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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抒寫中關村新史詩的非虛構力作」丨著名作家寧肯《中關村筆記》研討會在京舉行

中關村,第一個國家級高新技術產業開發區,第一個國家自主創新示範區,第一個「國家級」人才特區。這裡是體制機制創新的試驗田,是改革開放的窗口,也被譽為「的矽谷」。

《中關村筆記》是著名作家寧肯的最新非虛構力作,本書以人為經,以事為緯,選取中關村不同時代成就卓著的代表人物,通過各自不同的側重點,有如編織不同的樂章,展現了每個人物懷抱理想、搏擊奮鬥的艱辛歷程,同時在透視中關村的歷史中,展示了大國崛起的未來命運,也讓厚重深邃的中關村文化,真正以一種更為鮮活的形象呈現在世人面前。

書名:《中關村筆記》

作者:寧肯

出版社: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

出版時間:2017.04

作者歷時兩年,對中關村眾多先進人物進行了多次深入採訪,記錄了時代的真實、改革的真實,為先進人物群體立言,為歷史存證。全書在巨大而豐厚的社會容量、生活容量、知識容量、精神容量和審美容量之下,用深度採訪帶來的活力與溫度,使每個故事都洋溢著濃厚的現實主義情懷。而從多位先進人物的先進事迹中提煉出的民族自信心與創新勇氣,作為中關村乃至整個中華民族最為寶貴的精神財富內核,亦構成了全書極具穿透性的震撼力和強烈的藝術感染力。

馮康和數學藝術、陳春先和中關村矽谷夢、王洪德和京海公司、柳傳志和聯想、王選和漢字激光照排技術、馮軍和愛國者、王江民和江民殺毒軟體、王志東和新浪、鮑捷和量子點光譜儀、吳甘沙和自動駕駛技術、蘇菂和車庫咖啡、程維和滴滴打車……

全書十九個段落,十九篇手記,以樸實的敘述和大量來自於火熱生活的真實綿密的細節,塑造了一個個性格鮮明、血肉豐滿、栩栩如生的傑出人物形象。這些躍然紙上的先進人物群像,既反映了中關村改革開放近四十年的發展歷史,也表現了中關村面向未來的蓬勃朝氣和國家層面加大實施創新驅動發展戰略的力度與決心。

寧肯

作協會員,北京作協理事,《十月》雜誌常務副主編。主要作品有長篇小說《蒙面之城》《沉默之門》《環形山》《天·藏》《三個三重奏》;散文集《說吧,西藏》《我的二十世紀》《北京:城與年》;紀實文學《中關村筆記》等。曾獲得老舍文學獎(兩次)、施耐庵文學獎、北京市文學藝術獎等,長篇小說《天·藏》《三個三重奏》分別入圍第八、第九屆茅盾文學獎前二十名。

6月7日上午9時,由北京市委宣傳部、中關村管委會、北京市新聞出版廣電局、北京作家協會、北京出版集團聯合主辦的「著名作家寧肯《中關村筆記》研討會」於中關村國家自主創新示範區展示中心舉行。

中關村管委會主任翟立新、北京市委宣傳部副部長韓昱、北京市新聞出版廣電局副局長王野霏、中關村管委會副主任趙慧君、北京市委宣傳部出版處處長鄭俊斌、北京市新聞出版廣電局出版管理處處長馮獻省、北京作家協會秘書長王升山、中關村管委會宣傳處副處長董長青、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總編輯韓敬群、北京十月文藝出版社副總編輯胡曉舟、《十月》雜誌副主編宗永平出席會議。

中關村企業家顧問委員會成員、中關村上市公司協會會長、科興控股董事長尹衛東,王選先生生前秘書叢中笑,車庫咖啡創始人YOU+聯合創始人蘇菂受邀出席會議。

文學評論家賀紹俊、胡平、白描、白燁、劉瓊、李林榮、劉大先、叢治辰、岳雯、李琭璐等參加會議,就《中關村筆記》的文學特質與藝術探索進行了充分解讀與深入探析。

中關村

管委會主任

認識和理解中關村,需要《中關村筆記》這樣的作品。中關村的歷史,是改革開放宏大事業的一個縮影,也是一代代中關村人百折不撓、勇敢探索的奮鬥史。《中關村筆記》通過藝術創造,讓「中關村故事」更加鮮活、感人,也讓「中關村聲音」唱得更響。弘揚中關村精神,需要《中關村筆記》這樣的作品。在兩年的創作過程中,寧肯不辭辛勞,深入企業、高校、科研院所、孵化機構,聆聽企業家、創業者的心聲,親身感受中關村科技創新的脈搏,「創業,創新,不會止息」是作者深入中關村觀察、深入思考的結論,也是中關村的精氣神。凝聚各方力量,需要《中關村筆記》這樣的作品。希望有更多像寧肯這樣的作家把筆觸伸向中關村,把鏡頭對準中關村,把舞台聚焦中關村,講好中關村故事,傳承中關村精神,為建設科技強國,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夢不斷譜寫華彩樂章。

北京市委

宣傳部

副部長

中關村,可以說是改革開放的窗口,是創新驅動的領跑者,是新時代北京的名片,是北京文化建設的醒目地標。著名作家寧肯的這部當代北京原創的非虛構作品《中關村筆記》,藝術化地再現了中關村的改革開放歷程,為中關村寫史,為改革開放時代立傳。作品細節豐盈,情思深邃,是思想性文學性可讀性都臻於上乘的紀實文學佳作,也是十八大以來北京文學界貫徹落實習近平總書記系列講話精神,深入生活,紮根人民,全神貫注,精益求精,創作出的又一部具備「時代精神,北京特色,首都水準」的文藝精品。

北京市新聞出版

廣電局

副局長

《中關村筆記》這個題材的重要意義在哪?其實就八個字,一是叫做記錄歷史,二是叫做面向未來。講中關村絕不是講企業發展,也不是講城市地標,實際上是講落實中央決策,創新驅動發展,北京做了什麼,是講如何把一個科學和教育資源密集的地區變成一個全國的科技創新中心的歷史,是講的改革開放,特別是科技體制如何改革、如何創新、引領全國。文學要有衝突,這部作品的衝突在哪?其實就是講創新的衝突,講科技的創新、企業的創業,衝破舊牢籠、舊體制,用這個作品來吸引人,感動人,激勵人,這是這部作品想達到的目的。

瀋陽師範大學

教授

著名評論家

《中關村筆記》是寧肯在辛勤採訪和搜集資料的基礎上完成的一部報告文學作品。他完全採用了非虛構的敘述方式,真實地記錄了北京中關村地區在改革開放以後如何以科學技術引領時代潮流的經歷。有不少書籍都寫到了中關村的發展變化,寫到了中關村湧現出的時代英才,也從各個方面總結了中關村的經驗。但即使這樣的書籍汗牛充棟,也掩蓋不了《中關村筆記》這本書的獨特價值。它的獨特價值在哪裡?就在現代派上。寧肯是以現代派的方式來寫非虛構的。

作協

小說委員會

副主任

著名評論家

通過這部作品,通過中關村幾十年的發展回顧,我們讀到的不只是中關村,還有改革開放的歷史步伐。好的作品就是這樣,題材的規模可能有限,但作品給人的感受無限,寧肯寫這部作品沒有像有些報告文學通行的寫法那樣,比如寫中關村先要寫世界,先要寫歷史,先要從宇寫到宙,然後再寫中關村。他不是這樣,他上來就先寫中關村裡的一個人物——馮康,比中關村還要小,從一個人寫起,先寫馮康是誰,然後整部書讀下來,我們反而感覺很闊大。寧肯在報告文學文體上的把控也是成熟的,這部作品寫得很明快,但又不是一般報告文學的明快,而是讓人感覺到一種舒緩,一種小說的流轉自如。

著名作家

評論家

《中關村筆記》更似一部《中關村本紀》。在《史記》里,本寫誰?就是帝王。本書中的人物都是中關村的「帝王」,每一個行業里的領軍人物。而後面作者的手記正像《史記》「太史公曰」那種感覺。儘管書中是一個人一個人的故事,但是他把這些故事串聯得非常好,通過這些人物,他記錄了中關村以及中關村裡的英雄們艱苦卓絕、光芒映日的奮鬥歷程,表達了赤子之心日月可鑒的精神情懷。

社會科學院

文學所研究員

著名評論家

寧肯沒有把眼光只盯在當下的中關村,述說那些人們耳熟能詳的中關村神話,而是沉潛到中關村過往的歷史之中,尋索中關村起根發苗之濫觴,探察中關村源起之初的涓涓細流,以人為經,以事為緯,勾勒出了一個伴隨著改革開放進程而長足崛起的矽谷——中關村發展史略。由此可以說,有關中關村的作品雖然已有不少,但寧肯的《中關村筆記》更為卓爾不群,確實不可替代。這樣的作品,值得人們予以高度的關注,這樣的作家,值得人們抱以深深的敬意。

《人民日報》

海外版

文藝部主任

著名評論家

當代文學要講好當代故事,當代作家要具備講述時代經驗的能力和方法。作為民族電子科技業發展的重要收穫,中關村的變遷和它的熱騰騰的經驗之前曾見諸各種文字,但整體性書寫包括歷時性和共時性以及人文性書寫包括哲學性和文學性的不多,這兩點在作家寧肯這本紀實文學作品《中關村筆記》里得到了較好整合。《中關村筆記》建立在大量田野調查和辯證思考基礎上,作品對真實性和文學性的關係把握到位,表達確切、節制,細節豐富、細膩,不僅貢獻了許多珍貴的歷史文獻資料,而且貢獻了從一個個個體的夢想到中關村夢想和整體經驗的深層探討。

北京第二

外國語學院

文學院教授

著名評論家

《中關村筆記》是非常特殊的,放在當代文學史或者放在講好故事的寫作序列裡面,它也是非常具有特色的一部力作。它是一部城市的空間史,寫出了在北京多元多維的現代都市的空間裡面最具標誌意義的、不可或缺的中關村這樣一個社會空間的流變和發展歷史。空間歷史或者空間的存在是城市的標誌,尤其進入到現代社會,現代城市重要的標誌是不斷地創生新的空間——新的價值空間、新的生活空間、新的文化空間。中關村對於,對於北京,正是具有這樣的標誌性意義。

社會科學院

民族文學研究所

副研究員

青年評論家

劉大先

這樣一個作品與虛構作品不一樣的地方,就是作者處理的是文學怎樣和現實接洽的問題,這個問題特別難,因為在這樣一個信息特別便捷的時代,文學常常是滯后的。但是文學在這種滯后的情況下,如何取得我們這個時代的合法性?意義恰恰體現在它的超越性或者綜合性。任何一種文學書寫,都要有一種類似於飛鳥翱翔在天空之中、俯瞰大地山川的走勢。如何將這種四十年紛繁歷史的複雜性歸結出來,寧肯用了明線和暗線兩條結構,馮康構圖是創新,聯想是創業,他用這兩條線提綱挈領,這是文學在我們這樣一個時代所起的作用。《中關村筆記》整個不是寫人,也不是寫某個空間,而是寫一種精神,群像式的精神。這種精神就是他總結的「銳意進取、改革創新」的精神。

作協創研部

理論處副研究員

青年評論家

寧肯給中關村帶來了深度模式。深度模式的第一個表現就是馮康和他的弟子這樣一條主線貫穿始終,這麼寫就觸及到中關村靈魂最深處的東西,這也是中關村之所以成為中關村的一個動力所在,他把這種純數學的、純思維的演進寫得極其迷人,使數學思維具有非常性感的肉身。深度模式的第二個表現就是他始終有文學的影子在。文學是構成這個時代氛圍的一個非常隱秘但是又非常重要的維度,如果沒有這個維度,中關村呈現的就僅僅是由數字、由科技等冷冰冰的工具構成的理性的一面,但事實上文學確實深度參與了中關村的構造。他寫出了中關村這樣一個具有強大創新主體的歷史主體,它必然有文學的理想主義氣質的參與,才能讓中關村成為中關村。

中共中央黨校

文史教研部

講師

青年評論家

寧肯的那種現代主義的特徵,讓他不可能放棄他在文學上的創造,至少在寫作的方式和結構方面,他選擇了一條不好走的路。《中關村筆記》有四個結構特點非常有意思。第一是明與暗;第二是內與外,即寫現實的部分和手記部分的呼應;第三是面與線,作者寫了活色生香的、混雜的、不可以描寫甚至不可以概括的中關村的改革現場,但同時最後中關村大事記的線索,卻又在線上做了必要的呼應與補充;第四是整與散,作者有一個宏大的結構,他把很多的人物納入到這個理性的結構當中,但是非常有意思的是,相當多的人物納入不到這個結構當中,是游散在結構之外的,這使他的結構看上去非常嚴謹,同時又非常零散,但是這個零散也是極有意義的。

青年作家

李琭璐

一個優秀的作家一定是有野心的作家,在這部作品中我們看到了寧肯的野心,首次寫作長篇非虛構文學作品便把目標定在司馬遷身上,他說「這部筆記我願是一次對太史公的致敬」,實際上我們可以把這部作品看作是寧肯為中關村寫的史記,他為現代科技史的風雲人物撰寫立傳,無論是馮康、陳春先,還是王選夫婦、柳傳志父女,書中的許多人物傳幾乎都是獨立成篇的佳作。在這部作品里,我們不僅看到寧肯的非虛構文學創作,還能看到他關於非虛構的文學理論,他的理論幾乎在每篇手記里都有。他為非虛構文學所帶來的實踐和理論,為我們當下的非虛構文學帶來的非常新鮮的體驗,為我們報告文學作家提供了許多有益的借鑒。

這部筆記,

我願是一次對太史公的致敬

——寧肯

「為什麼要登山?」「因為山在那兒。」這是著名的馬諾里的回答,一個登山家的回答,所以著名是因為聽上去像句廢話,什麼也沒回答。為什麼要寫中關村?想來想去,我發現我的回答也類似,因為它在那兒。

很多年了,中關村對我來說既熟悉又陌生,當我不思考的時候我覺得非常熟悉它,一旦思考又是那麼陌生。它存在於北京的西北部,天氣好時,特別是在一場大風之後,當我看到中關村或上地,也會同時看到西山。看到落日,火燒雲,雲蒸霞蔚的下面遠山與建築峰起,玻璃幕牆反光,自身也在發光,有種科幻性質。遠看如此,走近更是如此。

2015年我開始頻繁走近它,穿越它。這之前,我清楚地記得那個日子,我在一本書的邊上寫道:「再次走出文學,像又上一次大學,在飛往武夷山的飛機上開始了。」

那是2015年4月21日,我在飛機上讀黛博拉·佩里·皮肖內一本寫矽谷的書。這本書的名字叫《這裡改變世界—矽谷成功創新之謎》,這樣的書從來不會出現在我的書單上,特別是對於長年閱讀現代主義小說的我,這樣的閱讀簡直如天壤之別。卡夫卡或卡爾維諾與矽谷有什麼關係?(其實或許真的有些關係。)

但是,2015年,我突然想改變自己。一個人在某種盡頭待的時間久了,就想在另一種盡頭解脫。快20年了我一直浸潤在文學里,浸潤得太深了,都浸透了,渾身都是敏感。我需要另外一種東西,一種類似岩石的東西。

20世紀90年代初我曾經走出文學,由一個詩人變成了廣告人。五年之後返迴文壇我曾寫下《一個傳統文人的消失》一文,談及「跳出文學,從外部看文學,讓我獲益匪淺」。此後我連續寫了五部長篇小說,又變成了一個傳統的文人。

我在飛機上寫道:「當你進入一個新的世界,如矽谷世界,你再次發現文學的邊界,你站在界外看文學,又彷彿看到當年的自己。」因為山在那兒,中關村在那兒,我要讀一種完全不同的書,讀黛博拉·佩里·皮肖內,讀《這裡改變世界》。

這書在最後竟然談到了中關村,那時我開了一個關於中關村的書單還沒讀,黛博拉·佩里·皮肖內拿中關村與矽谷做了比較,當然也談到了以色列的高新技術區,對以色列無條件地進行了讚揚,對中關村則多有質疑。

黛博拉·佩里·皮肖內寫道:「對於正在崛起的東方巨人能否成為新的世界創新中心,國際輿論的觀點並不一致……中關村自身的一些短板,比如這裡的移民人才較少,限制了它與矽谷競爭的實力……

聯想超過惠普成為全球最大個人電腦廠商,這是幾個世紀來首次在科技產業中登上全球第一的寶座,在某種意義上,也是中關村生力軍對陣矽谷老牌明星的一次勝利,不過矽谷的領先優勢已轉向搜索引擎、社交媒體和大數據、人工智慧領域,企業戰勝的只是過去的矽谷,並非未來的矽谷。」

讀這些話與我過去的閱讀實在完全不同,完全是兩個語境,但也在重構著我,我要的就是這樣。當我讀到「在矽谷的創業者中,中老年人遠遠多於年輕人」,更為驚訝,黛博拉·佩里·皮肖內說:「創業最活躍的人群是在55至64歲之間。」2015年我正好56歲。

其實,很多時候,質疑比肯定往往更有意味,更能看出某種東西,比如中關村在世界上的分量。黛博拉·佩里·皮肖內對中關村的評價說實話比我高,那時我還不知道世界上在爭論中關村是否已成為新的世界創新中心,中關村已是世界三大科技創新中心之一。

那時我只是覺得中關村作為北京的一部分,在很大程度上改變了北京,改變了,它在那兒,像山對登山家一樣,對我構成了挑戰。如果我要改變自己,跳出文學,中關村再合適不過。連帶著我也必然先要了解矽谷,了解矽谷的雅虎、谷歌、思科、蘋果、甲骨文,從更遠的地方看文學,看小說,看文學和世界的關係。

年中《小說月報》有個採訪,問我最近在讀什麼書,我說正在同時或交叉讀一些文學之外的書,一本是黛博拉·佩里·皮肖內的《這裡改變世界》,一本是凌志軍的《的新革命—1980—2006年,從中關村到社會》,還有吳曉波的《激蕩三十年》,它們讓我找回了文學之外的感覺。

閱讀之後我開始頻繁出入中關村,來到陌生世界—如果這個世界內部是陌生的,外部也一樣陌生,哪怕你到過多少次它的外部。或開車,或坐捷運,或騎電動腳踏車,我成為中關村的一部分,中關村也成為我的一部分,我穿過中科院棕色的物理所大樓來到數學與系統科學研究院,國家重點實驗室,瞻仰已故的數學家馮康的銅像,聽馮康的同事、弟子談馮康,談許多年前的往事,許多人都是院士,我從沒見過那麼多院士。

在方正大廈見到王選的秘書,參觀紀念館,聽王選的一生。在融科資訊十八層見到柳傳志,在創意大街見到吳甘沙,在車庫咖啡見到蘇菂,在數字山谷見到程維……見的人太多了,以前一年也去不了一次中關村,現在一周就要去兩次,甚至三次。中關村的「內部」就是中關村的人,每個人都是時間的深井,歷史的窗口,哪怕80后的年輕人也像時間的隧道一樣。當然,柳傳志,王洪德,王緝志……這些老人,更是時間的寶藏。

我已徹底忘掉了小說,成了一個記錄者,沉思者。當然,我會再次回到小說上來,也希望再有一種不一樣的回來,那是另一回事。而這部筆記我願是一次對太史公的致敬,一個小小的微不足道的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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