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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傷害更可怕的是「不承認傷害的存在」

生活中,我們可能都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比如,出門趕捷運,人並不是很多,但有人好像特別急地往前擠,不小心就踩了你一腳。你挺疼的。可對方卻可能若無其事地大搖大擺扭著高跟鞋走了。更過分的,還嗔怪著說,哎呦,你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呀!本來你可能也沒啥,這表現這這樣的話卻可能惹惱了你,一股火躥起來。也顧不得辦事趕時間了,恨不得跟對方懟上個五分鐘才解氣。

那麼,你想過這是為什麼嗎?恰恰是因為,我們的潛意識都很清楚,比傷害更可怕的是,經歷了傷害卻被否認,甚至把「傷害」合理化。這種「否認傷害」與「合理化傷害」所帶來的傷痛往往比直接的傷害本身更持久也殺傷力更強更廣更深重。

一個悲傷的孩子的故事

趨利避害是潛意識的天性。在這樣的天性指導下,人要坦然承認自己的錯誤,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如果一個人在長期的成長成熟的過程中,沒有學會真實面對生活的能力,那麼這種對自己(及自己親密的人)的錯誤的掩蓋與逃避,就可能使得他們在錯誤出現的時候,下意識地選擇否認、合理化,甚至歸罪其他不相干的人。

珊珊是一個看起來羞怯的文靜女孩,她說自己一直很困惑。不知道小時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到底誰對誰錯。原來,她的父母是雙職工,所以她很多時間都是爺爺奶奶帶大的。奶奶是典型的「太后」,家裡說一不二。爸爸愚孝,媽媽是長期被壓抑的小媳婦。就這樣,每天珊珊都看著奶奶的臉色過活,從她有記憶開始,自己做什麼就好像都是錯的。奶奶總是有話說,總是能挑出她的毛病來。如果姑姑家的孩子來了,珊珊就更難受了,她永遠是那個被比較下去的小丑,那個被嘲笑的孩子。

而長期的壓抑也導致了媽媽的情緒問題。就算是在家帶她,對她也常常是冷著臉,很容易訓斥的——也許她也只能訓斥我了吧。珊珊幽幽的說。所以,儘管知道媽媽很愛自己,但她也不敢跟媽媽說心裡話。

不對,也有那麼幾次,我試著跟爸媽講過,有一次,我很委屈跟他們說,奶奶向著哥哥和妹妹,總罵我什麼的。我媽很尷尬,也不看我,小聲說,人家是客人嘛。我爸還不高興了,說我,小孩子家別那麼多事兒,一天事兒事兒的,看誰喜歡你。你奶奶是嚴了點,可還不是為了你好嗎?你看你現在出門,誰不誇你乖巧懂事?那以後我就很少跟他們說了。

這麼多年也就過去了,到了國中的時候,我開始有點愛美了。其實也沒別的,就是喜歡買點小飾品呀,照鏡子比小時候多了點,穿衣服更注意了喜歡漂亮的。想不到這好像惹到了奶奶似的,那時候可能是因為我大了點,她已經不直接說我了,而是含沙射影指桑罵槐的,說什麼塗脂抹粉的不是好鳥啊。什麼誰誰誰學壞了,整天走路扭三扭的,一看就不是好貨啊......反正你就想吧,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可我爸媽就像聽不見一樣,我有一次突然情緒爆發哭了,但也是躲在我們屋裡哭跟父母說的,可他們還是那些話,我想多了,我奶奶根本不是影射我。更可怕的是,我就情緒失控那麼一次,也沒直接跟我奶奶發脾氣,可她就不行了,又是氣又是暈都要住院了。什麼一輩子為了我們操心吶,想不到養了這麼些個白眼狼啊。

到了後來,我就神經衰弱了,好像自己是犯了大錯的罪人,就像是我真做了什麼見不得的人事兒一樣,甚至都不敢照鏡子不敢穿裙子了。珊珊說完已經泣不成聲了。

她說,這事兒過去很久了,我原來也沒覺得影響那麼大。但工作后我越來越發現,我不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我沒法判斷。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下,別人是無意的,什麼情況是別人確實侵犯到我的利益了,我得保護我自己......我什麼都分不清,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跟別人相處,我也不會保護自己。整個生活亂成一團麻,什麼什麼都是亂的。

這個故事說明了什麼?

珊珊的故事,就是典型的自我認知被擾亂的情況。作為一個孩子,我們是在跟世界的互動過程中,逐步學習認識自我,也認識這個世界的。而在這個過程中,如果自己的感受一再被否認和壓抑,健康完整合理的自我認知,就無法被建立起來。

這與「自戀」是一個相反的過程。原始自戀是每個人都具有的心理特質,它的意思是說我們處於嬰兒的天然狀態里的時候,會相信「我就是一切」,一切都在圍著我轉。這時候,界限是不存在的,但這個不存在是說「一切都是我」。所以我的感受天然是合理的,是值得被滿足的,毋庸置疑。

而成長過程中,我們開始打破原始自戀,我們意識到別人也跟我們一樣,是有血有肉有情感有需求的個體,別人還跟我們一樣也需要被滿足,這時候原始自戀部分被破壞,才能逐步建立起健康的自我價值感,以及對他人價值感的尊重和理解。

然而,如果在成長過程中,我們所有的感受幾乎都被否認了,我們所有的感覺都被告知是不對的。那麼,原始自戀就可能陷入到幾乎完全破碎的狀態。自我如同打破的玻璃,碎了一地。自我認知,也就是這樣一個個不成形的碎片了。

我們不知道什麼是「我」,也沒法知道什麼是「別人」。這時候界限也是不存在的,但這個不存在是說「別人都是對的,無論他們做了什麼」,「一切別人都在我之上,我的感受是個錯誤」,「沒有我的存在,我根本無立錐之地」。這就是太宰治那句話著名的話了「生而為人,對不起」——我們已經相信自己的存在是個錯誤了,我們對自己的生命厭棄了,我們甚至要為自己的存在而跟他人道歉。這是多麼悲傷的事情啊。

所以,這也正是否認傷害,以及合理化傷害的可怕之處,它使得我們壓抑自己的感受,否認自己的感受,直到完全抹殺了我們作為一個獨立的人存在的基礎。我們的自我認知徹底被扭曲了,「我」在哪裡?「我」是誰?我不知道,我們變成了飄蕩在這世間的孤魂野鬼,渾渾噩噩的被他人牽著鼻子走向這裡或者那裡,還總擔心自己做的是錯的,是這世界所容不下的。

你以為成年人就安全了?不,你也可能中招

如果說珊珊的故事是從小身處環境帶來的長期傷害,那這相對來說,是更容易理解的。然而,傷害卻並不一定只發生在小孩子身上。即便是成年人,智商情商都正常的人,也可能在生活中經歷「被否認或合理化傷害」而帶來的自我認知扭曲。

小蘭看起來就是個很自信的姑娘,高級白領。她說,你知道嗎?我現在最痛苦的就是我覺得我自己是個腦殘,我從來沒想過這個詞會用在我身上,可我現在就覺得我是腦殘。而我又沒辦法原諒我自己,我怎麼能那麼腦殘呢?

事情是這樣的,我老公出軌了,我正在辦離婚。這事吧,要說沒傷害那是不可能的,可要說傷害大到我承受不了要死要活,也不至於。我從小就挺受男生歡迎的,我也不懷疑我有女性魅力,以後能找個更好的。我糾結的不是這個。

我糾結的是,確認他出軌前半年多,我就覺得事情不對勁了。我是懶得查對方手機盯行蹤那種人,可女人的直覺你懂的。我就是覺得不對。然後,我也好多次想跟他好好談談。但是你知道嗎,奇葩的就在這了。每次我跟他談,他要麼大義凜然地說我「瞎琢磨」,壓根沒影的事兒自己折磨自己,要麼深情款款地說那些肉麻的情話,什麼「寶貝我只愛你」了,「我們生個孩子吧,生個孩子你就安心了,省得你整天胡思亂想,我還心疼你想多了對身體不好」......那花樣翻新的呀。

我從來不說髒話的,可我現在真想說,我去!我咧個去!這簡直就是奧斯卡影帝級的演技啊,他就是沒去做演員,這得秒殺多少小鮮肉啊。哎呦,而且他還帶表情動作的,還配合實際行動的。連我的朋友們都覺得,哎呦,這絕世好男人,肯定是我想多了。

後來,我就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對勁了,我懷疑自己出問題了。因為我感覺確實是覺得家裡「不對」,「感情不對了」。但我看到他的表現又確實那麼真切。我就覺得自己整天疑神疑鬼,精神恍惚的,特別難堪。你看我現在能找你治療,那時候我不敢。我總暗想,我該不會精神分裂了吧。我不敢找你,怕被拒絕,讓我去醫院吃藥,我甚至有那麼一兩次想到了被關進醫院的可能......那半年多那煎熬啊,工作業績都影響了一大截。

老天有眼吶,前些天終於讓我誤打誤撞半路碰上他跟三兒膩歪地壓馬路。說實話,我真是感謝那小三啊,簡直拯救了我。雖然現在我也痛苦,真的很痛苦。但我能大大方方尋求心理援助,而不是擔心精神分裂了。這叫什麼事兒啊你說,也太奇葩太極品了吧。我現在就過不去這個坎兒,我那大半年怎麼能這麼傻?他怎麼能那麼大言不慚的欺騙我?我一直自認為挺聰明伶俐能幹的一個人吶。

我們都有一顆脆弱敏感的心

小蘭這個故事充分說明了,一個有獨立自我認知能力的成年人,在面對長期扭曲的現實,和否認傷害的情況下,也可能出現自我認知偏差的事實。

這裡有幾個因素是非常關鍵的。首先,扭曲是相對長期的,而且是潛移默化地滲透在生活每個細節里的。就像小蘭的丈夫,用對她的好編織了一張密密實實的網,來否認她真實的感受,也否認確實有背叛和傷害的存在。這時候,我們眼睛看到的和內心感覺到的,甚至是眼睛看到的和一部分內心感覺到的,與另一部分內心感覺的,產生了矛盾和衝突。這對我們的潛意識來說,就是一件很「分裂和矛盾」的事情了。我們的內在感受無法統合了。

其次,扭曲越是來自於我們愛的人,我們的內在認知就越容易混亂。愛一個人,就全然地信任他這本沒有錯,而且是一種很好的愛的能力。然而,如果這種情況下,對方是刻意隱瞞或欺騙的,如同小蘭的丈夫那樣營造一個否認背叛否認傷害的虛假環境,就可能讓我們陷入到自我認知和對世界認知的混亂里,無法分清自我感受以及現實的真實性。甚至可能像小蘭那樣產生嚴重的自我懷疑和自我否認。

再者,這點要更隱蔽,那就是在他人否認傷害或者合理化傷害的過程里,也很可能伴隨著我們自己的配合與縱容。

如同小蘭的故事裡,她不容易看到的是,她自己的潛意識肯定也不希望背叛真的發生,會希望美好幸福的生活是真實的。因而,當我們的潛意識不願意麵對真實的殘酷的時候,我們也會助長扭曲的發生。我們會下意識地願意配合對方的「演出」,願意配合對方來「否認傷害」,以及「合理化傷害」,因為那也是我們所渴望的現實。

不可否認,我們都渴望愛渴望連接,渴望溫暖渴望接納渴望認同,於是,越是面對那些我們信任的愛的對象,越是有著深厚情感基礎上的人,那些相反的東西就越容易被否認和壓抑。因為我們不願意承認,甚至排斥,不想看見不願意看見那些不美好的。然而,真實哪怕醜陋,面對它,卻也能夠帶來力量,如同小蘭的故事一樣。

從承認傷害確實發生過開始吧

所以,你也曾受過傷害吧?那就從承認傷害確實發生過開始吧,哪怕那是你非常不願意麵對的。承認了,不代表你要否認父母親人或者某些重要的他者的愛,也不代表否認你曾經得到過那些美好的東西。

而你又是否能反思自己呢?你是否能看到,自己也曾在明知道已經傷害了別人的情況下,因為無法面對,而極力否認的情況呢?可能你害怕失去對方的信任,你害怕失去關係的美好,也可能你害怕承認了,就說明自己很糟糕很差勁,因而無論如何都要自欺欺人地否認傷害發生過?

那麼你也就不難理解了。就像珊珊的父母也是愛她的,他們的否認和迴避不是故意想傷害珊珊,而是因為無法面對強勢的奶奶,他們很無助絕望。也像小蘭的丈夫,他也不是誠心想傷害小蘭害她自我懷疑,而是他很懦弱無能,無法面對自己出軌這個陰影面,也不想失去現有的穩定幸福的家庭,甚至他認為自己的確是很愛小蘭的,也並沒有故意說假話欺騙她。但所有這些並不能否認珊珊和小蘭受傷害的現實。

而我們每個人在現實生活里,都可能既曾經是珊珊或者小蘭,也可能曾經有意無意扮演了珊珊父母,或者小蘭丈夫的角色。我們既可能被傷害,又被否認「自己被傷害」了,反過來,又傷害了別人,也在「否認自己傷害了別人」。

所以,愛與傷害是完全可能並存的,就像愛恨總是交織一樣。這些都是存在的,不矛盾,也不是非此即彼。我們不否認其中任何一個,我們只是對那些不同的面,都同樣的給予被看見的機會,都給予它們不受壓抑地自由呼吸的機會。

而療愈中,常常帶領的跳出自我視角,學習多角度看待一件事情的發生,這也有個前提的,那就是自己的感受已經被看見了,傷害沒有被刻意否認或者合理化。

如果你還處於無法看見自己的真實感受,否認傷害的狀態里,或者還在合理化傷害,那麼第一位的永遠是抱持你去同理自己的感受,給自己的感受一個如實如是的出口。只有當我們能夠堅定地為自己的感受發聲,真實地面對過往發生過的事實的時候,我們才可能真正看見別人。否則,再多的「我也理解他們」、「他們有他們的難處」都是假的,只是無法面對過往傷害的借口。

同理了自己,自我認知在可能在這個過程里逐步統合,對世界的認知也才可能逐步回到相對客觀平衡的狀態。有了「自己」,自我處於相對整合的狀態,才能有完整的自我邊界,相對平衡的自我價值觀,這時候,理解他人包容他人才是可能的。我們的心,才能夠容得下自己也可能曾經傷害過他人的現實,而不再去否認。而是有力量真實面對,勇敢接納,更大的自我整合才能發生。

要知道,生活就像一顆鑽石,只有不否認它的任何一面,也不評判哪一面更好,只是允許它,允許每一面自然地存在,最終它才是完整的它自己,才更光彩奪目。而這,就是真實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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