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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擁有著最殘破的身體,卻畫出了畢加索都自嘆不如的作品!

作為女人,她的一生

支離破碎卻又色彩斑斕。

6歲小兒麻痹,18歲遭遇重大車禍,

盆骨破碎,脊椎、鎖骨、肋骨斷裂,

右腿11處粉碎性骨折,經歷33場手術,

終身不育,婚後遭丈夫出軌妹妹,

要是一般女人,早就「死」了,

可她把痛苦移植到藝術里

成為了偉大的女性藝術家。

她的作品不是自怨自艾,

反而充滿著力量!

價格更高居全球女畫家之首。

在上世紀,她擁有著全世界的崇拜者,

甚至連畢加索都曾主動宴請她,

還說畫不出她那麼好的頭像來。

她有著「雌雄同體」般的相貌;

標誌性的連成一條線的粗眉;

烏黑的杏仁狀的眼睛;

眼神稍稍有些向外睥睨,

性感的嘴唇上依稀可見一撇鬍子;

認識她的人都說,

她的智慧和幽默就在那雙眼睛里。

她的目光銳利,讓人覺得無從掩飾,

同時也表達她不屈服的人生態度。

《弗里達》電影劇照

她愛交往,常常說髒話;

她喜歡喝龍舌蘭酒;

喜歡舉辦狂歡的宴會;

她會對客人講色情笑話,使所有人

——包括她自己,都深感震驚。

她信仰共產主義,

同時又吸毒、酗酒、雙性戀,

有著眾多的男女情人和風流韻事。

她和數不清的人們發生過關係,

只要他(她)們著名且長得漂亮。

她曾當眾宣稱要做墨西哥城

「本世紀最知名的蕩婦」,

「勾引」她看上的每一個人……

她就是墨西哥最富傳奇色彩畫家

——弗里達。

雖患小兒麻痹,卻美貌聰慧性早熟!

出生在墨西哥城南部的弗里達·卡羅,在6歲的時患上了小兒麻痹症,致使右腿萎縮,終生都行動不便。但這沒有影響她長成活潑開朗的花季少女,依舊出落得亭亭玉立,討人喜歡。她有黑色的長發,兩條長眉毛就象鳥的翅膀,下面是一對迷人的大眼睛。

《弗里達》電影劇照

弗里達從小是個毫無畏懼的、淘氣的孩子,並且在四個姐妹中性格和父親最相仿,因此成為父親偏愛的女兒。父親為她構思了理想的教育計劃,盡量給她最好的一切。

並且在她小兒麻痹康復后(弗里達後來走路都是一跛一跛的),鼓勵她玩拳擊、摔跤等各種運動以強健身心,抵抗他人的嘲笑和自己的寂寞。

弗里達進入國立預科學校的時候,兩千個學生中只有三十五個女孩。弗里達當時是打算學醫的,我們可以在她的畫里看到她對生物和人體構造方面的認識。她把血脈、心臟等等,都畫得非常精確。因此她還曾想過專門為醫學書刊畫插圖。

弗里達自畫像

弗里達在國立預科學校讀書時,經常和男孩子們在一起看書、討論、惡作劇,並且和當時為學校禮堂做壁畫的迪亞戈·里韋拉相識。弗里達雖然經常對她欣賞的里韋拉惡作劇,卻沒有對他動情。當時弗里達有一個男友,據弗里達的男友說,弗里達在性方面很早熟,並且當他們兩人還在交往時,弗里達還曾被一個女圖書館員勾引。

如花年紀遇車禍,絕育癱瘓靠畫畫堅持!

《弗里達》電影劇照

18歲時,不幸再一次發生,弗里達乘坐的公共汽車與一輛有軌電車相撞,幾乎置她於死地。雖然最終撿回了一條命,但一根鋼扶手穿透了她的腹部,盆骨破碎,脊椎、鎖骨、肋骨斷裂,右腿11處粉碎性骨折,一根扶手刺進她的背部,從陰道而出,嚴重地損壞了她的身體,並且使她無法生育(弗里達一直不願意相信,後來一次又一次的流產證明了這個事實)。

弗里達流產後畫的《我的誕生》,是在她母親過世后完成。畫中的孩子是弗里達,母親也可以是弗里達。

這場痛苦的遭遇讓她即使經歷了前前後後大大小小一共33場手術,很長時間都靠插管維持生命。為了給弗里達做手術,她的父母幾乎賣光了所有的家產。好不容易活下來之後,弗里達卻要面對後遺症和折磨她的精神疾病,有時不得不依靠酒精、麻醉品和捲煙來緩解肉體的疼痛。

幸好,她找到了用畫畫來轉移注意力的方法。她央求作為畫家的父親,代她買來紙和筆,讓母親在她的床頭安一面鏡子,透過鏡子她開始畫自畫像。她說:「我畫自畫像,因為我經常是孤獨的,因為我自己最了解自己。」

逃過了病魔,卻沒逃過感情的傷害!

《弗里達》電影劇照

本來以為那次車禍給她帶來的身體創痛伴隨著她餘下的一生已經足夠悲慘,但更不幸的是,她還遇上了她的丈夫,比她大20歲的墨西哥藝術家里維拉。她說:「我生命中遭遇過兩次巨大災難,一次是被車撞了,另一次是我的丈夫。」

里韋拉與弗里達在親吻

在讀國立預科學校的時候,弗里達遇到了極具才華的藝術家迭戈·里韋拉 (Diego Rivera)並神魂顛倒地開始了迷戀。那時,她十六歲,他三十六歲。

《弗里達》電影劇照

里維拉在自傳中說:「我做夢都不會想到,那個躲在柱子後面的聲音,會成為我的妻子。」兩人一見鍾情后,迅速步入婚姻殿堂。

《弗里達》電影劇照

弗里達夫婦都相信共產主義。他們投身於墨西哥的人民運動,為本國的民族文化驕傲。他們將自己的想法與許多墨西哥的藝術家和知識分子分享,一致20世紀的前期後來被稱為墨西哥的文藝復興。

里韋拉與弗里達在作畫

但其中也有憎恨,背叛,不忠,里維拉一邊稱讚著弗里達的才華和天賦,一邊卻忍不住自己的風流成性。一次次的外遇打擊弗里達,最終在得知丈夫與自己的妹妹有染之後,她無法再次原諒她的丈夫。(也有一說,是指兩人彼此不忠。)

里韋拉和弗里達的妹妹Cristina發生關係,弗里達痛不欲生,畫下了她最血腥的一幅畫《少少掐個幾小下》,其中的血還濺到了畫框上。

他們最終在1940年離婚。他們的婚姻還被形象地叫做大象和鴿子的結合,因為里韋拉又大又胖,而弗里達嬌小瘦弱(身高僅5英尺出頭)。

婚姻走到盡頭,畫畫與「糜爛」生活重新開始!

兩人的婚姻走到盡頭之後,弗里達更加將自己的全部感情,傾注在畫布上。她畫她暴風雨般的婚姻帶來的憤怒和傷害,畫痛苦的流產,以及車禍帶來的肉體上的痛楚。

弗里達情感受傷時創作的自畫像,腦門上畫著里維拉的頭,可見她心裡多麼看重里韋拉。

畫畫讓她躺在病床上的日子變得豐富,但破碎的身體並不能讓她支持長時間的畫畫。她用各種裝備,固定自己的身體,冒死也要畫畫,被家人責備。她堅持道:「我沒病,我只是壞掉了,但只要我能畫,我就是快樂的。」

《弗里達》電影劇照

她有整整一年躺在床上一動不能動,穿著由皮革、石膏和鋼絲做成的支撐脊椎的胸衣。弗里達·卡羅一生畫了兩百餘幅畫作,病痛的經歷和命運的折磨成為她所有的創作靈感。

Cristina事件之後,弗里達變得更獨立、堅強了。她剪去里韋拉喜愛的長發,開始接受男男女女的情人,和很多女人發生過關係,全世界都有弗里達的崇拜者。

《弗里達》電影劇照

她到法國時,畢加索宴請她,她還登上法國時尚雜誌的封面。在美國,人們愛她的作品,也愛她的美貌。在她的家鄉墨西哥,許多重要人物都喜歡她。

《兩個弗里達》 表現了一個里韋拉愛的墨西哥弗里達,和一個他不愛的歐洲弗里達。

里韋拉可以容忍弗里達的女性情人,卻無法接受她的男性情人,妒火漫天。有一次,里韋拉發現野口勇(Isamu Noguchi,1904-1988,日裔美籍雕刻家)在弗里達的床上,拿起槍把他轟了出去,野口幾乎是爬牆狼狽而逃的。

1937年,在里韋拉的幫助下,托洛茨基獲得政治庇護抵達墨西哥,住進弗里達的房子。弗里達和托洛茨基展開一段關係,但是弗里達很快厭倦了「老頭子」。這時期,來自法國的作家安德烈·布列東和他的妻子、畫家雅克琳·蘭芭也來到墨西哥。幾人經常在一起討論政治和藝術。

布列東很欣賞弗里達的畫,為她在紐約安排了一場個人展。1938年,31歲的弗里達在藝術和經濟方面都已獨立。巴黎方面的展覽在1939年獲得成功,弗里達的一幅自畫像被羅浮宮收購,成為歷史上第一幅進入羅浮宮的拉丁美洲畫家的作品。

弗里達自畫像

在巴黎,傳聞弗里達和蘭芭發展出戀情,她在給蘭芭的信中流露著真情和思念:「你的眼眸就是我的眼眸,偶人在它們的玻璃大房間里排列著,屬於我們倆。」

弗里達和里韋拉既是愛人,也是同志、朋友。他們離婚的那一年,並沒有真正分開,仍然彼此關心和幫助著對方。

有趣的是,和弗里達有親密關係的女人,很多是她和里韋拉的共同朋友。里韋拉經常鼓勵他的女性朋友去看望弗里達,並且陪她過夜。因為身體的約束,必須長時間在家,親友的陪伴對她來說非常重要。

弗里達對自己的女同性戀行為也毫無約束。有一回她告別朋友,親吻了她的嘴唇,那個朋友大為吃驚並且推了她一把,令她摔倒在地。同時,對於拒絕她的女人,她也會感到憤怒,而對她不喜歡的女人,她始終不會接納。曾經有一個患精神病的女孩沖入弗里達的房間說「弗里達,你要是不理我,我就自殺!」然後真的喝了毒藥當場死在弗里達的房間。聽聞此事,她竟一邊大笑一邊命人將那女孩埋葬。

弗里達的女性情人很多,除了上述的蘭芭,以及下列幾個,其餘還有未經記載和詳述的。

Emmy Lou Packard,里韋拉的助手

Dolores del Río,墨西哥電影明星

Teresa Proenza,里韋拉的秘書

Paulette Goddard,美國電影明星

Pita Amor,墨西哥詩人

María Félix,墨西哥電影明星

Chavela Vargas,墨西哥歌唱家

……

與前夫復婚,有過背叛,也有互相扶持!

1940年,托洛茨基遭到暗殺后,弗里達被警方審問。警方也懷疑里韋拉,但他此時在舊金山。弗里達得到也在舊金山的Eloesser醫生的邀請,決定暫時離開墨西哥。在里韋拉和Eloesser醫生的照顧下,弗里達的健康狀況有了起色。也就是在那一年,里韋拉和弗里達復婚。

即使互相曾有過不忠,也有過背叛,有著各自的混亂私生活,但他仍提供給了她很多幫助,他們也有過很多創作性的合作。他也喜歡她的作品,是她最大的崇拜者。反過來,弗里達也是里韋拉最可信賴的批評家,以及他生活的熱愛者。

里韋拉建議弗里達穿傳統的墨西哥服飾,那種長長的、華麗的服裝,佩帶珍奇的寶石。這配上弗里達厚厚的一字型的眉毛,成為了她的特徵。

這身特立獨行的「行頭」,讓弗里達成為了時尚界的繆斯。

她的自畫像為時尚攝影師們提供了源源不斷的靈感,還登上過全球首屈一指的《VOGUE》雜誌。

藝術和時尚可互相借鑒,同樣,藝術和生活也是不可分的。弗里達大部分作品描述的都是她自己的故事:

《森林裡的兩位裸女(地球母體)》在2016年春季以800萬美元的創紀錄價格在佳士得成交,弗里達也因此成為拍賣市場上價格最高的女性藝術家之一。

無論是被鋼絲石膏支撐著的奄奄一息的病體、被謀殺的女人、與死神為伴的冷酷,還是家族的血緣傳承、「生」在「死」中誕生、血脈相通的愛情……弗里達把想象中存在的意象冷靜地組接在畫面中,這些形象因其細節的真實性給人以強大的衝擊力和緊張感。在如此強烈的觀感中還有一種原生的特質,蘊涵著「文明人」所不可能具有的力量和勇氣。

精選作品賞析

《倫德雷斯街的藍房子》

弗里達根據照片原件忠實地繪下了她母親結婚禮服上的褶皺、接縫和蝴蝶結,還不無幽默地添加了一個粉紅色的胎兒,畫在她母親潔白的少女的裙子上。這個胎兒就是弗里達,這有可能是暗示母親結婚時已經懷孕。在胎兒的下方畫著一顆強壯的精子在一群稍小的競爭者的追趕下正鑽入一顆卵子:此時弗里達被孕育了。附近還畫了另一種受孕的場面:一朵深紅的U形仙人掌花正張開著接受風兒帶來的花粉。

《再生草》

這第一幅《自畫像》實際上是一次視覺上的懇求,是弗里達在覺得已經失去最愛的人的時候,所做出的一種愛的贈予。她穿著一件浪漫的酒紅色天鵝絨服裝,領子和袖口都是金邊的。畫中避免了那种放縱的風格,而強調了她的女人味:細長的脖子白皙而優美,乳房上有著突出的奶頭,那對乳房的溫柔圓潤似乎在暗示一種未經開墾的童貞;作為對照,臉部的表情仍舊是冷峻和矜持的。

《大象與鴿子》

在弗里達的第二幅《自畫像》中,也是他與里韋拉戀愛后的第一幅,1926年她給阿萊詹德羅的禮物中的那位蒼白而憂鬱的公主不見了。那種新藝術的螺旋波也消失了,還有第一幅《自畫像》中失戀少女的羅曼蒂克的小物件也不見了。取而代之,我們看到的是一位由窗帘界定的臉色紅潤的同齡女孩,窗帘作為道具是源自殖民主義的照相風格,民間藝術家常這樣運用,也是樸實的畫家(包括里維拉)用來更好地將人物置於環境空間的一種方法。弗里達看上去是鮮活的,她不眨眼地注視著我們,以至一位在這一時期見到她的人將她的眼睛描繪成如「鷹一樣明亮」,這樣的目光當然足以使里維拉從腳手架上下來。

《底特律:亨利·福特醫院》

飄浮著的這些符號都象徵產婦的失敗:插在柱子上的橙紅色的軀幹乃是「我詮釋女人內部的想法」;蝸牛指代流產的緩慢進程;床下的那件奇怪的機械器件代表了弗里達的臀部;所躺著的那張病床被置於藍天下無垠而荒瘠的原野上,想表達那種孤獨無助的感覺。但她的補充說明似乎又有些矛盾:「大地對我來說就是墨西哥及身邊的人們等一切,所以是對我的一種救助,當我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就將大地置於我的身邊。」

與床相比,她將自己畫得很小——而且床有些翹起並有意使其失去正確的透視關係。遮身被單的缺失及將床放置於室外使那種許多病人都體驗過的無助得到了生動鮮活的描繪。弗里達是飄蕩的、無法觸及的、空蕩的和沒有保護的。

弗里達·卡羅的作品

《與猴子在一起的自畫像》

《水之賦予》

《思考著死亡》

《迭戈在我的思想》

《根》

《唐娜羅西塔莫里略肖像》

《摩西》

《沒有希望》

《陽光和生活》

《剪髮的自畫像》

《自畫像》

《宇宙,地球,我自己,聖迭戈和閱兵式愛擁抱》

《爸爸的肖像》

弗里達平生只在墨西哥開過一次畫展,由家人為鼓勵幾次欲自殺的她走出陰霾而舉辦,那是1953年的春天。

那時弗里達的健康已非常糟糕了,醫生告誡她不要去現場。來賓們剛被允許進入畫展,外面就響起了警報聲。人群瘋狂地湧向門外,那裡停著一輛救護車,旁邊還有一個騎機車的護衛。弗里達·卡拉睡在擔架上,從車裡被抬出來,進入了展廳。她甚至當場開起玩笑,提醒參觀者:「請注意,這是一具活著的屍體。」她唱歌,甚至還整晚地喝酒,所有的人都很開心。畫展取得圓滿的成功。

《弗里達》電影劇照

與此同時,她的病體從來沒有放過她。在生命的最後幾年,她鎖在堅硬材質的胸衣里,這樣的胸衣她用了28件。

1953年,她移植的骨頭髮生病變,右腿不得不截肢。

她安慰自己說:「對我來說,有翅膀就足夠了,把它割掉吧,我將飛走!」

弗里達的自畫像《小鹿》,畫中她變成了一頭鹿,身上卻插滿箭羽。

歷經磨難終離去,作品傳奇人亦傳奇!

同年七月,弗里達最後一次出現在公共場所,是在一次共產黨的示威活動上。之後不久,她睡著了,再也沒有醒來。

據稱死因是血栓塞,也有謠傳說,她是自殺。

弗里達死後,里韋拉才意識到她的愛有多麼強大,弗里達的葬禮那一天,據朋友的形容,他「像被切割成兩半的靈魂」。三年之後,迪亞戈便隨弗里達而去。

弗里達私人衣櫥大公開

弗里達逝世后,日本攝影師Ishiuchi Miyako在Frida Kahlo位於墨西哥的家中拍攝了一組她的衣櫥及私人物品,然而這隻衣櫃是到2004年才被發現的,那麼就讓我們一起來看看她封存了50年的私密世界里到底藏著什麼吧?

貓眼眼鏡

因小兒麻痹症,她的右腿比左腿瘦弱,而之後的車禍更使右腿11處碎裂。這是她喜愛的特旺特佩克風長裙。

弗里達生前穿過的流蘇靴,鞋跟經過特殊處理以協調雙腿長度

香煙圖案的化妝粉盒

她用過的紅、綠色指甲油

薄荷綠的泳衣

在事故后,弗麗達曾三個月身著石膏裝,痛疼延續至她終生,她會在這些石膏裝與緊身褡上繪畫,上面還有她信奉的共產主義圖標。

1953年截肢后,她設計了帶著紅絲帶和鈴鐺靴子的假肢,上面還有的繡花

緊身褡

綠絲裙和緊身褡

綠色手套

蕾絲裙

「我希望離開是愉快的,我希望再也不回來。」這是弗里達日記里的最後一句話,卻和她的最後一幅畫《生活萬歲》(Viva La Vida,1954)不相矛盾。生活太痛,同時也太美。痛和美,同樣要用身體和能量來承受。身體瓦解了,只能讓靈魂飄走。

在《生活萬歲》中,切開的西瓜熟透香甜,其中一片的瓜瓤上寫著醒目大字:「生活萬歲!」

但無論結果如何, 這位僅舉辦過一次畫展的墨西哥女畫家,卻從未被遺忘。她的作品更是被盧浮宮和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等全球著名博物館收藏。

在弗里達短短一生中,她的名氣越過了墨西哥邊境,她是女性主義者的先驅。正因這些富有藝術價值的畫作,她被看做墨西哥的藝術瑰寶,人們甚至把她的頭像印在紙幣上。

弗里達的頭像印在墨西哥五百比索的紙幣上,里韋拉的頭像印在另一面。

這位自傳型畫家,她的全部藝術成就可以概括為:迷人的女性氣質;曲折多姿的生活;凝結著她的敏銳直觀的生命體驗的諸多畫作。

2002年,威尼斯電影節以好萊塢攝製的傳記片《弗里達》作為開幕影片,將弗里達·卡羅(1907~1954)定格為一道永恆的風景。對於美術圈中的人士來講,弗里達的名字並不陌生。但普通公眾也許只能通過這部傳記來明白她在百年之後還會被好萊塢看中的原因。

真實的弗里達影像(3分19秒)

弗里達·卡羅去世時年僅47歲,

短暫的一生中與病痛相伴。

但就像她自己說的,

她沒病,她只是壞掉了,

只要她在畫畫時,

是快樂的,就好!

她留給我們的,

是不朽的精神和永恆的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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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 yidianzixun 提供 原文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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