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rch
尋找貓咪~QQ 地點 桃園市桃園區 Taoyuan , Taoyuan

電視劇大明王朝1566沒有拍出的歷史縮影,明朝歷史上的男神

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這話一點沒錯。大家學過歷史的都了解明朝最有戲劇性的一次戰役就是土木堡之變,明朝遭受重創,可視土木堡之變之後,明朝靠什麼來維持危局呢?這裡不得不提到一個人,歷史男神,號稱豪門夜宴。

郭登,字元登,祖籍安徽鳳陽。大明開國功臣武定侯郭英之孫。

這個家世背景有多強大?祖父武定侯郭英,那是大明王朝的開國功臣,論騎兵戰的專業水平,更堪稱翹楚。

一生戰鬥五百多場,全身七十多處戰傷,累積斬俘各色敵人近十八萬,連元朝第一名將擴敦帖木兒,都曾被他活活攆進黃河。

六十四歲高齡時又參加靖難之役,追著小他近三十歲的燕王朱棣猛剁,給這位後來橫掃四方的永樂大帝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恐怖印象。

六十八歲過世時,朱棣不但隆重哀悼,還親自送了個謚號:威襄。意思是生猛威名遠揚。

祖父如此生猛,孫兒郭登的早年生活,因此愉快輕鬆。年紀輕輕的時候,就被永樂大帝點名做了御前侍從。

而後皇帝換了幾位,郭登的官職,也連升了好幾回。到了明英宗朱祁鎮在位時,已是錦衣衛署都指揮僉事。他這樣的貴族子弟,不用賣命打拚,只要老實熬資歷,升職加薪,到點就十分方便容易。

比起一生彪悍的祖父郭英,蜜罐里長大的郭登,是截然不同的另一類:口才比身手猛,走到哪裡都自來熟。

而且多才多藝,兵書戰策倒背如流,詩詞歌賦出口成章,大作《聯珠集》一直是暢銷書,晚明國學大咖錢謙益尤其痴愛,編詩集時一口氣收了七十首。

外帶生得相貌俊美,舉手投足風度翩翩,貴族子弟圈裡,出名的男神范兒。

這樣的男神風采,在當時明朝上流社會,其實也不稀罕:越是老一輩兇猛無比的勛貴家庭,兒孫輩的待人接物,就越講究風雅文明。

其中的草包繡花枕頭,更是層出不窮。靖難之役被永樂大帝朱棣幾乎完爆成渣的李文忠之子李景隆,就是其中的「光輝代表」。

自從被打出中原后,絕大多數的場面,都是被彪悍的明軍虐,從統一的北元,虐成韃靼瓦剌兀良哈三部,活活給打零散。

最狠的永樂大帝時代,大明更曾動用百萬人次規模,五次深入征討,號稱天驕的蒙古鐵騎,不是聞風而逃,就是倉皇躲貓貓,彎弓射鵰的光輝形象,被明軍鐵蹄無情踏碎一地。

可如老百姓的俗話:玩鷹的一個不留神,照樣也給啄瞎眼。正統十四年,明軍就慘被啄了個狠:土木堡慘案。

這次敗得有慘?幾十萬大軍(號稱五十萬)被幾萬瓦剌騎兵擊潰,御駕親征的天子明英宗朱祁鎮悲催淪為階下囚。照著名臣李賢在《順天目錄》里的悲憤痛斥說:自古胡人得之利未有勝於此者。

自此以後的幾百年間,這場慘痛的戰敗,便被後世歷史愛好者輪番批判。

最為天雷滾滾的一個說法,便是聲稱這場失敗,是大明王朝「由盛轉衰的轉折點」。

只要細看歷史,便知道持這種觀點的人,水平多麼渣五級:這場戰爭后的半個世紀,明朝工商業蓬勃發展,經濟文化精彩繁榮,國人生活水平直線飆升,首創了人類歷史上最早的全民養老福利制度「優老之禮」。哪種歷史觀下,都跟「衰」不搭。

唯獨跟「衰」沾邊的,可能只有明軍的戰力。

但如同時期明朝大臣楊善所說:當時神機營的一線部隊,跑去福建打鄧茂七了。三千營與五軍營的骨幹,調到麓川掃蕩思倫發了。精銳力量大多沒傷筋動骨。

而後從成化到弘治年間,明軍還曾奔襲威寧子海,狂掃賀蘭山,如王越等知名戰將,輕鬆豎起戰旗,便嚇得敵人拔馬奔逃,吊打蒙古騎兵的風采,兇猛如濤聲依舊。

而且要說土木堡慘敗后,明軍就無情衰了。同期的一位鐵血戰將,也絕對不能答應:郭登。

雖說後世公認,在皇帝被俘人心惶惶的混亂里,明朝能重立新君整頓國防,頑強打贏北京保衛戰,成功挺過這最艱難困苦的歲月。首功當推民族英雄于謙。

但要論喚醒戰敗后明朝邊軍的鐵血膽氣,重振明軍的野戰雄風,這實打實的軍功章,卻該記在郭登將軍身上。

不溫不火的郭登,卻很快嶄露頭角:正統年間參加了南征麓川的戰役,不但時常建言作戰方略,每次戰鬥更衝鋒在前,實打實的拼出來不少功。

先後擔任他直接領導的王驥與沐斌,都對他讚不絕口。

如此有才有貌有背景有功勞的人物,連年輕的明英宗朱祁鎮也不禁側目,從此對郭男神越加恩寵。

而後瓦剌犯邊,明英宗拍案而起,雄赳赳氣昂昂御駕親征,更沒忘了把郭登帶上,這位優雅的男神,是當時除了專權太監王振外,明英宗身邊十分得寵的人物,北征一路十分風光,眼看就要風光到土木堡。

倘若真這樣正常風光下去,恐怕郭男神最後的下場,將會十分悲劇:不是跟著明英宗當俘虜,就是浴血奮戰壯烈殉國,不是陪綁,就是陪葬。

但好歹老天開眼,大軍路過大同的時候,大同已經被瓦剌打慘,必須有人留下收拾爛攤。於是郭登臨危受命,加封為都督僉事,協助廣寧伯劉安防守大同。

這個意外任命,可以說改變了他一生的命運:不但躲過了而後的土木堡慘禍,更令他從此兇悍轉身,從優雅的男神,化身堅毅的軍魂。

但就當時來說,男神郭登,比起戰爭的大局,以及權勢地位,卻都只能算是默默圍觀的小人物。

可就是這位小人物,一出手就不同凡響:明英宗的大軍前腳剛離開大同,郭登後腳就判定了瓦剌的攻擊算盤,火速跟進上奏摺,建議明英宗從紫荊關回師返程,以避開瓦剌襲擊。

真要照他的話做,也就不會有後面土木堡悲劇一幕了。

可誰叫明英宗年輕不懂事,心腹宦官王振更是棒槌,饒是郭登絞盡腦汁,給明軍火速規劃了安全線路,外帶苦口婆心的勸。

但大軍還是一路走走停停的折騰,終於在土木堡被瓦剌騎兵包了餃子。正統十四年八月十五日正午,成了明朝軍事史上最恥辱的一刻:五萬瓦剌騎兵發起了凶暴的總攻,數十萬明軍精神崩潰,狼狽逃竄,似羔羊一般被蒙古騎兵肆意砍殺。

屍首推擠如山,唯有已腦子驚愕如空白的明英宗朱祁鎮,呆若木雞的坐在原地,靜看戰場上的殺戮與死亡,直到被瓦剌兵押做俘虜。

這極度羞恥的一幕傳回去,立刻引發大明舉國憤怒,之前慫恿明英宗親政的王振,雖早已死在土木堡亂軍中,可群臣們依然不解恨,王振黨羽馬順被大臣們活活圍毆至死,王振的侄兒等家人也被辦罪處死。

經過憤怒清算后的明王朝,也總算冷靜下來:兵部尚書于謙的主持下,監國朱祁鈺正式登基為帝,改年號為「景泰」,遙尊淪為戰俘的明英宗為「太上皇」。

就這樣延續了這強硬帝國的一貫風格:團結抗戰,永不妥協。

當高層陷入憤怒與清算時,身在大同基層的郭登,卻顧不得這個。

比這些更危險的現實是,本就蒙受慘敗的大同,隨著土木堡慘案的發生,已是徹底的孤城。

土木堡慘案后,大同的局面有多難?

這座原本重兵駐守的邊防要塞,本來倒有八萬多兵馬。但土木之變前,瓦剌大兵壓境,大同出兵抗敵,被瓦剌騎兵在洋河口一頓猛削,幾乎傷亡過半。

等著郭登協助總兵劉安留守時,全城能用的馬匹只有一百多,能打仗的兵也不到三百。戰鬥力基本報廢。

而土木堡慘敗的消息,對剛蒙受戰敗的大同來說,更如晴天霹靂:城裡軍民人心惶惶,戰爭中喪失親人的百姓家屬,天天哭聲一片,更每天都有士兵開小差跑路。而新任總兵劉安,更是個窩囊廢。

每天常乾的事,不是當著部下面唉聲嘆氣,就是關上門抹眼淚。這座事關大明命運的邊防要塞,眼看崩盤在即。

正在這個時候,有個人卻站出來,對城裡所有驚慌失措的老少爺們發出擲地有聲的怒吼:我會和這座城市共存亡,要死咱們一起死!

這個人,正是郭登。而就當時局面來說,他是最沒必要這樣說的:本就是個貴族子弟,留在這裡就是熬資歷攢政績,外加又不是軍事主官。隨便通個關係調走躲風頭,十分方便容易。

但郭登卻偏偏這樣說了,而且接著就用行動證明,他絕不是隨便說說。老婆孩子全接了來,然後上下奔忙,救治傷員安撫百姓,更反覆為大家宣講忠君愛國的道理。多年來的能說會道,這下派上大用場。

不辭勞苦的身體力行,更讓所有人嘆服:該他乾的,他都幹了,不該他乾的,本該是總兵乾的,他也幹了。

這個外表俊美內心堅定的男人,用所有的辦法表達一個信念:我會帶領你們,打贏這場戰爭。

在郭登的主持下,大同軍民的士氣迅速提振。而郭登也在加速行動:用一切辦法籌措軍費,大力購買補充戰馬。

懸賞重金招募勇士入部隊,重建一支強大騎兵。另外修繕城池,加強防務。他知道隨著英宗被俘,瓦剌野心膨脹,新的戰爭必然會迅速降臨,留給大明的時間不多了。每一件事,都在瘋狂與時間賽跑。

饒是郭登賣力苦幹,瓦剌卻還是提前殺來了,而且還是個軟刀子:正統十四年十月,瓦剌大軍挾持著明英宗,殺到大同城下。

先讓明英宗在城下喊話,然後明英宗的親信袁彬,更哭喊著在城下撞門。這等於是挾持人質,逼著大同軍民繳械。

可這人質太重量級,繳械或不繳械,責任都擔不起。素來會來事的郭登,再次展現他靈活的手腕:任憑明英宗喊破了喉嚨,還是閉門不見。

但同時又給瓦剌一顆「甜棗」,派部下去給瓦剌送錢送飯,把這幫蒙古人哄得十分高興。

而郭登真正要乾的,卻是一次勇敢的特種兵行動:精選了七十名壯士,行前歃血為盟,誓言同生共死。打算不惜一切代價,奇襲瓦剌軍營,把明英宗硬搶回來。因此之前虛虛實實,就為了這精心籌備的斬首行動。

眼看郭登一切準備就緒,正要開始啟動時,偏偏鎮守太監陳功收到了風聲,連忙趕來阻止。

就這樣一番磨嘰,戰機稍縱即逝。發覺情形不對的瓦剌也反應迅猛,立刻大軍開撥,救人行動就這樣無疾而終。

但這番虛虛實實的表演,卻意義重大:京城贏得了整軍備戰的最寶貴時間。

而在整個行動中一直膿包躲貓貓的總兵劉安,也被新登基的明代宗朱祁鈺抓了典型,拿到京城問罪。

而表現優異的郭登,正式受命擔任大同總兵,肩負起這座要塞的防衛職責。

在郭登的主持下,大同軍民的士氣迅速提振。而郭登也在加速行動:用一切辦法籌措軍費,大力購買補充戰馬。

懸賞重金招募勇士入部隊,重建一支強大騎兵。另外修繕城池,加強防務。他知道隨著英宗被俘,瓦剌野心膨脹,新的戰爭必然會迅速降臨,留給大明的時間不多了。每一件事,都在瘋狂與時間賽跑。

饒是郭登賣力苦幹,瓦剌卻還是提前殺來了,而且還是個軟刀子:正統十四年十月,瓦剌大軍挾持著明英宗,殺到大同城下。

先讓明英宗在城下喊話,然後明英宗的親信袁彬,更哭喊著在城下撞門。這等於是挾持人質,逼著大同軍民繳械。

可這人質太重量級,繳械或不繳械,責任都擔不起。素來會來事的郭登,再次展現他靈活的手腕:任憑明英宗喊破了喉嚨,還是閉門不見。

但同時又給瓦剌一顆「甜棗」,派部下去給瓦剌送錢送飯,把這幫蒙古人哄得十分高興。

而郭登真正要乾的,卻是一次勇敢的特種兵行動:精選了七十名壯士,行前歃血為盟,誓言同生共死。打算不惜一切代價,奇襲瓦剌軍營,把明英宗硬搶回來。因此之前虛虛實實,就為了這精心籌備的斬首行動。

眼看郭登一切準備就緒,正要開始啟動時,偏偏鎮守太監陳功收到了風聲,連忙趕來阻止。

就這樣一番磨嘰,戰機稍縱即逝。發覺情形不對的瓦剌也反應迅猛,立刻大軍開撥,救人行動就這樣無疾而終。

但這番虛虛實實的表演,卻意義重大:京城贏得了整軍備戰的最寶貴時間。

而在整個行動中一直膿包躲貓貓的總兵劉安,也被新登基的明代宗朱祁鈺抓了典型,拿到京城問罪。

而表現優異的郭登,正式受命擔任大同總兵,肩負起這座要塞的防衛職責。

但早先郭登這條勇敢的妙計,卻始終束之高閣。畢竟茲事體大,輕易冒險不得。

而且郭登練的軍隊啥水平,朝廷也沒見過。因此整個戰鬥中,明朝還是採取了最保守的防守反擊策略。把敵人趕走就是勝利。

當然對郭登的耿耿忠誠,無論明代宗還是于謙,都是高度認可。沒趕上打仗的郭登,得到了明代宗的詔書表彰,並被嘉獎為右都督。

這事傳開后,好些參加保衛京城的將士,都表示十分不服。

但緊接著,郭登會用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證明自己:我將用瓦剌人最擅長的騎兵野戰,將號稱無敵的他們,打得稀里嘩啦。

北京城保衛戰後,明朝君臣上下,都大鬆了一口氣,開始論功行賞。

諸多在戰爭中勞苦功高的人員們,更為了誰功勞大,互相鬧的不可開交。就連勞苦功高的于謙,也曾因此被人攻擊。

但這時的郭登,卻顧不上爭這個,瓦剌退兵后,他也沒閑著,除了繼續忙於防務外,更積極上奏摺,先後獻上十多個用兵方略。

作為一個老軍人,他十分清楚:北京保衛戰贏得十分兇險,京城的駐軍,更大多都是新兵,戰鬥力尚需提高。

擁有騎兵優勢的瓦剌,在碰壁京城后,更不會善罷甘休,反而將會利用他們的野戰優勢,繼續侵擾邊關。

果然如郭登所料,入冬以後,瓦剌的侵擾果然又來了:正統十四年(1449年)十二月,瓦剌先攻延綏,幸好明軍早有防備,擊退瓦剌進攻。

此後,瓦剌先後在宣府,遼東,薊州,瓜州等地陸續展開攻勢,明軍堅壁清野,憑城堅守,總算沒叫瓦剌佔便宜,但邊關鄉鎮,卻給禍害的厲害。

這樣的局勢,對明朝依然很不利,如果不能在野戰中重創敵人,那麼明朝依然沒有主動權,始終被動挨打。可兇悍的瓦剌騎兵,究竟誰能戰勝?郭登決定碰一碰。

長期以來,郭登一直在苦苦的思索,怎樣才能戰勝號稱草原無敵的瓦剌騎兵。在歷經艱辛的探索后,他找到了自己的方式。現在,到了驗證的時候了。

轉過年來,即景泰元年(1450年)正月,數次碰壁的也先,始終不甘心失敗,為了給明朝一個震懾,他決定要重點打擊一個目標,這次的對象,依舊選擇了大同。

明朝火器:神威大將軍炮

景泰元年正月十六日(1450年),也先率數萬精兵,再次展開了對大同的大規模攻勢。

正月二十日,瓦剌先頭精銳三千人進抵大同北面的沙窩(今山西右玉),郭登得知軍情後果斷作出決定,精選麾下八百精騎,親率部隊長途奔襲七十里展開攻擊。

正月二十日黃昏,部隊秘密抵達沙窩地帶,這時確切軍情傳來,此地紮營的瓦剌軍共有12營三千人,是明軍的三倍多。

有部將建議暫且退兵,郭登憤然抽劍訓斥道:「敢言退兵者,立斬」,說罷親自充當先鋒,率部直衝瓦剌軍大營,明軍同仇敵愾奮勇衝殺,瓦剌軍營立時被沖得大潰,丟盔棄甲四下逃亡,郭登率軍緊追不捨,先連追四十里,在山西考勞山再次擊敗瓦剌軍,先後斬首敵軍一千餘人,史稱「沙窩大捷」。

對於被欺負了很久的明軍來說,沙窩一戰,堪稱揚眉吐氣。

以往明軍同瓦剌作戰,多是憑城堅守,甚少有野戰,即使是北京城保衛戰,也是依託城牆火器展開防禦,而郭登卻率部長途奔襲一百一十里,以寡擊眾,在野戰中大破瓦剌精騎,粉碎瓦剌「野戰無敵」神話,明軍上下畏懼瓦剌野戰能力之情緒,至此一掃而空。可謂意義非凡。

捷報傳來,景泰帝也下旨,加封郭登為「定襄伯」。

但自詡「草原無敵」的也先還是不甘心,三個月後,瓦剌捲土重來,集重兵再次攻擊大同,這次郭登親自率軍在東門迎戰,瓦剌先鋒兇猛,郭登軍一觸即潰,瓦剌軍大喜,趁勢強攻,卻忽然見周邊爆炸聲四起,炮彈如雨點般落下,周圍騎兵紛紛血肉橫飛。

原來,這是郭登為瓦剌軍預備的另一件「禮物」---火器戰車。

比起強悍的大同騎兵來,火器戰車戰術,更堪稱郭登的獨創:不但大量製造火器,且設計出兩種新型火器戰法---夾地龍,飛天網,先是在戰場上預埋地雷等物,假裝潰敗引誘瓦剌軍追擊,進入「雷區」后即引爆地雷,讓瓦剌軍陷入「地雷戰」的汪洋大海,這是「夾地龍」。

而同時,明軍的大中小火炮也準備就緒,趁瓦剌被地雷炸的大亂時發動「地毯式轟炸」,將瓦剌大軍炸成火海,這時「飛天網」,「天羅地網」下,氣焰滔天的瓦剌軍再次狼狽退去。

一個月後,怒火滔天的也先再次殺來,這次集結了瓦剌,韃靼,兀良哈蒙古三部精銳,戰前也先訓誡三軍,要齊頭並進,不可輕舉妄動陷入郭登埋伏。

孰料郭登這次也不再「耍詐」,堂堂正正三軍列陣大同城外與也先決戰,號角吹響,蒙古騎兵洶湧衝鋒。

卻忽見明軍又使出「新玩意」,軍陣之中推出五人一組的小車,小車上密排槍炮,野戰中炮火轟鳴,在蒙古軍遭火力打擊退卻時,小車竟然也徐徐推進,同明軍步騎一道追殺瓦剌兵。

這次攻擊再次以也先的慘敗而告終,而郭登發明的又一新型武器----火器戰車,從此登上戰爭舞台,成為明軍此後克敵制勝的利器。

現代軍事學家普遍認為,這種戰車,恰是後來坦克的前身。而步騎車合擊的打法,在之後百年,漸成明軍戰術的主流。

從景泰元年(1450年)正月至七月,瓦剌及其蒙古各部共向大同發動了多次進攻,每次都以失敗告終,甚至是年六月,也先又和郭登鬥了次心眼,謊稱說要送朱祁鎮回來,要郭登開城迎接。

這次郭登出人意料,爽快答應開門:原來他也有自己的算盤,打算假裝開門,然後伏兵大起,一舉救回朱祁鎮。但也先也不是省油的燈,眼看計劃周詳,他卻突然察覺,慌忙挾持朱祁鎮撤退。

但在經過了多次戰敗后,也先的局面也大壞,不但戰場上找不回便宜,其部落內部更衝突不斷,和韃靼傀儡可汗脫脫不花,更是最終翻臉。

內外交困下,也先終於順水推舟,於景泰元年(1450年)秋天,趁明朝派楊善出使的機會,爽快放回了燙手山芋明英宗。論個中緣由,郭登戰場上的功業,同樣是重要因素。

郭登有功,明代宗朱祁鈺待郭登也不薄,鎮守大同的太監陳公素與郭登不和,朱祁鈺聞訊后隨即撤換陳公,郭登的「領導」---大同巡撫沈固也常與郭登「不睦」,朱祁鈺得知后,立刻命郭登的好友年富代替沈固擔任大同巡撫。

如此傾力支持,郭登當然感恩圖報,盡心竭力操持邊防。景泰二年(1451年),勞苦功高的郭登申請退休,朱祁鎮卻捨不得,反將郭登官升一級,以「五軍都督府左都督」的身份負責操練禁軍。

是年二月,郭登離開了他苦心經營數年的大同邊鎮,彼時大同,擁有「步騎車兵十萬八千二百三十一人」,其中精銳騎兵一萬五千人,可稱是明軍「九邊」的精銳翹楚,而此後終明一世,這支郭登親手締造的精銳部隊,更有一個響亮的稱呼:大同精騎。

郭登的人生命運,是在景泰八年(1457年)再次發生了轉折。

景泰八年(1457年)正月十六日夜,明代宗朱祁鈺病重,太監曹吉祥,武清伯石亨,左副都御史徐有貞三人趁機發動政變,擁立被囚禁八年的「太上皇」朱祁鎮登基,次年改元天順,史稱「奪門之變」,「復辟」了自然要「秋後算賬」,北京保衛戰的頂樑柱于謙以及朱祁鈺的寵臣王文被殺害,陳循,江淵等朱祁鈺時代的重臣紛紛遭貶斥。

這場大清洗風暴,郭登也未能倖免,雖然他在「復辟」后連續上了八個條陳向朱祁鎮表忠心,但當年兩次拒絕朱祁鎮開關請求的「梁子」卻終未解開。

郭登先被調往南京任職,天順二年(1459年)二月,被奪去伯爵頭銜,調往甘肅「戴罪立功」,朱祁鎮還是不解氣,親寫詔書申斥道:「原大同總兵郭登屢拒朕於城外,欺君之罪不可不究」。

但郭登任勞任怨,在甘肅任上兢兢業業,訓練士卒整頓邊防。

十年後,成華四年(1468年),苦於明王朝外患嚴重,明軍戰鬥力低下的成化皇帝朱見深,終於想起了這位功勛卓著的老將,下旨提升郭登為十二營團提督,負責禁軍訓練。

四年後,這位功勛卓著的老帥在京城病逝,朱見深追封他為侯爵,謚號「忠武」,這個稱號,足夠涵蓋他不平凡的一生。



熱門推薦

本文由 yidianzixun 提供 原文連結

寵物協尋 相信 終究能找到回家的路
寫了7763篇文章,獲得2次喜歡
留言回覆
回覆
精彩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