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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紅主播粉絲減少收入下降 網紅經濟面臨洗牌

無網紅不成發布會的2016年一過去,「網紅」們便從發布會上集體消失了。沒有了烈焰紅唇嘟嘟嘴,觀眾和參會者們更關注產品本身,企業似乎並沒覺得缺失些什麼。不過沒有了過萬元出場費的網紅,收入卻差出一大截。風投人士告訴記者,網紅經濟「風口」已過,網紅經濟將迎來殘酷的下半場。

頭牌「網紅」考慮轉型

每天凌晨四點,小峰(化名)在直播平台上和冬粉道聲晚安后,就關閉話筒,結束一天的主播工作。和電視屏幕上那些在新聞時段正襟危坐的主播不同,作為一名「網紅」主播,小峰每天的工作內容是聊天和唱歌,以此來換取禮物和打賞。這些,將直接決定著他當月收入的多與寡。

「轉行當『網紅』,其實挺偶然的。」出身平凡的小峰在做網紅前是在酒吧工作,業餘愛好是聽歌唱歌,2016年9月,在一次吃飯聚會中被現在的網紅經紀人發現,經過勸說後進入了直播行業。

「說來有點搞笑,最開始,我覺得網紅就是一群跳樑小丑,還挺排斥的。」2016年下半年,正是網紅經濟大紅大紫的「風口」,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兼職試播了一個月後,小峰就輕鬆入賬5000多元,這讓他對直播業的看法大為改觀。第二個月和第三個月,小峰一共賺到了11萬元,成為公司「網紅」中的頭牌,於是,他毅然辭掉了酒吧的工作,開始專職做網紅主播。

每天中午12點到下午4點,以及凌晨0點到4點,是小峰的直播時間。在社區里,他會唱歌給冬粉聽,和冬粉們互相分享各自的故事。「大家喜歡聽我唱歌。」儘管入行很順利,冬粉量也頗為可觀,可是,從今年4月開始,小峰開始感受到了一絲危機,風口過後,普通人對「網紅」的熱情正在快速下降,小峰自己的冬粉數量,也從過去的新加入者多於退出者的正向增長,變成了新加入者少於退出者的負向增長。而減少的冬粉量,對於他的收入也或多或少有些影響。

「也許是大家對『網紅』的好奇程度正在下降吧。」小峰說,最近,他正和自己的經紀人商量,儘快做一次轉型,「也許是去進修一段時間,或者試著發行一支單曲,總之不能固步自封,不然很快會被淘汰。」

95%的「網紅」月收入不過萬

收入豐厚,一度是「網紅」主播們留給普通人的第一印象,也吸引著許多年輕人對成為網紅躍躍欲試。2016年,QQ瀏覽器就曾發布過一組數據,在號稱「最難就業季」的時候,有高達54%的大學生將直播/網紅作為最嚮往的新興職業。也因此風光無限,2016年更被標註為「網紅元年」。

然而,在光鮮的掌聲之下,身處行業之外的人很難想象到的是,月收入過萬元並非「網紅」們的普遍生存狀態,普通「網紅」的薪水甚至比不過在寫字樓間工作的基層白領。

曉靜(化名)就是今年剛剛入行的普通「網紅」,做了將近3個月的主播,每月的收入最高時也就在4000元上下。「因為我的冬粉少,也沒有人給我刷大額的禮物。」曉靜笑著說,她沒有經歷過那段最火的時刻,而在她所認識的同行中,像自己這樣月入幾千元的普通「網紅」其實是絕大多數,「不過,因為我只是兼職,家裡也不缺錢,對收入倒沒那麼在意。」

「騰訊研究院」最近推出的《2017網路主播新風尚:4500多位主播告訴你的直播真相》報告中就寫道,在對全國4500多位主播進行問卷調查后統計發現,直播月收入1萬元以上的頭部主播佔比僅為5%,而月收入在1萬元以下的普通主播佔比卻高達95%,其中月收入僅在100元以下的主播佔比超過7成。也就是說,主播收入呈現出「L形分佈」的特點,只有處於頭部的少部分主播才能夠實現外界傳言的高收入,大部分主播的直播收入都處於中低收入水平。

「網紅這個行業的真相是,光鮮的永遠是很小一部分,大部分人都在『搬磚』。」一名經紀人告訴記者,過去,他除了培養兼職「網紅」,也培養專職「網紅」。不過,從今年4月份起,他已經放棄了專職「網紅」,因為入不敷出,投入的培訓費、包裝費等根本賺不回來,「網紅行業的變化太大了,今年可是大大不如去年了。」

頭部主播冬粉也成倍下滑

在採訪中,無論是「網紅」本人、經紀人,還是行業從業者和風投人士,所有人給出的一個共同結論是,網紅經濟的「風口」已隨著2016年過去了。

表現之一就是,那些最愛湊熱鬧的企業,在去年的新品發布會中,樂此不疲地邀請著「網紅」主播坐鎮,「網紅」們一度PK掉了傳統的意見領袖,成為新一代的KOL。然而,到了2017年,這些烈焰紅唇的主播們集體從企業發布會的平台上消失了。

「我認識的一名大『網紅』,能上花椒、映客等直播平台前10的那種,現在就靠著在朋友圈給產品做點廣告掙錢了。」一位業內人士告訴記者,從她的觀察看,從今年1月份起,網紅經濟的勢頭就開始明顯表現出下降的趨勢。

表現之二就是,因為涉黃、違反規定、資金鏈斷裂等原因倒閉的直播平台數量正在不斷增加,據不完全統計倒閉平台已經超過15家,在資本市場中,那些依然風光的直播平台估值也在下降。估值一度高達70億元的映客直播,最近卻以35億元「賣身」給了一家公關公司,就有評論認為直播行業已進入「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節奏。

「從冬粉數量上看,這些直播平台上就連頭部主播的冬粉都在成倍下滑。」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前業內人士向記者透露,在2016年上半年,幾大直播平台上排名前五的頭部主播活躍冬粉數據可以達到幾十萬個,到了去年年底,活躍冬粉數據就已下滑到5萬個,今年也許更厲害。「對於直播平台來說,要想存活下去,就需要優質的主播吸引流量,提高用戶留存。所以,現在都在下大力氣培養明星主播,讓旗下潛力主播出演影視作品、出唱片、參加重大活動,以此提高曝光量。但在瘋狂燒錢培養的背後,直播平台至今仍然沒找到一個清晰的盈利方式,這才是更糟糕的。」

網紅經濟下半場洗牌

「風口」過後,網紅經濟會怎麼走?艾媒諮詢發布的《2016年在線直播/網紅行業專題研究報告》顯示,網紅經濟發展具有四大痛點:一是低俗文化傾向隨時可能遭遇封殺;二是運作模式的同質化與可複製性,易產生審美疲勞;三是資本的介入將影響內容創作整體風格;四是受眾轉移成本低。

「這個市場上,本來就不需要那麼多的直播平台,這輪泡沫確實需要擠一擠。」一位曾經投資過直播平台的風投人士直接告訴記者,在未來,只有用戶規模達到千萬級別、形成了直播和用戶之間穩定生態關係的直播平台,才有存活下來的可能性。至於如何盈利,現在還在探索之下,「至少先要做到規模夠大吧。」

來瘋直播總裁張宏濤也表示,對於直播的下半場,誰能夠有效控制獲客成本和分成成本,儘早把自己的平台變成能夠產生凈利潤的平台,誰就能笑到最後。而保守估計,未來有80%至90%的平台會被淘汰,這也意味著整個直播市場會持續進入緩慢下降的過程。

記者 趙瑩瑩 製圖 張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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