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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國的事,中國該不該管?

我們是一代幸運的人,得以親眼目睹民生不斷改善、民族走向復興的偉大歷史進程。然而崛起並非伴隨著和諧的樂章,的國家安全受到來自外部的諸多挑戰。

越南和菲律賓在南沙群島主權上挑起爭端,日本也想藉機混水摸魚。蒙古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不僅有反華的新納粹招搖過市,最近還選出了以反華言論博出位的新總統巴特圖勒嘎。日本在釣魚島和東海掀起的濁浪久未平息,韓國又迫不及待地布署了「薩德」系統。印度軍隊悍然,目前仍在與我軍對峙。從各方態勢來看,周邊的安全環境近期不會非常樂觀。

中印邊境對峙(外交部)

說到這裡,我們不禁感慨——美國能夠將拉丁美洲變成自家「後花園」,而卻面臨「惡鄰環伺」的境遇。之所以出現今天這樣的窘境,是因為對別國的影響力非常有限,以致一些跳樑小丑無所顧忌。而美國則有干預別國政局的悠久傳統,只要覺得某國執政集團不順眼,就千方百計將其拉下馬,在這方面打造了一串成績單:1983年攻佔格瑞那達,1994年逼迫海地軍政府交權,2000年策劃南聯盟政變,2003-2004年策劃烏克蘭和喬治亞的「顏色革命」。且不論吃相是否好看,美國至少在一定程度上達到了目的,確保這些國家無法與美國對抗。

美國入侵格瑞那達

對於對外政策未來的走向有些人認為,應設法打擊一些國家的反華勢力,必要的話甚至可以採取國家層面的懲戒措施,迫使這些其轉變對華態度。也有人認為這類做法有干涉別國內政之嫌,對的國際形象不利,前駐法大使吳建民就抱有類似看法。提出的「和平共處五項原則」里,確實有「互不干涉內政」這麼一項。別國的事,到底該不該管?

真正有智慧的人,一般不會以非黑即白、非此即彼的二分法看待問題。別國的事,不能亂管,也不能不管,不能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亂管往往意味著粗暴干涉別國內政,這很容易遭到報應,例如,美國借「阿拉伯之春」之機扶持敘利亞自由軍,本想輕易推翻阿薩德政權,結果演變成曠日持久的代理人戰爭。美國至今還不知道如何從這個爛攤子里抽身。然而,對別國內政採取完全放任的態度也並非明智之舉。某些國家的反華勢力一旦上台,便有可能給中資企業造成巨大損失、甚至威脅到僑民的切身利益和人身安全。難道應該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上台鬧禍害嗎?印尼的多次屠華事件難道還不夠讓我們心痛嗎?

3月5日,美軍裝甲車隊挺進敘利亞曼比季西邊的村莊。(德利·沙雷曼/蓋蒂圖片社)

「互不干涉內政」其實是個相對概念,並不是在絕對意義上對別國不聞不問。「和平共處五項原則」時代,也並非絕對不介入別國政局。奈溫通過政變在緬甸上台後,便向緬共武裝提供武器和後勤方面的支持,在中緬邊境打造了一大片緩衝區,也令緬甸軍政府有所忌憚,這對國家安全有積極意義。還西哈努克親王成功推翻了朗諾在柬埔寨的統治,此舉則是中美在中南半島的影響力的博弈。「互不干涉內政」這個概念絕對化,束縛了外事工作的手腳。

倘若對別國政局絕對不聞不問,西哈努克親王早在1970年就淪為流亡政客了,哪還會有榮歸故里的機會?

而實際情況又如何呢?的「全面戰略合作夥伴」包括越南和緬甸,一個在南海占我島礁、咄咄逼人,一個在陸地邊境舞刀弄槍、乃至殘殺華人。的「戰略合作夥伴」包括印度和韓國,一個貪得無厭、長期覬覦藏·南地區和阿克賽欽地區,一個甘當美國鷹犬、布署「薩德」系統轉手就把賣了。由此可見,所謂的「夥伴」靠住,「升米恩,斗米仇」養出來的冤家。由於缺乏植根於別國社會的長期經營,對於反華勢力缺乏有效的反制手段。五洲之內皆是「夥伴」,關鍵時刻「舉目無親」,這種尷尬恰恰暴露了我戰略格局的偏差。

美軍車隊開進韓國薩德陣地。

痛定思痛,我迫切需要調整外事工作的戰略格局——為了更好地維護國家利益,完全有必要培養深深紮根於別國社會的強大影響力。這種新思路應優先應用於兩類國家:一是周邊國家,對的國家安全有直接的、即時的影響;二是有可能成為經貿合作夥伴和戰略盟友。以上兩類國家可稱之為「重點經營國家」,有關「重點經營國家」的對外政策制定,應與其他正常交往的國家有所區別。

在別國培養影響力講究的是合理的期待和手段。以史為鑒,美國和蘇聯都曾在廣大第三世界競相扶持傀儡式的代理人。冷戰結束已有20多年,美國仍未從這種思維定勢中走出來。美國以簡單粗暴的手段在別國扶持代理人,有過許多失敗的案例:南越的吳庭艷和柬埔寨的朗諾都曾獲得美國在軍事和經濟上的大力支持,最後仍無法避免倒台的命運。敘利亞自由軍在最近一兩年一路喪師失地、半死不活。不得不說,美國強勢介入的失敗源於不合理的期待:美國希望扶持的是俯首貼耳的奴才,這些奴才最好把美國利益放在本國人民利益的前面。但在所在國人民看來,這種奴才不過是汪精衛的翻版,能得人心才怪。

哪怕是小國的領導人,但凡有些能力和想法,就不會隨意受人擺布,例如南斯拉夫的鐵托。美國按照「找奴才」的思路選擇扶持對象,最後找到的往往是能力較弱的代理人。也正因為如此,蔣介石集團在短短3年內就喪失了大陸的政權;而南越政權在美國撤軍之後僅維持了不到2年時間。當然不能複製美國的錯誤行徑。扶持翻版汪精衛不僅會引起別國人民的反感,也讓人民在情感上無法接受。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曾遭受帝國主義殘酷壓迫的,豈能轉而殘酷壓迫別國人民?更何況,南越政權和敘利亞自由軍的殷鑒不遠。

美國人撤離越南,把搶著上飛機的越南人一拳打下去。(參考消息)

如果致力於在別國培養影響力,什麼才算是合理的期待呢?我們應當承認別國人民及其執政集團的合理利益,這是與美國思路的根本區別。損害別國人民根本利益的不平等關係豈能長久?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是培養影響力時應特別注意的地方。

在理想狀況下,應通過多種手段,促成別國執政集團做到以下幾方面的事情:

以務實開放的態度,積極發展對華友好合作。例如哈薩克總統納扎爾巴耶夫積极參与「一帶一路」。

在各種外交事務上支持立場,抵制其他國家對不懷好意的舉動。例如柬埔寨洪森洪森,拒絕越南、菲律賓將「南海仲裁」寫入東盟的會議公報,成功地阻止了這兩個國家綁架東盟。

積極壓制和打擊境內反華勢力。

即使無法實現上述理想狀況,的影響力也應當足以形成一些必要的底線,包括:

決不允許別國政治勢力借反華話題炒作民族主義情緒,達到轉移國內視線、撈取政治資本的目的。

決不允許別國執政集團以反華行徑向第三國邀功請賞。

合理的期待是「道」的層面,合理的手段則是「術」的層面,「道」與「術」缺一不可。在別國培養影響力的手段,應遵循「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這個馬克思主義的基本原則,自下而上扎紮實實下功夫。多年以前,的經濟還不夠發達,很難從經濟層面對別國構成實質性影響。脫離經濟基礎的外事工作可不好做,周恩來總理當年的做法是前往亞非拉國家廣交朋友、與這些國家的領導人建立良好的私交。憑藉與別國領導人的私交也許能較快確立影響力,這種手段的優點是成本較低(其實也是缺乏經濟實力時的無奈選擇),缺點是風險很大,因為影響力完全依靠具體個人來維繫。例如,周總理和迦納總統恩克魯瑪的交情不錯,迦納甚至在中蘇論戰中選擇支持。但是恩克魯瑪總統於1966年2月被政變推翻,便立刻失去了對迦納的影響力,迦納新政府甚至於1966年10月與斷交。

周恩來和恩克魯瑪打乒乓球。

建立在經濟基礎之上的影響力可就不一樣了。菲律賓在二戰之後獲得獨立,但前宗主國美國成功地維持了對菲律賓的長期影響力,直至今日。菲律賓掌權的大資產階級與美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因此,即使出現馬科斯總統被推翻這樣的政權更迭,只要菲律賓的國體和社會制度沒有出現根本改變,新上台的領導人肯定還要設法繼續和美國保持親密關係,否則佔據統治地位的菲律賓資產階級就不會支持他。正反兩面的歷史教訓告訴我們,應設法從經濟層面對別國構成實質性影響,這樣才能使勢力滲透到別國社會的諸多領域,建立長久穩固的影響。

5月8日,為期11天的美國和菲律賓第33次「肩並肩」聯合軍事演習拉開序幕。(路透社)

有人問,當年沒少給越南提供經濟援助,越南後來不還是跟翻臉了嗎?這是個好問題,經濟援助並不等同於「從經濟層面對別國構成實質性影響」。回過頭來看,當年援越的做法確實有問題:政府直接將錢和物資塞到越南政府的手裡,至於越南政府將錢和物資用在什麼地方,政府完全不過問。也就是說,未能對越南的國民經濟格局產生決定性影響,對越南國內事務和政局毫無話語權。於是,被慣壞了的越南整天纏著「討壓歲錢」,嫌壓歲錢給得少了,就開始滿地撒潑打滾。這不得不說是深刻的歷史教訓。

以史為鑒,在對外政策方面應有更高水平的統籌規劃,力求在「重點經營國家」打造全方位的影響力,使得與合作成為這些國家唯一的選項。為了實現這一點,在具體操作上要打「組合拳」,在該國政治、經濟、文化、軍事等諸多領域施加全方位的影響力。由外交人員執行的傳統外交工作,只能算作狹義的「小外交」。而對「重點經營國家」打出的這套「組合拳」,則是廣義的「大外交」,涉及在這些國家活動的中資企業、情報人員和非政府組織(NGO)等等。顯然,「大外交」的範疇遠遠超過了外交部的業務能力,大概只有2013年底成立的國家安全委員會才有如此強大的統籌協調能力。因此,未來可以考慮採取這樣的模式:由國家安全委員會制訂戰略規劃,並派出分支機構,統一領導「重點經營國家」的使領館、中資企業、情報人員和NGO等多方力量,切實打好「組合拳」。

國家安全委員會(網)

接下來我們說說打「組合拳」的具體方法:

首先,要設法對「重點經營國家」進行經濟領域的滲透。僅從單個企業的視角出發拓展業務遠遠不夠,因為功夫原本在詩外。央企自然是進軍海外的主力,騰訊、華為等擁有國際影響力的私企也可以考慮整合進來。中資企業要在「重點經營國家」積極開拓市場,在影響國計民生的各戰略領域佔據制高點。例如:

進行鐵路、海港、空港等基礎設施建設,並參與建成后的運營,與該國企業分享利益。

收購該國大型企業,並大量招募當地員工。使大量當地員工與中資企業結成共進退的特殊利益群體,進而產生社會影響力。

在該國成立中資主導的金融機構,以金融資本控制工業資本,參與到該國的國民經濟運行中來。美國和西歐國家就曾採取這種手段收編原屬蘇東陣營的國家,使捷克、匈牙利、羅馬尼亞等國的金融完全被外資銀行控制。這些國家在重大問題上哪敢說個「不」字?

在經濟上站穩腳跟之後,接下來就該向上層建築滲透了。主動結交該國軍政要人,積極發掘值得長期交往的對象。讓親華人士得到經濟上的實惠,幫助他們打造政績、進而獲得政治資本,也要讓他們上台之後對投桃報李。而且,與這些這些軍政要人編織的關係網,同樣可以起到情報網的作用。該國的政治環境稍有風吹草動,就能及時知曉並拿出應對措施。

24日,斯里蘭卡議會通過議案,同意將南部赫班托達港70%的股權出售給。(路透社)

文化領域也是上層建築的一部分,千萬不能忽視。中資企業應積極參股該國有影響力的媒體,一方面大力推進對的正向宣傳,一方面掐斷反華宣傳的傳播渠道。中資NGO也不能閑著,要讓與相關的留學、旅遊等各種文化交流項目遍地開花。中資企業和NGO還可以興辦教育機構,打造一些有影響力的大學,批量培養親華的高知識群體和社會精英。

比如這樣的NGO

這套「組合拳」能讓的影響力在「重點經營國家」深深紮根,這樣一來,對於形形色色的反華勢力就有了多種強大的反制手段。誰敢掀起反華的濁浪,必須果斷採取從經濟基礎到上層建築的一系列反制手段,保證讓他「爽到家」。具體包括以下內容:

「經濟戰」。反華勢力不會平白無故冒出來,背後必有經濟力量的支持。如果反華勢力有家族企業,中資企業就要用凌厲的價格攻勢消滅其利潤空間;如果反華勢力有背後金主,中資企業負責切斷其供應和銷售鏈條,中資金融機構負責切斷其資金來源。打消耗戰,就沒人幹得過企業。釜底抽薪加定點清除,徹底打垮反華勢力的經濟基礎。

「政治戰」。這就要動用在該國軍政要人中編織的關係網了。第三世界國家內部並非鐵板一塊,反華勢力也有政治對手。我們可以借力打力,果斷支持其政治對手,甚至促成一些反對力量的整合,這樣攥緊的拳頭打人更過癮。

「宣傳戰」。中資控制的媒體要不遺餘力地宣傳有關反華勢力的負面消息。這世上就從來沒有過一貫高風亮節的反華勢力和政客,炒作他們的負面新聞還不容易嗎?用專業狗仔隊和水軍在台上台下相互配合,好好講講這些人貪污腐敗、徇私枉法、玩弄女人的「光輝業績」。只要經費到位,短時間內就可以將他們全方位污名化,瓦解其政治資本。而且,反華勢力炒作「威脅」往往是為了轉移國內視線,我們就應反其道而行之,通過宣傳手段搞點階級覺悟啟蒙,通過階級鬥爭來消耗反華勢力的力量。

美國民主基金是美國對外政治戰、宣傳戰的一員幹將。

的復興之路註定不會一路坦途。然而當遭遇惡意擠兌和騷擾的時候,法家的手段才真正管用。在「重點經營國家」,要用經濟實力博取政治影響力,用政治影響力更好地保護的經濟利益,由此形成正向循環。的最終目的是構建「親華達人達己,反華無利可圖」的利益格局——我們是想認真交朋友的,但是如果誰非要與為敵,就一定要讓他們見識大師級別的「軟刀子殺人」。唯有如此,才能在周邊營造較好的安全環境,並且為「一帶一路」的宏大願景保駕護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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