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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有了情人我找他理論被打

前夫宇華是我的初戀。他外婆和我家是鄰居,他自小在外婆家長大。宇華生性內向,不愛說話,那時偶爾見到也只是打個招呼。

宇華23歲那年,他外婆去世,那年我18歲。一個人生活的宇華顯得孤單可憐,不由讓人心生憐憫。也就是那時,我經常邀一些朋友去他那裡玩,想讓他覺得不那麼孤單。慢慢地,我和宇華心裡都有了對方的影子。有一天,宇華紅著臉塞給我一封信,在他的注視下,我打開了信封,信上寫滿了他對我的渴慕之情,最後他問:「我們可以做朋友嗎?」把信收好,我輕聲對宇華說:「我和你是一樣的。」

就這樣,我和宇華成了一對甜蜜幸福的戀人。但我們無憂無慮的快樂日子沒過多久,家人就知道了我和宇華交往的事情,並堅決反對我們在一起,原因是宇華家裡就他一個人,連個像樣的房子都沒有。

然而,我們的愛是純潔熾熱的,我已經決心和宇華在一起。在我的堅持和宇華的努力下,家人同意了我們的婚事。

剛結婚的時候,家裡什麼都沒有,但我和宇華有兩顆緊貼在一起的心,還有兩雙勤勞的手。結婚幾年的時間,我們蓋起了房子,家裡該添置的都添置了,還有了一雙兒女。

雖然結婚幾年,但我們的感情還是像熱戀的時候一樣好。宇華寵我疼我,呵護我、珍惜我,他的愛賦予了我公主一般的尊貴。

這樣幸福的時光本來可以一直延續下去,可是一件事情發生了,將我永遠關在了幸福的大門之外。

宇華有一個朋友,他也經常到我們家來玩。有一次他忘了件東西在我家,我沒有多想就給他送過去了,誰知道他的妻子竟因此認為我和他有曖昧關係,跑到我家去罵。天地良心,我是清白的,人家這一鬧,我心裡可惱了,就喝了葯,幸虧醫院搶救及時,我才沒事。可我沒想到的是,因為人家去鬧了,宇華也認為我和那個人的關係不正常,任憑我怎麼解釋都沒有用。

從此以後,宇華就像變了個人,他對我不再關心,也很少過問孩子的事,我們的感情一落千丈。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想努力挽回,後來我的心也冷了。

我還記得,初次見到凌寒,是13年前一個春光明媚的日子,那時花兒開得正是熱鬧。他潔白的襯衫映著燦爛的笑顏,格外好看。

「你真漂亮,像美麗的花仙子」……那時的情景,我一點一滴都沒有忘,因為凌寒從那時起走進並改變了我的生活。在愈來愈沉悶的婚姻里,我已經壓抑了太久,是凌寒讓我的生活重新鮮亮起來。

凌寒的婚姻也出現了和我類似的情況,相同的境遇讓我們同病相憐,也促使我們更快地走到了一起。

一開始的時候,我竭力想守住最後的底線,然而最終一切還是發生了。我們彼此都知道這樣的情感是見不得光的,有默契地維護著兩個家庭的完整,13年來我們就這樣相處著。

凌寒給了我很多快樂,也讓我重新找回了被呵護的感覺,在享受他的愛的同時,我的內心深處往往充滿了羞恥感,有時候我也會問自己,這樣做對得起宇華,對得起家庭嗎?然而,每當凌寒出現的時候,我總會不由自主地任由情慾的洪水將我淹沒。

感情和婚姻都是需要經營的,因為我和宇華都不肯在感情和婚姻中投入,我們的婚姻在時間的推移中越發岌岌可危。3年前,宇華有了一個情人,雖然我明知道這是我背叛婚姻招致的結果,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到他單位去理論,我承認我的方式可能有些衝動,然而一向溫和的宇華那次竟然對我大打出手,把我打得頭破血流,讓我著實傷心。那時我就想和他離婚,事後宇華向我賠禮道歉,想到兩個孩子眼看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我咬咬牙,硬是忍了過去。

那次衝突之後,我和宇華的婚姻關係早已名存實亡,從此以後,我們連原來極少的交流都沒有了。凌寒成了我生活和感情中唯一的支柱。

這十幾年來,凌寒對我的感情,正如我對他一樣,我們相互用情至深。雖然我們都覺得這樣的相處方式不太好,但我們都無法割捨對彼此的感情。我以為我們可以就這樣一直相愛下去,一直到老到死,然而凌寒生病的消息,讓這樣的願望成了奢侈的夢想。

那天,凌寒打來電話說,他做肝CT,發現了腫瘤。掛上電話我就往醫院趕,當我拿到化驗單,看到上面寫著「原發性肝癌晚期」的時候,我當時就哭了。這個病我太了解了,因為我哥就是得這個病死的,理論上已沒有挽回的希望。但我不甘心啊!那天我帶著凌寒跑遍了徐州所有的醫院,得到的結果都是沒法治。我和凌寒走了一路哭了一路,最後他的一個親戚建議他先做介入治療,等到機會合適的時候做腫瘤切除手術。

做了介入治療有一段時間,醫生建議說可以到上海做切除手術了。臨走前,我們見了面。他穿著一件粉紅的T恤,很帥氣,根本看不出他是一個有病的人。他見到我就哭了,說這次去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我安慰他,讓他一定要堅強,只要堅持治療就有希望。我多麼想陪他一起去啊!可是,我卻沒有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陪在他的身邊,此時我既擔心又難過,心裡的苦無法言說。

帶著我的牽挂,凌寒去了上海,一個月後,他做完手術回來了。他給我打電話說,他回來就吐血了,我聽了心急如焚,急忙趕到醫院去看他。

見到凌寒時,我幾乎不敢相信我的眼睛——這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凌寒嗎?他瘦得不成樣子,臉色黃得可怕,肚子因為腹水的緣故脹得老大。看著他的樣子,我的心都要碎了,無法抑制地慟哭起來。這次手術切除了凌寒的病灶,但也切除了大部分的肝組織,手術是成功的,身體恢復卻不理想,更可怕的是癌細胞發生了轉移!

凌寒的患病給我們倆帶來了極大的痛苦。而我也第一次發現,在病魔和死亡面前,所謂的愛情根本一點力量都沒有。更為痛苦的是,因為我們這種見不得光的感情,我雖然時時刻刻都在掛心凌寒,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陪在他身邊,但是要見上一面卻是難上加難。

凌寒去世前一個月給我打了電話,接到電話他沒有說話,我知道他想見我。接了電話,我立刻去了他家。他愛人不在家,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渾身上下幾乎沒有肉,只有肚子大得嚇人,我多看一眼都覺得不忍心。凌寒哽咽著說,等他死了,讓我別忘了他,常到墳前燒紙。我聽著他的話淚如雨下,忙不迭地點頭,那種滋味太難受了,我們就這樣哭了一上午。

當時我哥哥肝癌晚期的時候,因為吃了一種特效藥,所以還存活了兩年。為了儘可能地讓凌寒的病有所好轉,我託人買到了葯,又送到他家。

那是我最後一次見到他,距離他去世還有7天。

接到凌寒姐夫的電話是在我從他家回來的第7天早晨:「凌寒昨天夜裡3點多走了」。雖然我有心理準備,但我還是忍不住地慟哭起來,那一刻整個世界都變成了灰色。

凌寒走後的幾個月,我和宇華辦理了離婚手續。在此之前,我和宇華有過一次深談,我們都覺得離婚對我倆有好處。

至今我仍深陷失去凌寒的痛苦中走不出來,也許一輩子我都很難走出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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