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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危機》電影已結束,勿忘中國那場真實的生化危機

病毒的變異,屍體的復活,蝙蝠怪,地獄犬,還有驚艷超能的愛麗絲,新近上線的《生化危機:終章》,給許多「生化迷」帶來很爽的感官刺激。

從2002年到2017年,《生化》系列6部,用15個年頭虛構了一個關於病毒與人類存亡的故事。

《生化》情節虛構,所以畫面再怎麼血腥,也談不上有多恐怖。

可是,如果可怕的T病毒出現在甚至我們身邊呢?

(一)

1940年10月4日晨,浙江衢州,村民黃運興聽到空襲警報,趕緊跟著家人躲進防空洞。出來后,他們發現這次日軍空襲和過去大不相同。

院子里、天井中、屋頂上,到處是麥粒、破布、小紙包,地上還有很多死跳蚤,死跳蚤的個頭比平常大一倍,老鼠大白天跑上街,搖晃著突然死掉。

有人把跳蚤掃起來餵雞,雞全部死光,人全部死光。

不只衢州,日本人詭異的空襲還發生在寧波、金華、溫州、台州、玉山。

1940年10月27日,寧波,日機在人口密集地撒下大量麥粒和粉霧。

兩天後,居民淋巴腺腫、高燒、昏睡、頭疼,暴死者不斷,很多家庭死絕,全城恐慌,寧波變成死城。

政府設立的隔離院如同地獄,垂死之人面色發紫,手抓胸口,痛苦嚎叫,翻滾掙扎,慘不忍睹。

1941年,湖南常德又遭鼠疫攻擊,至1945年11月,鼠疫仍未絕,至少亡6491人。

日軍不僅投放細菌,還以殘忍方式檢驗細菌武器殺傷效果。

1942年11月4日,南京1644細菌部隊人員來到義烏崇山村。

村民趙六妹因染鼠疫剛死,其女抬著遺體準備安葬,「軍醫」野蠻開棺,剖開趙六妹肚皮,挖出心肺和淋巴核,砍去一手一腿,其餘肢體棄於野外。

倖存村民張菊蓮回憶:18歲的姑娘吳小奶被日軍捆在凳上,全身蒙上白被單。吳小奶驚恐萬狀,哀求「先生,我的病會好的」,又大叫「媽媽救命」。

突然,吳小奶的喊聲變了調,撕心裂肺不似人音。張菊蓮看到,吳小奶的胸膛被活生生剖開,血涌了出來,染紅了被單,日本「軍醫」將手伸進其胸膛,剜割她的內臟,帶走檢驗。

最後,日軍一把火燒了崇山村。

上圖:日軍在解剖嬰兒。從1931年到1945年,731部隊開發研製細菌武器的14年間,至少有近萬人被用於活體試驗

上圖:以石井四郎名字命名的細菌炸彈,長約80厘米,口徑120厘米,陶制彈殼,僅少許炸藥即可炸碎且不炸死細菌,內裝鼠疫或霍亂、傷寒、副傷寒、炭疽等跳蚤磁瓶

(二)

1945年8月,蘇聯紅軍進入「滿州國」哈爾濱,發現城市完好,郊外一片平房卻被炸成廢墟。

更奇的是,廢墟上千萬老鼠竄來竄去,還有兔子、黃鼠狼,以及無人看管的牛羊、驢子、騾子、猴子。瓦礫之下,是無數的動物和人骨,惡臭衝天。

這裡,就是日本關東軍防疫供水部駐地,部隊代號731。

這支部隊,名義上經管關東軍飲水消毒、供應及防疫事務,實際擔負研製「最為有效的細菌戰武器」。

這支部隊的部隊長名叫石井四郎,中將,醫學博士。他調動了日本幾乎所有「頂級醫學專家」,分批到這裡進行人體實驗。

他們將抓獲的人、蘇聯人、朝鮮人,用作活體實驗的「圓木」。「醫生」需要任何器官,都可讓衛兵按數供應「圓木」,而後在解剖室、實驗場取用。

他們將馬血注入人的動脈血管,觀察血液變化,將「圓木」的肝、脾、胃摘除,手、腳互換進行移植試驗。

他們在女性身上進行梅毒傳染試驗,解剖嬰兒、胎兒觀察傳染效果。

他們用活人檢驗鼠疫「石井炸彈」效能,給「圓木」戴上鐵帽、穿上用具,僅暴露四肢和臀部,以炸傷感染而非炸死,再觀察「圓木」痛苦地死去。

他們將人塞入密室、裝甲車,測驗「新武器」殺傷威力。

滅絕人性的,不僅僅是731部隊,還有北京的1855部隊、南京1644部隊、廣州的8604部隊。每一個細菌部隊,就是一座殺人工廠。

上圖:寒冬,731部隊讓試驗者的手腳接受不同時間的冷凍,再將手腳插入冷水、溫水和開水中解凍,觀察記錄凍傷效果,大量人員在試驗中死亡

上圖:哈爾濱城南約30公里,日本關東軍防疫供水部遺址,這支部隊代號為731

上圖:731部隊安達野外特別實驗場建於1941年,日軍運來大量活人,在這裡進行鼠疫跳蚤感染實驗、子彈穿透或火焰噴射等活體試驗。1945年8月,731部隊撤離前將實驗場炸平

(三)

死於日軍細菌戰的人有多少?這是一個難以準確計算的數字。

國民政府調查發現,日軍侵華期間,除新疆、青海、寧夏、西藏外,先後對20個省市63個地區使用細菌武器,浙江、湖南、山東、東北三省、雲南、江西、福建尤為嚴重。

山東研究者崔維志調查判斷,僅1943年日軍在魯西北實施的細菌戰,就有20萬平民死難。2002年,又有一份資料公布:日軍侵華期間使用細菌和生物武器,造成100萬人死亡。

為什麼殺傷之大,竟然遠遠超過南京大屠殺?因為生物武器是「廉價的原子彈」。

鼠疫,即「黑死病」。19世紀前,人類幾乎沒有對付這一惡疫的辦法。14世紀歐洲鼠疫大流行,4000萬人死亡,歐洲亡人比例達40%。17世紀,鼠疫在英法流行,19世紀末20世紀初在亞洲流行,人類直到1894年才找到病原體。

不僅殺傷力巨大,而且成本低廉。細菌武器不需要導彈和轟炸機運載,不需要精確瞄準,只需一個間諜拿一個瓶子,讓一人感染,就可能無限傳播,危及一個地區、一個國家甚至整個人類。

1969年,聯合國化學生物戰專家組評估:每平方公里50%死亡率的成本,傳統武器為2000美元,核武器為800美元,化學武器為600美元,生物武器多少?

1美元。

正因如此,細菌武器會成為小小島國妄圖建立「大東亞共榮圈」一個有效而廉價的戰略手段。

然而,儘管細菌武器如此臭名昭彰,人們對它的恐懼和提防,遠不如核武器。

新聞上,時不時能看到國際社會為某某國搞核武試驗而一片譴責制裁,這當然是必須,可也讓人心焦,不要忘了:有一種武器不亞於原子彈,它給帶來的「生化危機」,是多麼巨大的傷害!

(四)

佛語「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有時候並不靈驗。

1989年,日本雜誌刊載《黑色的血液和白色的基因》一文,宣揚戰後為日本經濟創造奇迹的科技界人士,其中有「防疫藥品研究所」9個前任所長。

查一查這些人的經歷,很容易就可以發現,這些在日本受到尊敬的「科學家」,很多來自東京或京都帝國大學,很多有過「731經歷」。

這些手上沾滿國人鮮血的「醫生」,戰後事業一帆風順,待遇優渥,有的還獲得「國際聲望」。

他們有一個共同的特點:無論說什麼,都絕對不說自己在731部隊的經歷,包括自己的家人。他們非常清楚,這是一段難以見光,無法向法律、向道德、向後代交代的經歷。

日軍從撤退時,殺死了所有關押的「圓木」,棄屍於江,焚屍於爐,炸平一切試驗場所,妄圖掩蓋罪證。石井四郎還嚴令:「絕不可以向任何人泄露你在731部隊的所見所聞,要將這一秘密隱瞞到死。」

這些「軍醫」回到日本隱藏了下來,很多成了大學校長、研究所所長、製藥公司研究員。東京大學、京都大學、大阪大學、金澤大學、昭和藥科大學等,都有許多731部隊成員。

石井四郎,對華細菌戰最為重要的戰犯,在犯下滔天罪行,卻未受到審判,於1959年老死於老家千葉縣。

原因很簡單:美國人通過石井四郎,獲得了731部隊全部「研究成果」,包括石井四郎的「細菌戰骨幹」,獲得不受追責的「待遇」。

美國人又將這些「研究成果」,用在了人身上。1952年2月,在朝鮮戰場的志願軍20軍、26軍、39軍、42軍,均發現了敵機空投的蜘蛛、蒼蠅和跳蚤。

上圖:石井四郎,中將,醫學博士,日軍細菌部隊部隊長。石井四郎在犯下滔天罪行,卻並未受到審判,於1959年死於老家千葉縣

上圖:731部隊使用活體進行細菌戰研究。這些手上沾滿人民鮮血的「軍醫」,戰後大多數未受到審判,很多還成為大學校長、研究所所長、製藥公司研究員

(五)

回憶是一種傷痛,歷史的傷疤每次揭開,總會流血。

時至今日,日本依然把自己當作戰爭的受害者。他們說得最多的,是廣島、長崎的2顆原子彈,說自己是世界上唯一受到核打擊的國家,而絕口不提自己的侵略者身份。

原子彈是瞬間毀滅,細菌武器無聲無息。原子彈精確定位,細菌武器無邊無際。承受的傷害,比2顆原子彈更為巨大、更為慘重。

不幸,經歷了如此殺戮。

有幸,挺過了人類歷史上最黑暗的一頁。

但是,這種傷痛,永遠不能忘卻。

這種傷痛,即使在東京、大阪、名古屋、京都、神戶、橫須賀、札幌、福岡、廣島、長崎,再度升起10朵蘑菇雲,也難以讓人釋然。

2002年到2017年,艾麗絲的《生化危機》耗時15年終於畫上句號,進入了許許多多少年的成長記憶。

1931年到1945年及至今日,人民經受的「生化危機」,是否進入你的記憶?

上圖:浙江衢州老人姜春根,1940年10月被日軍投放的細菌武器感染,僥倖未死,70多年來深受病痛折磨,至今腳部嚴重糜爛

(本文作者獨俠客,原創稿件未經許可請勿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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