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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A的日與夜:速貸中心vs甲骨文,工業老區vs灣區新貴

成功球隊的主場大多相似——喧鬧、炫目、富饒。但是,如果說要找出兩個可以反映各自主隊性格和氣質的球館,那就是加利福尼亞州奧克蘭的甲骨文球館(勇士主場)和俄亥俄州克利夫蘭的速貸中心球館(騎士主場)。

從名字就能窺出端倪:甲骨文球館以加州紅木市的跨國電腦科技公司甲骨文命名。速貸中心球館以一家總部位於底特律的零售抵押貸款公司命名。

和加州大部分情況一樣,甲骨文球館坐落在高速公路邊上。如果不開車或者不乘坐公共交通,一般人很難到達這裡。但是,在克利夫蘭,情況恰好相反。速貸中心就在市中心,緊鄰著凱霍加河(Cuyahoga River)。

在勇士主場和球迷聊天,他們會直接告訴你,他們對於這支球隊的喜愛。的確,有什麼不喜歡的理由呢?但是,如果你在克利夫蘭和騎士球迷聊起這個話題,他們飽含深情地談起對於這座城市的熱愛,以及這座城市和這支球隊是怎樣的血脈相連。

他們會回憶起克利夫蘭傳統的形象——一個閉塞狹隘的城市,鐵鏽地帶(美國已陷入經濟困境的老工業區)的典型代表。他們也會自豪地提到,經濟復興帶給城市的改變,騎士隊和印第安人(克里夫蘭印地安人)的榮耀戰績。以及2016年共和黨全國委員會(Republican National Committee,RNC)在此舉辦的代表大會。

「克利夫蘭有過太多問題,」71歲的桑迪·斯瑪特(Sandy Smart)來到了總決賽第三場現場。她想起了兩個關於克利夫蘭的公眾記憶:1969年發生的凱霍加河油污大火;1972年,克利夫蘭市長夫人為了自己的保齡球比賽,拒絕了白宮晚宴的邀約。

「但是,現在這座城市無與倫比。」斯瑪特說。

這兩座球館因為今年總決賽的光臨而更加對比鮮明。當總決賽第二場,勇士在主場輕取騎士的時候,主場球迷的情緒中透露著毫不意外的欣喜,彷彿勇士在聯盟中的統治力無須自證,他們的明星光芒就像球館外停靠的特斯拉、普銳斯和保時捷一樣鋥亮。

回到克利夫蘭,速貸中心球館飄揚著各種各樣的括弧,他們都有一個主題——Underdog(處於劣勢一方的競爭者)局勢。許多球迷的T恤上都寫著「Defend the Land」。「Land」在這裡,既是克利夫蘭(Cleveland)的簡稱,也是當地球迷將主場上升為故土的家國情懷。

騎士主場特有的Humongotron(超大屏幕)打出了「Cleveland Against the World(克利夫蘭對抗世界)「的標語。」另一端的背板上寫著:「質疑者無時不在,但是克利夫蘭球迷同心。」

但是,甲骨文球館就顯得隨意恣肆了些,好像這座球館里無意間承辦了一場籃球盛宴。但是這裡的里裡外外,永遠提醒著你,他們的球迷來自加州北部。

「很多人都要點無麩質的熱狗或者漢堡,」在甲骨文球館里燒烤鋪工作的黛利拉·蓋登(Delilah Gaden)說,「或者他們會問爆米花用的是什麼油,有沒有純天然黃油。」在這裡,球迷可以買到和全食超市一樣的素食漢堡。「儘管他們是球迷,但是也不代表他們不能是素食主義者。」

46歲的馬克·費古爾雷多(Mark Figueiredo)是一個商人,也是勇士的老球迷,他在總局賽第二場期間,還在球館里買到了不含味精的中餐。他說,這種情況沒什麼稀奇。

「很多人對於麩質食物過敏,」他說,「這是灣區和中西部的不同。素食主義者,果食主義者,魚素主義者,我們這裡全都有。」

而在速貸中心,食物也透露出濃濃的克利夫蘭主題。球館大廳里一家酒吧名為Cleveland on the Rocks;另一家館子打出名號「The Best Chefs in the Land」,招牌菜是「Chef Heather Haviland』s Reuben Balls「,將魯賓三明治(Reuben sandwich,一種煎制或烤制的三明治,兩片黑麥麵包夾著粗鹽腌牛肉、德國酸菜和瑞士乳酪)做成球狀,裹上麵包糠然後深度油炸。

「這裡的人可能也會問食物的原料,他們可能對花生過敏或者是素食主義者,」速貸中心Quaker Steak & Lube牛排館的服務生說,「但是在克利夫蘭,你不嘗嘗我們的熏腸和餃子餡餅怎麼行呢!「

總決賽第三場開賽前,速貸中心內響徹著動感的音樂——搖滾樂隊Journey的「Don』t Stop Believin』」、Aerosmith 樂隊的「Dream On」、還有英國老牌歌手菲爾·科林斯(Phil Collins)的「In the Air Tonight」。

勇士也有一批在晦暗時代對球隊不離不棄的死忠球迷,現在他們正享受著球隊帶來的榮光。在老球迷眼中,來自灣區高科技世界的新球迷,改變了傳統的球迷體驗。他們的巨富令很多老球迷相形見絀,也拉高了看球的門檻——總決賽的球票價格轉手一賣就能飆到5000美金以上。

一些球迷會懷念以前不到100美元就能買4張票、4人套餐的時候。「如果你是個中產階級的孩子,你現在可能真的花不起這個錢了。「60歲的阿爾伯特·布萊克威爾(Albert Blackwell)感慨,他來看總決賽第二場的球票是一個朋友送的。

在甲骨文,人們沒花太多時間想著克利夫蘭。但是,克利夫蘭球迷的心裡,卻無時無刻不記掛著奧克蘭。

「他們光鮮亮麗,從科技公司和創業公司賺來大把鈔票,」 33歲的普拉迪普·吉里(Pradeep Giri)是普華永道的一名經理,「但是我們是接地氣的藍領球隊。他們的場邊坐著埃迪·庫伊(Eddy Cue)這樣的蘋果和谷歌的高管;我們場邊坐的人,手上握著20個汽車代理權。」

2019年,勇士隊就將離開甲骨文,搬到舊金山一座全新的球館去。但是速貸中心球館不僅僅和騎士不可分割,更是牢牢地釘在了克利夫蘭。

在這座球館,「克利夫蘭「隨時會闖入你的眼帘:大門上的本地電視節目宣傳照;女士衛生間頭頂的克利夫蘭維拉德公園(Willard Park)廣告;球館大廳里展示著他們的驕傲——「克利夫蘭的阿瑟·洛維特(Arthur Lovett)在1897年發明了第一輛腳踏車」。

第三場失利后,克利夫蘭的球迷雖然心痛,但是直言,他們無需對這座城市失去信心。畢竟,克利夫蘭已經向全世界證明過自己。

「我們征程無比偉大,」吉里說,「我們去年總決賽奪冠。今年走到這一步,我們已經非常驕傲了。」

總決賽第四場后,克利夫蘭的征程並未終止。克利夫蘭和奧克蘭,騎士和勇士的故事,未完待續。

聲明:本文為懶熊體育編譯自紐約時報,原文作者為SARAH LYALL

本文為作者原創,未經授權不得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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