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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覺得,看展比看電視劇高級很多嗎?

記得幾年前在微博分享過一些看展覽的感受,偶爾會遭到一些很不舒服的評論:看不懂你在說什麼、裝什麼裝、假高大上……這些聲音總讓我如鯁在喉。我不太懂藝術也很少談藝術,但如果問我藝術到底是不是生活的必需品?我會堅定地回答:當然是的!

畢竟很多時候看完了一個很動情的展,都非常想給藝術家鞠躬說聲謝謝:

感謝James Turrell帶我們看到了光的路徑和呼吸,埃利亞松製造了一個人工太陽,草間彌生用一個波點大南瓜點燃了小小的直島……如果我們不通過這些更奇特的頭腦和更敏銳的眼睛去折射這個世界,每天都活在眼見為實之中,那該多枯燥啊!

其實近兩年關於這個話題的探討,倒是明顯樂觀了許多。更多人試圖走入博物館之中,與藝術相關的講座和電視節目也越來越多,去美術館過個周末再也不是一件布爾喬亞的事了。

所以今天特別想跟你們分享近幾年我在看展覽時被觸動到的幾個瞬間,以及今年立了flag非常想看的幾個展覽!

雖然已然沒了20歲時四處奔走到處看展的力氣,但還是希望自己保持多看多感受的好習慣,繼續以這種方式和世界溫柔的打些照面。

James Turrell回顧展

@上海龍美術館

「我喜歡把光作為一種物質材料,但是我的媒介是真正的感知。我想讓你感覺到你的感覺,看到你自己見到的物件。」

——James Turrell

幾年前第一次接觸James Turrell就直接住進了他的作品光之館里,光之館是他改造的一座當地傳統建築,燈光會隨著天光進行著緩慢的變化。作品很微妙地把時間和光都融合在了這棟日式建築里,其實當時也只覺得美而已,卻並無更多撞擊。

奇妙的是,這次在上海看James Turrell 回顧展的時候,卻感覺被來自多年前的一種遙遠的相似感撞擊到了。看James的作品時,一定要用足夠的耐心站在一個作品前,用目光之外的東西去感受眼前那些很微小的變化和光線之中的呼吸,整個人的感知會被放大很多。

因為展覽要求房間的避光性特別好,所以很多作品都會設計一個曲折的過道。進入的時候僅能憑著手去觸摸牆壁,緩慢的前行之後會看到由光影切割出的新空間和新視線。

看完后讓我最感慨的是:這是一個盲人也可以「看」的展覽,真的很了不起哎!

展覽中循環播放著一個作品的影像紀錄,我剛好拍下這句話:「逝去是我們每一天都要面對並參與的,所以它就是時間的一種標示。」

真的,只有用心面對逝去的時候,我們才能看到新的開始。

繪本美術館@日本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節

第一次關注到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節,是看了一條拍攝的一個小紀錄片。策展人北川弗蘭說:大地藝術節期間,一對老夫婦借出來自家客廳招待了來家裡觀看作品的8000多位客人,秋天時老爺爺去世了,主辦人以為是夏天的重負壓垮了老人家,非常愧疚,老奶奶卻說,其實爺爺臨終前說了一句話:「這個夏天好開心啊,竟然有這麼開心的夏天。」

這個短片看得我熱淚盈眶,於是趕在11月封山之前和朋友趕去了十日町。沿著曲折的山路,我們在閉館前最後一小時來到了最想看的繪本美術館——怪物國小。

繪本美術館建立在一個廢棄的國小中,進入空間時真的有種自己走入了故事書里的錯覺。

繪本中的トペラトト是藝術家田島虛構的吃回憶怪物。學校關閉后,它連創造回憶的機會也沒有了,所以最初它癟著肚子,可憐地躺在教室角落裡。隨著來參觀藝術節的人越來越多,它的肚子就變得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有活力了。

這裡有很多被吊在半空的小怪物,會在特定的時刻突然動起來,一切都古樸、笨重而充滿生趣。接近黃昏的時候,我們看到從窗戶里透進來餘光灑在木地板上。

我們幾個像傻子一樣在怪物國小中被吃掉了回憶,在那個可能根本不存在的、夢一樣的下午。

徐冰個人回顧展@台灣台北美術館

「好的藝術家是思想型的人,又是善於將思想轉化為藝術語言的人。」

——徐冰

我對徐冰老師的愛和崇拜,在台灣看過那次回顧展之後更加肆無忌憚了!!每次看他的作品都會有種想猛點頭的亢奮感,他從來不創造不知所云的作品,也從來不表達重複的話語,這真的是不多當代藝術家能做到的吧!

之前在台北美術館看過一個他的大型回顧展,當天在Tabaco系列作品的紀錄片前就看了一個多小時,徐冰說:我想通過煙草展示一種命運的超然性,煙草能超越人為控制和科學控制的能量,散發出不可掌控的魅力。這種關係與愛人之間的關係很相近,與人和自身的關係也很相似。

站在「鬼打牆」這個作品前,我滿腦子都是,天哪,這個人真的去拓印了一整面長城!!!

看到如此具象的存在被轉化成圖像的樣子,非常神奇,感覺自己被作品抽離出了已知的時空脈絡。

他說「隨著風化和自然印記,現在在拓印傳遞的信息和20年前一定是不一樣的。」

我發現我喜歡的很多藝術家,都在試圖傳遞時間所帶來的那種「微妙卻不可抗拒」的變化。無論是鬼打牆拓印中被風化印記,還是光之館屋頂上被鑲嵌進來的天空。

總有人問我,藝術到底能幹嗎?我也一直很喜歡用尼採在《悲劇的誕生》中寫過的這句話來解釋——藝術能帶人解脫對荒謬的厭惡。

藝術讓人活在當下,也連接著過去和未來。

創作者截取了這個世界的片段,以自體的觀感構架並翻譯成獨到的語言來輸出,以作品替代自我留在時間裡——這或許就是藝術的美妙之處吧。

所以我也從來不覺得看展覽是什麼高大上的體驗,這件事應該和擼串和逛菜市場一樣成為生活中很日常的一部分。對於作品本來就沒有看得懂看不懂一說,只有喜歡或不喜歡。

我想,我們需要藝術,也需要快餐文化,正如需要旅行也需要宅著,需要瑣碎生活本身也需要那些突如其來的magic moments 吧!

在大都會博物館抓拍到的瞬間

作品和觀眾的形態形成了一個奇妙的對照

展覽種草時間

新 舊 美 術 館 MONA

Museum of Old and New Art(MONA)是一家獨立運營的私人美術館。館長是一個職業賭徒,每年都會收集觀眾的評分,反而會把觀眾最不喜歡的展品放在最顯眼的位置。

其中最著名的作品是一個模擬人體消化排便的裝置藝術:Cloaca Professinal,連臭味都模擬的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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