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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我不是處女...... | 有故事的人

電影《人間中毒》

傑還是那麼雄氣勃發,只是,每次和他在一起過夫妻生活,我的心底再也無法體會到曾經的愉悅和歡快,我心裡的感受到的只有齷齪和恥辱,每次都盼望他趕緊完事,滾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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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有故事的人發表的第827個作品

大學畢業那年,作為礦上的子弟,我順利地分配回了煤礦工作。那時候正是煤炭的黃金十年的早期,煤礦很火,很多人花10多萬塊錢買一個下煤窯的礦工工作,不到一年就可以賺回投資來。

我所在的是一家大型的國有煤礦,我被安排在礦機關的調度室工作,這個部門主要負責全礦的通盤協調指揮調度和應急處置工作,每天主要守在大屏幕前監控指揮和處置各種應急事務,工作不算辛苦,但需要24小時工作。我們實行的是三班倒的制度,工作時間不夠規律,輪到值夜班的時候就感覺時間過得很慢很慢。

那正是與青春有關的日子,朝氣蓬勃的我有著一米七的個頭,長發飄飄,高挺的胸脯,傲嬌的臀部,修長的身型,體態婀娜多姿,舉止文雅得體,加上從小生活在礦區,是家裡的獨生女,家境也比較殷實,還有一點點文藝范,愛唱歌、愛跳舞,是礦上人見人誇的大美人。就在我對未來生活充滿著憧憬,充滿著希冀,一心想開始自己美好生活的時候,不料父親突然患病去世,撇下寡居的母親和我相依為命。家庭的遽然變故,讓活潑開朗的我一下子無所是從,不知道自己的未來該如何走。

就是在那時候,我遇到了那個讓我愛恨交加的男人--傑。

傑也是我們礦上的一個職工,是從農村出來的大學生,分配在礦上,在機關里坐辦公室。傑相貌堂堂、身體非常壯實,身高有一米八,只是皮膚有點顏色偏重,然而與那些天天鑽礦井的礦工相比,他算是好的了。

大家都在礦機關工作,經常在樓道里見面。記不清我們是怎樣從陌生變得熟識的了。只記得同科室的李大姐幫我介紹他的時候,自己的心裡有一下子怦然心動的感覺。是啊,那時候自己已經27歲了,早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但我找對象有一個要求,就是個頭不能比穿高跟鞋的我低,就這一條,就把好多優秀男孩子排除了出去。而傑不僅符合身高要求,相貌也還端正,更難得的是,他父母都在老家,孤身一人在礦上的他,完全可以住到我們家裡來,幫我一起支撐起那個因父親突然去世而搖搖欲墜的家庭,雖然沒有招贅的名義,但事實也差不多。

我們戀愛了。以媒人為開始、以結婚為目的的戀愛,實在沒有太多的激情可以去講,只是在我值夜班的時候,他過來怔怔地陪伴著我,熬過了幾個不眠之夜,令我有些些許的感動。

電影《人間中毒》

在他的單身宿舍里,我們第一次做愛了。傑很勇猛,很瘋狂,給了我前所未有的享受和快感。當完事後,我們氣喘吁吁地並排躺在一起時,我感覺到傑有過一絲的狐疑,我知道他的狐疑來自於竭力尋找床單上的那抹殷紅,結果卻大失所望。我暗自好笑,這個男人竟然在乎這些,27歲的大美女,你指望是個處女,做夢去吧。不過如果你在乎,我倒是可以去做個小小的修補手術。但我當時只是暗自揣度了一下,後來並沒有實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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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結婚了。典禮隆重而熱鬧,那天傑喝了很多酒,抱著我從小區大門一直走上四樓的家裡,那是我從小生活的家,此刻卻成為我們的新房。那天夜裡,傑酩酊大醉,躺在我的身邊呼呼大睡,這不是我想要的"洞房花燭夜",可是,誰能讓一個醉酒的新郎重振雄風呢。

第二天凌晨,我還在睡夢中,傑已爬在了我的身上,讓我在驚詫、激動和愉悅中,迎來了婚後的第一個日出。蜜月的生活是幸福的。如果說傑有什麼優點的話,那就是他的雄風,昂揚蓬勃而持久,給你一陣陣的快樂享受。客觀說,他是我遇到的最男人的一個男人。

蜜月剛結束,我就發現該來的姨媽遲遲未到。我興奮地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傑,傑也興高采烈的。我的妊娠反應在逐步加劇,可傑卻對房事一刻也不肯放鬆。總是在每天夜裡把手伸進我的睡裙。我咬著傑的耳朵低聲叮嚀,等兒子出生后吧,懷孕期間不敢一直亂來。但傑早已喘著粗氣把我的雙腿扛在了肩上,令我非常不快卻又欲罷不能。只好事後打開電腦,時常查閱一些孕期房事的注意事項,每次房事時輕聲囑咐他慢點、小心。

女兒出生了。看到不是兒子,傑的臉馬上拉了下來,連尿布也不肯洗,全靠母親來幫忙。那個時候,我們在礦區新買的房子已經裝修好了,傑就把他的父母從鄉下接了來,與他的父母一起生活,反倒撇下我和母親呆在舊房子里不管不顧,就由著我們兩個人侍弄著嗷嗷待哺的嬰兒。他們三口就像沒事人一樣,連看孩子都很少過來。

先是母親對婆婆有些怨言,慢慢的我和婆婆的關係也很僵了。有一次我回到新房子里,不知咋地就與婆婆拌起了嘴,把長久以來埋怨婆婆不管孫女的怨氣,一股腦兒倒了出來,大家鬧得不歡而散。那天夜裡,傑突然找了過來,當著母親的面和我大吵了一架,還狠狠地甩門出去了。

過了兩天,傑又嬉皮笑臉地來找我,要留下來過夜。我強硬地拒絕了他。我罵他說:"你不能做愛的時候才想起來我是你媳婦,繫上褲帶就家裡什麼事情也不管不顧了,你以為是逛窯子啊!"傑滿臉悻悻而退,隔了好長時間都不來看我們娘倆。

產假結束,我又開始天天上班了。母親提前辭了工作在家裡幫我帶女兒,傑還是很少回來照顧我們母女倆和寡居的岳母。我對他是完全死心了。有那麼一段時間,我總感覺大家在背後都對我竊竊私語,可一見到我過來就立馬閉口不言,令我狐疑而苦惱。過了好久,我的一個閨蜜才悄悄地告訴我,坊間傳言,傑與礦門口理髮店的一個小姐好上了。我像是遭到了當頭棒喝,一下子就懵在了原地。那天下午下了班,我遠遠地跟在傑的身後,眼瞅著他哼著小曲,將外套甩在肩膀上,搖頭晃腦地走出了煤礦的大門,來到了礦外鎮子上的一條紅燈街上。

那時候,烏煙瘴氣的歌廳非常多,特別是在煤礦附近,礦工們有錢,老婆又大多不在身邊,於是在礦外鎮子上的一條理髮店聚集的小巷子里,竟然慢慢地變成了當地有名的"紅燈區",成為礦工們發泄煤礦巷道里消耗不完的體力的好地方。

我遠遠地跟蹤著傑,看著他走出大門,走進了那條小巷子,得意洋洋地走進了一家"理髮店"里。我頓時惱怒起來,不管不顧地走上前去,推開理髮店的門就往裡闖,立馬有幾個濃妝艷抹、衣著暴露的女郎驚叫了起來。一個濃妝的中年婦女過來阻擋我,被我一把推在了一邊。我闖進了他們的裡間,看到了最不堪入目的一幕--赤身裸體的傑像個牲口一樣,爬在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小姐的身上,那個小姐正發出誇張而淫蕩的呻吟。

我和傑吵鬧在了一起,立馬聚集起了一大群的小姐和嫖客,大家縱目怒視著我,異口同聲地撻伐我,彷彿是我破壞了他們的好事,破壞了他們的行規。剛開始還唯唯諾諾的傑在後來也振振有詞起來,他竟然當面指責全怪我不與他過夫妻生活。那一場吵鬧最終以派出所的到來而結束,傑被帶到派出所里盤問,後來交了不知多少的罰款才回來。那段時間裡,我成了礦上和鎮子上的名人,好像也是最不受歡迎的人,因為我的折騰,令那條街上的"野雞店"被迫關停了一段日子,影響了那些小姐、老鴇們的生意;同時也因為我的折騰,讓那些遠離妻子腰包鼓鼓的礦工們的生活黯然失色……

我和傑徹底攤牌了,我們在家裡大吵大鬧,母親與公公婆婆也吵了一架。更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傑竟然去我的辦公室里找我吵架,把我堵在辦公室里埋怨我嫁他的時候就不是處女,埋怨我生了孩子后一個月都不給他一次……

那段時間裡,在我們激烈的爭吵中,我們夫妻之間的糗事在整個礦區傳遍了,傑的糗事是逛歌廳、包小姐、被派出所罰款,我的糗事是結婚前不是處女,生孩子后拒絕與傑過夫妻生活。

我簡直成了礦上臭名昭著的女人,我感覺我走在那裡背後都有人在指指點點。我簡直受不了了,我要離婚。傑卻堅決不同意,我們處於嚴重的冷戰局面。

傑依舊與那個叫靜的小姐藕斷絲連,常常整夜整夜地外出包著靜過夜。那時候煤礦效益特好,總有領不完的額外獎金,傑的錢全部花在了靜的身上。我的心好累,我欲哭無淚。特別是母親也開始埋怨我不該衝動著去捉姦,令我成了豬八戒照鏡子--裡外都不是人。可是看著母親為我帶女兒,操勞得白髮突增,我的心也好酸好累。

我想與傑好好談談,下班后我在路上堵著他,對他說:"離婚,你就乾脆點;不想離婚,你就立馬與那個臭婊子斷了,給我滾回來好好過日子。"

傑一把拉著我拖到了他的車上。他開車拉我去了鎮子外的農田裡的小路上,在青紗帳的遮擋下,在汽車裡強行與我發生了關係。空間很狹促,車座硌得我生疼,傑像個野獸一樣,狠命地折騰著我,很長時間才停了下來,任我恥辱的眼淚汩汩地流淌。完事了,傑才慢悠悠地對我說,夫妻和好也可以,但是有一個條件,不能打破他和靜的野鴛鴦。我生氣地甩開車門跳下車去,往回就走。傑也下了車跟了上來,嬉皮笑臉地說,斷了也可以,但他要我和靜共同伺候他一次,他玩舒服了就再也不胡來了。

"流氓!"我揚手甩了他一個大耳刮子,頭也不回地走了,走了10多里路才回到家裡,一路上任眼淚在風中飄零。我知道這是一次婚內強姦啊,本來可以狀告他的,可是我不想折騰了,我不想讓自家的隱私在滿廠區流傳了,人言可畏啊。回到家裡,我在淋浴下狠勁地搓洗著自己,想把那恥辱的污垢給沖洗掉。

我又懷孕了,很可能就是那次在野外的車裡受孕的。我緊張而猶豫,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去找傑,傑一本正經地對我說:"生下來!"

我要求他好好地和我成家過日子,傑勉強同意了。

在那段日子裡,我們的生活在外人看來是平靜而祥和的,女兒還是母親在帶,我挺著肚子和傑在新房子里生活。然而,我無法忍受的仍然是孕期傑那無休止的性要求,不隔幾天,他就要一次,我擔驚受怕地不肯給他,他就滿口胡言亂語,在床上指責我不是處女,指責我首先對不起他。

如果不是錯過了墮胎的最佳日子,我想我一定不會與他維持這齷齪而艱難的夫妻關係的。更令我不恥的是,我明顯可以感覺到傑與那個叫靜的小姐,依舊保持著地下往來;特別令我倍感恥辱的是,有時候傑在與我過夫妻生活時,竟然大言不慚地描述著靜的"床上技巧"如何了得,甚至嘖嘖稱嘆。

這種恥辱既不能向母親傾訴,也不願向閨蜜講訴,我簡直生不如死。

老二生下來了,是個兒子。公公婆婆高興得不得了,我們的關係勉強有了好轉,婆婆也肯來伺候我了。然而,就在我的產期里,傑又整夜整夜地跑出去與那個靜鬼混去了。我和傑在家裡大吵大鬧,婆婆非但不幫我教育他的兒子,竟然替傑教育起了我。婆婆說:"男人哪個不偷腥,村上的留守婦女哪個不思春。

"混賬邏輯!"我對著婆婆大罵,"沒見過你這樣教育兒子的。"我和婆婆又吵了一架,剛出滿月,就把兒子留給她,獨自回到母親那裡,與母親、女兒一起居住了。

我想到了離婚,可我既捨不得女兒也捨不得兒子,更令我苦惱的是,傑是死活不同意離婚的。他說他就那一個小毛病,讓我原諒了他,好好過日子吧!

"小毛病?你這叫不要臉,沒有底線!"我歇斯底里地沖著他大喊。多少個不眠之夜,淚水浸濕了枕巾。

有時候,傑會不知廉恥地向我袒露著他的所謂心跡,他還是老生常談地央求我和靜一起伺候他一次。我一口唾沫啐在了他的臉上,他就悻悻地離開了。我指著他的鼻子大罵:"我們家幫你買房、幫你買車,讓你活得人模狗樣了,你竟然這麼不知羞恥,滾……"

日子不緊不慢地過著,我麻木了,我心如死灰,我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會是什麼樣子。我對著鏡子看到一個憔悴的自己都忍不住嚎啕大哭,那個神情鬱悶的女人是我嗎,是那個曾經身材苗條、陽光燦爛的文藝女孩嗎?

我真得想離婚,可我舉目看看身邊的離婚後的同學親友,女人離異後生活幸福美滿的。記得有一句話名言:"如果你連一段婚姻都維持不下去,那麼你更沒有毅力去維持新的一段婚姻。"

我真的好累。我可憐的女兒、可憐的兒子,難道你們註定只能在一個單親家庭里生活嗎。

我猶豫、彷徨、迷茫,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甚至連一個可以傾述的親姐妹也沒有,無數個不眠之夜,我眼含淚水望著東方漸漸泛白。

日子還得照樣繼續,我的子女已經上國小了。煤礦的效益突然急劇下降,我們的收入不足以前的一半了,一個雙煤礦職工的家庭,養兩個子女都感覺到了拮据,感覺到了過日子精打細算的必不可少。

傑與靜終於斷了。沒有一個小姐肯與囊中羞澀的嫖客維持包養關係的。我們的家庭取得了表面上的平靜。

責編:蘇齡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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