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女人最美?
大概就是那些能在粗糙的日子裡,耐心打磨出美好來的姑娘吧。
你精緻起來的樣子,真是好看吶!
夏天的時候,把厚重的窗帘拆下來,清洗放好,換上一簾清新淡雅的。寧靜的夏夜,微風把帘子緩緩盪開。生活里細微的浪漫和妙不可言,正在於此。
有的人家,窗帘常年積灰,經年不換。對於他們來說,這或許只是一塊遮擋的布料。但在精緻的人眼裡,一個東西不止有它的實用性,還要帶著美感。
過日子最怕的不是窮,而是審美的缺失。
挑一個陽光熱烈的天,把沉重的冬被狠狠曬個透。然後換一套乾淨清爽的床品,迎接一個新的季節。
人這一生,有三分之一的時間是躺在床上的。
有人花錢買房子、買奢侈品,卻永遠不明白,買得起房子,不一定買得起家;最大的奢侈,不是戴上給別人看的,而是讓自己過得好一點。
找一個周末,和喜歡的人一起,穿上舊衣服,重新粉刷一下客廳。或許嫩粉、或許淡藍,給自己一點點不同以往的驚喜。
換幾個搭配這個時節的抱枕,多一點這樣可愛的小心思。
換個沙發套,或者放一點點「不和諧」卻很調皮的元素進去。
日子總是一成不變,只會越來越乏味。
那些精緻的人,有本事讓某一天,某一時刻,與其他日子其他時刻不同。
在客廳的角落裡放一叢大型綠植,燈光下看書時,葉子投下斑斑駁駁的暗影。
窗前吊幾株不用操心的綠籮、佛珠,任它們自己旺盛生長。
牆上掛幾盆梔子,花開時節,滿屋子的香氣。
桌上放幾盆多肉仙人掌,工作疲倦了抬頭看看,不知不覺間心情就放鬆下來。
作家曾焱冰有一句話:我們需要不斷慶賀眼前的美好,方得以無畏前行。愛和美,是我們能對庸常生活所做的最大的改變和不妥協。
精緻生活的姑娘,真的很努力,很美。
或許那些每天滿世界跑,談著幾億生意的人生叫成功,但這個世上,一定還有另外一種成功是這樣定義的:
每天認真吃飯,用心生活,在最尋常的日子裡,不斷探尋著其中的趣味。乾淨清白、挺拔昂揚地立於這世間。
這難道不足以令人驕傲嗎?
就像作家章詒和在《最後的貴族》里寫她的一位伯父章乃器。在六七十年代,人人低調行事。只有章乃器,仍穿著「潔白的西式襯衫、灰色毛衣和西裝褲,外罩藏藍呢大衣。」
章詒和問他:「章伯伯,你怎麼還是一副首長的樣子?」章乃器舉著煙斗,對她認真地說:「這不是首長的樣子,這是人的樣子。」
一個人最好看的樣子,就是精緻生活的時候。
整理好衣櫃,把衣服按照顏色、長短排好,是不是滿眼的清新。
洗手間放上乾淨的藤條筐,而不是紅綠不搭的塑料桶。
多花一點點時間,給自己挑一個顏色喜歡的浴簾。下班回家,好好泡一個澡,忘掉一天的不愉快,不把煩心事和糟糕的情緒帶給家人。
把冰箱收拾乾淨,凍一些水果和鮮花,放在杯子里,舒服而暢快地喝下去,別有一番情趣。
換掉冬天的厚毛毯,改成顏色清涼沉靜的小地毯。
痛快扔掉不需要的東西和不再留戀的人,瀟洒往前走。
如今我們身邊早已沒有貴族,但有的人身上卻仍存貴族氣質。
「坐銷歲月於幽憂困菀之下」而生趣未失,再平凡的日子也能開出花來。
精緻的人,真的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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