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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志!北漂畫家齊白石和他的7位夫人

齊白石93載人生極富傳奇色彩,以詩書畫印名聞後世。他的感情生活也風風雨雨、多姿多彩。原配陳春君,后娶匠人之女天賦畫者胡寶珠,間有情人楊顰春;84歲與夏文珠同居,繼有伍德萱相侯,收乾女兒新鳳霞;還有1位22歲的女演員要以身相許-兒女反對作罷;91歲起有張學賢女士伺候,直到白石老人去世。

齊白石與原配陳春君

齊白石12歲時家裡為他收了一個童養媳陳春君。齊白石14歲學做木匠,婚後,陳春君任勞任怨,餵豬養雞,料理家務。後來齊白石改行習畫,陳春君也全力支持。1917年53歲的齊白石逃難北京。陳春君捨不得丟下家中的一點薄產,情願帶著兒女留守家園。齊白石遠離老婆孩子,定居北京。陳春君夫人為齊白石生了五個孩子。

到北京后,齊白石住在法源寺內賣畫刻印。1919年中秋過後,陳春君來到北京,看到胡寶珠出落得很是齊整,人也很穩重,知道齊白石常年在外,且年事漸高,無人照料,就作主把她聘為副室,並親自主持了他們的婚事

胡寶珠原籍四川酆都,那年18歲,比齊白石小39歲,可謂是老夫少妻。當年冬天,陳春君為老頭子辦完婚事就返回湖南,把照料齊白石起居之事託付給胡寶珠。陳春君對胡寶珠看得很重,她20多年中曾三次來京,雖每次都匆匆返回湖南,但與胡寶珠相處十分融洽,胡寶珠對陳春君也處處不忘禮節。

陳春君1940年春在長沙逝世,壽79歲,回憶60多年的夫妻生活,白石老人十分悲痛,他回憶道:「春君自13歲來我家,熬窮受苦,從無怨言,我在北平賣畫為活,北來探視,三往三返,不辭跋涉。相處60多年,我雖有恆河沙數的話,也難說盡貧賤夫妻之事,一朝死別,悲痛刻骨,淚哭欲干,心摧欲碎。」他作了一副輓聯:「怪赤繩老人,系人夫妻,何必使人離別;問黑面閻王,主我生死,胡不管我團圓。」

齊白石與情人楊顰春

齊白石小有畫名后,經常往來於湘潭一帶,縣城有一聚英旅館。女主人楊顰春長相俊秀,溫柔淑賢,能詩善舞,夫喪早寡,和母親相依為命。楊顰春待人熱情,舉止大方,又善解人意,因此生意興隆,賓客盈門。齊白石慕名投宿,對楊顰春生欲。楊顰春也仰慕齊白石的人品才華,每當齊白石風塵僕僕地來到聚英旅館,阿春都會為他端來熱騰騰的茶水,做好可口的飯菜,漿洗換下的衣衫。夏天為他搖扇驅蚊,冬天為他生火溫酒,使齊白石有回到家中之感。

齊白石作畫,楊顰春陪待左右,磨墨、理紙,無話不談。齊白石意欲將阿春納為夫人,但終因觀念的束縛,兩人沒能走到一齊。齊白石曾在為楊顰春作的《松雪圖》上,滿懷深情地題道:「忘情又為松留影,瘦爪老鱗歲月深,空谷倖存梅竹在,后凋不負歲寒心。」齊白石走出湘潭后,兩人魚雁傳書,相訴衷腸。他在欽州時給楊顰春的回通道:「欽州萬里,聞杜宇,已傷情,是時四月中矣。忽辱手書,喜極生恨。湘城白石,咫尺天涯,況復迢迢邊地也。羨君紅粉,嫁得其人;愧我青衫,老猶作客。十年毛髮,對鏡全衰;孤夜夢魂,還鄉無計。未知何日,可使顰春見而憐之也。」

齊白石為楊顰春畫《梅花》,題詩云:惜玉誰為醉似泥,孤山如夢鳥空鳴。梅花可否無遺恨,曾嫁林家喚作妻。詩前小序曰:「邑女楊顰春,遲嫁早寡,常依其母,喜讀書,能詩。嘗求余畫,或恐他人加題余白,並求贈詩以滿之。」

齊白石與才女胡寶珠

齊白石在北京以賣畫刻印為生,初到京華,知名度較低,畫不好賣,生活困頓。一位叫胡鄂公的官員經常前來買畫,齊白石遂引之為知已。有次,齊白石畫了一幅《籬豆》,胡非常喜歡,說要是你送我此畫,我將報之以婢,此事白石老人的日記中曾有記載。不久,白石南歸,胡鄂公親自將婢女胡寶珠送到車站。1940年陳春君病故,齊白石次年決定「立胡寶珠為繼室」,曾舉行「扶正典禮」,這算是白石的第二位夫人。胡寶珠生於1902年,1919年18歲嫁給齊白石,婚後曾生養了四兒四女。

1938年胡寶珠夫人的生第四個女子良尾,齊白石以為是最後一個孩子了,所以取名良尾。沒想到五年以後,胡寶珠夫人又懷孕,1943年12月12日,齊白石83歲的時候,胡寶珠卻因難產逝世。胡寶珠的6子齊良芷回憶道:母親身體一向虛弱多病,但她對父親的衣食、作畫等總是照料得無微不至。母親能臨摹我父親很多作品,如雛雞、白菜、老鼠以及花鳥等,都很傳神。儘管母親畫得一手好畫,但外人並不知曉。父親創造出輝煌中也浸透著母親的汗水功勞。母親不幸與世長辭。我當時只有13歲。

齊白石有詩云:「誰教老懶反尋常,磨墨山姬日日忙。手指畫中微笑道。閑鷗何事一雙雙。」胡寶珠見得齊白石的作品多了,也就能指出他筆法的巧拙,對世上冒名齊白石的假畫一眼可辨,齊白石有詩讚道:「休言濁世少人知,縱筆安詳費苦思,難得近朱人亦赤,山妻能指畫中疵。」賣畫時她也與齊白石配合默契。有人來購齊白石的草蟲,齊白石推託說,年事已高,不能再畫,只是曾給老婆畫了一本,要與她協商。於是高喊:「老婆子,客人想要你那本冊頁。」胡寶珠故意回答:「不賣。」齊白石又說:「賣了吧,客人給個大價錢。」這樣一來二往,畫價便抬上去了。

齊白石與協和夏文珠

83歲的白石老人不耐孤寂,有意續弦,朋友為他介紹曾任北京協和醫院護士長的夏文珠,老人一見十分滿意,決定結婚,卻遭到兒女們的強烈反對,無奈,只好和夏文珠協商,以護士名義留下來,做一位「有實無名」的白石夫人。夏文珠到齊家的時候,大約四十四五歲,身材高挑,面容姣好,又有文化,極得老人寵愛。

齊白石女兒齊良憐描述---「不出我們所料,她看出父親喜歡她,慢慢的竟左右了父親的意見,父親從此對我們子女兒媳的印象,漸漸憑她的觀感而轉變,門客買畫的否諾,也都由她做了主張,還需按每尺畫的潤例加收一成歸她所有。我父親對她,真可說是言聽計從,我們都因看在父親的份上,不好說什麼,只是一家人的生活受了這個影響而渙散了……」

夏文珠持寵而嬌,時常對老人發小脾氣鬧彆扭,一次夏文珠鬧彆扭后回了娘家,老人叫良憐陪他到北京前門外夏家去找夏文珠,夏文珠的母親來應門,據齊良憐說:「夏母比白石老人還年輕許多,但白石老人見到夏母后,馬上在她面前跪下,說:『請讓文珠回到我身邊來吧!』」齊良憐見狀眼淚馬上流了下來。夏文珠進到齊家七年之後,大約在1951年春,夏文珠和老人鬧了彆扭,夏女負氣出走了,老人起初並未在意,可是,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了,夏文珠竟然沒有回來。

沙溢畫的蝦

齊白石與看護伍德萱

伍德萱原藉江蘇武進,她的父親一向在湖南做事,她是在長沙長大的,和白石老人有點世交,伍女士文學很有些根底,齊白石用了聘書,聘她為秘書,還給取了個別名,叫做伍影。新鳳霞和劉金濤跟在齊白石後邊,出了「白石畫屋」,轉了一個彎,原來在房後有一個用磚砌的圓形小神龕,裡面有一個牌位寫著「賢妻陳春君靈位」。陳春君是齊白石的結髮妻子。他對著牌位,默默地鞠躬。

齊白石嚴肅地指著靈位,對新鳳霞說:「這是你娘的靈位,我每天都要來看她。她跟我只是受了罪,沒有享過福。」說著,齊白石竟然眼眶濕潤了。每逢農曆初一、十五,齊白石都要給陳春君靈牌上供、行禮。於是,新鳳霞也照著他說的,鞠躬見禮。伍德萱說:「齊老很重愛情。」齊白石一聽,可不客氣了,大聲呵斥道:「你這張嘴呀,太愛說了!人還能幹,也負責,就是話太多了!」伍德萱聽了,一聲不吭。從此,新鳳霞和劉金濤去見齊白石,齊白石總是設法把伍德萱支開。

齊白石叫新鳳霞跟著走。走到一個大紫紅色的立櫃面前,他拿出鑰匙,打開大櫃門,拉開一個大抽屜。新鳳霞一看,啊!是一捆一捆的現鈔。齊白石邊笑邊指著柜子,對新鳳霞說:「鳳霞,你要用錢就拿些去吧!你喜歡拿多少就拿多少,乾爹有錢,你應當花。」新鳳霞一聽,匆忙退了幾步,連連擺手,臉上呆板,心裡納悶。劉金濤在一旁打趣,說:「齊老可真疼你這乾女兒呀!給你錢,你就拿吧!」新鳳霞說:「我不要錢,不要!」

在新鳳霞等人的記載中,齊白石在1951年之後似乎還有一些風流韻事。名劇作家吳祖光的夫人-著名評劇表演藝術家新鳳霞的回憶錄中所記白石老人92歲的情形。據新鳳霞的記述:她是1952年7月間初次見到白石老人的,這時候,跟隨在老人身邊的照顧他生活起居的,是「他的看護伍大姐」,新鳳霞對伍大姐的年齡、長相、身世等等,絲毫未加介紹,但卻一再提及伍大姐隨時隨地跟在老人身邊,而且,從新鳳霞的描述,可以看出老人和伍大姐相處很好,伍大姐在老人面前也頗為「放肆」。

台北中央日報刊出小提琴名家馬思聰的女兒馬瑞雪文章,馬瑞雪在齊白石93歲的時候和她父親在北京看過齊白石。文章說:「這個孤老頭結過四次婚,第四個妻子因為不能陪他享高壽,不久前過世了。後來有人給他介紹了一個44歲的女人。『太老了!』白石老人搖著頭對介紹人說。大約因為稚氣日重,白石老人早已忘掉自己的高齡。不久,尋來一位22歲的年輕演員,相見之下,白石老人很喜歡,正在等著結婚辦喜事呢!」馬瑞雪的這段記事,聽來很荒唐,荒唐得令人難以置信。但是,觀乎她在文章中對白石老人晚年生活的描寫,親切細膩,敘事言之鑿鑿,絕不像是憑空捏造或道聽途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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