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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齣頭,你就想穩定了?

期待與你相遇幾分鐘,不多不少剛剛好。

The Last WaltzEngelbert Humperdinck;The Pips - Love Songs Vol.5

2017.4.29

宜 躺在草坪上看日出

忌 搭乘向北的列車

「好的人生,大多有點累,這是大多數人不願承認的事實。」

今天為大家介紹一位好朋友,她是野路數的奮進少女,五年前一個人踏上遠行之路。

從國內重點大學畢業生變成異國打工小妹,從打三份工的底層姑娘到自給自足的留學生,從點燈熬油的苦學生到一舉成名的暢銷書作家。她用努力讓年輕的姑娘們相信,有一種人不相信命運的設定,靠決心和毅力,成為勵志的代言人。

2012年,我是持打工度假簽證出國的大學畢業生。2013年,我是一邊打三份工一邊讀書的紐西蘭留學生。2014年,我是每周堅持跑49公里瘦掉10公斤的跑步達人。2015年,我是《請尊重一個姑娘的努力》的作者。

2016年,我是一個住在房車上至此暢遊遠方的姑娘。

2017年,我對所有追夢的人說《人生沒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數》

我堅信寫作是門孤獨的手藝,意義卻在於分享。我從文字中獲得救贖,也找到夢想的同行者

《姑娘,你窮不是因為你爸媽》

《因為爸媽只有你》

文/楊熹文

去年末露營時突然接到編輯電話通知我去北京領亞馬遜的作家獎。這個消息讓遠在一萬多公裡外正要打盹的我打了個激靈,半年內我帶著房車走走停停吃吃喝喝,心已經在紐西蘭的海岸線上浪到懶散,正迫不及待找個機會,刺激刺激苟且殘喘的上進心。

頒獎典禮定在兩周后,常年和時尚無緣的我趕在起飛前最後兩個小時掃蕩般地買好了衣服,我在商場的鏡子前自戀地轉了一圈,慶幸自己還沒和社會脫軌太多。

可是在接下來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再加上轉機時十幾個小時的延誤后,當我最終從機場走出來,我發現自己簡直像是陳奐生進城,北京已經不再是我12歲時見到的那個北京了,四處霓虹,人潮擁擠,我如一隻掉隊的大雁,迷失在它白晝一般的夜裡。

在去北京之前,浩哥給我安排好了住處,他那與我同齡的表妹冉冉在北京工作,租了一處民居,恰好能給我騰出一個落腳的地方。

我與冉妹第一次見面,就在抵達北京的那個晚上,我與她約定好在她的公司樓下碰頭。我裹緊羽絨服,這在機場還覺得時髦的款式,在車水馬龍的北京街頭已變成了落伍的符號,我仔細搜尋著一個年輕姑娘,直到一個戴眼鏡的姑娘向我走來,確定彼此的身份后,她說,「嘿嘿,我今天下班早。」

我內心崩潰,北京時間已經到了晚上11點,冉妹說她下班早?

那一晚我喝到幾乎不省人事, 事實上在北京的幾個晚上我都是迷醉的狀態,北京的夜給了太久未見識熱鬧的我,很多不得不瘋狂的理由,但也給了我在夜深人靜時思考未來的機會,給我接機的龍哥指著北京的三里屯說,「你看,那裡是創業人的聚集地,晚上10點,還是堵車高峰呢。」我聽見身體里比二十歲萎縮了一半的野心,舒展開來的聲音。

我在北京做了一次分享會,結束后大家一起去吃飯,酒足飯飽上了計程車,已經過了晚上12點。回家的路上,我給冉妹發了條信息,久久沒收到迴音,我心裡抱歉地想,「呦,糟了,姑娘肯定是睡了,我可千萬別吵醒她。」

待我躡手躡腳地上了居民樓,推開門,屋內漆黑一片,空氣中是久未有人在的溫度,打開燈后,看到自己早上離開時胡亂搭在枕頭上的衛衣,還保持著褶皺的姿態,

一個小時后,我歪倒在床上,頻頻打盹,這時冉妹才推開門,一邊呵著凍僵的手,一邊抱歉地說,「今天忙,多加了一會班。」她說得那樣輕描淡寫,大概是經歷過幾百次后才有的從容。居民樓外的馬路上,車子滴滴的聲音又響起來,這城市真忙,是不是一個剛剛下班的人正巧擋住另一個創業者的路?

那晚上,我和冉妹聊了很多,我們的生日只差幾個月,個性也差異不多,都不願做那種父母羽翼下的小女孩,想靠自己去遠方看一看。她畢業后就一心一意撲在事業上,做朝八晚十二的拚命白領,最忙的時候近乎日夜無休,我也從二十三歲就開始過一個人闖江湖的生活,能體會到女孩子拼起命來的辛苦。

第二天早上,我還賴在床上,冉妹就已經準備去上班,我看著她關上門,心覺這是我在北京看到的最動人的背影。一個姑娘,在北京,她的生命里不想要安穩,她想要點比安穩更好的東西,比如,對生活的主動權。

在離開北京后,我又回到紐西蘭,從房車中搬出來,買了房,告別了散漫的生活。我把所有書搬進一個房間,當它作暫時的書房,把自己投身於其間,早八晚八地工作,寫公眾號,接約稿,做網上分享,照看微店……只有偶爾才出門透透氣,聞聞安穩的氣息。我很愛這種生活,不顧一切低頭走路,每次抬頭都能遇見一個新的機會。

前不久,冉妹給我發了一條消息「我又升職了!這回和我之前的領導同級了!」

距離我們上一次見面,僅僅過去了4個月。

人在年輕的時候,應不應該選擇一種安穩的生活方式?

我至今還記得在我大學畢業那一年,無數同學投身於公務員的考試中,連已經工作的同學都會報名參加。在我的家鄉,至今,安穩也是一種炙手可熱的生活方式——工作最好是8小時制,內容越簡單越好,保證一日三餐10點鐘睡覺,有月薪5000進賬,至於其它的,這輩子還操什麼心?

我見過一個二十三歲的男孩,從畢業那一刻就給自己設定好了安穩路線,如今5年過去,他依舊在為他安穩又輕鬆的工作而自豪,「我工作特別閑,上午看個電影,中午吃飯,下午看個球賽,就下班了!真不知道你們這些出國的,創業的人折騰個什麼勁兒?不累啊?」

和他同齡的男孩子,折騰5年後,80%已成為渾身是經歷的人,「有房有車有鐵飯碗」已經不再是成功的標籤,「有野心有作為有資源」才是更性感的魅力。他們說,「安穩?你落伍了!」這讓我想起自己那件自以為時髦的羽絨服,北京的黑夜無法掩飾它老土的氣場。

我的朋友小米在一次旅行回來說,「好多天沒工作,我真迫不及待開啟工作模式了!」這姑娘是個愛折騰的人,當年從家鄉跑到上海來闖,幾年內不僅在上海買了房子,更是把事業做得蒸蒸日上。

我在做自媒體的路上,遇到了很多如小米這樣優秀又拚命的人,對於她們來說,穩定是浪費生命的另一種說法。人不跳出舒適圈,就沒法知道自己的潛力,你一個本來可能當老闆的人,卻一輩子小心翼翼地捧著鐵飯碗。八十歲的時候回頭看看過去,你浪費了多少潛在的才華,你不委屈?

我意識到,穩定,也許是一個人在三十歲前最壞的決定。

很多人在折騰的路上,也許同我一樣,時常受到來自父母的阻礙。我的母親是個與外界聯繫不多的人,也許是大東北的文化養懶了人。她不明白為什麼老天給了別的姑娘享福的機會,卻偏偏給了自家女兒吃苦的天賦?在她的眼中,我的出國,我的寫作,我的買房,我的創業……每一條路都走得如此坎坷,無不與辛苦粘連,就連跑步游泳這類小事,在她看來都有傷筋動骨的危險,實在不是個二十幾歲姑娘該嘗試的事情。

母親常常在電話中與我灌輸「安穩」的思想,她甚至隔三差五地把紐西蘭的招聘廣告發給我,「你應該找一份紐西蘭的辦公室工作,每天工作八個小時,一天三次休息,周末不加班!公司提供免費咖啡和甜點,多好!」在母親眼中,一個女孩靠雙手闖天下,放棄安穩的工作和可嫁的依靠,這是巨大的悲劇。

沒親身經歷過的人,無法了解這些招聘廣告給外界製造的假象。那些手持咖啡,穿職業裝,在寫字樓出入的白領,每周工資在700紐幣左右浮動,我計算下我的房貸和期待,如果選擇這樣的生活,那安穩背後,豈不儘是蒼涼?

三十歲之前留給辛苦,三十歲之後才能留給自己,有人說安穩是給自己的一個交代,我覺得折騰才是對自己誠實,那是拒絕對自己的未來有半點辜負的執著,它更適合一個不想隨波逐流的人。

有很多二十幾歲的姑娘們,喜歡用「看盡繁華」的心態講,「我累了,現在只想過歲月靜好的生活。」

可其實,除了歲月靜好的生活,她們也想要一萬元一罐的LA MER,想有去巴黎的回來機票,想住上裝修精緻的大房子,想有一輛讓自己倍感驕傲的車,也想讓未出生的孩子去讀雙語幼稚園……

但是好的人生,大多有點累,這是大多數人不願意承認的事實。

問問自己,三十歲不到,你就真的想穩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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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尊重一個姑娘的努力】

微博| 楊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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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物協尋 相信 終究能找到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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