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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時代下的萬達:一切只是剛剛開始?

前有萬科,後有萬達,

正好應驗,一切只是剛剛開始。

今天萬科新聞未定,朋友圈已經被萬達新聞刷屏。

市場傳言,部分銀行應要求清倉大連萬達有關債券,萬達系公司大跌,22日上午萬達電影股價跌幅達到9.9%。

萬達對此則是嚴正聲明,表示網上炒作屬於謠言,並稱「萬達集團經營一切良好。」

然而根據財新最新報道,「銀監會於6月中旬要求各家銀行排查包括萬達、海航集團、復星、浙江羅森內里在內數家企業的授信及風險分析,排查對象多是近年來海外投資比較兇猛、在銀行業敞口較大的民營企業集團

沒有很多人注意到,王健林前段時間接受FT總編萊昂內爾•巴伯採訪中,也提到了海外收購美國電視製作公司迪克•克拉克製片公司交易告吹。

王健林解釋是兩邊的政策都發生了變化所以放棄,「兩個國家的有關政策都發生變化,美國也有人不同意我們收購,這邊的一些有關的政策也有變化」,「其實我們完全可以在海外自己融資解決,只是不願意成為一個不守規矩的公司。」

有人打趣,沒人注意到王思聰從5月17日就沒有更新微博么,這不是風險預警么?

真真假假之間,大家多數一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表情。

昨天公號文章談王石退出萬科董事會,王石退出,偶像黃昏,梟雄末日,小丑狂歡,提到萬科和萬達模式,一直是很有意思的對比。

土地財政之下,權力浸潤著房地產業方方面面。

土地財政成為地方政府之最大動力,政治與商業結合成為企業做大做強通行證,不知多少企業對此食髓知味。

萬科和萬達,一時瑜亮。

萬科早年博得頭籌,萬達則後來居上,涉及商業、文化、金融三大產業,王健林本人,也以2050億元的財富蟬聯胡潤排行榜首富,多年來歷經無數形勢變化而不倒。

對了,春江水暖鴨先知。

除了萬達,沒多少人注意到復星也有反映,在香港上市的復星國下午盤交易中下跌幅度一度達到9.6%,上海復星醫藥也一度下跌了8.9%。

出來混,真的都會還么?

不說當下,我談談歷史。

我寫貨幣史《白銀帝國》時候,曾經提出一個問題,

早於西歐數百年發明最早的紙幣,

唐代也誕生飛錢等匯兌業務,後來也有華爾街之稱的山西票號,

為什麼最終沒有發展出銀行系統?傳統金融體系為何受限?

一個可能的解釋是,金融業作為商業的附庸, 可以說是上層建築的上層建築,然而就歷史處境而言,商業在一直作為政治附庸存在,金融業也就是附庸的附庸,這使得的金融縱然 在技術層面有交子、錢莊、票號等零星創新,在系統以及制度層面卻缺 乏建樹。

對比西方同儕,當明朝還在進行皇家紙幣試驗之時,歐洲已經誕生了最成功的銀行家,如「美第奇家族」(Mèdici family)。

這一 家族在 14 世紀初的佛羅倫薩曾被看作流氓,卻掌握了佛羅倫薩三個世 紀,其家族產生了三位教皇、兩位法國王后、多位王侯與大公,也資助了很多天才,如拉斐爾、達·芬奇、米開朗琪羅等。

他們的最大客戶是君主與教皇,其影響力展到了政治領域,這是商人難以匹敵的高度。

而遙遠的,當產權保護與人身安全都無從談起時,何必考慮更曲折的銀行模式呢?春秋時代尚且有立主定國的呂不韋,而明清只有滿門抄斬的沈萬三。

說完歷史,回顧一下2013年企業家談不談政治的文章吧,回顧一下曾成傑。

權力與生意,到底是兄弟還是陌路?政治與企業家,到底關聯還是絕緣?

別忘了,大連還有徐明呢。

小時代的柳傳志和曾成傑

徐瑾 首發於FT 圖片來自網路

企業家該不該談政治?在,懂政治是妥協,不談政治也是妥協。如無程序正義與司法公正,曾成傑及柳傳志,或都難以有免於恐懼的自由。

企業家該不該談政治,又成一時熱點。

據《南方周末》報道,有「企業家教父」之稱的柳傳志在小範圍座談表示「從現在起我們要在商言商,以後的聚會我們只講商業不談政治」。據說這番發言在企業家雲集的社交網站「正和島」(柳傳志本人也是「島民」)上引發諸多爭論,甚至引發另一位島民王瑛「退島」,這一事件也進而演化為輿論焦點。

企業家該不該談政治,尤其是當下的關頭?年初筆者曾經參加過一次題為「轉型時代企業家選擇」的討論會。巧合的是,召集人之一即是王瑛女士,她對於公共事務的熱情令人印象深刻。

我的立場並沒變化,也就是企業家最大責任就是盈利,即使是在一個變化的社會中。我此前專欄《變動時代中的企業家》中,亦強調所謂企業家的責任,是做好其本職工作,辦好一家企業,有利於其顧客、員工與股東,作為微觀個體的企業家,這是其能夠做出的最大貢獻

換而言之,柳傳志的話並不離譜。事實上,即使聯想這樣的大型企業總被詬病其背景以及出身,但無可否認,正是這樣的企業構建了今天所謂「奇迹」的基石。柳傳志等企業家的最大貢獻,確實在於經營好一家企業。對於他們的言論,社會應該寬容。

反過來說,對於柳傳志這樣的企業家,大家有更高的期待,也是情理之中。畢竟一個人掌握了越多榮譽,也應該承擔更多責任。用經濟學的話說,柳傳志作為明星企業家,其發言外部性舉足輕重,往往會成為一時風向標。對其發言有所要求,並不為過,這也是不少人的不滿之處,「不說話行嗎?!沒人要求你做什麼,不說話行嗎?」(王瑛語)

也正因此,判斷柳傳志的發言,還應該立足一個基本原點,那就是私域與公域的區別。如果是私人領域發言,無論如何發言,旁人無從苛責,如果是公共領域發言,柳傳志這樣的企業家就不得不考慮其巨大的外部性,發言作為公共事件被討論甚至放大自然也難以避免。這次事件的模糊之處在於,一個小範圍座談,介於公私之間,又因為微博等社交媒體的傳播而放大,各種觀點見仁見智。

總結而言,我主張對柳傳志們的言論秉持寬容態度,但幾乎與這次「退島」事件同時發生的曾成傑事件,似也說明,王瑛們的堅守有其理由。

曾成傑,湘西非法集資案主犯,近日長沙市中級人民法院對其執行死刑,其女兒稱執行死刑當天沒有接到通知,沒見到父親最後一面。

曾成傑案情複雜,既有民間金融幽微側影,也折射地方政府的多面角色。個中曲折,仍待有心人挖掘,也期待法律專業人士關注。目前從記者劉建鋒等人披露的材料來看,地方人事變動,導致政策對非法集資從鼓勵轉向收緊,曾成傑於是成了「嚇猴的雞、要被一腳踩死」。

回看歷史,素有「紅頂商人」的傳統,從陶朱公、沈萬三到胡雪岩、盛宣懷,無論流連五湖還是富甲天下,無論善終還是惡報,他們的發家與衰落往往都和政治脫不了干係,搞政治或者懂政治也成為不少企業家津津樂道之物。與此同時,「不談政治」也是一種強大話語存在。這看似怪異,實則是必然,不談政治是妥協,而懂政治也是妥協,與高貴或逐利無沾,制度環境使然而已。

政治和貨幣一樣,都是重要的東西,所以皆不能輕易交給別人。換而言之,政治是每個人的第二職業。現實生活之中,你談不談政治,政治都在那裡,從辦公室到卧室,從公共空間到個人生活。曾成傑大抵也不會如何「談政治」,但他與地方官員之間的關係顯然既成就了他的生意,也斷送了他的性命。就本質而言,在強大而無約束的權力面前,曾成傑這樣的小商人和柳傳志這樣的大企業家,或許並無本質區別。如果沒有程序正義與司法公正,曾成傑以及柳傳志,可能都難以有免於恐懼的自由。

從國際比較來看企業家群體,也有一些微妙而戲劇性的差別。在關注新興市場的《一炮走紅的國家》中,作者發現富翁一個有趣現象:沒有人財富凈值超過100億美元,類似級別的富豪俄羅斯有11位,印度有6位,對比之下,這兩國經濟規模都比小得多。他認為「政府似乎在極度富有的人群中製造競爭,同時限制他們的財富上限。」

這一判斷正確與否無法評價,不過從每年富豪榜上人頭頻換,甚至被媒體呼為「殺豬榜」來看,這些猜想不完全是笑話。企業家中以思想著稱的馮侖近期談到一個細節,一群企業家去歐洲見政要時,總統坐著說話,企業家「無一例外」都站著說話,以至於對方感嘆「哎呀,你們這麼有紀律」。馮侖認為這說明民營企業雖然在國際上受到禮遇,但在權力面前還是不太自信——豈止是不自信,這是長期壓抑之下的集體無意識的自然流露。

權力與生意,到底是兄弟還是陌路?政治與企業家,到底關聯還是絕緣?經濟學除了告訴我們企業家最大責任是盈利,也告訴我們另一條樸素的真理:不要看人們怎麼說,要看人們怎麼做。

不談桌面之上的政治,如果僅僅是為了桌面之下的交易鋪路或噓聲,那麼即使短時間有所成就,長期來看風險仍舊存在,猶如大連徐明之流。甚至,如果最終桌子也被抽走,大抵也只能站著回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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