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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連載 ∣ 一九七九年的愛情(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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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九年的愛情

李 唯

周武生抱著楊秀女在麥地翻滾著,他激動萬分,伸手就去解楊秀女的衣衫,嘴裡哆嗦地說:「秀女子,我得病了,我活不成了!」楊秀女明白他的意思,她也激動,但她抗拒地推搡著周武生,不讓周武生的意思實現,說:「哥,這不行!」周武生卻扯開了楊秀女的衣衫,他又看到了那一抹嫵媚的紅在楊秀女的胸前閃耀,這讓周武生更加熱血沸騰,他急切地要去解下那紅紅的胸衣,說:「我不管!天王老子在這兒我也不管了!」楊秀女竭力地抗拒,她死死揪住那護衛著她的最後一道屏障,不讓周武生將它解下來,嘴裡央告著:「哥呀,哥呀,這真的不成呀哥!」周武生不再說話了,他激動得已經不能抑制,不管楊秀女怎樣抗拒和央告,他都銳猛無比,堅決地要將那窄窄的一條布扯下,直到楊秀女尖利地喊起來,像一個雷陡然地炸開。

楊秀女尖利地喊道:「哥!劉長慶他是個老實人,我不能欺負他呀!你也不能欺負他!」

周武生被這尖利的炸雷炸中了,驚愣住,隨即鬆開了攥住楊秀女的手。

楊秀女看著呆愣的周武生,她心疼地過來捧起他的臉,將自己的臉挨上去,眼淚撲簌簌地掉出來,「哥,哥呀,」她淚水飛濺地說,「我不是不想讓你弄啊,我自己也想啊,可我實在是已經答應了要給劉長慶當婆姨,他一家都是老實人,是好人,我就不能欺負人家啊!還有,哥呀,我,我已經懷了人家的娃了!我就更不能……哥,這些天,家裡地里,沒人的時候,我就想好好地跟你說說話,我有好些好些個話想跟你說!我把你在的這些天當成一輩子來過。等到割罷了麥,你走,我這一輩子,就算過完了。」

周武生的眼淚也撲簌簌地掉出來,從沾滿麥秸和土的臉頰上一顆顆地淌下。

楊秀女用嘴給他一顆顆地嘬去眼淚,說:「哥,你快去喝些涼水冰冰身子,別難受壞了!」

周武生木然地站起來,木然地向河走去,去喝水冰涼身子。

到收工的時候,割下的麥子要往家背,不然擱在地里會讓別人背了去,楊秀女不去背麥子,她讓來送飯的雪和周武生去背,自己拿著雪拎來的飯籃和碗筷先回家去了,她怕和周武生單獨在一塊兒,他又會火燒火燎地難受。雪很樂意地和周武生背了麥子回家,兩人走在盤山道上,遠遠地看過去,只看見麥子看不見人,只看見兩架扎得高高的麥捆像兩座小山似的慢慢移過來。

雪走著,不住地偷眼看周武生,挑起話頭跟他說話,「武生哥,」她直接就喚他的名字,不再叫麥客大哥,「上回你讓那盒盒學我唱酸曲兒,我都不相信是我唱的,我都趕上城裡頭劇團唱戲的了!」周武生情緒不高,悶頭走著,敷衍著她說:「你唱得好嘛。」雪又說:「武生哥,上回我只唱了一半,我跟你說,底下的詞都是姑娘家唱不成的,我就沒唱,你還記得不?」周武生依舊敷衍地說:「啊,那天晚上你是那麼說的,你說底下的詞都騷得很。」雪不語,羞了,垂下頭去紅著臉走路。須臾,她抬起頭來,鼓足了勇氣說道:「武生哥,那我現在把底下的也唱給你聽,好不?」周武生一驚,愣愣地看著雪,一時有些發矇。雪的臉更紅了,她掉過臉去,不敢看周武生,只看那遠處的山峁和樹,唱起來:

「打開了後門就迎進個人,

擦了根洋火就點上盞燈,

小妹妹我就解開了懷,

胸脯子上———

一對白鴿兒就飛出來!」

周武生更加驚愣地看著雪,像看一隻變成了藍色的羊。

雪大臊,臉緋紅,背著麥捆就朝山腳下跑去,飛快得倒像受驚的羊了。

周武生驚愣之後不由得笑了起來,嘀咕道:「這女娃,人大了,想要男人了。」他背著麥子一邊繼續朝前走,一邊想著有空的時候要給秀女子說一下,也該給雪找個婆家了。

周武生一直沒有機會跟楊秀女說雪的事兒,他很快就陷入了自己巨大的悲傷中而根本顧不上其他。搶黃幾天後就結束了,劉家只剩下不多的幾塊地自家人就能割了,劉長慶就跟周武生算了工錢,又買了酒,晚上全家人在一起喝了,算是送行,說定明日一早就借麻子家的馬車來送他走。周武生真的要走了,在飯桌上,他喝著酒,眼淚汪汪地直看楊秀女。楊秀女心裡慌慌地跳,不敢看周武生,她匆忙間喝了一杯,說累了一天,她晚上還要起夜來喂牲口,就先回屋裡去躺下了。躺在炕上,她眼淚一直洶湧地無聲地流著。

楊秀女直到起夜去牲口棚里喂牲口,眼窩還是潮潤的。她拿根棍給驢和騾子攪著草料,心潮又給攪動了起來,眼淚又撲簌簌地掉進食槽里。陡然有一雙手從後面伸過來環抱住了她,她驚了一下卻沒有失聲喊叫,她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周武生,他要是安然地去睡了他就不是周武生了。楊秀女沒有喊叫,也不掙扎,只是低聲地說:「周武生,你放手。」

周武生不放手,他死死地抱住她,說:「我不放!明天我也不走!」

楊秀女讓他抱,她最後再讓他抱抱,但她低聲地提醒他:「我跟你說了,等割罷了麥子,我跟你的這一輩子就算過完了。你放手,走吧。」

周武生堅決地說:「我不會走!我也不放手!」

「周武生,」楊秀女於是警告他,「你不放手我可喊我男人了!」

周武生根本不相信她會喊,他甚至還有趣地笑了,笑著說:「那你喊呀。」

楊秀女果真就放聲地喊起來:「長慶!長慶!長慶———」她的喊聲在靜靜的夜裡又像個雷似的尖利地炸開,引得食槽里的驢、牛和騾子又都高高低低地嘶叫起來。

周武生頓時傻了,鬆開了環抱著楊秀女的手。

劉長慶睡眼惺忪地從屋裡探頭出來,問:「咋了?人喊驢叫的?」

楊秀女遠遠地還朝他招手:「你過來!」

長慶果然就披了衣服朝這邊走過來。

周武生更傻了,慌亂地趕緊貼著牆根溜出牲口棚,抹黑溜回他的廂房去。

長慶走進牲口棚,問整著衣衫的楊秀女:「衣服咋皺皺的?啥事啊?」

楊秀女支支吾吾,說衣衫下午就皺了,背麥子背的,而後沒話找話地說:「我才想起來,你明天不是要套車送麥客去鄉上嗎,咱家那幾根木頭打結婚就放在院里了,老說要找個木匠來打房傢具,你明天順便在鄉上就找個木匠來家把傢具打了吧,我就想跟你說一聲。」

長慶不滿且狐疑地嘟囔道:「就這事也失急慌忙地半夜裡喊?明天一早說也行嘛。走,回屋裡去睡吧,別把牲口再驚出病來。」他扯了楊秀女就走。

楊秀女就跟長慶走回屋去睡。她走著,回頭看周武生住的廂房,那屋裡的燈剛剛亮起來,周武生的頭投在窗欞紙上,一個圓圓的剪影。她想著這個偌大的漢子,這個像嘬一樣親她嘴的孔武有力的漢子,剛才讓她嚇得像個老鼠般地竄溜跑了,她想笑的,卻沒有能笑出來,她的心正一點一點冰冷地沉下去。

回到屋裡,長慶想跟楊秀女做性事,他怯怯地去扯動楊秀女的衣袖,說:「來。」他從來不喊楊秀女的名字,他也不知道該怎樣親昵地喊她,想做事了,他就說「來」,他扯動了一下楊秀女的衣袖,又扯了一下,再次怯怯地說:「來,來,咱來。」

「你今天晚上要再跟我說咱來,」楊秀女看著長慶說,「我就死!!」

而後,她凄厲地哭。

天亮時分,周武生走了。

楊秀女這一整天沒有下地去割麥,就在炕上躺著。等到雪下地回來,已是傍晚了,夜蝙蝠都出來了,懸挂在劉家的屋檐下蠢蠢欲動開始準備夜間的飛翔,楊秀女還在炕上躺著。雪進屋來問楊秀女是不是打葵了?這一片山裡的土語把中暑叫做打葵。楊秀女不想讓雪看出來什麼,就順勢說是的,是打葵了。雪就去灶房燒了一大鐵鍋熱水,又硬把楊秀女拽進灶房去,脫了衣服讓她洗身子。山裡把這叫做刮葵,把身上的暑氣颳了去。雪自己脫了衣服也一道來洗,天熱,她在地里蒸烤了一天,她也要刮刮葵。

灶房裡水氣瀰漫著,屋外殘存的夕陽餘暉從窗欞透進來,在瀰漫的水氣中刺出道道金線。楊秀女給雪搓著後背,雪的白身子在金光的映照下讓楊秀女看得連連感慨,「雪,你像個棉花!」她禁不住在雪的光胳膊上咬了一口,愛死了那水靈的白,「你小心讓男人看見,把你當白饃吃了!」

雪卻情緒黯然,憂傷地說:「我倒是想有個男人來吃了我。」

楊秀女聞聽雪話裡有話,停下給她刮葵,問她:「雪,你是不是看上誰了?」

雪黯然不語,眼眶開始慢慢地泛紅。

楊秀女陡然想到了,恍然大悟,說:「雪,你是不是———你是看上那個麥客了?」

雪還是黯然不語,神情更加地憂傷了,眼淚也滾落了出來,滴在她白饃一樣的身子上。

楊秀女傻愣住,不禁脫口而出:「冤家,真是冤家!」

「嫂子,」雪不禁狐疑地望著楊秀女,那淚珠還在她的眼瞼處懸垂著,她就這樣睜大著淚眼去審視楊秀女的神色,「嫂子你是咋了?」

楊秀女連忙掩飾她的失態,說:「我沒咋。我,我是為你可惜得慌。你早跟嫂子說啊,現在他,他人也走了。不過,雪呀,你是該尋個婆家了,這些年,為了你哥,這個家啥苦啥委屈你都受著,把你自己都耽擱了,趕明,嫂子一定給你尋個好男人!」

雪卻幽幽地說:「我就看著他好。」

楊秀女尷尬地澀笑:「他就是好他也不在了呀……」

院里這時傳來了響動,這響動及時地救了楊秀女。院里傳來的是大車被趕進來的動靜,掛在騾子脖頸下鈴鐺的搖曳作響,以及膠皮輪胎碾過地面石子的嚓嚓聲,還有長慶咳嗽的聲音,這讓楊秀女解脫了尷尬,她趁機轉移了話題,對雪說:「是你哥送那麥客從鄉上回來了。說不准他把木匠也從鄉上找來了。」她推開木窗欞,探出頭去看,果然就看到了她的男人,一身山道上帶來的塵土,她問長慶:「你是一個人回來的?讓你找的木匠呢?」

長慶在院里卸車拴著騾子,說:「咳,咱還到鄉上去尋的啥木匠,木匠都是現成的,你看我又把誰拉回來了———」他朝自己身後指,讓楊秀女看。

渾身披掛著斧、錛、鑿、鋸等木匠工具的周武生從後面閃出來,撞進了楊秀女的眼睛里。

楊秀女像雷擊似的呆住了。

長慶還喜滋滋地向楊秀女解釋:「武生大兄弟他就會木匠活兒。大兄弟還說了,這些天在咱家,處得不錯,也算是認下個親戚吧,人家說這回不要工錢,就算再來親戚家幫幾天忙。大兄弟在鄉上他舅家借了這些斧啊鋸啊啥的就又跟我回來了。」

周武生望著楊秀女,沖她偷偷地擠眼笑。

楊秀女呆若木雞。

雪也從窗欞里探頭出來了,一眼看見了周武生,喜出望外,喜不自禁地大喊一聲:「嗨!」喊出口,才覺得失態,不像個姑娘家,不禁羞紅了臉,臊了,放柔了聲音,「哥,」她籠統而親昵地叫著武生和長慶,「你們還沒吃飯呢吧?我給咱做!」反身回來,匆忙地擦身子,穿衣裳,燒水,和面,撈酸菜,把個腌蘿蔔用刀在案板上歡快地剁得噹噹響。

楊秀女獃獃地看著她忙碌,覺得那刀的每一下起落,刀刀都剁在她的心上。

院中的牲口棚第二日就兼做了木工坊,周武生早上起來在食槽的旁邊搭起一個案子,在上面開始解木頭剖成板子。院里沒人,劉家的人早早都下地去了,雪臨走時細緻地把稀粥和饃給他擺在石桌上,還把一碟鹹菜也用香油拌了,也一併給他擺著,周武生卻無心去吃,就讓那早飯一直在那兒放涼,他用刨子機械地刨著板子,讓刨花連綿不斷地從他的手底下流瀉出來,神情焦慮著,在想怎樣才能跟秀女子單獨說上話?他還想再有麥子地里那種天高地闊盡情揮灑讓人血脈賁張的機會。

陡然一把斧子「當」地一聲剁在案子上,周武生手裡正向前推著的刨子一下便撞到這斧子上,濺出幾粒火星來,他愕然地抬頭望去,不禁喜出望外地笑了。

不知何時獨自返回家來的楊秀女一臉冷霜地瞪著他,「下午你就走!」她說,同時把已經捆好的周武生的鋪蓋捲兒扔在他面前,「這回沒啥可說的!」

周武生被楊秀女的冷視收斂起了笑,「我不走。」他堅硬地說,「要走,你跟我一道走!」

「我跟你說了我懷了人家的娃了!」楊秀女急出了眼淚來,「我不會跟你走的!你趕緊走!」

周武生卻繞過木案子朝楊秀女湊近過來,「這回就是天雷把我劈了我也不一個人走———」他一把抱住楊秀女,隨即唇就壓實了上去,又像嘬似的狠狠去親她。楊秀女死命掙扎著,掙扎不脫,周武生的雙臂像焊死了一樣地箍著她,唇也像長在了她的唇上。楊秀女大急,張大嘴一口咬住周武生親過來的下唇,狠狠地咬,她要咬得他鬆開。

周武生鑽心地疼,但他不鬆開楊秀女,忍著,就讓她咬。

楊秀女便狠命地咬,她要一直咬爛了他。

周武生依舊箍緊著楊秀女,嘴撅著,他就讓她咬爛。果然就咬爛了,一縷鮮血從周武生的唇上淌下,然後是更多的血湧出來,涌到楊秀女的嘴裡,使她像吃了滿嘴的草莓。

楊秀女哇地一下哭了,倒是她撐不住先鬆開了她的牙。她哭著,去撫摸周武生嘴唇上的潰爛處,「周武生你這個貨,你咋不知道鬆手呢?你不疼呀?」她哭著說,無力地催促他:「你趕緊走,你走,你走,你走……」

「我不走。」周武生依舊堅硬地說,隨後他還淌著鮮血的嘴又朝楊秀女的唇上壓下來,再一次想含住楊秀女的唇。楊秀女酥軟了,唇有一點迎合地湊上去,就讓他含住了。

十幾米遠的地方正站著雪。

雪站在牲口棚外的陰暗處,沒人看見她。她手裡捧著她的草帽,草帽里是幾根從地里摘的黃瓜,還有一捧桑葚,黃瓜和桑葚她都在河裡洗凈了,她是想著周武生幹活要是口渴了可以當水喝,她是回家來給他送「水」的。雪捧著黃瓜和桑葚,直勾勾地看著牲口棚里翻江倒海的楊秀女和周武生。風兒捲起棚里滿地的刨花飄過來,飄落在雪的頭上,臉上。

雪就頂著滿頭的刨花一動不動地站著。

作者簡介:李唯,男,復旦大學中文系畢業,國家一級作家,天津文學院簽約作家。現任電影文學創作委員會委員,作家協會會員,天津電影家協會副主席。創作長、中、短篇小說《腐敗分子潘長水》《跟我的前妻談戀愛》《一九七九年的愛情》《坐莊》等百萬餘字。獲上海中長篇小說優秀獎,《北京文學》獎,《小說月報》百花獎、莊重文文學獎等。

創作電影《黑炮事件》《美麗的大腳》《誰說我不在乎》《泥鰍也是魚》《月圓今宵》《跟我的前妻談戀愛》等多部,曾兩次獲得夏衍電影文學獎,獲金雞獎最佳編劇提名獎,改革開放三十年優秀劇本獎等。影片獲得金雞獎、百花獎、華表獎、大學生電影節獎,以及東京國際電影節大獎,上海國際電影節大獎。創作拍攝長、中、短篇電視劇《坐莊》《千鈞一髮》《跟我的前妻談戀愛》等幾十部,多次獲得電視飛天獎、金鷹獎。影視作品共三次獲得全國「五個一工程」獎。

李唯多年來曾先後在《北京文學》發表《跟我的前妻談戀愛》《一九七九年的愛情》《暗殺劉青山張子善》等中篇小說,並多次獲《北京文學》獎。

新刊目錄

《北京文學》(精彩閱讀)2017年第10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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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公民的航母夢——第一艘航母「遼寧艦」的前世今生(報告文學)/李忠效/4

作家人氣榜

薤村十日(中篇小說)/陳應松/64

聲嘶力竭的啞巴與垂死的鄉村時間/李壯/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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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上漂來北京城/趙大年/169

長河通古今/蘭寧遠/171

通州與雲南不期而遇/張慶國/173

通達之州/張艷茜/177

大運河走過揚州/邱華棟/180

真情寫作

心中的一片陽光(散文)/田珍穎/182

說吧,憂愁(散文)/兔子/191

那些我們想見的人(組詩)/花語/196

所有逝去的……(組詩)/周瑟瑟/105

北漂故事徵文選登

北京節拍/阿寶/198

一個演員的北漂歷程/丁墨/201

此心安處是吾鄉/吳映玲/204

那年春節/黃咚咚/206

《北京文學·中篇小說月報》2017年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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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在愛情的火焰里燃燒熄滅,再燃燒再熄滅,即便輪迴在犯罪、知罪和內疚的深淵裡,也要活出自我。他們亢奮的面孔讓夜色迷離,也讓沉默的人更顯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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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載《芙蓉》2017年第4期】 蔡 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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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學期刊中篇小說選目

《北京文學》(精彩閱讀)2017年第9期要目

《北京文學》(精彩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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