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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懂得簡單,是一場難得的修行

懂得簡單,是一場難得的修行

來自讀者

文 | 《讀者》微信專欄作者貓姐姐

日劇中有一部很特別的劇——《我的房間空無一物》,每集不超過30分鐘,共六集。

劇中的女主角也是一位很特別的女人。

她叫麻衣,一個喜歡留著短髮,穿著禁慾系白襯衫和黑色長褲的女人,最喜歡清洗和打掃以及不厭其煩的整理,她曾稱自己實際上是個喜歡扔東西的狂魔。

一日,好友菊池和真美來訪,空無一物的客廳讓她們極其驚訝:難道這是樣板間?難道是剛搬來不久?

麻衣卻說:搬來一年了,所有的東西都被我扔掉了。

二人驚訝不已。

她卻沉浸在自我的滿足與幸福中,一臉自信地宣稱:因為那裡有我不需要的東西,我要什麼都不帶地活著。

看似瘋狂的麻衣實際上有著一套自我生存哲學,那便是沒有羈絆的自由人生:跨越猶豫的界限,不需要的東西,乾脆義無反顧地扔掉。

麻衣的生活理念恰好契合日本的山下英子提出的「斷舍離」的生活理念:「斷絕不需要的東西,捨棄多餘的物品,脫離對物品的迷戀。」

這也正如20世紀的建築大師密斯·范德羅提出了「Less is more」的觀點,即精簡而完美。正如他在自傳中所言:「我不想很精彩,只想更好。」

當山下英子的「斷舍離」理念不斷向生活襲來時,有人說過於精簡,沒有生活氣息,缺少煙火氣;當全世界都矗立著「密斯風格」的玻璃摩天大樓時,有人說過於冰冷呆板,沒有動人的個性。

其實極簡之風更重要的是一種簡單的生活態度和追求,一種隱藏的後退的人生傾向,一種脫離外在羈絆的內在自由,一種關乎自我的終極關懷。

少時喜歡安妮寶貝的人是會有這樣的感覺的:人生其實就是從安妮寶貝到慶山的一場轉變。

2002年,安妮寶貝發表了《七月與安生》,一副繁華的都市中流離的愛情圖景。那時的她被大家稱作「安」或「安妮」,細膩、憂鬱、敏感是她的標籤。

2014年,安妮寶貝改名慶山,發表《得未曾有》,在序中她說:一路走來,已近中年。我並非別人想象或虛擬中的一個標籤。所有是非爭議不及一縷塵煙。只是一個平凡而安靜的寫作人,有時因為過於專註,遺忘了世間的熱鬧。

從二十多歲的女子到人到中年,安妮寶貝始終專註於一件事——寫作,她試圖發現和尋找自己。她說,就像鈴木俊隆說過的一句話:「我們研究自己,最終是為了忘記自己。」

現在的她把日子過得簡單而深刻: 閱讀、寫作、旅行、照顧女兒恩養。

她曾在新書中寫道:「去除妄念,讓腦袋與心都保持清凈,不判斷,不期盼,安心把手上的事情認真地做完。」

在偶爾遠離時,她說:「我一切都好。有時只是想凈化一下生活,簡單地活著,暫時沒有表達,勿挂念。」

已成為慶山的安妮,早已窺得生活真諦——當日子越來越繁雜,當生命的負重越來越多,我們最想要的其實就是簡單與平凡,舒服與自由,達到生命的平衡。

蔡康永在一篇談論張愛玲的文章中曾這樣說:「凡有邊界的,皆是監獄——人生是監獄。很多人要被拉出去處決了,就大呼小叫,拚命扳住門框不放,搞得其它囚犯心情都變得很壞。當然也有微笑退場,也有發表激昂演說再赴刑的。也有人,在大家的注視之下,悄無聲息的,越獄了。留下大家在次日清晨,揉揉惺忪的睡眼,望著空空的牢房,納悶說:『人呢?怎麼不見了?』張愛玲不見了。越獄成功。」

現在的慶山,悄無聲息,微笑退場,成功越獄,只為更專註於自我,發現自我,忘卻自我。

正如梭羅所言:我願意深深地扎入生活, 吸吮盡生活的骨髓,過得紮實、簡單,把一切不屬於生活的內容剔除得乾淨利落,把生活逼到絕處,用最基本的形式,簡單、簡單、再簡單。

在追逐簡單之前,要知道不是所有的拋卻都是通往簡單的途徑,真正的簡單是在簡單的形式中裝著無法替代的熱愛。

建造蘋果帝國的喬布斯喬幫主,曾經家裡幾乎沒什麼傢具,就只有一幅愛因斯坦的像、一盞蒂芬尼檯燈、一張床和一把椅子。他在斯坦福大學的演講中說「You've got to find what you love」——你必須要找到你所愛的東西。

有位朋友在讀完大二那年,毅然決然的退學,回家復讀,重新聯考,報考了一所北京極其有名的醫學院,每次見面時,大家均會調侃他:叫學姐學長,但內心卻是無比的欽羨,因為我們絕大多數人沒有認識到自己真正喜歡的事情,更沒有勇氣去走一條自認為沒有退路的路。

而後的幾年,他和同學開始創業,他說三個人已經籌資100萬了;他開始學習時間管理,並推薦我一起組團學習;他報名各個大學的紫荊谷計劃,參加各種專業培訓與實踐……

所有的努力均來自於他對目前專業的熱愛,他說生活中有太多的事情可做了,可是只有武術和中醫才是自己最喜歡的,為了追求一個滿意的自己,做好一件真的喜歡的事,還是決定拼了!

因為無比熱愛,所以無所依傍,無所畏懼。

在看電影《岡仁波齊》時,彈幕中乍看搞笑的經典問題與議論,卻令人深思。

平靜的生活在安寧的山腳下展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但每個人的心中卻涌動著一股衝動:去拉薩和神山岡仁波齊朝聖。

當晨起勞作,夜間誦經時,有人說不想上班了,我要去過田園生活;當有著身孕的姑娘和幼小的女孩想去朝聖時,有人說他們平凡的活著心裡卻有著深深的挂念;當在途中遇到車輛碰撞,好心寬容時,有人說自然的人生,溫柔的內心;當路途遇到大雪,遇到落石,遇到水流,有人說普通人完不成朝聖之路……

很多的觀眾對於他們的信仰表示不可思議,究竟是什麼力量支撐著他們的內心,使得他們忽視一切苦累與煩躁,單純地走完這一朝聖之路。

其實,並非普通人完不成朝聖之路,他們也是平凡普通人,他們對岡仁波齊的信仰,那是他們的簡單人生所不可替代的熱愛。

電影的花絮中說:「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生活方式是完全正確的……神山聖湖並不是重點,接受平凡的自我,但不放棄理想和信仰,熱愛生活,我們都在路上。」

學者劉小楓在《沉重的肉身》中寫道:「如果既覺得一種生活不可忍受,又覺得另一種生活不可企及,就是一個人對幸福的想象太過分了。」

簡單而深情的朝聖者,他們對生活的認知或許剛剛好,無多一分的慾望與虛妄,恰似寧靜而莊重的雪山。

我們在成長的過程中,不斷的剝落童話的外衣,直面真實而殘酷的人生,我們要不斷的認可和接受自己是個普通人,我們不斷的學著遠離社會面向內化的自我,恰如朋友圈中那一句句:抱歉,我只是關閉了朋友圈,沒有屏蔽大家。

我們愈來愈變成朋友圈中的神秘人,沉默者,只有當事人才明了:我只是迷茫了,只是困惑了,只是想要看清我自己了;也只有當事人才知道,我只是幸福了,只是想要回到最純粹的自己,只是想要過著最簡單的生活了。

《莊子·人間世》說「瞻彼闋者,虛室生白,吉祥止止。」即是講心若能空則一切澄澈明朗,萬事皆忘,自能得道。

在現代社會中,我們可以追求的有很多,但真正需要卻又熱愛的少之又少,我們要活得更加幸福,就需要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剋制而減欲,專註而自控,精簡生活,簡單生活。

這條通往簡單的路途,比一般路要更加的崎嶇,需要在不斷的負重中抉擇,決絕的放棄,義無反顧。

主播:小樓(又稱小樓jolie),傳媒公司主編。擁有獨特讓人內心安靜的聲音。微博@小樓jolie ,(id:xiaoloujol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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