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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刊叢林:不一樣的煙火 (強烈推薦)

詩歌 @ 詩歌 @ 詩歌

詩歌大展

手機端上的「桂冠詩人」作品專輯 (2016----2017) (十二)

《惜緣文學》主編康楚逸士

推薦的微刊精華作品

蘇微涼。 85 后。出生於陝西隴縣。作品發表在《詩刊》《飛天文學》《詩歌》《延河》《世界日報》(菲律賓)等報刊雜誌。入選《陝西省青年文學選(2010年詩歌卷)《大詩歌》(2012年)《陝西文學選》(2014年詩歌卷)《2015詩歌年選》等年度選本。現居杭州。詩觀:詩歌不是我,詩歌是我活著的一部分,在紙上活著!

蘇微涼的詩

火車

火車,不是交通工具

火車就像一個火柴盒

只是為了把每一根火柴

安照約定,送往不同的黑夜

器皿

如果把生與死,把來和去

把母親的子宮和埋葬我們的抽屜相比

你就會明白:人活的越久

付出的越多

就越像易碎的玻璃或者器皿

輕輕地風吹過,葉子落下

她們:我所珍愛的人和事

便毫無徵兆的遠去,只留下影子

與我們一起哭泣,生活

琪軒,本名田秀芬。作品散見《詩刊》《星星·原創》《飛天》《詩選刊》《作家》《山東文學《安徽文學》等。全國詩歌比賽多次獲獎。

琪軒的詩

牧歸

過路的風,沒有草原的胸懷

土著的我

也沒有牛馬一樣的耐力

如果,討論的結果一致——

表面繁盛的春天,是個偽命題

月見草開花

蜜汁餵飽貪婪的兔子

仿造的敖包

代替姑娘私定終身

我必須痛下決心

收起翅膀,收起飛翔的慾望

懷抱嗷嗷待哺的羔羊

趕回最初的牧場

馬齒莧瘋長,故土遙遙

雖然前方還有無數個漫長的夜晚

我願意點燃手指

直到,啟明星照亮氈房

每一扇格子窗

庄凌:在《人民文學》、《詩刊》、《星星》等發表組詩,參加《人民文學》第三屆「新浪潮」詩會,獲第五屆「包商銀行杯」全國高校徵文詩歌一等獎,首屆話語青年作家提名獎,詩歌入選各類年度選本

流水

故鄉像個整了容的人

近在咫尺卻不敢相認

我說過的話,愛過的人

都在風中失散

路過兒時讀書的國小

破舊的磚房早已被嶄新的教學樓代替

我也曾在這裡像青草一樣發育

但今天我是那麼傷感

用野花虛構春天,用流水代替真相

最後一夜

趴在爺爺床邊的那隻老貓

被趕了出去

貓在門外上躥下跳

拚命地叫門

每天只有它跟爺爺相依為命

陪爺爺做夢

村裡的老人說

最後一夜不能讓動物進屋

防止魂魄被動物收走

爺爺的老屋門可羅雀

此刻,好久沒回來過的兒女們都圍坐在

他的床邊盡孝

爺爺沒留下一句遺言

天亮時他就走了

那隻貓終於可以回家了

紫藤晴兒,原名張楠。山東作家協會會員。詩歌學會會員。參加網路詩人第二屆研班,參加山東省第十七屆(詩人)青年作家高研班。發表作品《詩刊》《詩選刊》《詩歌月刊》《綠風詩刊》《星星詩刊》《山東文學》《唐山文學》《山東詩人》《詩人》《文學》《貴州都市報》《詩品》《新詩》《大別山詩刊》《西部作家》《北京詩人》《大別山詩刊》《無領地詩人》《地理女詩人》《新世紀文學》《新世紀好詩選》《當代短詩鑒賞》《山東詩典》《山韻》《2014新詩排行榜》《2015詩歌排行榜》等著有詩集《返回鏡中》。

看天鵝

仕途的沉沉都可以縮水成一片羽毛,密集為一隻天鵝

的活體。游向它入侵我

成為了它們。一隻只白色的大鳥

海水洗浴的身心,浮起來的愛與失敗可以同時慵懶著在三月

事實上我的張望正被它們的一塵不染所排斥

隔著幾米的海水,塵世的包裹讓我顯得更為僵硬,沒有可以收放

的歌喉,來之危險的埋伏總是為此更為膽怯;

劃過水的驕傲把我再次推遠……

我在岸上的肉體成為了人間的債務

償還著大海一樣永遠的寂寥。

三月的安靜

每一日都可以重複的聽一段曲子,毀壞的心情再次修補

了它的針眼,春風中的書信為所愛的遠方裝下

幾隻變軟的柳枝,軟軟的掠過許多年的空隙

時光沿著河水消失再落下,我所尋找的前方和後方

都模糊不清

但絕不丟棄所有的想象

當我沉淪為三月的安靜

豢養著一隻蝴蝶忽高忽地的光亮,蛻變的繭安居著

不同的毛孔,神經

嗅覺中的花園,可以任意為愛,為恨而鋪設

簡介:網名雨後春筍,本名靳雅玲,女,陝西省澄城人。有詩歌發表《詩歌》《綠風詩刊》《青年作家》《詩選刊》《新詩》《大別山詩刊》《核桃園》等多種雜誌報刊;獲得2013年重陽「酬蠶敬老感恩」詩文大賽二等獎,獲得「中華嫘祖母親節暨國際婦女節徵文」大賽三等獎,獲得全國「鄉土詩歌」、「牡丹詩歌獎」、「扎蘭芬圍杯」等大賽優秀獎。現任《北京詩人》執行主編。

雨後春筍兩首

春雪

以蝶的姿態,降臨

尖尖的嘴巴

啄開,薄如蟬翼的晨曦

春,用母親的胸懷擁抱

任你,在她的肩頭撒歡

任你,在房屋、田野上寫意

枝頭上纏繞

輕柔,繾綣

冬天未來得及舒展的,在春天裡延伸

抖動著身體

試圖抵達事物的深處

春風的小手,輕輕撓一下

藏在落葉里

——那些潔白的,透明的翅膀

就「撲稜稜」飛上天空

早春

春風勾勾手指頭

一群蝴蝶就蜂擁而上

環繞枝頭,輕啄

半開半掩的春天

楊柳俏立河岸

一襲旗袍,凸顯婀娜的身姿

鵝黃色的紐扣

扣不住,蹦跳的小鹿

陽光又長了一寸

一些事物正在萌動

抱緊影子,讓饑渴的初心

吮吸滴滴露珠

就像,那朵迎春花

反覆用月光清洗

翻越時光,趕赴一場花期

喚醒沉睡的人間

占森,丁小龍,江蘇省作協會員。作品見於《詩刊》《星星》《綠風》《揚子江》《詩潮》《散文詩》《詩人》等處。著有詩集《三更,敲鐘人》。

占森詩歌二首

我耳邊: 要命的鳴笛,或鐘聲

一場霧,或更多的霧,悄來悄去

是豹子,一條龐大的船

是來帶我的。像帶走虛弱的漁燈、水花

拿下一隻: 死賴著不去的鳥

陽光愈加的暗了。路,坑窪且歪斜

我能感到塔上失控獰猙的風

前排曾一致的呼喊

在它面前,從驕傲變得臣服

試圖停留在一小撮野草旁

它半掩的姿勢像病重的母親,就要岔入另一個空間

向每一位與我兵戎相見的眾生懺悔

把頭,埋得比所有的低頭者還低

我秉記著鐘聲,敲鐘人震傷的手

而鍾內的萬物和秘密,哪天才能被倒出?

火,在髮際擦出要命的尖銳

已聽膩了遠方的雨中人,在跑道上

重裝或拆散著骨節

——「幸福地哭」

雪殤

它來過。跟雪一塊下來的。雪走了,它還沒走

近似於一個人嘴唇上火的水泡、破皮的手指

近似你認為不肯前行的車輛,有意為誰留下的線索

從南到北,北復南上

你像一條卑恥的魚。沒人宰割你,你自己有躺在案板上的命

有不斷逃離的命

它們,逐步消失:

那雙善於捕捉遠方的眼,和面對落雪的跳眉

那隻爐子、草簾,習慣梳發梳心的篦子

甚至,近年關時的滿滿期待

敗於一次次套路式的對白

喔,這當然不是你要的樣子

不是你要的白茫,不是你要的下滑和衰落

所有事物的寓意也本不是這樣的

你相信那本《啟示錄》里肯定有被撕藏的幾頁

被按在林子的土裡,在乞討者絕不放手的手中

它,是隨黃昏和冷意而浮起的

近似於一個人反覆在犯的錯誤(他淪陷在慾念里是多麼的可憐)

近似於一隊又一隊的人馬

依次只往同一座高大的墓穴上,灑白花

莊重。而且奴性

宗小白,本名凌芝。1977年8月生,江蘇鎮江人,江蘇省作協會員。詩作散見《詩刊》《詩歌》《詩選刊》《詩歌月刊》等。獲第五屆•2015年度大別山十佳詩人,第二屆詩歌獎(Chinese Poetry Prize)銅獎,《詩人文摘》2016年度詩人等,有詩入選《詩歌精選300首》《新世紀詩選》等。

宗小白詩歌二首

慢吞吞

讓我慢吞吞的洗把臉

慢吞吞的上廁所

慢吞吞的給自己倒一杯牛奶

慢吞吞的打開收音機

慢吞吞的將衣服粉倒在盆里

慢吞吞的收拾房間

慢吞吞的推開窗戶

慢吞吞的打開一本書

慢吞吞的在書頁空白處寫下一行字

慢吞吞

並不代表我在報復時間

只是表示對時間

我寬容了

她腦後拖著黑亮的辮子

她腦後拖著黑亮的辮子

看上去年青又和氣的樣子

她穿白色的確良襯衫

方口黑布鞋,斜挎布包

在一張舊照片中

她的笑容沒有牽挂

——她還不認識我

也不知道灑在她身上的陽光

突然有一天,會讓她成為

我慈悲的母親

王輝俊:男,海南省作協理事、金融作協會員、海南省鄉土文化研究會副會長兼秘書長、海南詩社副社長、海南省散文詩學會副會長、《中華家園》叢書執行主編等;著有小說集《椰島情調》、《人生能有幾回醉》、《打開的窗口》,詩集《熱島情話》,散文詩集《綠島情懷》,金融隨筆集《策劃萬綠園》等,多篇(首)作品被評為中央、省級報刊優秀作品獎;獲邀參加第二屆詩歌節。

海的故事

一坨冒氣的牛糞

插著一根小棍子

三叔公說有主的了

話題就從這條老鄉規說起

海岸邊也插過小棍子

主兒被抓丁還來不及收拾

棍子後來長成亭亭玉立的一棵樹

總在盼望風的歸期

花兒開了又謝

葉子黃了又綠

鳥兒一去無復返

那樹就叫台灣相思

台灣相思也不是一棵樹

她是三叔公的親妹子

親妹子的樹葉霜如雪

獨守著一個甲子輪迴的海的故事

在祖宗海喊你的乳名

船過西沙

再下南沙

我要在祖宗海

喊你的乳名

喊大筐、二筐、三筐

華光礁、玉琢礁、浪花礁就冒出了驚喜

喊貓興、貓注的時候

東島、永興島就急急回應了一聲

景宏礁是闖海的兄弟分享豐收的秤鉤

老太祖把司令礁叫成了他的一副眼鏡

喊一聲鳥串就勾起仙娥礁的鄉愁濃濃

叫一聲鳥仔嶼會讓南威島的海鳥一片歡騰

我要在祖宗海

喊出我藍色鄉土的乳名

把祖傳的更路薄喚醒

把萬里長沙的海瓷喚醒

把兄弟廟裡的父老鄉親喚醒

把走向大洋的風帆喚醒……

黃詔南,筆名秀水瀝陽,大專文化。詩歌愛好者,出版有個人詩集《綻放在心中的蓮花》。為詩歌學會會員。《原野》文學副主編。北京人民藝術詩社創作員,理事。《紅色文化優秀圖書》第五屆編委。現居廈門市。

詩歌,是心裡的清泉,陪著生命,流淌。

廈門)秀水瀝陽

他們,趁著雨季遠走它鄉,

在雨里,欣賞別人看膩了的迷濛。

而我,當了回自己的使者,

持著枚綠葉當信物,叩開了春天的門。

韓愈蹲在皇都,城外細柳隱煙波,

只見天街下小雨,雨潤如酥。

韋應物途經野渡口,遭遇了晚來豪雨,

只好躲在樹下,偷聽枝頭鳥鳴。

杜甫的雨,則是春天的斥候,

無聲無息,打濕了長滿苔蘚的老城牆。

辛棄疾竹杖當鞭芒鞋為馬,馳騁雨中,

任風吹雨打,披件蓑衣豪邁度人生。

詩人們的王朝,一個離得比一個更遠,

遠得聽不到,各自春風吹拂的聲音。

他們,在千年前的雨里奔跑,

沒有哪個人,能跑出春天的雨滴。

雨幕里,我獨撐把碎青花布傘,

窺見了桃花李花杏花,春風一家。

鄉野不起眼處,看別人沒發現的風景,

那些艷麗的顏色,塗滿村莊的周遭。

不知哪股風,從唐西安,吹過來;

哪陣雨,從宋汴梁,灑過去。

江南微風細雨濕袖,春寒料峭,

古今不變的是,鳥同樣鳴叫雨同樣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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