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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晨設計曹丕眉毛,翟天臨演楊修遺憾有點胖

有網友把曹操和曹丕的眉毛做了個對比圖,看來沒辜負李晨的苦心。這張圖還被飾演曹操的於和偉在微博轉發了。

司馬懿和曹丕之間的關係轉變需要演員拿捏得當。

李晨飾曹丕

於和偉飾曹操

翟天臨飾楊修

楊修臨死前與司馬懿飲酒話別。

楊修的海豚音引來不同看法。

《大軍師司馬懿之軍師聯盟》正在熱播,其明快的節奏、新鮮的視角,以及曹操、司馬懿、曹丕、荀彧、楊修等角色的塑造獲得了觀眾的認可。雖然也被部分觀眾質疑不夠厚重、臉譜化過於明顯,但瑕不掩瑜,《軍師聯盟》仍然算得上是國產口碑劇之一。

新京報記者專訪曹操的扮演者於和偉、曹丕的扮演者李晨、楊修的扮演者翟天臨,他們講述了在他們眼中,曹操、曹丕、楊修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又是怎麼塑造的。楊修為什麼「微胖」?曹丕眉毛為什麼有點像「蠟筆小新」?曹操為什麼在開場衣帶詔戲份里說「你怎知這些人里沒有治世之能臣」這樣的話。

李晨 我沒有得罪化妝師

眉毛

新京報:網友貼了一個你的劇照,造型很像蠟筆小新,尤其是眉毛,你覺得呢?

李晨:我得跟大家解釋。曹操的妝頭髮濃密,在眉毛上加了一個尾斷,會讓這個人看起來更跋扈一些。我說:「在劇中我是曹操的兒子,能不能給我弄一個一樣的眉毛?」化妝師就給我粘了兩條蠟筆小新的眉毛。

新京報:那為什麼好像每次眉毛形狀還不太一樣?

李晨:前期我比較衰的時候,眉毛是向下的,這是我的設計。等我做了世子以後,就開始往上刷了。

新京報:所以你的眉毛那麼誇張,不是因為得罪了化妝師?

李晨:我沒有得罪化妝師,我只是跟他要求自己想要的眉形,他跟我商量樣式,我跟他開玩笑說:「好費勁啊,每天粘頭套還要粘眉毛,還要粘鬍子,我的眉毛本來就少,每天弄酒精膠水的話就該更少了,這是職業傷害啊!」

台詞

新京報:在拍這個戲之前你對曹丕的印象是什麼,拍完戲后對他的印象有什麼變化嗎?

李晨:之前曹丕在我印象中是一個壞人。當時拿到劇本的時候,我跟我公司的人說我要演壞人了。後來看完劇本,我發現不是這樣的。曹丕生在帝王家有很多身不由己,當他真的君臨天下以後,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他做到了這個位置的時候才發現原來的師友和兄弟都突然變得不一樣了,誰在這個位置上都會有自己的想法。

新京報:如果讓你從主觀出發,為曹丕在歷史上的人物形象洗白或者翻案。你願意嗎?

李晨:我沒有想把他洗白,他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事。曹丕跟司馬懿之間一定要有一種心心相印的默契。如果曹丕真是一個壞人,那司馬懿為什麼要輔佐這樣一個人。我不想黑化曹丕的形象,我只想把曹丕表現得更加個性化。比如說曹丕的心理想法是:不管是我哥還是我弟,曹沖也好曹植也罷,我就是想當世子,我將來就是要繼承大業。難道這個想法有錯嗎?就好比說我在學校里就是想考第一名,這又何錯之有呢?我所演繹的曹丕只是想努力爭取到司馬懿的忠心輔佐,他不是一個城府頗深、老謀深算的小人形象。

新京報:這個人物對你比較困難的地方在哪裡?

李晨:首先就是背台詞。好多字,我是真不認識。我晚上看劇本之前要先查字典,有些字是生僻字只是在古代用,現在大多都不用了。我怕錯,只能查字典,第二天到了現場還要問導演每個字的發音。

新京報:你和唐藝昕的合作怎麼樣?

李晨:非常好玩,我覺得唐藝昕在年輕女藝人裡面屬於節奏感特別好的,基本上我們倆對一遍就演了,不會做什麼太多的調整。

CP感

新京報:吳秀波指定你演曹丕,有什麼理由嗎?

李晨:他說因為曹丕跟司馬懿是有CP戲份的,希望我能配合他演出這種CP感。這個戲里,男生跟男生之間權謀和師徒亦師亦友之中的關係特別重要,其實比男女間的對手戲更有看點,他希望在這個環節上我可以把持住。我說:「放心吧,你把劇本給我,我會按自己的方式把CP感好好呈現出來。」

新京報:為了演曹丕,你做了哪些準備?

李晨:吳秀波跟我聊劇本的時候給了我一本書《曹丕傳》。在最後的部分中,當曹丕真正做到了帝王之後,他跟司馬懿之間的關係突然從朋友、師長,變成為另外一種關係——君臣,到這個時候其實那種CP感又變了,所以波哥跟我說曹丕這個人物挺難演的。

新京報:你們之間具體哪場戲讓你覺得很特別?

李晨:曹丕跟司馬懿有一場對手戲,我特別喜歡。在我印象當中,波哥說:「我這個戲好像前2/3全都是跪著演。」當曹丕最後一次跟司馬懿爭執的時候,曹丕對司馬懿說:「你為什麼要一直在我身邊,你起來,站起來,過來,抬起頭,看著我。」就是那個過程讓曹丕自己和司馬懿之間回歸到一個平等。我們以前是從平等變成君臣,現在我知道自己要死了,我要跟他說幾句心裡話,我就希望我們再回到平等的關係中去,這就是兩個人之間在最後階段迸發出的感情。

於和偉 「奸」只是曹操性格的一部分

準備

1新京報:出演曹操,做了哪些準備?

於和偉:之前拍新《三國》準備劉備,曹操是劉備的對立面,準備功課的時候看劉備,不可能不看曹操,所以在那個階段對曹操的人物和三國的故事,不敢說深入,但是也有一些了解了。我很喜歡曹操,這次我又重新翻閱了一些關於曹操的資料,然後做了一些思考,最後這些還是都要結合到劇本當中。

加戲

新京報:劇中有沒有通過自己理解,和導演商量后加入的比較滿意的細節?

於和偉:這個肯定是有的。首先是對曹操有一定的了解,然後我現在也算是到了一個相對成熟的年紀,在這樣一個情況下,肯定是有一些演員的二度創作在裡面。張永新導演也是對歷史很了解的導演,我們是在不偏離《軍師聯盟》整體劇本和故事的情況下,來豐富這個人物。

比如說開場衣帶詔、審群臣那場戲,最後曹彰把那些大臣都殺了之後,曹操捂著眼睛、放開眼睛那段詞,就是我加的。因為我覺得符合曹操。月旦評在當時是一個非常大的文學集會,對曹操最早的風評「亂世之奸雄,治世之能臣」就是月旦評出來的,有了這個評語之後,曹操是不以為然的。所以曹彰殺了這些有反對意見的漢臣之後,曹操說:「黃須兒,你太過於魯莽了,怎能隨意殺戮呢?你怎知這些人里沒有治世之能臣?如若有,豈不誆了天下?」

這裡面有曹操的狂妄,也有他性格的複雜性,和我們所認知的虛偽,其實他並不虛偽。他瞧不上漢臣,他是在嘲諷,下面這些人有「亂世之奸雄,治世之能臣」嗎?如果有,請上來斬殺漢賊,如果沒有,你們為什麼做這些?他肯定是這樣一個心情。在拍攝時我有這樣一個想法,然後跟導演商量之後,把這段台詞具體化了。

奸雄

新京報:很多人覺得前面這部分,曹操的光芒蓋過了司馬懿,你聽過這個說法嗎?

於和偉:這是一部鴻篇巨製,就像當年《三國》開播,播到前五集的時候有很多不同的意見。採訪我的時候,我正在拍戲,我就說:「我聽說這個戲有95集,現在才播了5集,別著急,慢慢看下來再說。」現在《軍師聯盟》也是,後面還有很多篇幅,一部戲還是要看整個篇幅,看完了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曹操和司馬懿,亮點也都是階段性的,我們可以看完全部再去評價。我現在看到大家的評價很高興,我覺得至少把大家的眼球先吸引過來,來看一個這個曹操。

新京報:有人覺得曹操是奸雄,你怎麼看?

於和偉:曹操是一個非常豐富的人物,在那樣一個風雲變幻的時代,人物都不是單一的。曹操面對群臣、面對兒子、死的時候面對妻妾,只能用一個「奸」來概括嗎?肯定是不全面的,「奸」只是他性格的一部分,還要根據當時的事件跟情景來決定。如果大家一點都看不出來曹操的奸,那肯定是有問題的,但是如果說這個曹操奸不足,我覺得這個說法可能不太合適。

翟天臨

尖叫到嗓子充血

海豚音

新京報:楊修以為司馬懿死了的那場戲,喊了幾次最終滿意的?為什麼是海豚音式的尖叫?需不需要提前醞釀嗎?

翟天臨:尖叫的那場戲,我配了很多遍,但是聲音爆掉了。我後面又去配了,配完之後嗓子直接滲血絲了,配這種音需要很大的激情跟底氣頂住所以很辛苦。對於這個尖叫,不同人有不同的看法吧,有些人認為是點睛之筆,有的人就在說為什麼要尖叫。

對於我的表演而言,就是我感受到然後去把它表現出來,我從來不去設計它。我簡單地理解為,身在那樣一個亂世中,楊修作為一個大家都崇拜的文人雅士,但是為了自己的父親雙手沾上了鮮血,他親手殺死了那個翩翩公子(楊修自己),成為了他最不想成為的人。各種痛苦我覺得僅僅用尖叫是不夠的,真的不足以表達楊修當時的心情。

楊修之死

新京報:這個角色對你來說最大的挑戰是什麼?你覺得最難的一場戲是什麼?

翟天臨:楊修這個角色對我來說最大的挑戰是前期楊修的腹黑到後期他落幕,我需要給他一個正確的歷史定位,理解他的志向,他的抱負,我認為我做到了。

新京報:拍得最過癮的一場戲是哪場?

翟天臨:最難的是我死之前,我跟司馬懿、曹操、曹植他們分別的戲,很多都是我們自己改的。對於歷史的了解,對於三國志的了解,並且對於當時我們感覺到角色對人生的心情,對這一生的感受,都改了好多,所以最難的是楊修之死。最過癮的也是楊修之死這場戲,我們給了楊修一個正面客觀的評價,我相信大家看到楊修之死的時候一定會深深地惋惜並且喜歡上他。

新京報:在《白鹿原》里飾演白孝文,《軍師聯盟》里演楊修,為什麼選擇了這兩個不是純正面的角色?

翟天臨:我選擇這兩個角色最重要的原因是,看中了他們兩個人的大開大合。反轉很多,塑造難度很大。演這兩個角色真的是要功力的,我也很感謝導演、製作人能夠讓我去演。

新京報:什麼機緣接演這兩部戲?在《軍師聯盟》里剛開始想演的角色是楊修嗎?

翟天臨:接演這兩部戲是因為《心術》跟嘉譯哥和波哥一起合作過,然後嘉譯哥決定把白家長子交給我,《軍師聯盟》也是,波哥把他一生的對手這個角色交給我,《軍師聯盟》里其實我想演的是曹丕跟楊修,但是可能楊修更適合我吧。

新京報:在《軍師聯盟》中,你好像比《白鹿原》里胖了?

翟天臨:當時我剛拍完《白鹿原》,後期白孝文需要增肥,增了就很難瘦下來,而且頭髮還要全部梳上去,還要穿很多純白色的衣服,相當於身上穿了一個巨大反光板。這也是我的一個遺憾。

新京報:跟吳秀波在戲中是死對頭,戲外也會保持這種心情嗎?(之前跟張嘉譯拍白鹿原時,為了保持戲里敵對的感覺,在戲外也互相不怎麼說話)

翟天臨:跟吳秀波在戲外是死對頭,戲外不是。因為這個戲我們是相愛相殺,互相欣賞。我跟波哥在現場基本上都是在聊人生,都是躲在一個角落聊。

采寫/新京報記者 張坤玉 劉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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