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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強暴幼女,被老婆撞見后失手砸死,女子居然找孿生弟弟當老公

王所長剛進辦公室坐定,就接到一報警電話 「一個小姑娘在王家村的橋下摔死了!」

他立即帶上人開車趕去。死者是個姑娘,後腦勺磕在橋下突起的碎石上。血跡早已凝固,死亡時間在昨天夜裡。姑娘一臉的清純,只穿一件胸衣,是個未成年。

現場沒有發現外衣,下身穿件花格褲子,本地人是不會穿這種花格褲子的。這讓王所長很意外,因為本地很少有外地人出入,唯一例外的就是兩裡外的一家窯廠,雇著一些外省的苦力。

有人反映,昨天下午看見這位姑娘被加油站的老闆娘抓住了,原因是她夥同另外兩名同夥,偷走了她家櫃檯里的9000元錢,而她由於望風跑得慢被抓住了。

王所長感覺有點蹊蹺,丟了這麼多錢,怎麼沒有人來報案?帶人直奔集市加油站。

加油站老闆原來是個棉匠,現在發福了,使得身材顯得粗短,像個不倒翁。他還有個老婆,外號萬事通,是個生意精。

「昨天就是她在門口望風,把我家的9000元偷跑了。」萬事通接過所長遞的死者照片,一臉的憤怒。

「那你們為什麼不報警?」

「是這樣的,這幫外地小偷,都未滿十八歲。她一直跟我裝啞巴,要是送給你們,要不了幾天給放了,沒有證據,你們能拿一個聾啞人怎麼辦,那我的錢還不是會打水漂?」

「你們是怎麼對她的?」王所長指指那照片。

「就給捆了手腳,關在院子里,我想要她的同夥拿錢來換人。沒想到趁我們吃飯的時候,這丫頭竟然跑了。」萬事通領王所長進了院子,拾起地上的一根磨斷的細繩,示意給所長看。

王所長見她說得很堅決,帶人四下查看了一翻,就回去了。

第二天屍檢報告出來了:死者年紀在15——18歲,胃裡的食物都是烙餅,牙很黃,是長期吃這種餅所至,應該不是本地人。頭部有致命的兩處傷,一處是從橋上摔下的磕記,另一處是頭蓋骨的正中央,是被人用鈍器所擊。

雖然沒有出血,但腦部有大量的淤血,死者可能有昏迷的癥狀。身上還有大面積的掐痕,生前曾遭人虐待。一時間窮山溝里都傳遍了,兇手殘忍無比!

去窯廠詢問的結果也回來了,死者的照片沒有人認識,廠里也沒有外來人員失蹤。

王所長中午剛要下班,又接到報案,又出了人命案,棉匠王德貴死在自己的床上了。這王德貴正是加油站老闆王德富的雙胞胎弟弟,四十好幾的人,還是個光棍。

王所長趕到現場,死者王德貴赤裸上身趴在床上,頭部有大量出血,地上有一把棉錘,那是他吃飯的傢伙,沾著一小塊帶血的頭皮和幾根頭髮。王所長用鉗子夾起將棉錘放在死者後腦被擊打部位,剛好吻合。床頭有一件花格上衣,和昨天女屍的褲子是同一色。

正在查看時,同事小王在王德貴的褲子里發現一張紙條,王所長看罷心頭升起一團怒火。原來是萬事通寫的收據,將偷她錢的姑娘以9000元的價格賣給自家的小叔子,這麼個老男人到頭來買了個比他小三十歲的未成年人做老婆。她竟然騙警方說是跑了,自己卻當起了人販子。

當晚萬事通就被傳喚,她一進來,臉色就嚇得很難看。

「王所長!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我坦白,把錢都帶來了,我做夢也想不到會出人命啊!。」

「你昨天怎麼就敢做假口供,就因為你販賣人口,出了兩條人命。」

「我當時是被那錢沖昏了頭腦,也是想成全我那可憐的小叔子,再者我恨死這些小偷了。這收據是我寫的,小叔子怕錢出的不明不白,想不到卻被這個野丫頭給害死了。」

萬事通邊說邊大哭起來,王所長命人將她先拘留起來。

一星期後省里的化驗報告下來了,棉錘上留有女屍和王德貴的指紋,其上的毛皮沾物和血跡也都是兩人的,證明女死者先被人打昏,但在被使暴的過程中,姑娘醒了,用棉錘猛烈打擊王德貴的頭部,致使其死亡。

萬事通在被關了十幾天之後放了回去,原因是悔改態度好,又交了罰單,把那9000元也交到所里。

現在案件整個過程已經很清晰了,王所長在整理材料,只要他在封口上籤上名,這個案子就算圓滿告破。當他左手拿著王德貴趴在床上的裸體照片,右手拿起那張棉錘照片時,一下子像是被電擊一般彈跳起來,掄起手掌猛拍桌子,命令緊急開會,會中擬定了案件有重大疑點,立即將王德富夫婦拘留、審問。

一間房裡,萬事通已經被詢問了五六個小時,但口供基本和上次一樣,只是在問到王德富是否也有一把棉錘時,回答不是很乾脆,說是很多年都沒用了,不知道是不是在家,後來肯定是早丟了。

另一間房裡,王所長正在親自審問。

「王德貴!」一進門他就冷不防大喊一聲,把身旁的記錄員都嚇一跳。

「所長,我弟弟已經死了,我叫王德富。」進來的王德富卻滿頭大汗,不時的用手在擦。他一看就知道是個妻管嚴,一百句話抵不了女人一句話。

「你說你十幾年都不再彈棉花了嗎?你和王德貴是雙胞胎,那平常人怎麼才能分出你們各自是誰。」

「恩,自從開了加油站就不再彈了。他穿的不講究,破舊一些」

「你把上衣脫了,讓我看看。」王所長命令。

「你撒謊!你是王德貴,死者是你哥哥」 等他脫下上衣,王所長一把將警帽抓下,狠狠的扔在桌上大聲質問,嚇得王德富半蹬起身體,兩腿直哆嗦。所里其他人也一臉的茫然。

「我是王德富,王所長你可別嚇我啊,我弟弟死了我可是比誰都難過。」他邊說邊扶屁股下的凳子。

就這樣雙方陷入了長時間的僵局中,都不再說話。

「好,你說不是王德貴,我們所里有一台從國外進口的測謊儀,只要你說的是瞎話,紅燈就亮,小王!你帶王德富去后屋機房裡,給他做次測謊測試。」王所長向發愣的同事小王使了個眼色。

后屋光線很暗,磨蹭著不願進去的王德富剛說完自己是王德富,紅燈就「啪啪」的閃爍,一臉冷汗的王德富一見,突然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喃喃自語:「王所長,我招了,我是王德貴,死的那個是我的哥哥,我有罪啊!」

「你這個豆腐做的男人,我早就知道你不中用。」隔壁房間里的萬事通一聽破口大罵。

「那天晚上,趁嫂子去我家說服我買下這位姑娘的空隙,在家的大哥越想越氣,忽然獸性大發,對捆住手腳的姑娘設施了侵犯。由於姑娘的強烈反抗,且揚言要告他,這讓大哥非常惱火,一直跟他裝啞巴,吃了虧卻要告他,他丟了那麼多錢,拿這死丫頭的身體出出氣也不算是過分。

一時怒火直衝腦門,輪起掛在牆上的棉錘將她砸昏。沒想到剛好被剛進屋的嫂子撞上了,雙方發生激烈的爭吵,從沒吃過虧的嫂子一氣之下失手用棉錘將大哥當場砸死。等我拿了錢到了她家,看到這一幕被嚇壞了,摸摸那姑娘還有氣,而大哥身體已經冰冷。

嫂子跪在我跟前,求我不要說出去,還說和大哥結婚一直都無後,都是他的責任。農村不孝,無後為大,以後她跟我在一起說不定會接上我王家的香火,也對得起祖宗,且大哥這麼一大把年紀做出這種事,傳出去實在不好聽,後來我們商量唯一能矇騙過你們的,就是讓我冒充哥哥。

因為我倆太像了,自己不承認誰都分不清,然後把罪名讓那位姑娘承擔,她是被大哥打昏的,就算是醒了也不知道做了什麼,自然相信是自己殺人了,又是個外鄉人,要是跑了你們警察永遠抓不到最好,就算是抓到了她昏迷時有沒有做也說不清楚,於是就偽造了在我家那姑娘砸死我的現場,還把那棉錘讓姑娘握,讓其上面留有她的指紋。

可那姑娘醒了卻自己摔死了,真是幫了我們一把。我的那把棉錘事後被我扔在加油罐里了,現場的那把是大哥的,因為他長期不用,和我的光度差別很大,怕你們認出那把不是我的。那張收據也是我們為了增加事情的可信性,而故意迷惑你們的,沒想到還是逃不過你們的火眼精金。」王德貴說完像是解脫了,自己跟著幹警出去了。

「所長,沒想到這變壓器也能破案,這案子要是沒有它還真破不了!」小王止不住對所長的欽佩,大夥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你是怎麼知道他們在偷梁換柱!這兄弟倆太像了。」大家忍不住疑惑的問。

「你們看看這張照片吧,彈棉花彈一輩子,胳膊上會像這樣鬆弛嗎?」王所長把那張裸體照片扔給大家,自己轉身去寫案件總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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