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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派2016年巨虧42億港元 距離死亡之路還有多遠?

「四五年前,班上同學都覺得使用酷派智能機,也算緊跟潮流。但現在手機賣場已很難覓到酷派的身影了。」

在北京市朝陽區各類手機營業廳里轉悠了半天,江微(化名)仍然未能在櫃檯找到一部曾經「流行」的酷派手機。

江微,曾經是酷派手機的一名忠實冬粉。她的第一部手機,就是酷派。她聽某聯通營業廳的店員介紹,4年前,營業廳內還有兩三個展台擺放酷派手機,月銷量能達到數百部,可現在店內只銷售一款酷派手機,一個月能賣出幾部便已不錯。

與江微的情感一樣,酷派曾是不少80后的「初戀」,曾是「中華酷聯」四小龍之一。但短短數年,其手機出貨量和業績便江河日下。

5月31日,酷派集團發布了截至2016年12月31日止年度未經審核的業績。該公告稱,2016年,其營收約79.94億港元,同比減少45.5%;公司全面虧損42.10億港元(約合人民幣36.8億元)。

這份財報,原本應於今年3月份發布,但被酷派集團一再推遲,虧損數字遠高於酷派集團此前30億港元的虧損預警。

此次虧損之巨,引來不少業內人士唏噓。家電行業觀察家劉步塵告訴法治周末記者,酷派目前受三重危機影響,在酷派生態與硬體結合效果不理想、母公司樂視的資金鏈問題爆發、內部高層換血、解約應屆畢業生帶來負面輿情等影響下,酷派的未來只會越來越糟,能否挺過2017年,仍未可知。

一重危機:造血力薄弱

從3月31日、4月3日、4月26日到5月23日,酷派陸續發布公告稱其「需要更多時間核實財務數據」,遲遲未發布2016年財報。

5月31日,酷派財報公諸於世。法治周末記者梳理財報后發現,非流動資產總額同比減少約29億港元,流動資產總額同比減少約13億港元。

這些數據意味著,酷派集團在資產方面也出現了下降。

值得一提的是,早在2015年,酷派業績下滑已初現端倪。法治周末記者查詢酷派2015年年報發現,當年營收為146.68億港元,同比下跌41.09%。

並且,根據酷派發布的2017年第一季度財報,酷派在一季度的經營虧損約為4.6億港元,預計2017年上半年經營虧損會擴大到6億港元至8億港元;相比去年同期經營虧損1.628億港元,將出現較大的經營業績下滑。

同時,法治周末記者發現,早在今年3月31日,酷派就已向港交所提出停牌申請。截至記者發稿,酷派股票仍然是停牌狀態,股價停留在0.72港元,總市值為36.24億港元。而去年此時,其股價約為現在的一倍。

在劉步塵看來,酷派連續虧損,意味著曾經的通訊巨頭正在加速衰退,且這種頹勢仍將繼續。「之所以衰退,因為酷派自身造血能力已經不足。」劉步塵對法治周末記者分析道。

一位已經離職的酷派老員工趙剛(化名)向法治周末記者列舉了六條酷派「造血」不足的原因:「品牌沒有拉力;營銷非用戶導向、不夠接地氣、不夠互聯網化;渠道乏力;新產品延遲推出;原有產品性價比不高;團隊動蕩。」

在新產品研發方面,酷派也曾想過自救,高調推出雙面屏手機概念。

此舉在一位不願具名的產經觀察家看來,鑒於酷派以技術立身的雄厚基礎,開發雙面屏並非難事,但如何將雙面屏手機推向高端的同時,又能增加銷量,才是酷派需要思考的。

二重危機:市場衝擊

早在2012年,酷派手機銷售額突破100億港元,2014年達到249億港元。酷派從一個貼牌廠商,躍居成為出貨量全國第二、全球第七的智能手機品牌。

五年過去了,在移動互聯網盛行的當下,酷派被裹挾於華為、OPPO、vivo、小米等國產手機和蘋果、三星等國際手機品牌之中。

「作為傳統手機廠商,酷派面臨巨大的市場壓力,而運營商補貼驟降,成為壓倒酷派的最後一根稻草。」前述不願具名的產經觀察家表示。

6月3日,法治周末記者走訪北京市朝陽區多家運營商門店,一家電信營業廳的銷售人員介紹道,以酷派峰尚pro為例,去年售價近1300元,運營商補貼一半,最後消費者如果辦理寬頻,只需支付原價的二分之一,就可以獲得該款手機。

「但如今這筆補貼被取消了,這款手機基本很難賣出去。」上述銷售人員對法治周末記者說道。

市場研究公司Gartner的數據顯示,2017年一季度酷派的市場份額下滑至第11位。這意味著,酷派從曾經的國內行業前3名,大舉滑落。

關於2017年第一季度的虧損原因,酷派方面發文稱:「產生預計經營業績下滑的主要原因是由於市場競爭激烈,而本年度本公司規劃中具有競爭力的新產品尚未上市,導致銷售收入規模下滑,預計2017年上半年較去年同期營業收入下滑將超過約50%;同時本集團持續投入研發及市場銷售推廣活動,導致本集團2017年上半年費用支出未有改善。」

在劉步塵看來,上述理由,的確是酷派面臨的一大危機。「國內手機市場競爭那麼激烈,國產手機中,華為、OPPO、vivo表現稍好,小米、TCL、聯想表現都不大好。在整個行業狀況都不好的背景下,酷派哪裡還有機會?」劉步塵說道。

三重危機:樂視不是「大腿」

據趙剛介紹,在手機市場競爭加劇時,酷派已經看到了危機,開始尋求自救。

2015年,酷派將18%的股份出售給樂視,樂視成為酷派第二大股東;一年後,樂視增持股份至28.9%,成為酷派第一大股東。

「但酷派在尋求靠山和轉型的過程中,進入樂視體系,其實是一個非常錯誤的選擇。酷派以為抱住了樂視這個大腿,其實酷派創始人郭德英和現在的負責人劉江峰,並沒有對樂視作出研究,樂視不是一個大腿,而是一個大坑。酷派跳進坑裡了。」劉步塵對法治周末記者說道。

公開資料顯示,為了與樂視合作,酷派剝離了走電商渠道的奇酷及走線下市場的ivvi,資源被分散。

然而,在成為酷派第一大股東后的1個月,樂視便開始對酷派進行人事安排,賈躍亭出任董事會主席,郭德英退居幕後,劉江峰出任酷派CEO,原酷派總裁、元老級人物李斌權力弱化,於2017年3月離職;根據酷派3月20日發布的董事名單公告,酷派集團執行董事共計6人,執行董事除蔣超一人是原酷派成員,剩餘董事均來自樂視體系。4個月後,樂視資金鏈問題爆發,負面影響持續至今。

「酷派不但沒有獲得新東家的扶持,且深受樂視資金鏈負面的影響。母公司都做不好了,子公司憑什麼會發展很好?」劉步塵分析,「而且,即使酷派發展得很好,也可能會被樂視掏空,將酷派的資金輸入樂視其他版塊中。樂視所謂的『生態化反』,不就是各版塊間進行整合、發生關係嗎?」

劉步塵根據「白衣騎士」孫宏斌在5月4日融創2016年業績發布會上,關於「將來樂視就是上市公司體系和汽車兩部分,樂視汽車賈躍亭該怎麼弄怎麼弄,其他的,該賣的賣掉」一說,向法治周末記者作出預判,2017年,樂視很可能會把樂視手機和酷派手機剔除。

「如果沒有樂視輸血,酷派未來的發展動力在哪裡?我認為酷派的發展狀況肯定會越來越糟糕,今年能不能挺過去都是個問號。」劉步塵說道。

前述不願具名的產經觀察家則從賈躍亭對酷派的失敗定位進行了分析。他認為,酷派採用樂視商業的圈地模式,走低端路線,以低價佔領市場,喪失賺錢空間,但酷派的研發成本、宣傳推廣費用都居高不下,盈利所得根本無法維持原來酷派走高端路線時的生態體系。「樂視模式讓酷派陷入了怪圈,賣得多虧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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