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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同性婚姻即將合法,同性戀經濟這門大生意還會遠嗎?

5月24日,台灣「司法院」宣布,將在兩年內就「《民法》不允許同性婚姻」的部分進行修正,這意味著台灣的同性伴侶,最遲2019年5月就能實現合法婚姻,台灣也成為亞洲第一個同性婚姻合法的地區。

「灣灣彎了」的消息在兩岸引發軒然大波,相關討論充斥著微博、微信公眾號以及各大主流論壇。其中感動者有之、憤怒者有之、不屑者有之……

「同性戀是否屬於正常範疇?同性戀者在有沒有受到歧視?同性戀群體如何平權?同性戀者是否有強行拉關注的嫌疑……」各方就幾大核心問題爭論不休,寸步不讓,大有愈演愈烈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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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著這一熱點話題,「精明」的企業也適時出手。5月24日下午,崑崙萬維宣布收購全球最大的同性戀社交應用Grindr。Grindr在196個國家擁有超過2700萬名註冊用戶,30%以上為美國用戶。

早在2015年,崑崙萬維便以9300萬美元收購Grindr61.53%的股權,本次則出資1.52億美元收購剩餘38.47%股權,實現100%控股。

幾方重磅消息之下,「同性戀經濟」再度被熱炒,這台「即將投產的印鈔機」,似乎已箭在弦上。

7000萬同性戀群體?

在歷史上,同性戀文化從未像今天這樣大行其道:「同志」不再代表志同道合的人,「搞基」、「腐女」成了時髦文化,女孩想要的不再是閨蜜而是gay蜜……

同性戀經濟也因此取得了極高的關注度,並被形容為涉及7000萬人、年消費3000億美元的市場。

「同性戀經濟是下一個風口、金礦、印鈔機……」,這樣的理念並不新鮮。2008年,央視介紹目的地酒吧(Destination,北京著名的同性戀酒吧)、2012年「星巴克挺同事件」、2014年庫克「出櫃」、2015年美國最高法院裁定同性婚姻合法、2017年台灣宣布同性婚姻即將合法化……每一次同性戀重大事件中,都有不少言論宣稱同性戀經濟的浪潮洶湧來襲,將催生一批有重大影響力的企業。

同性戀經濟又稱粉紅經濟(pink money),特指LGBT(Lesbian女同、Gay男同、Bisexual雙性戀、Transgender跨性別者)群體的經濟行為。

過往所有介紹粉紅經濟的文章,都離不開兩個數字:7000萬、3000億。

7000萬是指國內同性戀群體的人數。世界公認的數據認為,同性戀佔總人口數的4%—6%,據此推算,同性戀人數在5600萬至8400萬之間。國內著名的性學者李銀河也宣稱,同性戀群體的規模在7000萬左右。

這是一個顛覆絕大多數人認知的數字,意味著每20個人中間就有1人是同性戀。換言之:北京早高峰捷運的一節車廂里,擠著3位同性戀,富士康某棟宿舍樓中,住著超過50位同志……

雖然不可思議,但「7000萬」並非空穴來風。

普羅大眾很少感知到同性戀群體的存在,是因為在該群體中,選擇「出櫃」者(同性戀公開承認自己的性取向)寥寥無幾。

迫於社會道德的壓力,在,絕大部分同性戀者選擇「深櫃」,即從不向任何人表態自己的性取向。其中很多人在生活、工作中外顯的狀態與異性戀者無異,旁人無法分辨。

更有相關的學術報道指出:在的上一代和當下的偏遠地區,有很多LGBT群體完全沒有「同性戀」的概念,只知道自己和其他人不同。他們在自我懷疑與否定間,模仿異性戀的感情與婚姻生活方式,於「迷惘與不安」中度日。

隨著移動互聯網的發展,這個龐大的群體開始進入公眾視野,並展現出越來越龐大的規模和旺盛的生命力。

近年來,國內同性交友軟體的用戶數量不斷激增。在一二線城市打開這類應用,交友地圖上的「點」密密麻麻。其中的佼佼者blued,2017年2月宣布擁有2700萬註冊用戶,其中80%來自國內。

通過這些平台,大部分LGBT群體在互聯網上宣洩著壓力,並試圖「找回」自我。

同性社交APP的急速發展,刺激了資本向來敏銳的嗅覺。7000萬群體對應著近乎空白的專業市場,其間藏著多少亟待開採的金山銀海?在很多投資人眼中,那場面令人興奮。

於是,Buled、Zank、G友等知名應用,相繼獲得了千萬級別的融資,Buled更是在C和C+兩輪中拿到數億融資,投資方包括新京報。

六倍於BAT的市場?

絕大多數媒體都引用「3000億美元」這一數據,來勾勒同性戀經濟的藍圖。

該數字來自美國LGBT資本公司(LGBT Capital),其創始人保羅-湯普森稱同性戀市場的年消費能力達3000億美元,僅次於歐洲和美國。

3000億美元是什麼概念?是2016年BAT營收總和的6倍!(騰訊1519億,阿里1438億,百度705億)於是,有人大膽預言:該市場將誕生一到兩個巨頭級的企業。

但事實是,「3000億美元」的說法已經傳了六七年,期間不僅沒有誕生巨頭級的企業,就連營收過千萬者都屈指可數。

對此,華商君認為:同性戀經濟顯然不可能有3000億美元的規模,對於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粉紅經濟,輿論存在著大量過分解讀乃至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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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3000億」本身就是一個過分解讀。因為有7000萬LGBT群體,便將全國年消費總額乘以5%得出相關數字,直接算入粉紅經濟,這項統計工作太過業餘。

同性戀者的絕大多數消費需求,和異性戀沒有什麼不同。他們一樣住房買車,看電視用海信,強壯身體喝三元。不會要求專門的電視尺寸、牛奶口味,更不會要求住只為同性戀者設計的房子。

目前還沒有哪家大眾品牌願意標榜自己是同性戀品牌。如果某個消費品牌將大部分精力投入同性戀群體營銷,勢必會影響異性戀對於其產品的接受度,對於企業而言,這樣的做法無疑是撿芝麻丟西瓜。

因此,嚴格意義上說,只有那些同性戀群體強需求而異性戀不需要的產品,才是粉紅經濟的主體。細分到這類市場,所謂的3000億美元大市場根本站不住腳。

在粉紅經濟不斷看漲的幾年間,進入大眾視野的「直系行業」屈指可數,主要包括:以互聯網為主要載體的社交平台、酒吧會所等線下實體、針對LGBT群體推出的化妝品,以及同志旅行項目等。

其中,互聯網板塊佔據了相關投資中超過九成的份額,其餘行業未見有太大發展。以同性酒吧為例,該產業有著較長的發展史,但截至今天,北京地區共計僅有5家LGBT酒吧,4家面向男同開放,1家針對女同。

至於所謂的同性戀特定旅行路線,甚至某些旅行社的同志游,也大都屬於「花頭」,未成氣候。

即使是粉紅經濟的門面——社交平台,順風順水的表面下,亦是布滿暗礁。

首先是用戶數量激增狀態下監管不利。主流的同性APP上,非法販毒、打色情擦邊球、甚至偽裝同志實施詐騙等現象,相繼被曝光。

如果說這是社交類APP的通病,那麼同志類APP則面臨另一種病症:極強的目的性導致用戶體驗單一。一位不願具名的使用者稱:「所有同志類APP,打開軟體,陌生人之間交流的事情永遠只有一件:約嗎?」

其次,和大多數入口一樣,同志類APP大多停留於燒錢圈用戶階段,流量變現的能力仍待加強。

這是一種慣性思維,投資方也深陷其中,沉浸於做市場第一、再沉澱探索商業模式的大夢之中。然而,同志類的商業領域本來就窄,如果仍舊維持「同志會所廣告」是收入主力的現狀,恐怕很難實現上市退出的大計。

實際上,上述所有可一言概之:在同性戀產業的大旗下,真正異於常人的市場,大都根植於性,也局限於性的需求。這顯然不是同性戀者生活的重心,更不會是全部。

倖存者偏差

性需求是一個非常尷尬的話題。為了避免這個根源,相關輿論總是試圖找出其他因素來包裝粉紅經濟,其中一項就是同性戀群體比異性戀更具消費能力。

當下,即便是不熟悉同性文化的人,也多半有這樣的理念:相比異性戀,同性戀群體更懂得享受生活、保養自己,他們喜歡追逐高級品牌、愛好旅遊,對時尚有著極強的敏感度,男同們甚至比女人更懂得穿衣打扮。

有數據和學術研究支持這一理念:國外經濟學者稱男同是DINK群體(dual income,no kids),雙收入,沒有孩子,因此有更多的可支配收入。ZANK的相關統計則顯示:在上海,受訪男同的月薪均過萬,高於整體水平,該群體用於海外代購的支出比整體高出80%。

這是關於粉紅經濟的一種經典誤讀,是典型的「倖存者偏差」。所有這類統計的對象,都是已經「出櫃」的同性戀群體。當下,敢公開自己性取向的同志,都是極具勇氣、自我認同感很強的人,他們中的大多數貼著這類標籤:經濟獨立、收入頗豐,敢於追求、能力很強。

但事實上,這些例證表明的只是精英階層消費能力強,並不是同性戀者消費能力強。而在精英階層中,比同性戀者能「敗家」的異性戀女人數之不盡。如果因為精英階層中的同性戀者消費能力強,便認為整個同性戀群體熱衷花錢並且有能力,這顯然是個錯誤。

隱沒在「富裕出櫃者」背後的,是大量的和芸芸眾生一樣為生計奔波、喝優格要舔乾淨瓶蓋的「平凡深櫃者」。他們是7000萬LGBT群體的絕對主力,卻從未進入這類數據統計,這讓粉紅經濟看上去就像是空中樓閣。

除「倖存者偏差」外,同性戀群體的宣傳造勢,也使人們對於該類人群有所誤讀。

近年來,同性戀群體追求「平等社會環境」的浪潮矯枉過正,躍過了「平等化」,將同性戀推向「高尚化、時尚化」的一端。這類輿論將LGBT塑造成更智慧、更優秀的群體形象:報道中的他們總是在時尚界、傳媒界身居要職,蔡康永、金星們成了整個群體的「標準配置」。

這樣的導向並不是好事。比如,在這股浪潮的影響下,「腐女們」腦海中的男同都是「帥氣多金體貼會武功」的形象。如果有長相普通的男生告知她們自己是男同,打破她們腦海中的美好形象,甚至可能會引起其厭惡。

對於追求群體平等的LGBT而言,這種情況顯然不符合大部分人的利益。如果整個社會對於同性戀群體的期望值拔高到一個非常高的標準,只會使得「深櫃者」更深,永遠隱藏真實的自己。

綜上,當下關於粉紅經濟和同性戀群體的輿論,有著太多以偏概全、不切實際的觀念,不去掉這些障目的葉子,粉紅經濟難成金礦。去掉了,則連礦都稱不太上。

「道德」是最大的阻力

對於熱切關注LGBT群體的投資者而言,契合實際的理念應該是:粉紅經濟的確存在、正在生長,但是道阻且長,且天花板沒有那麼高。

7000萬的群體,解決了性、尊重與認同的基本需求后,勢必會爆發更深層次的、專業的強需求。高瞻遠矚者對於這一切或許已經有所洞察與規劃。然而在國內,何時才能解決尊重與認同這一基本條件,誰也不能給出確定的時間。

很多人認為,同性戀群體在的環境很寬鬆。1997年,修改了「流氓罪」條款,將同性戀非罪化。相較之下,在俄羅斯、中亞等極端地區,同性戀等同於犯罪,針對同性戀的恐怖行為被國家默許。

美國雖然裁定同性婚姻合法,但仍有大量「秉持」教義的基督教徒視同性戀如魔鬼,並極力抵制。而在,從沒有哪個團體站出來斥責同性戀群體。

有了這些對比,所以就是同性戀群體的天堂?事實絕非如此。因為法律和制度從不是同性戀的最大阻力,道德和文化習俗才是。阻止絕大部分同志出櫃的原因,不是沒有法律條款支持其婚姻,而是周遭的流言蜚語和父母失望的眼神。

傳統普世道德認為:百善孝為先。這條文化,就給同性戀判了「死刑」。同性戀者不生育,而「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普通人不理解同性戀的性行為,前幾輩人群中沒有同性戀的概念,卻留下了「陰陽人」等極具偏見和侮辱性的辭彙。

即便是在思潮與時俱進的網路中,對於LGBT的偏見也處處可見。在某知名論壇的相關討論中,一條「我理解同性戀,但如果我的孩子是同性戀,我一定把他活活打『直』」的評論,被贊到了最顯眼的位置。

這條評論代表了絕大多數新生代國人的觀念,對待同性戀群體,他們更像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滿足獵奇心可以,但決不允許牽涉到我的利益。

《南方周末》曾經發表一篇關於粉紅經濟的文章,其中一處頗為諷刺。該文在開頭引用了一位粉紅經濟投資人的話:「人們對同志的包容度是在提升的,包容度到達一個點,一定會刺激這個產業爆發。」

和這句話一樣,很多挺同性戀的輿論也呼籲社會多包容該群體。但是,同性戀為什麼需要異性戀的包容?只有犯錯的人才需要包容,同性戀只是一種自然現象,又有什麼不對呢?

這個小細節,是社會對於同性戀偏見的縮影。「挺同」群體尚且如此,其他勢力不言而喻。

什麼是真正的平等?有一天,普通大眾可以像看平常人一樣看待同性戀、殘障等差異化群體,不打著同情的名義去窺探,不以憐憫的眼光來審度,不投去奇異的目光。而同性戀者向他人介紹自己的性取向時,像說「我是北京人」般稀疏平常,那才是平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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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粉紅經濟才能走上檯面,真正做大。

延伸閱讀:這是條血與淚交織的艱難之路

彩虹路漫漫

在眾多付諸心血的婚姻平權運動積極人士中,有一個身影顯得格外特殊,他就是祁家威。

早在訊息仍然封閉、社會思想並不開化的上世紀80年代,他就驚世駭俗地召開新聞發布會,成為了台灣地區一個公然出櫃的勇士。在這之後的數年裡,他多次上訪法院要求與男性伴侶合法結婚,但一次次都被拒絕。

在外人看來,他是一個行事荒唐、想法變態的反社會反倫理反家庭的怪人,一次次挑釁著固有的世俗權威,他還曾被抓進看守所接受「管理教化」,變成「正常人」。

但很顯然,這樣所謂「教化」並不成功。祁家威依然「我行我素」,一次次在政府各個部門奔走疾呼,一次次為性少數群體的權益吶喊發聲。

TA只是想和愛的人合法地以伴侶過日子;

TA只想在TA重病的時候以「家屬」的身份簽署手術同意書;

TA只想坦然不羞愧地說出:「TA是我的丈夫/妻子」;

可為什麼全世界都似乎與TA為敵?

與祁家威相同的,還有很多人不遺餘力地試圖喚醒社會對性少數人群的關注,窮盡其極地將性別平等、多元婚姻的觀念普及。有的甚至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價,有的並沒有等到黑暗后的光明。

2000年4月,15歲的初三少年葉永鋕在課間消失無蹤,後來被發現倒在廁所的血泊之中,至今死因都未得查明。進一步的調查顯示葉永鋕生前被同學歧視「娘娘腔」,長期受到肉體和精神上的欺辱和恐嚇。

這個事件震驚了台灣全島,也推動了《性別平等教育法》於2004年開始在各中國小推行。它從教育入手,在青少年心智啟蒙之時就給予關於性別、歧視、平等的正確引導。

葉永鋕的母親陳君汝——一個淳樸堅強的普通農村婦女,也化悲慟為力量,一次次奔走在第一線。她從一個人的母親「陳太太」變成一群人的「葉媽媽」,對那些有著和自己兒子類似遭遇的孩子們高呼:「不要怕,做自己!」

當這群當年懵懂無知的少年們成長為社會的新興力量時,《性別平等教育法》潛移默化的作用顯示深遠積極的意義。根據台灣中央研究院社會學研究所展開的社會調查,20-29歲的年輕人、高等學歷者對同性婚姻合法化抱有更正面支持的態度。

與此同時,台灣很多社會知名人士也紛紛身體力行,利用自己的公眾影響力支持LGBT人群。

當然台灣社會裡還是有大量反對的聲音。他們或許出於宗教信仰,或許出於個人選擇,或許認為同性婚姻、多元家庭會破壞社會綱常、家庭構建,或許認為婚姻平權會對小孩造成影響。

同性婚姻合法化走得並不順利。又或者說同性婚姻合法化究竟是否可行?是否真正有必要推行?是否每個人可以發自內心接受?

但只有當勇者敢做出頭鳥,才會有越來越的人仗義追隨;只有當有人將口號付諸成實踐,才能帶來觀念的進步、思維的開放。當一個孤獨倔強的怪人成為越來越龐大不可擋的群體,才會共同改變強權對弱勢、主流對小眾的不平等、不均衡的局面。

2016年12月26日,台灣「立法院」初審通過同性婚姻合法化議案,通過修改民法第972條的婚姻平權法案,將婚姻對象的定義從「男女」改變為「雙方」,並且新增「同性婚約,由雙方當事人自行裁定」的條文,將人性根本置於性別分別之上。

而當5月24日「大法官」話音落下之時,59歲的祁家威激動不已,這是一個他從青春年少等到白髮蒼蒼的遲到答案。他在晴天碧空下再一次揮舞起彩虹旗:我們勝利了!

全世界16年的彩虹之路

婚姻平權問題上,台灣在亞洲一直以來走在前沿。蔡英文在競選時曾正式表態她是同性戀的支持者。

在愛之前,大家都是平等的。我是蔡英文,我支持婚姻平權。讓每一個人都可以自由去愛,追求幸福。

如今的台灣地區在包容同性戀和同性婚姻上走在亞洲前列,這樣的突破並非一蹴而就,也是很多LGTB經過幾十年的努力和抗爭爭取而來。 除了台灣,世界上還有很多國家為爭取同性戀婚姻合法化不停地努力著、抗爭著。

2016年4月1日,荷蘭迎來了同性婚姻合法15周年。2001年4月1日,這個「橙色王朝」為自己的國色增添了一抹彩虹。

這不是荷蘭和全世界開的愚人節玩笑,儘管很多國家的人在心底喊的是Are you kidding me?

畢竟,2001年,同性戀的話題尚未被很多人放到桌面上來談,人們對它避而不及甚至嗤之以鼻。那一年,剛剛不再將同性戀統劃為病態、性變態,普遍被接受的稱謂是性心理障礙。而在美國的一些州,還將同性戀視為非法。

可這一天的午夜,首都阿姆斯特丹的市長已經為三對男同志和一對女同志主持了全球首例法律認可的同性婚禮。

從那一天開始,同性戀婚姻被視為合法化的國家和地區不斷增加,比利時、西班牙、加拿大、南非、挪威…到如今的台灣,將成為第24個入列的。

2013年巴西聖保羅舉行了全球最大規模的同性戀遊行。

比利時成為繼荷蘭之後 第二個允許同性婚姻的國家。

的確,要是論「沒規矩」可能任何國家都不敢與荷蘭叫板。對大麻和紅燈區的寬容度已經走在了世界前列,同性婚姻被視為合法見怪不怪,連人們心中被認為「性開放」的美國也是直至2015年才迎來「最高法院裁決全美同性婚姻合法」的勝利。

2013年,美國最高法院裁定同性婚姻合法,推翻了實行長達16年的「婚姻保護法」,連帶著令禁止同性婚姻的「加州8號法案」也成為了歷史。儘管當時最高法院並未指出此裁決適用於全美所有州,但仍被全美的同志們視為歷史性地一大進步。

2015年,荷蘭同性婚姻合法化后的第14年,美國最高法院做出裁決,裁定同性婚姻在全美國都是一項合法權益。

從荷蘭到台灣,16年,24個國家和地區,挺同和反同在不同的鬥爭一直未有停歇。隨之而來的社會問題也一直被討論,艾滋病、生育率、人權、自由,愛情的勝利是否真的能戰勝一切,我們還要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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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 yidianzixun 提供 原文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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