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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認識的老婆很漂亮,但新婚當晚竟背著我…

今年夏天,我考上了市二中。

暑假快結束的時候,父親怕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去市裡念書沒有個人照應,他就帶著我去了村長沈山河家。因為村長的女兒沈曼茹就是在二中當老師的,我爸希望村長看在大家都是同鄉的份上,請求村長讓他女兒給予我一些生活跟學習上的照顧。

我家裡特貧窮,而且我媽今年被檢查出得了腦腫瘤,已經住院好些日子了。不久前我爸想爭取到一個低保戶的名額,但是村長死活不肯給,導致我爸跟村長發生過爭執。所以村長沈山河聽說我爸今天的來意之後,直接對著我們父子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就準備沒好氣的拒絕。

可是這時候,一直在客廳邊上朝著我上下瞅個不停的沈大娘,忽然伸手拉住了村長,一邊瞄著我,一邊在村長耳邊嘰里咕嚕的小聲說著什麼?

就在我跟我爸都有點莫名其妙的時候,村長聽著他老婆的話,眼睛慢慢的亮了起來,原本扳著的一張死人臉也漸漸的有了笑意,就跟一隻偷到雞的老狐狸似的。

接著,村長就笑眯眯的跟我爸商量了起來,原來他竟然想把他女兒嫁給我!並且說如果我跟他女兒結婚了的話,他女兒自然會好好照顧我的。

我跟我爸都被村長夫婦的提議給震驚住了,大家可能都以為村長的女兒肯定長得又胖又丑,所以才會急著把女兒嫁出去。其實不然,沈曼茹長得不但不醜,反而還非常漂亮,月清明時候她回來鄉下掃墓我還見過她。記得那時候她穿著一條細花連衣裙,腳上穿著一雙紅色的細高跟鞋,秀髮高高挽起,貌美膚白,細腰長腿,走路的時候裊裊娜娜的,打扮跟個美少婦似的,跟電視上的女明星范冰冰有得一拼。

沈曼茹回來的時候是一個微微禿頭、挺著啤酒肚的中年男子開著賓士車親自送她回來的,很久以前就聽到有人說沈曼茹在市裡被一個大老闆包.養了,開始的時候大家也是半信半疑,但是這次看到那個身材發福的老男人開車親自送沈曼茹回來的時候,村裡人一下子嘩然了,私底下都紛紛說謠言得到了證實,沈曼茹果真是在外面當了富豪的小三。

沈山河在我們清河村當了大半輩子的村長,他平日最愛面子,聽說自己女兒在外面當了小三,頓時氣得大發雷霆。不過沈曼茹死活不承認被人包.養,而且也拒絕沈山河幫她安排相親,今年已經24歲了還沒有男朋友,這讓村長又急又氣。

貧窮人家找媳婦是頭等大事,有人願意把女兒嫁給我,我爸自然是歡喜的,但問題是全村的人都知道沈曼茹在外面被人包.養,讓我娶沈曼茹當媳婦,這不是自己找帽子戴嗎?

沈山河知道我性格懦弱膽小,拿主意的是我爸,他見我爸爸臉色遲疑,就拍了拍我爸肩膀說:「陳德坤,無論是家庭條件,還是說我女兒的相貌肯定配得上你兒子,甚至還可以說是你兒子高攀了。我是看你兒子讀書成績不錯,而且為人挺老實的,才起了心思把女兒嫁給你兒子,至於外面誣衊我女兒的那些風言風語,你都不要聽信。」

我爸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明顯不相信沈曼茹被人包.養那些傳言是假的,而且村裡的人都親眼看見過那個禿頭中年人開車送沈曼茹回鄉,空穴不來風呀!

沈山河這老狐狸當然瞧出了我爸不相信他的話,他臉色微微沉了一些,口氣有些不悅的說:「陳德坤,我是好心把女兒嫁給你兒子,你不要不識抬舉。還有如果我們兩家成了親家,你家低保戶的事情我幫你辦妥,另外你媳婦不是得了腦腫瘤要做手術嗎?如果陳紹娶了我女兒的話,這手術醫藥費我幫你出了!」

「我……考慮考慮!」

我爸爸遲疑了半響,說了一句話就拉著我回家了。

剛剛回到家就聽我哥說醫院打來電話,說我媽的病情惡化了,必須儘快安排做手術,不然就晚了,而且說手術費大約要十萬多塊。我們全家得到這個消息都傻住了,就算我們家傾家蕩產都未必有十萬塊,最後我爸跟家裡的人說了村長的建議。爺爺奶奶都沉默了下來,因為如果有的選擇的話,他們肯定不想我娶沈曼茹的。樹爭一張皮人爭一張臉,沈曼茹在外面當了小三,我娶了沈曼茹這不等於是戴了帽子嗎?

最後,家裡為了救我媽,最終同意了村長把女兒嫁給我的提議,甚至我爸爸還安慰我說,沈曼茹在外面被人包.養的事情,是假的也不一定。

我從小性格內向,而且我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我媽媽死掉,所以沒有怎麼抗議就默認了這樁婚事。

村長那邊,聽說他老婆尋死覓活,而他也用斷絕父女關係作為要挾,終於把在市二中教書的沈曼茹叫回來跟我訂婚。

村長秉承了他愛面子的性格,把訂婚酒擺得很隆重,幾乎全村人都請了個遍,擺了好幾十張酒宴。其實我有點兒猜到他的用意,他這是要告訴全村人他女兒訂婚了,有婆家了,至於那些什麼被人包.養當情.婦,都是子虛烏有的。

沈山河畢竟是我們村裡最有名望的人,訂婚酒宴上賓客們都表現得很得體,現場氣氛還蠻喜慶的。

酒宴上,沈曼茹穿著紅色繡花旗袍,腳上穿著一雙高跟鞋,身材妙曼妖嬈,不過就是一張俏臉顯得冷冷冰冰的,很明顯她對這段婚姻,也是極度不滿意甚至可以說是厭惡的。

我今天穿著一套黑色西服,打扮得還算蠻精神的,只是我年紀比沈曼茹小了好幾歲,個子也才剛剛一米七,比沈曼茹還矮上一點,跟她站在一起給賓客敬酒的時候,總是覺得自己有點配不上人家。同時吧,心裡也暗暗有些歡喜,畢竟撇開那些流言蜚語的話,我娶到的這個老婆還是非常漂亮的。

我跟沈曼茹兩個一桌桌的給賓客們敬酒,等來到我表哥他們那一桌敬酒的時候,表哥陳大軍就笑嘻嘻的起鬨說:「那啥,今天是表弟跟弟媳訂婚的大喜日子,你們倆得表現一下,要不就親個嘴兒?」

我聞言有點兒怔住,旋即又忍不住偷偷瞄了一眼身邊沈曼茹那張塗著唇膏的嬌艷小嘴,心裡不自禁砰砰亂跳起來。

沈山河跟我爸那些長輩們都笑呵呵的看著,因為大家覺得這都是無傷大雅的,一般結婚的時候賓客們都會小小的為難一下新郎新娘,這是很正常的。

我的那些堂哥堂弟表哥表弟們都紛紛跟著起鬨,一幫人興高采烈、異口同聲的喊著:「親一個……親一個……」

沈曼茹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瞬間有點兒變得手足無措,美眸里閃過一絲羞澀,俏臉上也多了一抹紅暈,看起來分外漂亮誘人。我看見周圍的賓客群情激奮,還有沈山河等長輩也笑眯眯的看著我倆,加上剛才給賓客們敬酒的時候喝了一點白酒,所以膽子就大了起來。

我望著沈曼茹嫣紅的小嘴,偷偷的咽了下口水,然後伸手就摟住了她,湊過去想朝著她的嘴唇親過去。

周圍的親朋好友們見狀頓時起鬨聲更加厲害了,但是讓大家都沒想到的一幕出現了,我的嘴巴還沒有親到沈曼茹的紅唇上,她就忽然狠狠的一把將我給推開了。周圍的人見了,瞬間全部都睜大了眼睛,全場變得死寂一片。

我酒意一下子沒有了,傻乎乎站在原地望著她不知所措。

沈山河惱怒的站起來,責問沈曼茹這是在幹什麼?

沈曼茹輕輕的撩撥了一下耳邊的一縷秀髮,用鄙夷的眼神瞥了我一眼,然後輕飄飄的說了一句:「他的嘴巴好臭,我不想跟他親嘴!」

周圍的賓客聞言翁的一聲開始小聲議論起來,大家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有看笑話的,有覺得我可憐的,還有幾個年輕一點的女生輕輕的在她們鼻子前煽著手,好像嫌棄我臭似的。

而我的整張臉早就漲得通紅,心裡既委屈又覺得丟人。因為我每天起床睡覺都有按時刷牙的,口氣根本沒有什麼異味,不想親嘴就直說,幹嘛要誣衊說我有口臭,這不是羞辱人嗎?

這頓酒宴最後是在尷尬的氣氛中結束的,賓客告辭散去的時候,大家看我的目光都充滿了憐憫,似乎他們已經能夠遇見我可悲的未來。雖然沈曼茹長得千嬌百媚,但她是被人包.養的情.婦,而且在訂婚酒宴上當著眾多親朋戚友的面都這麼直接的讓我難堪,大家都覺得我未來的日子更有的受了。

訂婚酒宴的第二天,我就收拾行李跟著沈曼茹去了市區。

岳父沈山河在市區里買了一套房子,一直都是沈曼茹住的,因為我過幾天要在市裡念書,所以岳父安排我跟沈曼茹住在一起,說是能增進感情,等到我高中畢業的時候再把婚禮給辦了。

剛剛來到市區的房子,沈曼茹就安排我住在書房,還給我定下許多的規矩,比如不能進入她的卧室,以及不能深夜回來之類的。我知道她對我們這樁婚姻是很反感的,跟我訂婚估計也是被她爸媽逼得沒辦法才勉強答應下來,權宜之計而已。而我呢,不但家裡窮,而且長得也不算帥,在她面前自慚形穢覺得自己配不上她,所以對於她這些規定都是唯唯諾諾的答應了。

沈曼茹不准我晚歸,但是接下來我跟她住在一起的這幾天里,她幾乎每天晚上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外出,經常深夜十二點才喝得醉醺醺的回來。而且我注意到她經常在陽台或者躲在卧室里跟人聊電話,聊天的時候那聲音嗲嗲的,好像在跟電話里的人撒嬌似的,這讓我心裡很不是滋味,我總是在想,她是在跟那個包.養她的大老闆在打情罵俏嗎?

第四天下午的時候,沈曼茹拎著手袋出門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在家,然後有個快遞小哥送來一份快遞,上面收貨人寫著親愛的小茹幾個字。這讓我看得眼角的肌肉突突的跳動了兩下,然後咬咬嘴唇幫忙簽收了這份禮物。

我把這份神秘人送給小茹的禮物拿到客廳,然後黑著臉坐在沙發上,目光死死的看著上面「親愛的小茹」幾個刺眼的收貨人稱呼,心裡覺得非常的憋屈。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份禮物肯定是那個經常跟沈曼茹聊電話的神秘人送的,而那個神秘人很有可能是月清明開著賓士車,送沈曼茹回鄉下的那個禿頭中年人。

記得訂婚的時候,岳父沈山河私底下跟我說過愛一個人就不要在乎她的以前。我可以不在乎沈曼茹的以前,但是我不能接受沈曼茹跟我訂婚已經成為我的未婚妻,還整夜出去買醉讓別的男人見識她的嫵媚,還整天跟某個男人打情罵俏保持某種不正常的來往。

我黑著臉對著桌面上的禮物盒子盯了半響,最後強烈的想弄清楚禮物盒裡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更加想弄清楚自己的未婚妻在外面到底有沒有男人,是不是真的是別人的情.婦?

我尋思了一會,然後就翻箱倒櫃找出一把鋒利的小刀,從禮物盒底下的縫合處小心翼翼的用小刀整齊的切開。我懷著複雜的心情把盒子打開,最後卻發現裡面竟然是一套貼身衣物,而且是非常性感的那種款式,我的臉一下子就唰的變得無比蒼白起來,連手也開始顫動,有人送沈曼茹這種禮物,他倆的關係可想而知。

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岳父沈山河給我打來的電話,他詢問我跟沈曼茹這幾天在市區的「愛巢」日子過得怎麼樣?

我勉強收拾了一下悲哀的情緒,強打精神敷衍說還行,正在慢慢習慣。

岳父以為我跟沈曼茹開始慢慢磨合了,就笑哈哈的安慰我說婚姻就這樣,農村人都是先結婚然後慢慢培養感情的,而且還說他女兒平日雖然有點兒傲嬌跋扈,其實相處久了之後,就能發現她心底還是很善良可愛的那種。我嘴上唯唯諾諾,心裡卻是一片悲楚,心想如果不是因為我媽做手術需要你們家那筆錢,我特么的才不願意過這種煎熬的日子。

沈山河跟我聊了一會兒就掛斷了電話,我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拿來膠水,小心翼翼的把從底下拆開的包裹重新粘合恢復了原狀。如果沈曼茹不是非常細心的話,應該是察覺不出來包裹被拆過的。

傍晚的時候,沈曼茹拎著LV手袋踩著高跟鞋裊裊娜娜的回來了,進門的時候她看到我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發獃,她就微微的皺了皺眉,然後扳著一張俏臉朝著廚房走過去,看到廚房裡飯沒煮,菜也沒有燒,她頓時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了。因為之前她給我的其中一條規矩就是家裡的衛生要我搞,如果我不是住校的話,每天煮飯燒菜的家務也全要我做的。今天她回來見我竟然沒有煮飯做菜,頓時就把她給氣著了。

「陳紹,飯不煮菜也不燒,你反了是不是?」

「我……」

我今天偷偷拆開她的那個包裹之後,心情非常的糟糕跟憋屈,所以也將做晚飯的事情給忘記了,而且這幾天沈曼茹很少跟我一起吃晚飯的,沒想到偏偏今晚她沒在外面吃飯,回來看見我沒有煮飯之後就發起脾氣來。我本來心裡挺委屈的,但是面對滿臉含霜的沈曼茹,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有點兒慌張起來,支語的想解釋兩句。

「啪」

沒等我解釋的話說出口,沈曼茹已經反手給了我一記響亮的耳光。我摸著火辣辣的臉龐委屈的望著沈曼茹,眼淚不爭氣的就流了出來。要知道我家裡雖然窮,但是我爸媽從小到大都捨不得打我,現在卻被她給打了。

沈曼茹見到我一個男的竟然流眼淚,她看我的眼神就更加鄙視跟唾棄了:「廢物,就知道哭鼻子,立即給我滾去做飯,不然現在就收拾東西從我這裡滾出去。」

說完,她就發現了桌面上那個包裹,狐疑的拿起來一看,正好這會兒她的手機響了起來,她見到手機上的來電顯示,原本扳著的一張臉瞬間多了一絲嬌羞,一邊拿著包裹朝著卧室方向走去,一邊接通電話:「哎呀,你要死了,還真給人家買那玩意呀!」

我行屍走肉般抹掉了眼淚,內心已經有點兒麻木了,朝著廚房走過去開始機械般煮飯,炒菜……

做完晚飯之後我過去敲了敲沈曼茹卧室的房門,小聲的說了一句飯菜做好了,但是沈曼茹在裡面還在跟那個送她禮物的神秘人在聊電話,很沒好氣的回應了我一句:「我現在沒空吃,少來打攪我。」

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失敗,什麼事情都做不好,心裡壓抑的慌,強烈的想找個人傾吐。

最後,我一個人出去陽台外面,拿出手機偷偷的給我平日最談得來的小叔何金明打了個電話,說我跟沈曼茹之間不合適,現在的日子對我來說是一種煎熬,我堅持不下去了,我想跟沈曼茹分了。

小叔跟我的關係一直很好,而且他對我的家境很了解,同時也聽說過沈曼茹被土豪包.養當別人情.婦的傳言。在我跟沈曼茹訂婚的那天起,他就拍拍我肩膀沉重的說以後的日子我肯定會受委屈的,只是他沒想到我這麼快就想跟沈曼茹分。

他沉吟了一下勸告我說:「陳紹,你家裡已經拿了沈家一大筆錢去給你媽媽交手術費了。如果你現在跟沈曼茹分,那這筆錢你們家勢必是要還給沈家的,以你們現在的家境,能拿出這麼大一筆錢嗎?」

「不能」我吸了吸有點發酸的鼻子說:「但是小叔,你不知道我現在的生活過得好憋屈。」

「男人大丈夫活在世上,就是要忍常人所不能忍,容常人所不能容,行常人所不能行,決常人所不能訣,方能成常人所不能成的成就。」小叔勸慰我說:「另外呢,無論怎麼外面的人怎麼傳,但是現在都還沒有能真正確定小茹是不是別人的情.婦?我覺得你還是先把情況弄清楚,再下定論。

我聽了小叔的話,原本已經絕望的內心又多了一絲絲希望。秉著死也要弄個明白的心態,我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弄清楚未婚妻沈曼茹在是不是被人包養的情.婦,還有那個送她禮物的神秘人到底是誰?

黑岩閱讀網 文/《愛上大女人》(喜歡這個故事的朋友,可以加微信:「信你的邪」,閱讀更多後續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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