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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抗美援朝老兵到中科院科學家,80歲還在玩微信

打過兩個世界強國,參與三個國家級重大發明,退休以來換過四台電腦……

一個月跳級上大學,70歲還在著書,80歲還在玩微信……

時隔60多年,第一次用「國貨」,這個85歲的老人竟然興奮得像個孩子……

從懵懂少年到戰鬥英雄,從國中生到高級知識分子,從普通士兵到世界上第一個人工RNA分子的合成……

這是一位普通志願軍的人生軌跡,從他的身上,我們看到數十年的時代剪影,看到人生和國家的發展同步向上,看到幾十年間給無數普通人帶來的發展機遇。

視頻:從抗美援朝老兵到中科院科學家

2017年7月,我們有幸採訪到黃老和他的戰友,並且在專門的場地上,用最新的國產車讓這位傳奇老汽車兵重溫了一把時隔60年的駕駛情懷。

下面我們一起體會最樸實無華的歷史見證。

十七從軍征

坐木炭汽車躲日本鬼子,卻巴結日本教官學開車……

參加解放軍第一次大部隊摩托化行軍,加入新第一次對外軍事行動……

打完法國佬,就去抗美援朝,聯合國「五常」打過兩個……

黃建華:我是30年代出生的,說起和汽車的第一次接觸,是抗日戰爭時候。那時候我父親在京廣鐵路上工作,日本人從北面打過來,我們全家往廣西逃難,路上坐的汽車都不燒油,燒煤氣。你們沒見過吧,在副駕駛這個地方放一個很大的煤氣發生爐,往裡面填木炭,產生煤氣送到發動機去燒。

抗戰結束后,我回到武漢讀書。解放軍南下的時候我在讀中學,趕上部隊招收知識青年入伍,就到了四野汽車三團。

當時不僅我們用的車是外國貨,部隊里也有很多外國人。我們團有100多日本教官,都是解放東北后留用的。武漢入伍后,我跟著部隊邊走邊學,師傅就是日本人。日本教官技術很高,脾氣很壞,一般人不願意跟。我比較老實,日本教官經常向我討「淡巴菰」(香煙),當時每個月一塊錢津貼,除了買牙膏牙刷,就是給教官買煙了,跟著學了很多東西。

團里還有很多朝鮮人。有兩個連全是朝鮮人,其他連隊也有。我們連一度就是朝鮮連長。

入伍沒多久,我們就跟著大軍南下。全團上下烙餅,做了7天的乾糧,幾百輛卡車帶著差不多一個師的步兵(註:四野41軍121師),準備向西面迂迴,插下去包圍白崇禧。一路上敵人的游兵散勇很多,經常看到山上明晃晃的火把下來,企圖佔便宜。我們接到的命令是不要糾纏,敵人不打我,我們也不管他們,最多是打幾炮把他們嚇走,車隊繼續往前沖。後來我讀軍校的時候回憶起這次行動,覺得這應該是解放軍歷史上第一次大部隊摩托化行軍。

打完衡寶戰役,我們就進了廣西。上次我是逃難,坐木炭汽車,這次是剿匪,開繳獲的國民黨美國車。

記者:您當時開過幾種車?能比較一下嗎?

黃建華:我們連隊都是美國卡車,斯蒂龐克,道奇,其他的車型接觸少。這個問題得王老(註:王其英,在場的志願軍老戰士)來答。他從三團東北建團就在,各種車型都經歷過。

王其英:最早有一批日本車,型號都忘了,不好開。遼瀋戰役後有了美國車,那個好。捷母西十輪大卡車,穩的很。車頭有個絞盤,落到河裡都能把自己拉出去,還能拉別人的車。當時有一些蘇聯賣的嘎斯、吉斯車,比美國車差一些。還是美國車用起來最好。

黃建華:後來我們到上海,當時繳獲的那批美國車還在用,70年代甚至80年代,上海環衛工人的垃圾車還是美國貨,的確經得起折騰。

在廣西,我們開著這批車,剿匪剿了很久,到處支援,有的時候還要裝扮成民用車隊,堆上很多包袱,去吸引土匪下山。緊接著是解放海南島,我們有兩個連把汽車發動機拆下來,裝到木船上開動,從此就留在海軍。

黃建華:接下來我又要說到「第一次」了。1949年12月,建國才兩個月,我們派了20部車,到越南接胡志明入境。當時條件差,胡志明也就是坐在卡車車廂里,綁上一部沙發。胡志明去北京談好了援助協議,我們就開始了新第一次國際主義行動,也應該是解放軍第一次出境作戰。1950年到1951年,我們團每個月都往越南跑1000多個車次。返程還要運一些幹部來受訓。

記者:您算是最早一批進入越南的解放軍了,當時人民軍是什麼狀態?

黃建華:越南人民軍窮的很,糧食,步槍,機槍,什麼都得我們送,很多南下后繳獲的物資都給他們了。他們對我們也不錯,我們當時大多數物資送到高平,就是1979年打下那個高平,到了之後飯菜不錯,還有糖燉梨,切好的椰子吃。有個戰士犧牲了,他們的中央委員黃文歡(註:中越交惡后經巴其斯坦來到)還專門送了一副檀香棺木。

王其英:不止是送槍炮,送糧食。我們還執行過一次絕密任務。四輛車,送紙,越南政府印鈔的紙。李天佑親自交代任務,安排警衛,告訴我們:「這比黃金還重要!」

記者:當時法國飛機會來轟炸嗎?

黃建華:會,但不多,有時候遠遠的能看到。我們都是白天在國內裝貨開到邊境,盡量晚上出國,天亮之前就返回。越南打奠邊府戰役,應該就用上我們這批物資了

記者:您沒想到幾個月後就要去朝鮮打美國吧。

黃建華:其實跡象已經很明顯了。那兩個連的朝鮮戰友,50年就集體回國參戰了,慢慢地宣傳也會提到美國。1951年2月,我們還在往越南運東西,緊急通知我們把車輛移交給當地,到柳州集結北上。

照明彈下的青春

老司機第一次開新車……

一個連損失了一個半連……

美國飛機連狗都不放過……

一罐牛肉和一個班的烈士……

既能當文書,也能抓美國俘虜……

記者:車都交了,到朝鮮開什麼車?

黃建華:我們是悶罐車,走了一個多星期到瀋陽,蘇家屯有個大停車場,裡面停的全是嶄新的嘎斯51,蘇聯卡車。我們這些司機沒一個開過新車,都被鎮住了。說馬上要去朝鮮打仗,要雪地隱蔽,司機寧可自己的被褥拆開,把白床單鋪在車上當隱蔽物,也要保住這批新車。嘎斯51不如美國車好,但輕便,適合朝鮮多山的地形,被戰鬥機盯上的時候躲避起來靈活。以後陸續送來的也是嘎斯車,一直到我1956年去上軍校,也沒用上國產車。

記者:到朝鮮的第一印象怎樣?

1951年3月12號過江,和我們這邊是兩重天地。新義州雖然是個大城市,但已經被炸平了,一片廢墟,和我抗日戰爭時候逃難的感覺差不多。過江第一夜,我就遇到空襲,同車的駕駛員在四平戰役的時候就躲過飛機,有經驗,他關掉車燈,拉著我跳到路邊的冰水裡,躲過一劫。我前面那輛車就被打著火了,兩個駕駛員搭我們的車走。

入朝初期是損失最大的,從鴨綠江到三八線,一個連損失了20多人,車被炸掉了一半。在國內的時候我們一個連的車編隊行軍,到了朝鮮都解散成雙車編隊,目標小,也能互相有個照應。很快就不敢白天開車了,沒有制空權啊。第五次戰役鐵原阻擊戰,我從三登鐵路轉運站接了一批機槍彈給188師送,為了趕路,天大亮才到洗埔里休息,結果做飯的煙被美國飛機看到了,下來一梭子子彈把我們的鍋都打漏了,我知道飛機還得回來,拉著戰友就跑,跑出50米,連續兩架飛機俯衝,把我們剛剛在的房子用汽油彈炸了,算是第二次死裡逃生。當天我們吃生米當飯,晚上還是把彈藥送到前線。那美國飛機厲害的,白天炸的路上狗都沒有,上級一度禁止對飛機開槍,免得引來更多的轟炸。我們連有個戰士,趙寶印,用步槍打下一架低空飛行的飛機,既受了獎勵,也受了處分。

犧牲烈士名錄

程雲清(女,志願軍戰士,王其英的太太):路上狗都沒有,這不是誇張。白天美國飛機就在公路上空巡邏,一架在高空觀察指揮,看到目標就四五架衝下來轟炸,有車打車,沒車打人。有一次路上遇到美國飛機,我跑到路邊樹林里藏起來,大路上只有一條狗,美國飛機衝下來輪番炸這條狗,那條狗邊跑邊叫,還是被炸爛了。

王其英:最慘還是1951年,後來有了高炮飛機,就好多了。1951年很多人死的很慘。我們那個嘎斯沒有暖風,司機都穿一批日本人留下的大馬靴禦寒。一位戰友的車被炸了,就因為這個大馬靴卡在駕駛室出不來。幾個戰友去拉他,他說我不行了,你們趕緊走,飛機還在炸呢,你們不走也跑不掉了。最後他活活燒死在車裡……

程雲清:最慘的是一連一班,最好的10個司機,開會的時候被一顆燃燒彈炸光了,裡面有一個我的湖北老鄉。那次剛好發了一批繳獲的戰利品,我那個戰友得到一盒很大的牛肉罐頭,捎口信到我們衛生隊,說吃了這麼久的炒麵,這次改善一下伙食,我們湖北佬分一下,每個人都吃一口牛肉。衛生隊的老鄉聽說了,都很興奮,讓我趕快去拿。衛生隊到一連50里,正好有車過去,我就趕過去了。下車打聽我那個老鄉,一連的人說,剛剛被空襲,一個班都被炸死了,還在往外抬,我眼淚當時就流下來了……

記者:咱們伙食一直是吃炒麵嗎?

黃建華:開始是,後來慢慢改善了。1952年以後,天黑出車,每個車組帶上一小袋米,一顆白菜,一小塊凍肉,一把冬粉,還有一小瓶油。我們連夜開車,早晨把車藏好,找朝鮮老鄉,請他們做飯,我們就修車。修好車叫上朝鮮小孩子一起吃飯,偶爾還吃點老鄉的泡菜。

記者:那時候在朝鮮開車,一夜能走多遠?

黃建華:一般200多公里吧。路太難走了,不敢開燈,還總有美國飛機扔照明彈,地面照的和白天一樣,轟炸機就下來炸。開始我們怕照明彈,扔出來就趕快停車隱蔽,後來知道剛扔出來的時候,飛機還看不到下面,就借著照明彈趕緊跑。等到亮起來再隱蔽。再後來,有的車在土路上開的足夠快,揚起漫天煙塵,上面就算有照明彈也看不見,所以也有膽大的司機見到照明彈不減速,反而提速,用揚塵掩護後面的司機。

到了後來,有了防空哨,開車就安全多了。哨兵聽見飛機聲音就開槍報警,一站傳一站。這樣,沒有飛機的時候我們就可以開燈快跑,聽到報警就關燈隱蔽。一台車兩個人,助手在車頂上觀察,發現警報就趕快敲車頂。

記者:在朝鮮修車,有零配件送上來嗎?有後方的工廠支援嗎?

黃建華:沒有,就是簡單的修補。損壞的零件沒有地方替換,全靠從舊車上拆零件,實在沒零件可換,就只好報廢了,很多車就這麼扔在路邊,再回國內開新的蘇聯車。國內當時也沒什麼工廠,支援不了我們。

記者:車損失這麼大,在前線是缺車還是缺人?

黃建華:絕對是缺人啊。那時候會開車的人很少很少,永遠是車等人。佳木斯、渭南兩個軍隊汽車學校給志願軍培養司機,學員練習一兩個月就上戰場,還是不夠用。要是人沒了,有車也開不走。很多時候繳獲了美國車沒人開,最後還是被飛機炸掉了。

記者:您在朝鮮最驚險的經歷是哪一次?

黃建華:1951年5月末,我差點陷在包圍圈裡。就是第五次戰役180師被圍那一仗。我當時和班代一起運汽油去春川前線,給180師的540團(註:該團在隨後的突圍中損失超過三分之二)送汽油。還沒到鐵原,迎面就有部隊退下來,一個幹部命令我們原路返回。一路往回走,把沿途看到的傷員都叫上車。開過一個野戰醫院,本來想去送傷員,結果路上的戰士說那邊已經有敵人了,我們也聽到了坦克發動機的聲音。後來我們才知道,這次撤的倉促,後面一直有敵人機械化編隊在追。我們路過的那個野戰醫院全部被俘。要是再往前開,我們也和180師一起陷在包圍圈了。

記者:您也當過連隊文書是么?

黃建華:是啊,上一任文書剛到連隊就犧牲了。他從國內來朝鮮時間短,不知道飛機的厲害,聽到防空槍聲沒有跳車,被掃射犧牲了,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連長讓我這個國中生當文書,我不願意,連長就命令我暫代三個月,結果一直干到了停戰回國。

不過,當文書雖然出車少,也趕上一次抓俘虜。有一天看到我們的米格15打下一架美國飛機,離我們防空洞不遠。我拿起手槍就追,和戰友從山上押下一個俘虜。至於我的戰友,經常運物資上去,運俘虜下來。一車十幾個俘虜,不用在車廂里盯著都很聽話。只有遇到他們自己空襲的時候,比我們還怕,寧可摔斷腿也要跳車,空襲過去招呼一聲都能上來。美國人種族歧視嚴重,黑人白人當了俘虜也要分膚色坐在車廂兩邊。

命運的奮鬥,歷史的行程。

操場是紙,木棍是筆,課本撕開了隨身揣,學習數理化……

一個月跳級上大學……

軍校讀了一半,第二次聯考……

合成核糖核酸,「打臉」投機取巧的日本人……

退休以來換了四台電腦……

黃建華:回國后在青島附近駐紮,想學點東西了,就去新華書店買了本國中代數。每天撕下5頁帶上,出操休息的時候,我就在地上用木棍驗算,看懂了之後再換5頁,慢慢地把國中數學補上了。連長看我這麼喜歡學習,送我去解放軍文化補習學校。到了學校,聽說解放軍油料學院還要從文化學校再補招四個人,我沒日沒夜地複習數學地理歷史,居然一個多月後就被錄取了。

記者:讀了軍校,您怎麼到科研機構的?

黃建華:1958年裁軍,我這個軍校學員也被裁,以中專身份肄業,通過同學進了武漢電線廠。才當了一個月的工人,我弟弟開始給我寫信。當時他從南開大學畢業,留校當了助教,發現形勢對考大學非常有利,三天一封信勸我考大學,連續來了十幾封信。

我掂量了一下自己的水平,向廠長請了兩個月的假期,像在濰坊補習學校那樣惡補,加上當文書寫材料、在油料學院學化學的底子,最後語文還不錯,化學數學過得去,物理外語近乎白卷,算是參加了聯考,居然真的讓我進了武漢大學化學系。

記者:您畢業后直接轉到科研方向么?

黃建華:這裡還有一個轉折。在武漢大學讀了兩年化學,老師找我談話,說要搞高分子化學專業,但全國只有四川工學院有這個專業。希望我們四個學生到那邊學習,回來開高分子專業。1962年經濟困難,武漢大學放棄了高分子專業,我又從成都回來,繼續讀化學,一共讀了六年,畢業后這才來了上海有機化學研究所。

記者:能介紹一下您參與過的科研成果嗎?

黃建華:第一個項目還是和軍事有關,研究望遠鏡的防霉劑。當時南方部隊的光學儀器經常發霉,層層上交到軍工廠去修理來回耽誤半年時間。國防科工委就讓上海有機所解決這個問題。

我們找到了幾十種化合物,都能針對玻璃面上的黴菌有滅殺作用,但接下來還要篩掉對儀器有害的,對光學性能有影響的,毒性較大的,揮發過快的。到了1975年,經過十年實驗和測試,最後選出H50號通過鑒定。國防科工委發文要求所有光學儀器內都要加裝H50,算是給國家做點貢獻吧。

我參與的第二個項目你們應該知道,人工合成核糖核酸。1981年,我們做出了人工合成,有全部生物活性的RNA分子,在全世界是第一個。之前日本人為了搶先,做了個縮水版的,幾乎沒有活性,我們合成的和天然分子完全相同。為了達到這個目標,需要合成修飾核苷酸,我就被抽出負責假尿嘧啶核苷。這種東西的合成非常麻煩,文革期間也沒法進口,好在我們查到了人尿中有微量假尿苷,算了一下,合成5克需要3-4噸尿液。為了保證原料的穩定性,我們又到解放軍營區取尿,就是那個南京路上好八連的駐地。搞了十幾個塑料桶,用三輪車往回運,回來自己裝設備,各種樹脂柱分離濃縮,最後終於沒拖全合成的後腿。1987年,項目獲得國家自然科學一等獎。

第三個項目就是含氟農藥,主要是用來除雜草。這個項目讓我脫離了純粹的科研,和很多工廠打交道,一直到離休后還在做。借著上海獲取信息容易,我離休后給很多工廠當顧問,到現在我還在寫一本書《中外農藥譯名彙編》。

事後,黃建華老先生還特意強調,他只是參加了這幾個科研項目,不要把他拎高了,那樣不合事實。

記者:您是在大學時學的外語嗎?

黃建華:其實沒怎麼學過,都是自己一點點自學。到現在也只是能看看資料,不能開口。

六十年後再上路

在與黃老的訪前溝通中,當得知老汽車兵在回國入讀軍校后就再也沒有開過汽車,更沒有開過後來解放軍的國產卡車后,我們曾試探性地提議讓他體驗一下現在的汽車。沒想到85歲的黃老十分感興趣,也非常好奇:最新的汽車發展到什麼程度?用電的汽車和60年前燒油的卡車有什麼區別。

當黃老的雙手握上國產車的方向盤時,我們看見他興奮得像個孩子一樣。

記者:您離開朝鮮后還開過車嗎?

黃建華:退役后我沒開過,從軍校出來再摸方向盤,就是你們這次帶我來開的電動車了(註:一輛觀察者網編輯的比亞迪唐,是國產的插電式混合動力汽車)。這次隔了60年,算是創了兩個人生記錄。第一次開國產車,以前開的都是繳獲的和援助的,沒有開過自己的車。第一次開最新式的車子,而且是可以不燒油的車,開起來的感覺很不一樣,(動力)一下子就上來了。

黃建華與車合照

記者:車開著怎麼樣?

黃建華:(在試車場里駕駛)相當不錯,2分鐘我就適應了。這車真是比60年前的好開多了,省事,開起來非常輕鬆,給我一天適應,我就敢去外面的街道,整個上海都敢去。

記者:這很不容易啊。感覺無論是工作還是生活,您的跨度都非常大,而且很適應現代社會。

黃建華:哈,要跟上時代么。我查資料很快就從圖書館轉向互聯網了,從90年代到現在,電腦已經更新了四台。如果有餘力,寫完農藥的書,我還想寫寫抗美援朝的小說。你們願意整理這些歷史我很高興,希望年輕人能了解這個現代社會,知道這個和平的生活是怎麼來的。

採訪手記

在黃老的故事裡,我們看到了年代的印記和流淌在中華民族血液的自強情懷,從戰爭時代為國家揮灑熱血,到和平年代汲取知識,為國家發展貢獻力量,他們將自身的成長和國家的發展融為一體,為國家拼搏開拓,為國家強大而自豪。致敬黃老,也致敬每一位為強大奮力獻身的自強者們。

強大,感謝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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