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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紅:如火般熾熱,吶喊中擁抱堅韌|大象獨家專訪

主唱:Jan

吉他:Andrew

吉他:曦

貝斯:Hippo

鼓:Wah

對於稍微了解粵語重型音樂的人來說,秋紅是一個不得不提的樂隊。從成立至今,斬獲眾多樂隊比賽的桂冠頭銜之後,在十多年的奮進與沉澱之中,「秋紅」二字已經逐漸成為 「熾熱」與「堅韌」的代名詞。

經歷了三次成員變換之後,如今秋紅的每位成員,各自都擁有成熟的演奏技術與豐富的樂隊經驗,加之他們將自我對於生命、社會與世界的思考融入歌詞之中,而主唱Jan張弛有度的吶喊,讓他們成為眾多重型樂迷心中敬佩的優秀樂隊之一。

香港音樂圈中,小情小調的流行樂大行其道,甜膩膩、模式化的泡泡糖情歌讓年輕人多為沉溺糾結在狹隘的世界當中。而於這裡狹縫生存的香港獨立音樂,似乎更像一個局外人,但就在這個看似無所適從的環境之下,香港獨立音樂人在音樂創作上卻顯多元化與突顯人文關懷。

「人文關懷」「重型音樂」這看似不相為道的兩者,在秋紅的音樂上相融於一體,絲毫沒有違和之感。

2006年秋紅完全DIY,推出樂隊首張專輯《秋紅》。時隔7年之後,他們於2013年推出第二張專輯《為人民服務》

若說首張專輯是他們的初試啼音之作,那麼在第二張專輯之中最明顯能夠感受到便是:秋紅的火力越來越猛烈

「為人民服務」乍一眼看,會誤以為只是淺顯老套的口號,但聽完一張專輯大汗淋漓過後,才明白搖滾是一種不吐不快的精神。

主唱Jan說,「重型音樂不應是年輕人的專利,而是每一個人的救贖」。其實音樂可以為每一個人所服務,就如《為人民服務》中所唱「老百姓也要看看現場」。他們用自己的吶喊與實際行動來為重型音樂再賦予一種新的力量:不設任何界限,只要同樣熱愛音符,音樂的流動性與震撼力一定能夠打動所有人。

這種力量,是他們在多年來在「熾熱」與「吶喊」當中,不斷沉澱下來從而體現在身上的氣質,自然而然,從來沒有強求任何形式上的加冕。

對於很多如今同樣玩重型音樂的後輩來說,秋紅是他們共同喜愛的前輩級樂隊,但對於被稱呼為「前輩」,秋紅卻顯得十分不好意思,他們謙虛地回應在香港還有眾多仍然在堅持玩搖滾的前輩,而對於內地的獨立音樂圈,他們各自則想與崔健、竇唯合作玩音樂。

在一次難得的機會中,大象君有幸與秋紅聊聊關於這麼多年以來,他們與音樂的事情。

吶喊音樂:搖滾本當如此

以下邊個答案

系你喜歡搖滾樂的原因:

A 有型 B夠勁

C一見鍾情 D命中注定

《為人民服務》

大象:你們參加了「Remember Live」的演出,這場演出也是近幾年來由幾支香港重型樂隊自資舉辦的重型演出,能介紹一下這場專場的相關情況嗎?

Wah: 我們連同Ignite The Hope 和 Deep Inside 舉辦了2015年度第三場亦是最終場的Remember Live, 最令大家深刻和感動當然是我們終於寫了一首完整的主題曲《Remember This!》 ,其實要集合九支樂隊共同完成一件事是非常困難,這算是我們九隊重型樂隊的里程碑。

大象:從《秋紅》到《為人民服務》,你們的音樂不單給予了樂迷感官上的享受,同時也會感受到音樂中傳達出來的一些「對社會」、「對國家」、「對周遭一切」的反思,你們是想通過重型的音樂來讓更加有責任去關注自己身處的一切?

曦:搖滾本當如此,有種不吐不快的精神。

Jan: 其實,我們沒有想太多,只是舒發內心的感受去創作。而重型音樂更不應是年輕人的專利,而是每一個人的救贖。尤其在這個年代,當影響你的生活時,你沒有辦法不理會。

大象:有些樂迷會覺得你們的某些歌曲帶有政治色彩,比如說《圍住我》等等,你們怎麼看?這種現象是不是因為樂迷片面、而又曲解你們的音樂?

Jan: 我們沒有一首歌寫政治,我們也喜歡給樂迷多些想象空間,他們覺得是什麼便是什麼,這樣才好玩。

曦:所想所說的不一定是甚麼真理,自己相信就夠了,反正世上其實沒甚麼是真理。

Hippo:我們的音樂很多都是讓人反思身邊的事,很多人對我們的歌也會有不同的聯想,我們尊重每個人的獨立思想。

(吉他:Andrew)

大象:就你們而言,重型音樂應該不單單隻是講究強大的音牆和猛烈的節奏,你們怎樣去對自身的音樂進行一種定義?抑或是想通過秋紅的音樂,向人們傳達什麼信息?

Jan: 我們沒有一種定義,做自己喜歡的音樂。信息你收到便收到,沒收到就收到。

曦:「地道」。秋紅有種本土根性很強的感覺,以廣東話半說半唱型式,以我們最直接的方言表達訊息,也許就是我們音樂上的定位。廣東話是種神奇的語言,縱然不及英語及普通語普及,但正正是因這種少數性所以特別。

大象:在兩張專輯在製作抑或是發行的過程中有遇到過一些至今仍無法忘懷的事情嗎?

Hippp:第一隻專輯是完全DIY的,比較有趣的是我們一大群共20多位朋友一起擠在Band房包裝CD,這是非常有趣的一次體驗!(笑)

大象:秋紅現在簽公司或者廠牌了嗎?貌似很多香港的樂隊都會選擇獨立發展的道路。

秋紅:我們今年簽了一間唱片公司叫「Real Music Limited」,公司主理人是Davy Chan(LMF 成員)和Jimmy(LMF成員),歌曲監製都是由Davy主理,而公司宣傳部都擁有資深的班底。他們都希望我們可以更專註在音樂上。而現在這些累人的周邊工作都由Real Music幫忙,非常感激公司!

共鳴激烈:兩地獨立音樂愈成熟

仍然要走到盡頭

先知愛與痛真感受D

《落葉》

大象:你們在香港獨立音樂圈中也是前輩級的人物了,相對比剛成立的2002年,你們覺得如今香港的獨立音樂氛圍如何,在這十幾年的發展當中,香港的獨立音樂圈、香港的音樂環境以及秋紅本身都有什麼變化?

秋紅:哈哈,當然我們不算前輩級啦!香港還有很多仍在堅持玩搖滾的真前輩樂隊。現在香港的獨立音樂圈都發展得不錯,不時會有很多新冒起的新樂隊,每星期香港各處都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現場演出。

大象:有留意香港以及內地近幾年新晉的音樂人或者樂隊嗎?你們比較欣賞的都有哪些?

Jan:五條人

曦:個人喜歡觸執毛的風格,喜歡逆流的態度,喜歡小紅帽的率真。

Hippo: 逆流、SEESAW、小紅帽、Tfvsjs

(吉他:曦)

大象:對於內地的獨立音樂圈,若有機會,你們想和哪些樂隊合作呢?

Jan:很多 ,我希望跟崔健玩音樂

曦:竇唯

大象:香港與廣東兩地都有很多重型的樂隊,雙方之間的交流也是挺多的,經常會共同舉辦聯合專場,這是一種傳統或者是因為地域相近而產生的連帶關係呢?

曦:大概是重型樂隊有種偏執的團結性,不知為何,或許天性來的。

Hippo: 哈哈,「物以類聚」嘛,很自然地會在一起。

(貝斯:Hippo)

大象:近幾年你們也開始參加「迷笛」等內地的一些音樂節,覺得內地和香港的音樂節有什麼相似或者相異的地方嗎?

曦:香港的觀眾對不熟悉的樂隊較內斂,很慢熱;內地觀眾則是從音樂本身出發,很容易對節拍有共鳴,很熱情。

Hippo: 近年內地音樂節愈來愈多,規模也愈來愈成熟了!希望香港有更多的大型戶外音樂節。

大象:有很多香港、廣東的重型樂隊舉辦專場的時候,都會選擇臨近的省份,很少會一直唱到北方那邊去、進行一次較為大規模的巡演。你們覺得除了語言上的因素(以粵語為主),還有什麼其他原因嗎?那接下來你們有計劃到內地進行一場較為大規模的巡演嗎?

Jan: 首先,我們從來都不覺得語言是一個阻礙,很多音樂你不懂它唱什麼語言你也會喜歡。現在正進行錄音工作,希望2016年能夠推出新歌,到時再看看有沒有機會第一次國內的大型巡演。

曦:最主要原因是香港節奏太急,急到容不下樂隊成員放下工作一兩星期去巡演;在香港幾乎沒多少人能全職做樂隊,不是沒可能,只是要冒的險跟要放下的東西太大太多,這種勇氣對於很多習慣活於安穩之中的香港人來說太困難、犧牲太多。

並肩同行:秋紅的熾熱

我什麼都不怕

只想你願意留下

《火花》

大象:據聞樂隊在剛成立之時,並不是以「秋紅」為名,而是另一個與之不同的名字,後來為什麼會改為「秋紅」而一直沿用至今?「秋紅」這個名字對於你們來說,代表著什麼?

秋紅: 當時為了參加樂隊比賽,所以開始為樂隊改名字,偶爾看到聞一多的一本書,其中一個題目叫《春寒》,但大家都不太喜歡春天,所以改了叫「秋寒」。後來朋友建議:我們的音樂像火一般熾熱,不如叫「秋紅」吧。就是這様,我們便選擇了一個季節和一種顏色來代表我們。

大象:你們私底下都各自有自己的工作,平時怎樣安排排練等等事情?

Jan: 我們各自都有自己的工作,每星期排兩次。

曦:正常人能下班花時間去看電影,那排練其實也是一樣吧.喜歡做一件事,時間就總能想到辦擠出來。

Hippo在香港玩音樂就是這樣,唯有少睡一點啦!(笑)

(鼓:Wah)

大象:秋紅成立至今,也發生了幾次成員之間的替換,才確定了如今的固定陣容,能說說這幾次替換成員的事情嗎?前任的成員離開的原因是什麼?後來是怎樣找到現在的成員?

秋紅:樂隊本身都經過三次的成員轉換。 第一代成員女吉他手Hala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要離開香港,所以第一次轉陣,由KC代替了他的位置。但在推出《為人民服務》之後, KC、吉他手阿倫、鼓手阿軒因要專註自身樂隊、工作和家庭問題等等就退出樂隊了。而如今陣容中,Wah和阿曦原本是一隊叫「Grin」的樂隊成員,而Jan跟阿曦因一次工作關係,便建議大家一齊玩。而Andrew本身是個職業吉他手,在工作場合認識了Jan,便邀請他加入。經過兩年時間磨合,如今2015年已經寫好了一批新歌,正在錄音當中。

大象:下一張專輯大概會是怎樣的呢?

Jan: 錄音當中,拭目以待!

曦:已在錄音中,我也很期待!

擁抱吶喊

無懼消極

採訪後記

用勇敢抵抗著意外

也種下了這裡欠缺的愛

《英雄》

第一次看見「秋紅」的名字,是在一年前的深圳迷笛之上。在南方暖陽午後,秋紅登上迷笛主舞台,台下的樂迷全部都像發了瘋一樣,盡情地Pogo,隨著強力的節奏不斷搖擺自己的身體。

當時我並不了解,這個在內地網路上資料甚少的樂隊,究竟會有什麼魔力能夠吸引眾多樂迷在冬日難得的烈日之下,流著汗地和著台上主唱Jan的吶喊。

直到幾個月後,某個春天的傍晚時分,我第二次看見「秋紅」的名字。這次並不是在他們的專場上,而是出現在一位女生的手臂上。

「你是喜歡秋紅樂隊嗎?這紋身好好看。」

「對啊!」

她選擇將最愛的樂隊之名停留在人生最美好的年華,讓當時聆聽這個樂隊音樂的自己,那個在聆聽秋紅音樂中勇敢無畏的自己能夠永遠相伴左右,儘管在往後遇到任何無法想象的消極抑或是落入低谷,也可擁抱吶喊、撫之慰心。

這一份她從未想解釋的力量,也許正是秋紅不落入俗套的音樂信息。

只要仔細聆聽,便可感受:秋紅的音樂並不是簡單流於形式、千篇一律的吉他Riff、只追求演奏技術與聽覺神經快感的重型音樂。

他們用一段段暢快的大刀闊斧、整齊劃一的旋律為所要吶喊的情緒與思考,構建一個無可摧毀的強大後盾。

而就在這猛烈強大的音牆之中,他們用自我於平日生活中所感悟的細膩情感,重新構建另一個令我們可以重新思考周圍一切的世界。至於在這個世界之中,作為樂迷的我們能夠尋找到什麼,都要依靠我們用心去觸摸。

「要用陽光/照耀將花兒盛放/再用上花同眼淚兩行一同埋藏/最後無聲告別將英雄下葬/你種的花會百世流芳」

《英雄》,在秋紅音樂中,難得長達7分鐘之多的歌曲。同時是一首大氣凜凜的、動徹筋骨的英雄式輓歌,悲壯與敬意油然而生。

此時的編曲更顯大氣,將一種「英雄逝去,精神尚存」的磅礴氣勢逐一推進。

何為「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此生用有限僅存的能量不斷地保護周遭的一切,在離開之後仍然用尚存的溫度照耀所有。「Forever」並不是陳腔濫調情愛之中的隨口之說,而是一種令人動容、不斷前行的肅然信念。

從內心直到他人,從個體到社會,秋紅在此曲中將他們一直隱藏在強大音牆背後的大愛愈發突顯。

也許正是因為與有著「秋紅」紋身的她的此般羈絆,在一個炎熱的夏天晚上,我和她一起去了秋紅與逆流在廣州舉辦的聯合專場,當晚仿似就是廣州重型樂迷的狂歡大聚會。我第一次真正地感受到秋紅的音樂,和他們的現場帶給的感動:

心中逐漸所遺落的並不是感官亢奮過後的筋疲力盡,而是一種踏實而明亮的力量:激勵你用更開放的視角去對待身邊的一切,反思生活中你所獲得的一切正負能量。

於是我再次用相機定格他們的力量,就如同她用紋身永遠銘記「秋紅」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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