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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經典、新銳對話 |「銳·小說」八月巡禮

8月南國書香節,花城出版社6位「銳•小說」作者與省內外文學名家齊聚書香廣州,「經典與新銳」「小說家的青春期」「文學的隱身時代」「小說還有魅力嗎」「小說家的寫作與生活」,一場接一場,「名家與新銳」在小說的國度相遇。

名家談新銳

陳曉明(著名評論家,北京大學中文系主任):今天花城出版社把新銳和經典放在一起對話,其實是促使新銳一代作家重新去思考他們寫作的出發點,他們和經典對話的一種方式。

年輕的作家,都年輕到張聞昕1997年的了,我看了她的作品,確實寫得非常好,我也讀到馬大灣的作品,我也感到非常地驚異。好的作家他的東西是很硬實的,所以讀馬大灣的作品和他父親馬原當時的作品很不一樣,但是確實完全是另外一種驚艷。從生命體驗這點出發,可能新銳作家他們能夠打開一種新的歷史。

邱華棟(著名作家,魯迅文學院副院長):「銳·小說」作者的選擇,我覺得非常精彩。「銳」這個字最能體現花城出版社的風格,第一輯、第二輯、第三輯都很棒。什麼事堅持到第三,它就有意思了。

田耳是湘西繼沈從文之後的第二位寫得這麼好的小說家。他在繼續深化著沈從文對故鄉的理解,這是我們對田耳的重要的切入點。

馬大灣筆下的經驗能夠讓我們看到 IFM(國際自由人)的全球化的景觀,同時,他又是一個先鋒派作家的後代,他的這種基因就引起我們對他的巨大好奇。

蘇童(著名作家):經典和新銳……當然我們也都是從所謂的新銳過來的,因為寫作這個姿勢,創作這個姿勢本身都是傳承,都有代際,都是在默默地做一個動作,一方面你在創造,另外一方面你其實就在傳承,就是在學習。所有的被你忽略的甚至被你鄙視的一些老作家的作品,他有可能是在被你換一個姿勢在利用、繼承。

李敬澤(作家協會副主席):新銳到底新銳在哪裡?何以新銳?在這個時代何以新銳?這是個問題。經典,我覺得這個就沒有什麼好講了,反正到時候差不多就一定會成為經典,但是真正的問題始終是這個時代何以新銳,不是年齡意義上的,而是真正的藝術之法上的新銳。

「銳·小說」作者聊創作

田耳(魯迅文學獎得主,著名作家):當時給書取名的時候,「銳•小說」這個「銳」是我突然想出來的,花城還給了我一筆稿費,一字千元,也是我迄今為止獲得最高的一筆策劃費。

寫作的目的是可以隱身的,是為了在自己的內心建立一個王國,來抵禦外界的喧囂,其實寫作還是現在說的「宅」,它是另外一種生活,能在現代這個社會建立一個自給自足的空間。

走走(《收穫》雜誌編輯,小說家):經典和新銳,我覺得花城這一套「銳·小說」,它跟經典的區分,強調的應該是一種鋒芒畢露,其實鋒芒畢露是年輕的時候才有的一種精神,今天的青春文學已經能夠探討很深的問題,這樣的高度,在原來我們看到的70、80后青春裡面都是沒有的。

張聞昕(95後作家):我希望我是一個非常獨立的個體,我要呈現的就是這麼多,溫情是我選擇的一種態度,但是我只要表現我心裡想說的東西,我不再是為了反叛而反叛。

馬大灣(小說家,編劇):自己寫小說之後,發現最大的樂趣是當上帝,隨便捏巴人,尤其是捏巴自己,一會變成邦德,一會變成巴菲。比起寫劇本,小說可能離我的心更近一些。

很多人覺得寫作很高尚,我的看法是寫作只對個人產生意義……寫小說是很有意義的事,生活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比如吃喝,只不過文學有意思的程度和持久度會高於其他的。

舊海棠(青年作家):在取「銳•小說」這個系列(名稱)的時候,給它的一個定義就是說不忘初心和保持自己銳氣的寫作。我想這個「不忘初心」,和我剛才說的尋找源頭,肯定是相呼應的一種東西。這個初心可能是文學的初心,也有可能是像我這麼一個寫作者的初心。

盧一萍(著名軍旅作家):《天堂灣》里的三篇小說基本上就是我盡量摒除外國文學作品的影響后寫的。我覺得它是一種化的小說。我的寫作里有很大一部分是寫軍人生活的,它讓我認識了人性,也認識了人本身,因為一個人要在5000米高原邊防哨所生存下去,他的愛情、他的生活、他對這個世界屋脊的想象,完全跟別人是不一樣的。軍旅生活讓我把眼光放下來,看到了芸芸眾生,我想來反映它。

活動現場

走走×馬大灣×張聞昕:小說家的青春期

畢飛宇×走走:兩種作家,兩種童年

「銳·小說」是花城出版社2015年始推出的小說選本,收錄70后、80后、90后不同時代新銳人氣小說作家的作品。他們對各自成長時間生活事件的虛構敘述,反映社會在不同時段各色人物的心態和生活細節,體現生命的多維和時光的流轉,努力以求呈現小說創作的軌跡和亮點。

銳·小說 第三輯

銳·小說 第二輯

銳·小說 第一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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