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rch
尋找貓咪~QQ 地點 桃園市桃園區 Taoyuan , Taoyuan

老公是個醫生,他教我的初夜我真的難以啟齒...

001:像是要把人吃了一樣

四季酒店。

我熟門熟路地乘電梯到達13層,光滑乾淨的電梯壁映照出我有些疲憊的面容。

電梯到達后,我來到1302房前,剛把房卡插進去,門就從裡邊被人打開了。

還沒等我看清楚對方的模樣,就已經被一股大力扯了進去,然後房門被砰的踢上。

時間明明充裕的很,但就是等不及,在玄關處就開始撕扯彼此的衣服。

前戲也幾乎來不及做,我被提著腰抵在牆上,沒來得及調整呼吸,那方炙熱便沖了進來。

我咬著牙輕喊一聲,身體狂抖。

但很快,我鬆開牙關,抱緊男人的脖頸,開始去尋他的嘴唇,準確捕捉之後,就是追逐,糾纏,擠壓。

一場性事開始的突然,過程激烈,結束時兩人便齊齊倒在三米寬的大床上,兀自平復呼吸。

「今天是怎麼回事,像是要把人給吃了一樣。」我全身都是汗,長發凌亂地披散在枕上,有幾縷還粘在脖子上。不過我卻懶得去洗,也沒力氣,只埋在鬆軟的被子里慵懶地問了句。

男人轉過頭看著我,精壯的上身明晃晃的在我眼前,像是在引誘我。

而我也承認自己被他誘惑著。

男人有張很帥的臉,真的,比我見過的所有男人都要英俊,當初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被迷住了。

他的身材也特好,體力也棒,尤其是做剛才那事的時候,常常是我被做昏過去,醒來時發現他還在掐著我的腰挺動著。

我們一個周會見兩次,做著世上最親密的事,平日里卻形同陌路。

我叫他Ian,他叫我青瓷。

還沒等我多想,男人已經一個翻身上來,扯開我身上的薄被,握著我的細腰,就著方才的餘韻沖了進來。

我身體還酸疼著,但樂得配合他。

雖然挺羞恥的,不過我必須得承認,一周當中剩下的那五天,我時不時會想起他,想念他在我身上撻伐時的帥氣模樣,更想念他給我帶來的歡愉。

這一晚他折騰到凌晨一兩點才停下,我早就體力透支,攤手攤腳地趴在床上,就要昏睡過去。

之後我迷迷糊糊地感覺到自己被人抱起,去浴室沖了個澡,才又被塞回進被子里。

再後來就什麼都記不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不出意外全身像被碾過似的。

我沒著急起床,眯著眼睛去看床邊,看到的便是已經穿戴整齊的男人。

每次都是這樣,來的時候我也是奢牌套裝女強人范兒,分別時我卻只能一絲不掛地窩在被子里,看著男人神清氣爽的模樣。

真是太不公平,我不滿地嘟囔了句:「以後你要節制一點,不能做那麼多回。」

男人聽完低笑了聲,英俊的面容掩在清晨的微光中,若隱若現。

我見此又泄了氣:「算了,你想怎麼來就怎麼來吧,我承認,我也爽到了。」

男人坐到床邊,伸出修長好看的手指捏了捏我的耳垂,又吻了吻我的嘴唇。

耳朵是我的敏感部位,我被他摸得渾身一顫,差點就呻吟出來。

002:你的聲音跟我前夫挺像的

等他退開,我惡狠狠地瞪著他:「你再這樣的話,這個周六我不來了。」

我們固定周三和周六見面,昨天是周三,剩下的周六也是我盼著的時間。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威懾」太過強勢,反正他最後沒再碰我。

酒店的服務生送來早餐,是他拿進來的,又放到床頭的柜子上,喊我起來吃飯。

我還累著呢,一點都不想動。

「那等你起來再吃。」

這是從昨天為止他跟我說的第一句話。

他平時真的很少說話,如果不是認識他這麼長時間,我都以為他是個啞巴。

而他的聲音卻是極美妙的,微啞低磁,像是甘醇的酒,一聽就讓人覺得醉了。

我掙扎著坐起身,也不顧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大片滑膩的肌膚。

接著我跪坐在床上,伸出兩條細細的胳膊挽住他的脖子,半縷不沾的身體貼上他有些冷硬的西裝,靠在他的耳邊說道:「你知道嗎,你的聲音特別像一個人。」

他扶著我的腰,沒說話。

我無聲笑了笑,接著道:「特別像我前夫。」

他的手驀然緊了緊,也許是沒想到我會提到我自己家裡的事。

以前我們兩個之間除了床上那點事兒之外誰都不會主動提其他,就連名字也是。

剛見面那時候,我問他叫什麼,他說叫Ian,顯然不是真名。

接著他又問我。

我說:「清辭。」

「青花瓷?」他輕皺了下眉,大概第一反應想到的就是那花紋精緻的瓷瓶。

我笑的前仰後合,但沒去糾正他。

當晚我們第一次做愛,他就在我耳邊一個勁兒地喊著:「青瓷,青瓷……」

那聲音可真是相當動聽。

後來他倒是很少叫我了,不過那樣美妙的聲音,我沒忘,更忘不了。

「我結過婚的事,嚇到你了嗎?」我笑著鬆開摟著他的手臂,轉而幫他整理了一下領帶。

他還是不說話。

「可是你又沒問過我啊,我也沒辦法跟你說。」我輕嘆一聲,「其實你也不用有什麼壓力,我跟我那老公,啊不是,我那前夫,連面都沒有見過一次,就連電話也不常打,所以你也不算什麼第三者。」

我的話音剛落,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嚇得我猛地打了個抖:「那個……你該不會也結婚了吧?」

這次他看了我好一會兒,接著眼裡瀰漫上一層笑意,很淺,但我還是捕捉到了。

「嗯,結婚了。」他說。

我的心咚咚跳了兩下,然後下意識地想收回手。

不過沒得逞,男人的大掌將我緊緊包裹住,讓我退無可退。

這個時候我的心裡顛三倒四地閃過很多念頭。

比如我勾搭了一個有婦之夫,啊呸,也不算勾搭,當初我們可是「兩情相悅」互相看對眼兒來著。

再比如我不能再繼續跟他見面了,之前不知道就算了,現在知道人家結了婚,當然是趕緊撇清關係啊。

最後我又免不得唾棄自己,你說當初找個男人也就找吧,幹嘛不提前問清楚人家的情況呢,這個時候弄得多尷尬呀。

還沒等我理出個所以然來,站在我面前巋然不動的男人慢條斯理地開口了:「結過婚,但很巧,也離了。」

003:離婚的時候我想自己做一回主

也離、離婚了?!

……什麼叫絕處逢生,這就叫絕處逢生!

我暗道好險好險,差點成了插足別人婚姻的小三,哪怕不是我的本意,可真要是成真了也挺膈應人的。

心裡縱然繞過了九曲十八彎,我表面上卻還是沒什麼反應:「哦,這樣啊。也正常,現在社會上的離婚率確實挺高的。」說著我還安撫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意思是讓他跟我一樣放寬心。

他見狀無奈地搖搖頭,嘴角卻又像是含著笑。接著他鬆開了我的手,又把我塞進了被子里。

「接著睡吧,我還有事,先走了。」

房門很快被人關上,我蒙著被子想繼續睡會兒,可是放在床頭櫃的手機突然鈴聲大作。

我摸過來一瞧,心裡頓時沉冷無比。

果然啊,人在貪圖完享受之後,現實就會給你一個警鐘,讓你從雲端再跌回泥地。

……

我穿戴整齊趕到余宅時,其他人都已經到了,只等我一個人。

我進門的時候用長發遮擋了一下脖子,接著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施施然地走到了客廳的沙發前坐下。

坐在上首的是個頭髮全白的老爺子,七十多歲,身體卻很硬朗。

那是我的父親,也是余家的掌門人,余國霆。

坐在他旁邊的是他唯一的兒子余淮林,還有女兒余秀琳。

余淮林今年都五十多了,頭髮禿了一半,啤酒肚也早起來了,整個人看著比實際年齡還要老上幾歲。相比較起來余秀琳保養的還算好的,但是四十六歲的女人,怎麼保養都掩飾不住眼角和嘴角的細紋。

就是這兩個年紀上都可以做我爸媽的人,我平日里見到了,那是要叫大哥和二姐的。

「爸,大哥,二姐。」我將皮包放在身後,膝蓋併攏,腰背挺直地坐著。

老爺子聽到之後微微點了點頭。他以前是當兵的,當了很多年,骨子裡至今還存著些軍人的做派。

為此我曾刻意地去訓練,讓自己平日里看起來規行矩步,就是為了給老爺子留下個好印象。事實證明,還是卓有成效的。

而余淮林和余秀琳則是不屑地挑了挑嘴角,礙於老爺子的面子,沒發作出來而已。

這樣的冷待我早就習慣了,也根本不在意,直接問道:「爸今天找我回來有什麼事?」

「有什麼事,當然是為了你擅自離婚的事!余清辭,你現在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然背著爸爸和我們不聲不響地跟陸家的三公子離了婚?!」

余淮林看著再老態,到底還是個男人,吼出來的時候聲音震的人頭皮都發麻。

而他說出來的話,也足夠讓我的心神俱震。

他們怎麼會知道我離婚的事?

前兩天我接到律師傳來的離婚協議書時,對方明明白白地告訴我,我跟陸先生離婚的消息,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那現在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因為昨晚太放縱,頭到現在還疼著,加上腦子亂糟糟的,平復了好一會兒,我才輕吸一口氣,定了定心神緩緩說道:「本來我也打算今天來告訴爸爸離婚的事情的。我跟陸敬修連面都沒見過,更別提有什麼感情了,離婚是我們兩個很早之前就商量好的。爸,當初結婚的時候由不得我,離婚的時候,我想自己做一回主。」

既然事情瞞不住了,那我要做的便是把危害降到最低。

把離婚的原因都攬在自己身上,是我現在最明智的選擇。

004:你在這個家裡,連外人都算不上

我說完這些,老爺子還沒發話,倒是余秀琳先開口了。

她似感似嘆地說:「清辭啊,你雖然不是爸爸的親生女兒,但是爸當年把你帶回來養到現在,對你也算是仁至義盡了。都說養恩大於生恩,你就算是念著二十年的養育之恩,也不該毀了陸家的這門親事。你知道多少人擠破頭想跟陸家扯上點關係嗎?是,陸敬修是不如他兩個哥哥得寵,但那好歹也是陸老爺子的親生骨肉,以後難道還能虧待了你?」

一番話連敲帶打的,著實讓人啞口無言,也挑不出什麼錯處。

只是這當中的居心,也實在昭然若揭。

我輕輕垂下眼眸,看似是被說動了,好半天都沒再言語。

這個時候老爺子終於發話了,他的聲音渾厚響亮,帶著天生的威嚴:「婚既然已經離了,那也沒什麼挽回的餘地了。清辭,公司副總的位子,就先讓江崢頂上吧。你經驗還不足,再歷練個兩年。」

之前余秀琳說那麼多我都可以淡然處之,可老爺子這一句,生生讓我遍體生寒。

什麼經驗不足,我畢業之後就進了余氏,從最底層做起,不眠不休地加過班,也跟競爭公司頭破血流地爭過標案。幾乎是斬破荊棘走到現在,好不容易能登上渴望的那個位子,卻被輕飄飄的一句話打回原形。

江崢算是什麼東西,不學無術的二世祖,要不是頂著余秀琳兒子的名號,誰都不會多看他一眼。

老爺子不會不知道他外孫的面目,他會做這個決定,是因為我。

是為了懲罰我,不聽他的話,執意跟陸敬修離了婚!

我的雙手緊緊抓住膝蓋,卻不敢握成拳。

待到心裡的那股不甘憤懣被生生壓下之後,我才咬著唇,低著頭,輕聲道:「是,爸爸。」

之後老爺子起身去了書房,客廳內只剩下我跟余淮林和余秀琳三個人。

沒了頂上的那座山,面前的兩人連偽善都懶得表露,看向我的時候是掩不住的鄙夷和幸災樂禍。

「我之前跟你說過什麼來著,這個家裡有老爺子,還有我跟大哥,你余清辭算是個什麼東西,外面撿回來的一個小玩意兒,還敢自己做決定?呵!」余秀琳的眉毛畫的很細,眉峰挑高,不說話的時候都帶著幾分高傲凌厲,這個時候自不必說了。

許是覺得奚落的還不夠,余淮林接著又冷哼著說道:「我知道你一直想往上爬,現在要是讓你當上了副總,以後你還想要什麼,總經理,董事長?人啊,不要太貪心,也要認清楚自己的身份。別以為改姓余就是真的余家人了,你在這個家裡,連個外人都算不上。」

是,是連外人都算不上。

我余清辭,不過是個吃余家飯長大,又時時刻刻受余家蔭庇的小可憐而已。

平日里放養著,給點好處籠絡著,到了必要時候,就毫不留情地推出去,替余家爭得利益。

跟陸敬修的婚事,從來沒人問過我的意見,也不需要,就連登記的時候都不用我出面,自有人促成這一切。

我突然笑了笑,站起身,撫了撫裙子上的褶皺,接著拿起皮包準備離開。

臨走之前,我還笑著,對余淮林道:「大哥,如果當初是子涵嫁給了陸敬修,你也會讓她到死都不離婚嗎?」

余淮林臉色變了變。

而我也知道了答案。

不會的,哪有父親不疼孩子,餘子涵是他余淮林的寶貝女兒,他怎麼可能捨得她過著守活寡一樣的生活。

所以啊,這樣的事情只能我來做,這樣的苦只能我來受。

誰讓我余清辭就是個沒親爸親媽疼著的人呢?

我收斂起所有的表情,冷著臉向大門外走去。

005:可笑的期待

盛夏的日頭很是毒辣,我走到自己的車前時已經出了一身的熱汗。

上車之後,我有些不適地調整了一下坐姿,昨晚弄得太狠,到現在還有些不舒服。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上午十一點多。

我找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秘書小張,後者告訴我今天沒什麼重要的事,還問我什麼時候能到公司。

「不去了。」我說,「今天我放假。」

反正我也升不了職了,翹一天班又能怎麼樣,沒什麼大不了的。

人心情不好的時候大多數會想找個人傾訴傾訴,可我對來說卻不大可能實現,不是我不喜歡傾訴,而是我找不到這樣的對象。

活到二十六歲,我的朋友很少,摯友更不必說。

我一直覺得自己一個人就能過的很好,連所謂的家人都靠不住,交的朋友又能好到哪裡去。

可只要是人就有熬不住的時候,我拿著手機隨意滑動了兩下,在看到一個名字頓了頓。

靠在車座上想了會兒,我發了條微信出去:「今晚有空嗎?」

一分鐘后,對方沒回復。

三分鐘,還是沒動靜。

我便把手機收了起來。

開車的時候,我停在一個路口等紅燈,拿出手機一瞧,還是沒有消息提示。

我盯著屏幕看了幾秒,然後忽而笑了出來,把手機徹底收好。

一周固定見上兩次的P友而已,我竟然還存著那麼點兒期待,真是有些好笑。

……

來到南城最高端的夜場「世間」,我進到常用的包廂,二十多平米的地方只有我一個人。

相熟的經理問我需不需要找些人來陪著,我捏了捏額角,說暫時不用,我想先休息會兒。

昨晚我確實是累著了,一整天都提不起勁兒,而我也不想回家,那間沒有人氣兒的房子,我是真不想回去。

靠在沙發上迷迷糊糊地要睡過去時,我恍惚間聽到手機響了一聲,估計是小張,我懶得沒去看。

過了會兒又響了聲,我一有動靜就睡不著,有些煩悶地睜開眼睛,我找出手機,眯著眼看去。

發信息來的不是小張,而是……Ian。

「剛才有點事,怎麼了?」

我問他今晚有沒有空,他問我怎麼了。

切,是真不懂還是裝不知道。

我們這關係,約出來還能幹什麼。

我嗤笑一聲,回復過去:「今天提前預支一下周六的行程怎麼樣?」

這一次對方應答的很快:「在哪?」

我把「世間」的地址發了過去,然後閉上眼睛,繼續補覺。

大約是過了半個多小時,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了,我立馬驚醒,瞧見的就是向我走過來的英俊男人。

唔,當真是帥的不得了,竟比周圍的華燈還要耀眼。

他身上穿著筆挺的西裝,裡面是純白的襯衫,這一套跟早晨他走的時候穿的不一樣,顯然是換過了。

他走到我身邊坐下的時候,我聞到他身上有種若有若無的香味,很淡,但莫名的帶著些蠱惑。

我又眯了眯眼睛,什麼話都沒說,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慢慢地掌握主動,撕咬著他的嘴唇。

我們之間不需要任何話語加持,只要能感受到彼此的體溫就好了。



熱門推薦

本文由 yidianzixun 提供 原文連結

寵物協尋 相信 終究能找到回家的路
寫了7763篇文章,獲得2次喜歡
留言回覆
回覆
精彩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