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姐的價值

♫ 身騎白馬醉 / 演唱：老陳酒 / 網易雲獨立音樂人

新浪微博@21點之後

今天的這篇文章，你們一定要看到最後一行。

我很嚴肅地開始教大家如何區分熱點和炒作。

1.

1月11號，前天晚上，我在外面陪偉哥的上海朋友們吃飯。偉哥現在在杭州創業做婦幼保健院醫療項目，認識各種各樣的朋友，前晚來到中山公園龍之夢的就有：風投機構VC，4A廣告公司之一奧美的大神，北京電影學院的畢業生，秋葉PPT講師，互聯網金融公司運營和策劃，網路影評人，跨境電商運營，還有唯品會美妝頻道的小二。

感謝土豪們帶我在龍之夢過了充實的一晚，吃了3個多小時飯，除了雲南菜一道魚腥草，我實在無福消受之外，其他菜都很好吃。

陪大家吹了一晚牛逼，回到家裡就馬上在0點之前做了兩條推送，也就是你們看到的2016年，你被多少人刪除拉黑？。其實那晚我和陳公子約定好了，讓你們聽一下他美妙的嗓音，只是手機沒有推送語音的選項，這個想法最終沒有實現。

11號我是凌晨3點睡的，我現在基本上不到凌晨2點是睡不著的。每天都很忙，事情很多，還要抽出下班后的時間日更陪大家。趁著睡不著吧，我就刷了一會朋友圈，然後發現鳳姐（羅玉鳳）又開始在朋友圈霸屏了。

（鳳姐寫了一篇「求祝福」的文章，見底部[閱讀原文]處）

2.

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前段時間有個很有名的案件，剛才我又去搜索了一遍，發現現在網上是一點關於那個農村母親的新聞都沒有了；而我最近又開始密切關注鳳姐，就是從那件事開始的。

（諸位，我很嚴肅地說一句話：「你們真是沒有眼福了」）

當時她寫了一篇文章，批判農村和留守兒童問題，平心而論，寫的很好，文章找不到了，不然可以貼在這裡。

可以肯定地告訴你們，那篇文章和那件新聞，現在一點蹤跡都沒有，這都是因為我們國家的互聯網監控力度很大，刪的很快，也很及時，全部文章在網上傳播的時間不到24小時，就被刪乾淨了。（ps，你們不要以為用微信、QQ、支付寶聊天就什麼都可以說，什麼照片都可以發，hhh後台有雙法眼呢）

3.

講道理的話，鳳姐在網上求祝福，求讚賞，和我們是沒關係的。她利索的文筆，流暢的思路，我見歡喜，該賞就賞。

但是，1月12號，我如往常一樣8點起床去上班，接著我在路上又刷了一會朋友圈……突然發現網路輿論的勢力排山倒海又噴起羅玉鳳來。那篇發在某公眾號上的《羅玉鳳：你要的祝福恕我不能給你》更是總結了鳳姐炒作自己的3種方式：

第一階段：賣丑賣瘋搏眼球

（1）徵婚

（2）上綜藝節目（比如《達人秀》）

（3）調侃死人

第二階段：去美國，搏上位

第三階段：回國轉型，洗白勵志

然後，這篇文章寫得又臭又長，通篇戾氣，可能是為了模仿前段時間噴咪蒙的雷斯林吧，反應速度五顆星，但觀點提煉方面，請負分滾粗。

一看這個作者就沒有親自做過網路炒作和互聯網營銷。

我人在上海，在業界沒有很大的名氣，但也是自己每個月每天每天都在操作網路推廣、媒介投放和互聯網營銷項目的。如果你們加了我工作微信，會發現，我平均每天都至少要策劃1個推廣和營銷活動。

對，我的工作就是媒體和市場經理啊，我不去做推廣，那誰去？

即便是你們熟悉的陳公子，他也每天在和上海的各大甲方爸爸打交道，他是客戶經理，服務過的客戶有東風雪鐵龍，百安居，等。

Q：那你們要問了，wls，你和陳公子兩個人都是網路推手嗎？

A：不是。

Q：那你們是什麼？

A：我們是互聯網公司的媒體部和廣告公司的客戶服務部。

Q：你們和網路推手有區別嗎？

A：沒有……

（是不是想打我，hhh）

稍等，讓我來舉個例子告訴你們，在一個社會熱點出現后，網路推手是什麼人吧，而我們又是什麼角色。

▼

比如鳳姐在微信公眾號里寫了一篇文章說自己想拿綠卡，她的文字總是能夠寫得你很心酸，因為你和她一樣，至少她曾經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農村姑娘。她行文的目的到最後也很明顯，就是希望大家打賞她一下，給她力量，並且化這股力量為金錢直接支付。

她有錯嗎？

她的目的有錯嗎？

都沒有。

4.

12號網上的噴子風起雲湧 ，其實是為了追熱點，在媒體和新聞行業，一天沒有熱點就會死，對，會死。

所以在這個事件里，鳳姐（含團隊）自己就是自己的網路推手，為了達成自己基於曝光也好、實際利益也好的目的，她用一篇文章把自己推上了風口浪尖。

而第二天反應過來的那群媒體人，就是蹭流量的媒體人。

有的時候媒體人會自己製造一些熱點，比如XX新聞社倒閉了，XX報社因為轉型不成功倒閉了，XX女兒因為得了白血病要掛了，XX出軌了，……

這裡面的所有XX都是媒介。你們可以理解為他們不是人，只是物，是社會和輿論用來消費的物。

你們大概會不禁想知道，那鳳姐的價值在哪裡？

還有，我和陳公子的角色是什麼。

首先說第二個問題吧：

（1）我是為甲方公司服務的，我本身就是甲方公司的媒介經理，同時也是市場部商務拓展經理，我每天需要負責對接很多不同行業不同公司的資源，然後按照公司的商業目的來安排品牌活動。

（2）同時，我還需要為我司的微信微博引來大量的流量，聖誕節做的直播活動就是一種我在引流的表現。

（3）我可以隨我高興地擴大曝光或者0曝光，這取決於我對熱點的態度。比如鳳姐的熱點，對我公司來說，沒價值，我就不碰。我的工作在於把時間集中在可以利用的社會新聞和熱點上，我有時候也必須要去追熱點，因為追熱點、蹭流量，0成本，追的好，可以吸引大量的人關注到我。

（4）最後是最關鍵的一點，我做這些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錢。

我為公司掙錢，就如同鳳姐為自己和團隊掙錢一樣，我們無利不起早。

那蹭流量的媒體人和公眾號寫手是為什麼呢？錢。

因為他們追了熱點，曝光量是平常文章的十幾倍甚至幾十倍，會轉化更多的人關注他們，他們的冬粉會上漲，然後他們可以接廣告，養活自己，甚至給自己提供優渥的生活條件。

（5）陳公子作為客戶經理，在乙方（廣告）公司工作，他比我還委屈。我需要公司財務提供預算給我用於活動和曝光策劃，他則需要甲方公司財務給他提供錢。

（6）綜合來說，我和陳公子，可以成為網路推手，也可以不作為。因為我們的職責在我們離職那天起就結束了，換言之，我們上一天班，就推一天，不上班了，就和互聯網世界沒關係。

（7）當然，除非我們自己做自媒體人。正如開了這個公眾號這樣，我們就算沒工作了，也要把自己推廣下去。我們比較年輕，所以目的還好，沒那麼惡俗，錢對此刻的我們來說不是最重要的，年輕的時候遇到更多有趣的靈魂，比較重要，所以我們互推和廣告都比較少。

5.

再來回答第一個問題，鳳姐的價值是什麼？

我們從三個方面來看待吧。

（1）對鳳姐自己來說的價值。

（2）對媒體和新聞、社會人士來說的價值。

（3）對你們來說的價值。

如果鳳姐對你們來說，完全沒有任何價值，那我也不必苦巴巴的周五晚上在電腦前面當「坐」家，寫這個長篇大論。所以我會重點告訴你們，她對你們來說，價值體現在哪裡。

我先簡要說一下（1）（2）：

第一點很簡單，對鳳姐自己來說，無非就是3點價值——

①錢（物質生活不那麼困苦了）；

②曝光（出名了）；

③自己的意見終於有人聽了（草根翻身做輿論的主人，這夠刺激的了）。

第二點也很簡單的，前面我已經說了，對於新聞、媒體、社會人士來說，有熱點的日子比沒熱點的日子好過得多。

這一點是媒體界的共識。

你想想看，一個365天沒有新聞的社會，你還待得下去嗎？

普通人待不下去還不算什麼，媒體界通通失業，這可是每個社會中流砥柱的行業，怎麼可以垮掉？

對媒體人來說，錢也是我們的主要目的。牟利是每一個商人和媒體人的首要目的（記住這句話吧）。

但是又有很多有情懷的媒體界人士，總是做著一些很有情懷的事情，這個我們表過不提。

（因為我已經在這個行業這麼久了，我深刻地明白，要說誰沒有情懷，那都是假的；那些一寫文章就可以把你搞哭的人，我見了不少，而這種文字的產生，沒有情懷也是斷然做不到的。所以還好，比起你們百度搜索到的那種網路炒作方式，我們還是很有良心和道德底線的。）

6.

我花了很長的時間來總結，鳳姐對於你們（大學生）來說的價值是什麼。

那種搏眼球的噴子文，我勸大家就不要多讀了，貢獻一點點擊率就好，讀多了陷進去了，我是不會去拯救你的三觀的。

關於鳳姐比較知名的噴子文，除了上面那篇點名的，還有一篇叫《揭秘鳳姐的逆襲之路》。

從這篇文章開篇第一句話說「昨天鳳姐的一篇文章又火了，打賞也是僅次於羅爾了」，你們應該就有個心理反應了：作者顯然比較關注錢的部分。

所以要說這篇文章總結和揭秘得有多好呢？

也無非是去扒來了一些2010年左右的新聞和圖片，這個百度搜一下「羅玉鳳 炒作」就基本都出來了。

大家都在集中攻擊鳳姐的一點就是說她反華言論很多。

這個就深了。

你們要知道，我們國家現在的青年人，都是從8年抗戰改成14年抗戰這樣的歷史課本里第一次接觸到愛國大義的。

小的時候你們怎麼死心塌地愛國都無所謂。

關鍵是，長大了，學知識了，請你要開始用自己的大腦來思考了好嗎。

動不動就五毛，動不動就小粉紅，動不動就把在美國的華人噴成賣國賊，這難道就是大國子民會有的行為嗎？

所以點名的這篇文章通篇寫了鳳姐反華鳳姐反華鳳姐反華卻根本舉不出什麼實質的反華活動（如果網路上的截圖和捕風捉影就能夠證明一個人反華，那你們天天在QQ微信上聊天髮長者的表情包，你們是不是全部都是美國FBA安插在的卧底呀？）

而從這裡衍生出來的，就是鳳姐帶給你們的第一個價值。

▼

你是不是還以為你對國家很了解？

對當下發生的新聞和熱點都很熟知？

你以為你看到的新聞聯播就是你以為的新聞，你以為高歌著人民幸福安康的生活，人們就真的活在了不用交納居民社保的社會了么？人們就不會買個iphone7出門被搶了么？人們就不會有貧窮？就再沒死人了是嗎？

怎麼可能。

是一個好國家，因為這裡生養了我們。我們當中的絕大多數，將來也會在這片土地上老去，死去，甚至我們一輩子都不會踏出國門，因為英語不好，簽證過不了，去國外不管是旅遊還是生活都很麻煩，更難的問題是：人們喜歡生活在自己熟悉的環境里，那些不熟悉的東西，我們本能地拒絕。

說句殘酷的話，活在江浙滬的人，永遠不知道快遞去甘肅，目前還需要3天到7天呢！

哈哈，好像不算殘酷，那就換一句嚴肅的：現在還有留守兒童上不了學，吃不飽飯，穿的衣服都是哥哥姐姐穿舊的。

7.

▼

鳳姐的第二個價值，就是教會所有草根：認清自己。

有一個說的極好，他說他要祝福羅玉鳳，為什麼呢？

因為嘲笑羅玉鳳的人，其實是在嘲笑自己。

我們皆非出身特權階級，所以相煎何太急？

因為，羅玉鳳正代表了我們大多數人的基本條件——你說她矮，但你也未必高；你說她丑，但你也未必美；你說她窮，但你也未必富；你說她狂，但你也未必甘心認命。

而羅玉鳳說的那一切，不正說出了很多人心裡深藏著的，卻因為自身條件的限制而不敢說出慾望嗎？哪個男人不喜歡電視上出來的那些美女，哪個女人不心式報紙上那些公認的鑽石王老五？只是每個人的自卑心理，只是我們這個社會的平庸語境，使得我們被迫回到現實被迫甘心認命被迫放棄夢想。

你們嘲笑羅玉鳳，就是嘲笑自己的夢想，嘲笑自己的夢想早早得就被自己掐滅，嘲笑自己將註定一輩子這樣過下去。

雖然作者觀點有點雞湯了，但是說的至少不差。

誠然，羅玉鳳的悲哀，與我們的悲哀相同——社會的等級觀念。（目前依然還是一個思想觀念較為傳統的社會，雖然年輕的90后00后敢於表達自己所想和自己的個性，但我們依然每天受我們父母傳統家庭觀念的影響）

早些年，羅玉鳳是通過網上徵婚一炮而紅的。但是細緻的人能夠發現，她這些炒作行為（後來自己承認徵婚是炒作）也絕對不是偶然。

請看羅玉鳳的徵婚條件：「必須是清華北大碩士，身高1.8米以上」「應該沒有在智力方面超過我的男孩子，只能靠身材、學歷彌補了。」羅玉鳳認為如果沒有但外國有「歐巴馬符合我的徵婚標準。」

羅玉鳳確實自戀，確實有些虛榮心，但這不是羅玉鳳自己的問題，而是我們整個社會的問題，不僅僅是自戀和虛榮心，也整個社會的自戀和虛榮心。

那些認為羅玉鳳是痴心妄想的人，本身就已經把人與人劃分為不同的等級，也把自己分門別類地歸入到不同等級之中，這不僅是羅玉鳳的可憐，也是我們大家的可憐。

或許，我們的思維仍然停留在一千年的時代。

而羅玉鳳的可憐，正是社會現實落差巨大的反映。面對天與地般遙遠的社會裂痕，面對火與水般對立的社會階層。有人選擇聽天由命甘作金字塔最底下的石頭，有人選擇劍走偏鋒取之無道傷天害理，有人選擇魚死網破同歸於盡自暴自棄，而她選擇了幻想（或者說是夢想）。

至少，她不會傷害他人，除了自己。

這些觀點說的也不差。

她鳳姐寫文章，打賞是讀者自願的，作為一個自媒體，她敢於戳破現實，寫出人們內心最真實的想法，甚至一閃而過的惡念頭，她至少是給我們代筆了，我們給她一點錢作為讚賞，有可不可？？

第二天一早起來看到朋友圈又轉瘋了的那些噴子文，轉發者和前一天晚上轉發鳳姐求祝福文章的人，我看了看，也基本上是同一撥人。

那些最容易受到輿論擺布的人，是錢財損失最多的。

他們可能前一晚剛打賞完鳳姐的理想，睡了一覺起來看到別人噴鳳姐也有理有據，頓時覺得自己前一晚的錢可惜了！那！就再打賞一次吧！

前後還損失了兩筆打賞了。而且自己還被輿論擺來擺去的，可能又看到有人為鳳姐發聲，覺得其實自己前一晚沒錯，又再打賞了為鳳姐發聲的人……

我希望，你們還是不要做這種人了。

打賞我的時候也看著自己的生活費來。不要胡亂打賞，一股腦錢丟了，我還記不住誰打賞了誰沒打賞，何必呢。

8.

鳳姐除了可以重新引起你們對「國家」「新聞」的思考，還有認清自己是什麼人以外，對你們而言的第三個價值，就是理解羅玉鳳們的成長環境。

也就是我們自己。

我們的夢想、理想、幻想，都以我們的成長環境為基礎。

一個敢想敢做的鳳姐，現在取得了700多萬微博冬粉，2015年度網紅人物之一，公眾號打賞一篇文章幾十萬，是我們這些普通人遠遠不及的。

雖然她出自草根階層。但是顯然，她從媒體曝光的角度來說，已經不再是一棵草根了。

我不了解羅玉鳳的人生環境，但我至少可以籠統的說，我們可以想象廣大農村來城市打工妹群體的成長環境。

羅玉鳳說「我九歲博覽群書，二十歲達到頂峰。我現在都是看社會人文類的書，例如《知音》、《故事會》……往前推三百年，往後推三百年，總共六百年沒有人超過我。」

許多人都把這幾句話作為嘲笑她的根據，但羅玉鳳喜歡看《知音》和《故事會》已經非常不錯了。要知道很多打工者基本上不開書，或者看的是盜版黃色書（盜版地攤的市場主要是民工和窮學生）。

她有沒有機會讀到大家心目中真正的社會人文類的書呢？有，但是機會很難。

雖然，的出版人一直在說的書價相比國外實在太低了，就像的房地產開發商在說的房價相比日本美國並不高，但是人的收入才多高？羅玉鳳這樣的女孩的收入才多高？在羅玉鳳從小成長的地方，她有多少機會看到這些書呢？郭敬明小時候是否看過還要打個問號呢？

正如任曉雯所說：「沒人覺得羅玉鳳可憐嗎？一個農村出來的孩子，被母親寄予了超出她自身能力的期望。早年情感受到欺騙。在城市裡沒有前途地做著收銀員。對於她，把自己想象得優秀，沉迷於幻想，是她給予自己勇氣，去面對生活的方式。很多人沒成為羅玉鳳，只不過是除了幻想，還有其他方式可以沉迷——比如遊戲。」

9.

鳳姐的第四個價值，就是教我們認清自己的夢想。

如果你沒有一顆可以為了擺脫現狀徹底豁出去的心，我勸你，還是不要有什麼理想、夢想了，這統統會成為你的幻想。

網上有人總結了很多鳳姐自我炒作的套路，比如——

在上海發傳單時，他們為鳳姐設計怪人的造型，雷人的語錄等，目地就是為了吸引更多網民關注。另外他們還在網上發表雇傭水軍發表正反兩方面的觀點，提高關注率，引起網友跟帖，轉帖形成話題后，會從論壇轉到門戶網站，然後想方設法讓傳統媒體跟進，製造新的話題，這樣，鳳姐的商業價值就被體現了出來。

但是我不得不告訴你們，這樣的網紅，可不是我們想炒就能炒得起來的。

這些幕後推手都有極高的社會資源調動能力，或者至少，也要是多年論壇水軍總教頭了。

至少自己本人就有本事可以在網上掀起任何輿論的氣浪。

也就是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今天他們想讓你相信陳思誠是真出軌，那就是真的出軌，今天他們想讓你相信陳思誠出軌是為了給《遠大前程》電視劇做炒作，那你就會相信陳思誠沒有出軌，一切都是炒作，為了拉高收視率。

這樣的公司和個人，一般是我和陳公子所處公司的供應商。

就我認識的供應商來說，沒有具備這種炒作網紅潛質的。將來也許會碰到，至少暫時還沒有。所以只能將來碰到了再來總結他們的特點。

10.

總結上文，鳳姐的價值主要有：

（1）重新引起你們對「國家」「新聞」的思考：你們以為你們看到的是新聞，卻未必，也可能是媒體人新聞人的炒作；

（2）認清自己是什麼人：不要隨意被輿論擺布，不要隨意依附於任何別人的意見，這個世界上沒什麼真正的意見領袖，都是特權階層相互吹捧出來的假象；

（3）理解自己的成長環境：算不上惡劣，但普通、平平淡淡、沒什麼優質資源，但是這不妨礙你制定目標，追名逐利；

（4）認清自己的夢想，忌白日做夢：如果你也想搏出位，那你就要做好鳳姐這樣的準備，被萬人罵，罵人的語言空前絕後，甚至，像我這樣有腦子會從熱點裡汲取一丁點對個人成長有用的肥料的人，會越來越少。這將是未來社會的一個趨勢吧，大家都只是把熱點當熱點看，然後輕易地就下了結論，從此背上了「鍵盤俠」的盾牌。

於是，久而久之，我們越來越自以為是，越來越不近人情，講話也越來越刻薄。

可以用一個辭彙來形容這以後的社會吧——「涼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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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 ，有可能，我說了這麼多，也都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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