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般的張國榮，23個感動閣主瞬間 | 時光機

Happy Birthday To

Leslie Cheung

(1956.09.12 ~ 2003.04.01)

哥哥，一個名字

已足以認為他好人程度的極致，

就算他依然有著凡人的七情六慾

——於閣主來說，

他依然如天使般逗留天堂國度之中，

徘徊許久，

就算他的名被時光慢慢消磨，

都難以忘懷他的印記，揮之不去！

只得一個名，已足夠。

無需過多精彩浮誇的辭藻，

粉飾如此精彩的一個生命過客，

只要簡單自然就好。

人生無常，

卻經歷幾番精彩絕倫的回眸？

回首時分，「百年身」又如何？

Leslie張國榮61冥壽之際，

閣主致敬哥哥23個經典回眸。

不求全，只求觸感。

天使

時間：1986年 鏡頭：MV《天使般的你》

少年無知，青春懵懂，不知愁。

幸得當年央視名為《正大綜藝》的境外引進節目，讓無聊的青春暫時有了落腳點，恰逢節目中播放一兩首來自港台歌手的MV，便如獲瑰寶。

初識哥哥，猶如落入凡間的天使，那時只知其名張國榮。那首名為《天使般的你》雖然意在讚美MV中的女主角——當年香港混血女星柏安妮，但閣主卻一直覺得，哥哥才是那「天使般的你」。滿天純白色，戴了雪頂的大漠之上，哥哥一身優雅的皮草翩然而至，那個黑色的貂皮帽子記憶猶新。男人竟然可以有如此純美的容顏，那時的自己被鏡頭中的男子之美驚呆了。

於是，閣主開始在雜誌上以及音像店中尋找關於這名喚張國榮的男子的寥寥消息和卡帶。終於尋到了夢寐以求的《側面》專輯卡帶，卻沒有被他不羈的粵語歌打動，卻對他的「勁敵」譚詠麟讚賞有加，慢慢淡忘了曾經的「天使哥哥」。如今想來，卻始終遺憾愛他愛得太遲。

時間：1987年 鏡頭：電影《英雄本色》

錄像機時代，

閉塞青春終有機會開化了些許。

好友之間開始交換彼此的存貨，還是錄像帶的《英雄本色》成了閣主的最愛。在一眾英雄之中，覺得阿傑（張國榮）獨特有加，與其說是男人氣質，反倒被孩子氣壓倒，英雄本色指的是逆境中爆發的小馬哥（周潤發）和忍無可忍的豪哥（狄龍），於阿傑不過是青春本色而已。只是那時候並不知道，阿傑便是曾被自己譽為「天使」的哥哥。

做著英雄夢，希望以後的人生也要如此轟轟烈烈一番才好。最好能像阿傑一樣，為了正義倒在血泊之中，讓別人都認為自己就是英雄才好。

時間：1989年 鏡頭：張國榮告別演唱會

青春記憶，只記得那一次流淚，

屬於男孩子的哭泣。

雖然哥哥並非閣主當年的偶像，只活在譚詠麟歌聲中的自己卻並不排斥哥哥的歌聲，他那場演唱會卻讓我始終難以忘懷。錄像帶輪到閣主手裡的時候，畫面已經被磨得含糊不清了，但依然難掩哥哥的風度。臉上汗水是他青春的寫照，一絲不苟的發浪是當年最高雅的髮型，但就這麼一個偶像卻在壓力之下做出驚人之舉——「封咪」，不可思議！

電視畫面中，哥哥滿臉淚水地把麥克風不舍地插在架子上，最後的吻別是何等的動情；電視屏幕錢，我的淚水就此決堤，第一次這麼痛心地為了一個明星而哭泣，自稱並非「榮迷」的我從此後悔，為什麼當初只鍾情了譚詠麟呢？再聽不到哥哥溫柔的聲音了……

絕世Man』s Talk

時間：1990年 鏡頭：叱吒樂壇流行榜之金針獎

還好，有遺憾，

有遺憾就一定有期待。

於是，閣主終在某香港樂壇的巨型頒獎典禮上看到哥哥的身影。那次他終於難不住寂寞，把關在自己房間里兩年時間的歌聲肆無忌憚地如洪水般釋放，連那時紅透香江的「四大天王」都黯然失色。

終於看到哥哥如天使般來赴這場豪華盛宴，造型裝扮和《天使般的你》MV如出一轍，幾年的光影竟然看不出在他臉上留下歲月的痕迹，曳地皮草大衣+曼妙貂皮帽子，沒有任何人可以如他般星光閃耀；當他風度綽約地褪去厚重的裝扮，內在的性感呼之欲出……即使從激流中勇退，哥哥依然是那位天皇巨星。

風繼續吹

時間：1990年

鏡頭：電影《縱橫四海》，插曲《風繼續吹》

有很多條路可以走。

這條路被自己封死了，

那就走另外的路好了。

聽不到哥哥的歌聲了，還可以看哥哥的電影。很奇怪，在舞台上的哥哥總是巨星范兒十足，到了電影里卻變成了小孩子。莫非我還是個小孩子，不能理解成長的滋味？

可能是搭檔的關係吧！電影《縱橫四海》中，一個是男人味十足的周潤發，一邊是女人味「泛濫」的鍾楚紅，反倒襯出哥哥可愛的孩子氣。最窩心的並非阿占矯健的身手和俊朗的帥氣，而是哥哥作為背景音樂的歌《風繼續吹》：阿占難掩阿貴為自己命喪黃泉，飛機上倚窗而坐，望著窗外，飄渺的雲層都難掩無盡的傷懷，背景的《風繼續吹》娓娓唱出來，「我勸你早點歸去……」——於阿占，是一種釋懷；於我，是一種感傷。

苟活，獻世

時間：1991年

鏡頭：電影《胭脂扣》、《倩女幽魂》

儀態萬千總相宜。

十二少對如花說：

無論是淡妝、濃妝、男裝、女裝、

不化妝，我都喜歡你。

那一年，終於找了哥哥經典佳作《胭脂扣》和《倩女幽魂》，開始在「強說愁」的年紀慢慢體會人生無常。同樣的「人鬼情未了」，一個是貪生怕死、苟活於世的十二少，一個是寧願赴死、期待輪迴的寧采臣，道不盡的悲苦無奈。

那時候的閣主，總會莫名其妙地傷春悲秋。時而慨嘆十二少不該放棄這份得之不易的愛情而選擇猥瑣地苟活，時而又會唏噓寧采臣忘我的勇氣，時而又覺得如花太自私，時而覺得小倩太輕佻……那時的閣主單純得只會做夢，夢到什麼都覺得真。不知道哥哥是不是也有過做夢的「青春季節」呢？

無腳鳥

時間：1992年 鏡頭：電影《阿飛正傳》

一夜，就可以讓人長大。

讓哥哥長大的人就是王家衛，雖然那時候還不知道王家衛是何許人，只為了這部眾星雲集的電影《阿飛正傳》不可多得，張國榮、張曼玉、劉德華、劉嘉玲、張學友，幾個名已令我歡呼雀躍了，可這部深藏「愛情殘酷哲學」的電影對於還沒開化的自己卻顯得太沉悶，看到一半已經進入夢鄉了。

閣主承認，哥哥長大了，而自己還處在「強說愁」的階段沒有進化。如今這部《阿飛正傳》卻被自己奉為經典，經典「無腳鳥」的不羈青春觀、經典60年代的「阿飛」愛情觀、經典的長鏡頭……最經典，卻是旭仔那個決絕的轉身，背後是拋棄他的菲律賓貴婦生母，惹來半生的遺憾和影史上的經典。

不瘋魔不成活

時間：1993年 鏡頭：電影《霸王別姬》

「不瘋魔不成活」，

不知道是遺憾還是讚歎！

哥哥「瘋魔」了幾年，閣主就跟著《霸王別姬》消息「瘋魔」了幾年。得知電影開拍消息時，噶主還只是忙於聯考的中學生，一心只期盼能去現場一睹哥哥芳容，也不過是個夢想罷了；直到看到《霸王別姬》上映時，閣主已上大學。

他，不再是鍍過金的香港歌星，加拿大的平淡生活讓他心如止水，臉上泛著平淡如一湖凈水的表情。嫻靜儒雅的老北京藝術家氣質已經躍然哥哥的臉上，表面平靜的程蝶衣內心卻是似火濃情，無論是對藝術的求索還是對段小樓的愛戀、甚至是對菊仙的嫉妒，都是從一而終、從未更改過，哪怕經歷風雨、歷盡磨難，從不妥協的性格讓他選擇死亡都無法讓他一改初衷。程蝶衣使然，哥哥未嘗不是！

那一刻，哥哥「瘋魔」了，變成一個令人欽佩的藝術家。從那刻起，我對他的崇拜油然而生，直到現在，無法磨滅……

時間：1994年 鏡頭：電影《東邪西毒》

醉生夢死，

不過是他跟我開的一個玩笑罷了。

那年，閣主自持著對《東邪西毒》的獨特了解，向身邊酷愛金庸原著的朋友解釋，對這班巨星參演的所謂《射鵰英雄傳》前傳的誤解，卻無疾而終，只好自得其樂。

起初，實在不習慣哥哥扮成市儈的「小人」歐陽鋒；慢慢回味之下，卻發現只有他才是最合適人選——漫天風沙，掩埋了英雄大俠的氣概豪情，吹亂了亂世兒女的情與欲，最清醒的只有市儈小人。與其說「市儈」，倒不如形容為現實。

陳凱歌導演塑造的哥哥只能是內外如一的執著之人，而王家衛導演形容中的哥哥永遠都是表面冷漠、內心虛弱的不羈。喝了「醉生夢死」酒，不過是讓你試試看，該忘記是不是已忘記，卻反而讓本已忘記的再度心中翻湧。

正如哥哥，那時候的閣主只記得他是個演員，喝了「醉生夢死」之後，還記得曾是個紅極一時的歌手。

萬千寵愛

時間：1995年 鏡頭：專輯《寵愛》

浮躁塵世，能有幾個人不食言？

曾經急流勇退的哥哥終於在那年「食言」了，但幾乎沒人會質疑他的「食言」之舉，畢竟大家期待他的歌聲已經太久太久了。閣主尋遍了北京城各個角落，終於讓在一個不起眼的小音像店中淘到了他這張珍貴的《寵愛》香港原版CD，珍寶就是這麼不易得，那時對於當時還是一名還沒收入的窮學生，150元的高昂價錢實在不菲，但於我心，卻不僅僅是這個價。

這是哥哥幾年來的電影收成，從浮光掠影變成音軌文件，另有一番滋味值得回味。曾被林憶蓮演繹的《當愛已成往事》、梅艷芳演繹的《何去何從》以及自己精心創作的《一輩子失去了你》、《追》、《紅顏白髮》都成了經典「寵愛」。放棄了少年時奉為「終身偶像」的譚詠麟，愛定了哥哥終不悔。

蕩氣迴腸

時間：1996年 鏡頭：電影《夜半歌聲》、

容不得半分虛假，

愛就要愛得蕩氣迴腸。

錄像帶的時代過去，取而代之的是VCD。哥哥的愛情故事也隨著VCD的泛濫如潮水般襲來，而閣主也樂得這樣的愛，如潮水般洶湧而來。

哥哥在《夜半歌聲》中扮演的宋丹萍成就了另一個經典，中文版《歌聲魅影》成就了不止一代的藝術家，哥哥卻是其中最具高貴優雅「歌劇」氣質的一個，不僅僅是那並不恐懼的被毀容的臉，也不是那段塵封的被壓抑的愛情往事，倒是那幾首歌劇般氣勢磅礴的歌曲，令人蕩氣迴腸；

禁忌的愛情都顯得銘心刻骨，《白髮魔女傳》還不是古裝中文包裝的《羅密歐與朱麗葉》？愛情讓紅顏白了頭髮，卓一航只想為佳人摘一朵異域之花，俠骨柔腸寸斷；

反倒是《風月》壓抑了哥哥感情的釋放，殊不知，壓抑的感情爆發之後才更加瘋狂……

相互取暖

時間：1996年 鏡頭：專輯《Printemps》、

越來懂得人生，

只得一顆平常心，平淡是真。

日本是一個可以讓人按耐浮躁之心的養生之地，這正是哥哥愛日本的原因。於是專輯《Printemps》就在如此靜謐之態下出爐，哥哥告訴大家，寂寞時分就要「相互取暖」。

十幾年前，因偶像陣營的紛爭而不願與譚詠麟爭個你死我活的哥哥告別了歌壇；十幾年後，兩人都沒有想過可以如此親密攜手，合作譚校長的經典歌曲《幻影+霧之戀》，兩個超級巨星就此握手言和，連本已經充滿意境的歌曲都變得充滿靈氣。

開始在浮躁氣氛中，尋找自己應有的平靜態度，這是閣主從哥哥那裡學到的。

時間：1996年 鏡頭：電影《金枝玉葉》

這世界總存在著很多誘惑，

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

到底想要什麼呢？

正如那年的VCD和DVD大戰，你總要最後做出一個抉擇，但你依然舉起不定。

那一年的哥哥也處在這樣的情況中，一部《金枝玉葉》並沒把世界的複雜說破——迷惑於男與女之間，曖昧在向前走還是原地不動的尷尬境地，徘徊在愛情和友情間無法自拔。顧家明到底是不是哥哥本人，那是別老閣最迷惑的問題，跟著林子穎（袁詠儀）同樣充滿矛盾的心態：一邊希望不要破壞「玫瑰和家明」的愛情童話，一方面又希望自己能得到明確答覆。他愛誰，都一樣是個問題。

幸好，最終有了完美結局，家明對著恢復女兒身的林子穎說：「無論你是男是女，我都愛你！」但，這是顧家明，不是哥哥。

太驕傲

時間：1997年 鏡頭：單曲《當真就好》

「我們都太驕傲，太在乎誰重要！」

閣主一直都對這首由哥哥和陳淑樺合唱的電影《風月》的主題歌《當真就好》情有獨鍾，一句歌詞已把電影主題道破——這不就是哥哥的心聲嗎？如果不是處女座男人的自戀與過分完美的精神潔癖，又怎麼會導致哥哥少年時與清純玉女倪詩蓓、與小鳥依人的毛舜筠兩段無疾而終的愛情夭折？人，年輕時候都很驕傲，把自己看得太重要，於是斷送了愛情年輕的生命。

或許，年輕的哥哥太驕傲，才會在成長之後明白自己應該怎麼樣才可以把握住一切，包括愛情。於是他大膽地「出櫃」，他向眾人宣布了他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唐唐……

勇敢

時間：1997年 鏡頭：電影《春光乍泄》

太了解處女座男人，

一旦心馳神往，一定一往無前。

於是，哥哥義無反顧地接拍了王家衛的《春光乍泄》，何寶榮的感情毋庸置疑，那就是真實哥哥的化身。相信哥哥一樣可以如孩子般賴在曾經的愛人身邊堅持不走，一樣可以和愛人說過一百次的「不如重新開始」，一樣充滿幻想到只有攝氏零度的布宜諾斯艾利斯，尋找屬於他們自己的「happy together」。

於是，當年的別老閣讀懂了這份與眾不同的愛情宣言，流過眼淚之後，靈感乍現，感受他們的種種，寫出了《兩個人的快樂事之〈春光乍泄〉的身後事》這篇曾經被多人誤解的電影小說。

妖

時間：1999年 鏡頭：熱情演唱會

有時候，勇敢是最大的付出，

但這種付出卻並非被所有人接受。

嘗試過太多的方式，哥哥正朝著國際巨星的方向前行，但傳統人卻難以承受哥哥這種方式。1999年，哥哥在香港紅館上演了一場充滿驚喜的視聽盛宴，除了經典的歌曲，哥哥魅惑眾生的造型卻讓觀眾著實嚇了一跳，及腰的直長發、妖媚的連身裙、妖嬈的姿態，改變了所有人對哥哥以前儒雅紳士的氣質，他們問：這還是我們心目中的哥哥嗎？

於閣主，卻被哥哥這十足的勇氣感動，一個有如此地位的巨星敢於承認自己的性取向而不在乎世人的目光，更敢於向傳統的表演方式挑戰變成一個全方位的全能藝人，有何不可？為何不可為之？英國著名歌手大衛·鮑伊多年前已經易裝於舞台之上，即使巨星隕落，還不一樣被擁戴至今？

過分美麗

時間：1986年 鏡頭：專輯《紅》、《大熱》

自戀就是優質。

哥哥的自我就是他最大的財富，他不但把感情的事都以「自我」方式放逐，令那些不敢把戀情公佈於眾的明星汗顏；他對自己的藝術追求都一樣自我。哥哥並不接受從前年輕時代自己偶像派的大眾流行，成熟之後卻更喜歡迷幻色彩的自我迷戀，即使只有小眾的市場，他依然津津樂道，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也才是真正的自己。

《紅》的誘惑氣質、《怪你過分美麗》的迷離風格、《我》的自戀演繹、《左右手》的曖昧之情無不顯示著哥哥充滿藝術家的獨特性格。即使你不喜歡，但這就是我的風格，絕對的處女座性格。

明星

時間：2002年

鏡頭：電影《流星語》、《槍王》

明星，

說起來很容易的一個詞語，

卻意味深遠。

哥哥不僅僅想把自己的表演限制於愛情層面之上，於是開始另闢蹊徑、尋找出路。他開始嘗試小人物，於是《流星語》應運而生，一個小男人和一個小男孩如何過著貧困卻快樂的生活，甘苦自知，哥哥走出了「情聖」的困境，一個小人物深深打動了所有人；

小人物演過之後，《槍王》成為他第一次飾演的殺手角色，陰鬱且略有變態的陽剛男人形象再一次深入人心。這就是明星，勇於在固定的基礎上，鋌而走險走出一條新路。但，太完美太認真的結果又是什麼呢？

完美

鏡頭：電影《異度空間》、《煙飛煙滅》

處女座男人喜歡

追求過分的完美，

卻被完美桎梏在自己的牢籠之中

難以自救。

哥哥已經逐漸走進了自我製造的「完美」牢籠之中，卻不自知。極度想超越自己的哥哥不斷在新的途徑中打拚，嘔心瀝血自編自導自演的短片《煙飛煙滅》卻因為題材過於乾淨而慘遭失敗，哥哥的精神開始處在極度緊張之中，容不得一點點風吹草動，只是他太在乎別人的看法，太在乎被人承認的結果。

哥哥最後的一部電影《異度空間》讓他再次陷入「抑鬱」之中，難於自拔，並把他的「抑鬱」不斷地擴大。原本切身的故事情節以及之後他過分地注重結果，導致他最終的「抑鬱」爆發。只是，哥哥隱藏得太深了，以至於沒有人發現他的問題，不然沒人會讓他出演這部「過分抑鬱」的《異度空間》。

時間：12003年4月1日 鏡頭：人間隕落

那不是我們要的結果，

卻是他最好的歸宿。

那天，閣主接到了哥哥自殺的消息，沒人相信這類似「愚人節」的無聊玩笑，但最終發現這並不是玩笑。我們都傻了。

或許，那一刻哥哥看到了天使，他這個本就是落入凡間的天使已經完成了人間旅行的使命，「天使號」列車已經催促他儘快上車，下一站就是天國。我們都相信，他就是那個看著我們微笑的天使，開心得活在我們每個人心中的天堂……

滿天花火

時間：2003年8月 鏡頭：專輯《一切隨風》

讓一切隨風，卻如影隨形。

那年生日，好友艾蔻送了閣主一張哥哥最後的專輯《一切隨風》香港紀念原版作為生日禮物。不捨得打開精緻的包裝，讓它好好地躺在我隨時打開都可以看得到的抽屜里。

時間：2004年4月1日 鏡頭：北京哥哥周年祭

臉上的淚水，

是你賜予我們最好的禮物。

終於闖進了娛樂圈邊緣，卻錯過了親眼見哥哥一面的機會。那天，閣主和眾多「容迷」回憶著哥哥的種種，看著大屏幕上的俊俏面容，我們都濕了眼眶……

絕憾的玩笑

花絮：玩笑版《梁祝》

+遺憾版《徐志摩與陸小曼》

其實，嚴肅的人也有幽默的時候，

任誰都會有未圓的夢，

哥哥亦然。

那是個笑話，閣主卻樂得和大家分享。

《霸王別姬》之後的哥哥和《東方不敗》的林青霞曾在合作《白髮魔女傳》時約定，以後如果真有機會，一定拍一出比較特別的《梁祝》。青霞女扮男裝飾演梁山伯，愛上了哥哥演的男裝祝英台，上演一段曖昧有加、刻骨銘心的「斷背」之情，誰知道當山伯知曉英台本為女兒身之後，卻悲傷欲絕、抑鬱而終……這是哥哥的冷幽默，只是這精彩之極的版本就永遠沒有了下文。

另一則是關於合作了《霸王別姬》與《風月》兩部電影的哥哥與鞏俐姐姐。兩人曾經約定一起拍一部真人傳記，他們瞄準了詩人徐志摩和陸小曼的情史，要知道當年黃磊主演的《人間四月天》還在籌拍，大家對那段文藝情史還沒有如今這麼清晰。而兩人後來也是各忙各的，似乎也忘記了這段約定，成為最終的遺憾。

~the END~

Leslie fore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