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噴燈和螺絲鑽戰術:這場戰役結束時,竟讓10900名守島日軍僅存30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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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血太平洋——一個海軍陸戰隊員瓜島戰役親歷記》作者:()斯朗麥克埃內里,譯者:季我努 ,重慶出版社,20166月。

《浴血太平洋——一個海軍陸戰隊員瓜島戰役親歷記》(作者:斯朗•麥克埃內里,譯者:季我努 ),一部由最後的戰爭親歷者、海軍陸戰隊老隊員、九十多歲美國陸戰隊老兵吉姆•麥克埃內里口述,由曾獲普利策新聞提名獎的軍事歷史學家比爾•斯朗執筆的珍貴回憶錄。瓜達卡納爾島戰役是太平洋戰爭中最為慘烈的一場戰役,被軍史專家們稱為「太平洋上的斯大林格勒戰役」,其在二戰中的重要程度及慘烈程度由此可見一斑。作者根據戰爭親歷者——海軍陸戰隊員吉姆的口述實錄,把我們帶回了當時的瓜島戰役的現場,用生動的敘述,為讀者呈現了一幅令人難忘的戰爭歷史畫面。本篇作者講述了貝里琉島戰役中攻擊日軍堡壘的恐怖記憶——各種手段的屠殺消滅了島上幾乎所有的日軍,火焰噴射器、火炮、集束手榴彈和凝固汽油彈共同構成的「噴燈和螺絲鑽戰術」不僅給日軍帶來毀滅性的打擊,也是對陸戰隊員心理的一番考驗。當然,折磨美軍的還有神出鬼沒的日軍狙擊手。死亡的陰霾籠罩著貝里琉島。本文接上一篇《貝里琉島之戰:本可以避免的悲劇,為何最終奪去了6526條美軍生命?》

無疑,19449月底到10月中旬是我一生中最難熬的日子,比當初我們被困瓜島數周或在格洛斯特角的「綠色地獄」之戰還要難熬。這場令人生厭、陰險醜陋、無休無止的戰鬥讓所有經歷過的人都不堪回首。

那段時間裡的每一天都重複著同一個噩夢。我們攻擊日本人的堡壘,用各種手段對他們進行屠殺:地面的步兵用噴火器燒;大炮直接伸進洞穴轟;把上百枚手榴彈一股腦扔進敵人的掩體或碉堡;天上則有飛機隨時投下凝固汽油彈。必要時,我們還可以叫來推土機或攜帶TNT炸藥的爆破隊,直接把日本人活埋在他們的堡壘或洞穴里。

遭受火焰噴射器打擊的日軍

陸戰1師司令部的高級軍官們把這些稱為「噴燈和螺絲鑽戰術」,我覺得很貼切。

當然,也有面對面的時候。日本人往往會在夜裡派出偷襲小隊。我們不得不用槍打,用刺刀刺,用匕首割斷他們的喉嚨,有時甚至徒手扭斷他們的脖子。那種時刻,人總會很殘暴,我們會摳出他們的眼睛,按住他們的頭在石頭上撞個稀巴爛,或者活生生地把他們扔下懸崖。

日本人的抵抗不屈不撓。情報估計貝里琉島上的日本駐軍約為10900人。到他們最終投降時,活著的只剩下30人,戰鬥之慘烈可見一斑。

由於第1團已撤離,第7團基本被打殘,損失慘重,把這些日本人趕出洞穴、燒死他們、碾碎他們的殘酷任務只能落在我們第5團的肩上。

從「狙擊手小徑」開始,我們就如身置熱鍋之中,連續過了整整17天,每一天的恐怖都如出一轍。每天,我們都在爬山,藏身洞穴或掩體中的日本人向我們交叉射擊;每天,我們都在光禿禿的、岩石裸露的懸崖上一寸一寸地摸索,日本人的子彈時而近在咫尺,時而遠在四分之一英裡外。

戰鬥結束前,我們之中的很多人失去了生命,或者留下終身殘疾。每天都有朋友和戰友在身邊倒下,新的悲傷很快衝淡了失去塔斯特維奇的痛苦。

日本人的狙擊手最可恨。當我們聽到槍聲時,身邊總會有一個人倒下。其他人除了趴在地上咒罵、哭泣,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們用盡辦法想把他們找出來,如果知道子彈是從哪個洞穴里飛出來的,我們完全可以用迫擊炮或野戰火炮將其摧毀。但很難找到他們。單獨一個日軍狙擊手,往往會在殺傷我們三四個人(有時會更多)后才能被發現並鎖定。有時候即使找到了,該死的地形也會阻止我們的炮彈直接飛過去。

日軍狙擊手

熬過這煉獄般的17天後,沒人願意再重新過一遍。

927日(登陸后第12天),第5團團長哈羅德·哈利斯上校命令3營向另一座太平洋島嶼發起又一場登陸作戰。包括我們連在內的所有3營士兵在營長約翰·古斯塔夫森少校指揮下蜂擁而出。

我們的目標,是貝里琉島北部一處被稱為「納格希布斯」的珊瑚島。這是我參加的第四次登陸作戰,從某些方面說,這也是最艱難的一次。

古斯塔夫森少校宣布,團長命令3營必須在24小時以內佔領納格希布斯島。這個命令對我們來說有點勉為其難,因為納格希布斯島雖然不大,但卻彷彿貝里琉島的縮小版:低矮的丘陵綿延島上,日本人挖掘的洞穴和掩體遍布其中。島上甚至還有一條跑道,足夠零式戰機用來攻擊貝里琉島。

「明晨8時整,我們要乘坐履帶登陸車在納格希布斯島登陸,」鮑爾施密德中尉站在3K連的隊列前明確任務,「團里估計島上的日本守軍超過500人,工事很堅固。他們手裡有十幾門迫擊炮、幾門75毫米口徑野戰炮和一些大口徑海軍艦炮。我們必須在一天內完成佔領任務,沒有增援,所以大家準備打場硬仗吧。」

遭受火焰噴射器打擊的日軍

直到此時,我們排還幾乎沒被日本人的夜間偷襲者光顧過。但那天深夜我們在貝里琉島北岸宿營后,該死的日本人摸進了兩名陸戰隊員的散兵坑並殺死了他們。其中一個日本人操著流利的英語,假扮成找槍的陸戰隊員向毫無防備的對手下了黑手。這讓我想起在瓜島上,一個日本人邊用英語朝我喊叫邊過馬坦尼考河,試圖「邀請」我到他那邊去。

兩名陸戰隊員的死再次給我們敲響了警鐘,大家都明白前途並不坦蕩。事實確實如此,貝里琉島的爭奪已進入白熱化,狹小空間的敵襲或遠距離的冷槍、冷炮、狙擊一點都沒有減少的跡象。日本人陰魂不散,一天24小時不分晝夜地騷擾著我們。

編輯:林小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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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為作者原創,未經授權不得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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