生活在蘭州的很多人,都在對蘭州惡語相加!蘭州好或者不好,不是一篇文章就能說清楚的,但今天,想客觀的說一下蘭州!

因為有好有壞,才是蘭州特色

知乎上有個人是這樣評價蘭州的

對於每一位身在外地的蘭州人,我想多少都會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當別人詢問你來自哪裡,知道你來自蘭州以後,他們聯想到的下一個詞條,總是蘭州拉麵,而蘭州人總會這樣解釋,那裡沒有蘭州拉麵,有蘭州牛肉麵。然後話題就轉移了。原來在外人看來,蘭州就是一碗面。就像現在的高票答案裡面一條條列舉出來的一樣,蘭州作為一座西部城市,它的身上有這樣那樣的問題,有的是先天條件不足,有的是歷史原因造成的,有的是政府不作為造成的。

雖然我強烈的無法贊成最後一條整個甘肅的智商都被蘭州拉低了,雖然我曾反覆嘗試檢索出現在文中的數據以求其權威性,雖然我起初很想一條一條斟字酌句的努力找出反對的理由,雖然我一遍遍的把答案寫出來,刪掉再寫出來,再刪掉。可是到最後還是放棄了。因為有一個無法避免的現實擺在那裡:我的家鄉確實在衰落,讓人無法理直氣壯的喊出老子的家天下第一這句話。有些話是對的,但是說出來的時候,未免顯得有些太輕鬆了,畢竟說對的話容易而負責任的說話難。我看到有一個答案里提到一句話,黃河裡面舀一瓢,一半泥沙一半水。

我心裡的蘭州就是這樣一座城市。你可以說他落後,粗糲,貧瘠,甚至是野蠻,被酒精浸泡的城市,但是也不能否認了蘭州的另一面:我們有蘭煉蘭化,那裡可是新石油工業的搖籃。中科院全國十二個分院,蘭州佔一個,我們還有蘭州大學,西北師範大學。我們有蘭州國際馬拉松,也曾舉辦斯坦科維奇杯這樣的國際賽事。我們有祖國七大軍區之一,戰略意義不言而喻。

從蘭州也算走出了不少國家領導,主持人,演員,作家,歌手,樂評人,科研工作者等等各行各業的翹楚人物。這所有的種種難道就視而不見了嗎?難道這些種種,比那些數據隱藏的還深嗎?再再再不濟,看看蘭州這兩年的天氣,除了每年逃不掉的沙塵暴以外,其他時候,是不是比從前好了很多?這些都看不到了嗎?看到有人問這裡怎麼樣的時候,就只能拿出自家的缺點來給人看了?我從小被父母嘮叨說聯考一定要離開蘭州,去看外面的世界,可惜自己沒什麼本事,聯考完反倒去了夏官營上學,別說開眼界見世面了,每個月回家那幾天我媽都覺得我就跟個傻子一樣。以一個學生的身份自然沒法去揣測學校領導的意思,為什麼把我們從市區搬到了那麼一個荒涼的山腳下,但也是在那個不那麼豐富多彩的環境下,才能夠真的沉澱自己,靜下心來學習,充實自己。我身邊有很多同齡人,也是在這個環境下成長起來的,現在他們遍布世界各地五湖四海,不能說是風雲人物,卻也是守得住內心的一份安定,踏踏實實生活,認認真真工作。

蘭州,一座江湖城市!

Here is 蘭州,一個最江湖的城市

對於新疆、西藏,甚至青海的人來說,蘭州就是繁華的內地;而對於很多東部的人來說,蘭州就是騎著駱駝的西域。 於是,這個離哪都不遠,又到哪都不近的城市,天然地具有一種雜糅混血的氣質。 這又是一個簡單直接、率性而為的城市。

一、 「午夜入城的羊群/迎著刀子/走向肉鋪。 來蘭州之前,我反覆念著這凌厲的詩句,想象著這個西北城市的模樣。

這是一個叫葉舟的蘭州詩人寫的。在蘭州,一晚上可以趕四五個酒場,馬不停蹄,激情四溢。他常常不知疲倦地從一個酒桌直接奔赴下一個酒桌。然後,或者去KTV或者去酒吧,大口喝酒,大聲唱歌.

這也是很多蘭州男人夜晚最常見的狀態。這是一座浸泡在酒精里的城市。「娛樂基本靠酒」,蘭州人自誇一年喝倒一個酒牌子。蘭州人喜歡「闖關」,一人包打天下,6局定輸贏。還記得第一次去甘南路喝酒的時候,覺得這個城市的酒吧檔次好低,沒有成都人民南路的繁華,西安德福巷的煙雨,有的只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羊肉面片子,大蒜,烤肉,你會覺得這是在酒吧嗎?

到了夏天,城裡就會冒出大大小小的啤酒攤。最著名的是南關黃河啤酒廣場,蘭州人管它叫「萬人坑」。上千張塑料桌子擠在沙石地上,划拳行令之聲不絕於耳,跌跌撞撞的醉漢來來往往。現在已經不在,現在只有西關一塊小小的啤酒廣場讓人懷念。不管是酒泉路夜市的還是甘南路還是麥積山路,晚上出門各個搖搖晃晃。劃得是大拳小拳,還有十五十五二十各種拳。

整座城市似乎都透著一股醉意。來自蘭州的樂評人顏竣說:「酗酒是多數蘭州男性市民的日常生活,因為酒精製造幻覺,酒桌就是江湖和舞台,拼酒有如比劍,握手就是結拜。在蘭州吃烤羊的時候,一絲的驚詫,蘭州還有這麼野性的吃法,手上提著刀,直接往下割,然後就是大口大口的吃肉,再然後,世紀金輝,漢武御等各種白酒就來了,然後,你就不知道啤酒長成什麼樣。忽然想起曾經在甘肅眾業達工作過的一個同事,他說來蘭州三個月,比之前三十年喝的酒都要多。

第一次見到一頓飯可以喝掉十幾瓶紅酒,這裡紅酒高腳杯的喝法是倒一滿杯,然後,乾乾干。慢慢的細品紅酒,在這裡沒有市場,管你多貴,管你澳洲的還是法國的,在這裡的喝法都是一口悶。

宿醉之後的清醒是從一碗牛肉麵開始的。每天清晨,上百萬的蘭州人都奔著這一碗面而去。他們可能是學生、民工、小販,也可能是白領、大學教授、領導幹部。他們不約而同地坐在油乎乎的桌子旁,或者蹲在髒兮兮的水泥地上、馬路牙子邊,捧著一個大瓷碗,將牛肉麵像瀑布一樣倒入胃中。

在蘭州,幾步就有一家牛肉麵館,味道各不相同。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店。不過,口碑最好的店都是些只有一兩間鋪面的小店,面隨湯走,每天下午兩點左右鐵定關門。

蘭州人是容易滿足的,小富即安全國各地有數不清的「蘭州正宗牛肉拉麵館」。但標著「正宗」兩字的基本都不正宗。這些牛肉拉麵館大都是他們的鄰居青海化隆人開的。「蘭州人種樹,化隆人乘涼。再窮的蘭州人抽的都是黑蘭州。

蘭州人守著黃河不願走遠。因為離開了蘭州,就不是那味了。在北京吃過上百家牛肉麵館,可惜滋味全無。

離開蘭州很多人生猛海鮮吃得胃口寡淡。特地為他找了家蘭州牛肉拉麵館。他看著招牌,心中一頓狂喜。可是當廚師將湯端出來的時候,他就哭笑不得了——湯里加了蝦皮和海帶。

蘭州人都說,牛肉麵出了蘭州城就不行了。張海龍尋其原因,可能是因為「脫離了蘭州那樣一個方言粗糲,飲食刺激,性格急躁的城市,牛肉麵的性格也就軟化,有時甚至連辣子都不放而以甜膩的辣醬代替,簡直就是暴殄天物了」。

這城市的深處有一種野蠻的力量。

在電影《新龍門客棧》里,一身絕技的張曼玉差一點兒被一個屠夫給削成肉片,烤成羊肉串。那個屠夫說的便是一口地道的蘭州話。

二、 「蘭州,每一條街道拐角,都會有人和你玩命;蘭州,每一輛公共汽車,都擠滿扒手……好些少女操著方言,多半小伙藏著兇器。

蘭州的姑娘更是野性十足,對於蘭州姑娘來說,抽煙,喝酒,划拳,必須是一個都不能少。蘭州的姑娘喝酒,大小拳,什麼不會玩,什麼玩的不好,三中全會,白的啤的紅的摻著喝,白酒兩斤半啤酒,隨便整。左手紋神是龍虎豹,右手就是阿童木。

如這個城市的形狀一樣,這裡的人是直腸子的,愛就是愛,恨就是恨,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早知道黃河的水要干哪,修他媽的那個鐵橋是做啥呢?早知道尕妹妹的心要變哪,談他媽的那個戀愛又是做啥呢?」這是蘭州搖滾樂隊野孩子的《早知道》中的兩句歌詞。每次聽,我都忍不住大笑起來。

如果你半夜到的蘭州。飛機降落在一片荒蕪之中,這是全國離市區最遠的機場。39.8公里的路程罕見燈火。兩邊黝黑的荒山連綿不絕,在月光下清冷蒼涼。嗖嗖遠去的路牌指向青海、新疆、西藏。遠方的遠方讓人心生聯想。

接著,一座城市突然很魔幻地出現在眼前。出人意料的是,蘭州新區以「基礎差、時間短、實力弱」的條件,擊敗眾多「強敵」,一舉成為繼浦東新區、天津濱海新區,重慶兩江新區和浙江舟山群島新區之後,第五個國家級新區。

「難聽的蘭州話」

總有人說:「蘭州姑娘說蘭州話真的很難聽」

走,個個子里佛話走。 我把你兩頭子捏住踏到響炮子里。你們才組滴逮滴很那。西關5毛 不敢到外面豈,阿烏子把你吃搗呢組撒哩殺,組撒哩殺,哪的鬼把哪的人害起殺。 尕地個,倒個湯. 柴大媽的兒子,閑球娃的外甥。 產是一幫半蔫漢滿。練手們,來,瓶子提上老吹到. 非屋裡地尕媽趕緊領上老過佛佛子,子子子。亮活得很那。 瓦渣滓開溝子,一鎚子地買賣。 瓦不上光印那。 阿卜子哥,兩億,姑舅,挑擔們 熬藥,我地娃這門醒藤地。 你看你來個杭客樣子殺看著你我都著氣這說不成哪,還爹伴這踏蛋兒泥肥? 郵遞員。 臟手手不老挖蛋糕蔫處處地個壞。 你個孜孜子,抓住老告饒,紡開老掃毛,家個個子悄悄的楚哈起訓迪,家鼻子新乾淨老浪起吧沙沙,資時地很吶,來跌辦一哈。世界是東西的,東西是動彈的,東西是有哈富的,哈富是可以挖抓的

生活在蘭州,卻還使勁罵蘭州的人,大概就是對蘭州又愛又恨!

下個二細!辣子多些! 西站西站!上車就走! 把那佛佛子哥哥一哈! 樂是個愣頭青再不老里老! 這是個撒啥!蘭州哈

來源 蘭州全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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