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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王萬兵:青年作家王勇英,獨特的鄉土童年!

文學創作指導導師:網路文學院院長、《新文報》主編 、作家第一村知名作家王萬兵及工作室鼎力推薦。

王勇英,生於1977年,廣西博白縣人,作協第九屆全委會委員,第六屆魯迅文學院兒童文學作家高級研修班學員。廣西作協兒童文學委員會副主任,南寧市作協副主席。出版有作品《巴澎的城》《青碟》《巫師的傳人》《霧裡青花泥》等幾十部,曾獲第25屆陳伯吹兒童文學獎,2015年國際陳伯吹兒童文學獎,2012、2015年度全國冰心圖書獎等獎項。

焦婭楠(新蕾出版社原創文學中心主任):尊敬的各位領導、各位專家、各位作家、各位媒體朋友們,大家下午好!在這辭舊迎新之際,我們相聚在美麗的首都。今天,由廣西作家協會、《南方文壇》雜誌、新蕾出版社主辦的《獨特的鄉土童年——青年作家王勇英作品研討會》在各位師長的關懷下召開。請允許我先介紹各位與會嘉賓(略),非常感謝各位撥冗蒞臨本次會議,特別是對於專程遠道而來的老師們,在此深表感謝。首先邀請廣西文聯黨組成員、副主席石才夫代表主辦方致歡迎辭。

石才夫(廣西文聯黨組成員、副主席):各位專家、新聞界的朋友,下午好!

承蒙各位的大力支持,今天我們在這裡舉行廣西青年作家王勇英作品研討會。請允許我代表廣西主辦方簡單講幾句:首先,對各位嘉賓、專家和新聞界的朋友應邀出席這次研討會表示熱烈的歡迎和由衷的感謝。一直以來,大家對廣西文學創作、對廣西作家給予了很大的關心、支持和幫助,尤其是對青年作家的成長更是關愛、呵護有加。在座的有些專家朋友已經不止一次應邀出席廣西作家的作品研討會,多次應邀到廣西給文學愛好者講課,廣西作家的成長得益於你們的幫助。這份感情,廣西作家是銘記於心的。今天,各位老師、專家、朋友在百忙之中,抽空參加王勇英作品研討會,傾注了對廣西作家、對王英勇的關愛之情,對此我要表達由衷的感謝和敬意。

第二,懇請各位專家對王勇英的創作給予力所能及的指導和幫助。廣西十分注重兒童文學的發展繁榮,每次簽約、重點作品扶持等都要單設兒童文學項目。王勇英是我們廣西創作成績突出的青年兒童文學作家,她的成長不僅得到了廣西的扶持,還得到了包括在座各位以及出版社的栽培。她有才華,勤奮,虛心,進取心強,這些年在兒童文學領域專註創作,佳作頻出。我們十分希望她能有更大的作為,創作出更多更好的作品。今天舉辦她的研討會,目的就是聽取大家的批評、指導,幫助她更好更快成長。各位專家發言中對她的中肯評價和指導,有助於她總結經驗,解決問題,不斷進步。這次研討會的舉辦,對王勇英本人也是巨大的鼓勵和鞭策,希望她能虛心聽取意見,樹立信心,發現不足,在今後的創作中取得更大成績。

第三,請大家對廣西的兒童文學發展提出寶貴意見。廣西雖然有王勇英這樣優秀兒童文學作家,這些年也推出了不少優秀兒童文學作品,但與全國先進省區相比,我們的兒童文學創作還存在一定差距。主要表現在優秀兒童文學作家比較少,後繼乏人。一枝獨秀不是春。我們希望能從王勇英的成長中總結一些經驗,培養更多的優秀兒童文學作家,促進廣西兒童文學的繁榮發展。

最後,藉此機會,我代表廣西文聯、廣西作協、《南方文壇》,真誠邀請在座的各位嘉賓、專家多到廣西走走。相對而言,廣西雖地處邊疆,但山清水秀,空氣清新,四季如春,宜居宜游宜創作,歡迎大家多來。再次感謝!

束沛德(兒童文學評論家): 勇英的《烏衣》這本書是富有民族特色的兒童小說。從當前兒童文學創作裡面來說還是新的收穫。這本小說在作品取材很獨特,也很巧妙。把現實生活感受和永恆童年記憶交融在一起,把讀者引領到一個熟悉又陌生的境地,記錄一個孩子在城市化進程當中成長的過程。在綠樹成蔭的田野上,畫院別墅近在眼前。

這部作品刻畫的主人公叫烏衣,這個形象也是相當生動和豐滿。生長在一個熱愛土地的農民家裡,從小愛聽奶奶教給她的民族歌謠,喜歡鄉味。跟前面男生不一樣,不怕外來嘲笑和調侃,她就堅持穿麻布衣服。作者通過描寫她和兩個同學之間誤會和理解。

這個作品真實生動符合藝術,讓我們感受到堅定的民族文化自信。富有南國地域風情,也有壯族民族鮮明的特色。特色小吃,民謠童謠等等描寫,多姿多彩,讓人深深體驗壯家風情。

王勇英年富力強,正處在創作活躍的旺盛期,還有發展勢頭正看好。我真正的祝願她在創作上有新的開拓,更上一層樓。

金波(兒童文學作家):我覺得王勇英轉身以後的作品,有這麼兩個特點。

一個是她作品里的民俗元素更加突出,顯示出傳統的文化基因,這在兒童文學作家裡面是難能可貴的。民俗的東西當然也有,比如說過去民間傳統童謠,傳統神話傳說。真正吸收到兒童文學當中,這個民俗元素我覺得王勇英把握非常好,因為我們知道民俗元素實際是我們國家文化基因,這個文化基因如果我們不傳承下去,會影響我們兒童的成長。比如說文化自信,其實文化自信是體現在傳統文化當中,民俗元素就是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

其次,像族人巫師寫的很熟練,民族民間文化跟現實魔幻主義的這種相結合,以至於像《青碟》這樣的地方特色跟世俗氣息,都有濃郁的客家風情。這些地方我覺得每本書非常有意識很自覺把這樣民俗元素和文化寫進來,對於兒童文學有很大啟示作用。

另外一點就是鄉土童年,我們提齣兒童文學要寫好式的童年,式的童年我想不僅是我們現在童年,它的生活現狀,它的經濟情況,不僅是這些。因為不同的鄉土,不同的地域不同文化。成人文學裡面寫好有一種鄉土文學,在兒童文學裡面我們也要提倡這個。所以王勇英寫的很多東西是把童年寫的很充分,更多特色是把鄉土童年寫的很充分。

從王勇英創作得到這樣一個啟示,一個青年作家在進入到兒童文學創作時候,要不斷地思考,非常重要就是思考自己,思考生活,思考外界,但是思考自己非常重要。

比如王勇英這幾年華麗轉身,我覺得成功在哪?她的成功就是,她不是盲目創作,她是自覺創作,所以這個可貴經驗對於青年這代兒童作家很有意義,希望她能夠沿著自己找到切入點,找到自己長處,找到自己遊刃有餘發揮自己才華,這條路上勇往直前,踏踏實實往前走。

樊發稼(兒童文學評論家):王勇英是我好朋友,忘年之交。2011年去南寧參加她的研討會,新書我仔細看了,我的評價很高。勇英原來寫過很多系列小說,我覺得在我看到在兒童作家中,能夠把地域特色,民俗,文化寫到這樣一種程度,非常罕見。尤其詳細看到《巴澎的城》,寫人物、狗、小動物、家鄉、民間小吃。特別是她寫到那個叫落水拐的小吃,我有一種強烈的想嘗嘗那個味道的慾望,這個很了不起。

此前廣西兒童文學我們都找不到有誰能夠代表廣西的,最後王勇英冒出來了,成為廣西兒童文學的傑出代表,並且在這麼短時間內寫了這麼多的作品貢獻給大家,很難得。說明王勇英非常勤奮,一個作家沒有勤奮是不行的。而且她的作品裡面,我一直強調小說要有活生生的細節,而人物必須突出體現在這些細節上,不熟悉生活的人絕對寫不出來。

我們文壇希望就寄托在年輕人身上,我是特別注重年輕人的成長,他們是創作的新生力量,我祝願王勇英繼續努力。

張之路(作協兒童文學委員會副主任、兒童文學作家):我想對《霧裡青花泥》說幾點感想。第一,讀完這本書令人感動,《霧裡青花泥》就是一幅溫馨而有幾分凄美的民族風景畫。奶奶的善良勤勞,青麥子的身世,感恩,都為小說增加了豐富性、情感和正能量,敘說細緻,從青花泥的獨特視角看這個世界,很有特點,語言平實傳神,有表現力。這是王勇英對當地民族文化營養的吸取與豐富。

第二,我們平常談人性,動物性時,突然看到王勇英的這個作品,感到有一種神性在裡面,這是少數民族非常獨有的文化因素。用狗的視角表達,非常獨特,寫得也恰當。

第三就是語言和故事,看著不由自主就被帶入了。我們就能夠在裡面感覺到大自然,感受內在的人性力量,而少數民族文化元素的突顯和描述也非常突出。

我跟王勇英有書信接觸,平常也有聊天,我覺得她非常樸實可愛,又謙虛。再聊得深度一點,就覺得她是非常有個性的作家,尤其談到家庭,爺爺奶奶、爸爸媽媽的故事時,突然有種她是當地一個望族出身的感覺。所以,我說王勇英本人很有魅力,廣西大自然的靈風秀氣,滋養了王勇英,要不然她不會這麼出眾。

王泉根(作家協會兒童文學委員會副主任、北京師範大學教授、兒童文學評論家):閱讀與研討王勇英作品及其文學創作道路,可以看到我們年輕一代作家如何不斷探索自己寫作之路,不斷探索自己的美學表達,敘事技巧,並努力形成自己的風格。

王勇英我們都知道,她很長時間寫類型化小說,不是通俗小說,通俗不恰當。從類型化創作到典型化創作轉型,無論類型化,無論典型化,從文學價值目標來說,都是有價值、有意義的。我一直反對打壓類型化,其實我們文學創作是多元的,類型化也是有它的意義,只不過表達方式不一樣。王勇英創作的兩種作品都有價值和意義。

此前王勇英寫一個叫做弄泥的孩子,跨越的緯度非常大。如果從王勇英作品找一個關鍵詞,就是豐富的想象力,這個想象力哪裡來?從我們民族土壤,民間尤其少數民族多重元素當中尋找,這是我們民族的記憶,從悠長的民族記憶當中尋找。

王勇英現在的作品注重民族文化元素,非常有特色,非常民族化,她是到民間去尋找創作靈感。正因為她對民族、土地、傳統有一個比較自覺的認識,認同這麼一個背景線,她的作品會出現現代文明與傳統之間的衝突。所謂城市化浪潮當中,我們農村,我們的鄉土,出現了大量淹沒,下一代的成長,他們的記憶,他們的今日家園在哪裡?王勇英在這個作品中非常深刻的體現了,他沒有寫留守兒童苦難現實,恐怕它比留守兒童作品更加深刻。

在這種大變局當中,我們民族的根將來如何?這恐怕要探討。所以我非常真誠地祝賀廣西作家王勇英。從她自己來說,廣西文化背景、廣西民族土壤提供了很多的營養。

李東華(作協兒童文學委員會委員、《人民文學》副主編、兒童文學作家評論家):2012年應《南方文壇》張燕玲主編之約,我為王勇英的童年風景系列寫過評論,2015年中少為她出《巫師的傳人》,她說你能不能寫一個序,這是我寫序的處女秀,請允許我以序的一段作為今天的發言:

我認識王勇英是在2007年魯迅文學院舉辦的兒童文學作家高級研討班上。她在班裡是屬於年齡比較小的,又是來自廣西,那裡之前幾乎就沒出過兒童文學作家,她就免不了給人橫空出世、一枝獨秀之感。勇英人很嬌小,喜歡笑,朗朗的笑聲有著金屬的質地,讓人覺得笑也是一種抵抗命運中一切不如意的武器。

王勇英有著跟她身材不完全相對的勇氣。她擅長編織校園故事,寫過魔法小子等等,搞笑好玩,讀者愛看,書很暢銷自然版稅豐厚,養活自己不成問題。然而這個小女子卻就此來了一個讓人驚訝的轉身,寫起了兒童鄉土小說「弄泥的童年風景系列」

我說王勇英是一位很年輕的兒童文學作家,從追求暢銷到追求經典,從追求輕鬆的無難度寫作到追求有難度的寫作,來了一次徹底的轉身。在淺閱讀依舊流行的當下,這是一次冒險行為,意味著可能會流失一部分讀者。然而王勇英也以她果敢的行為證明了,文學作品不單單被讀者所選擇,文學作品也要有勇氣選擇讀者。一位作家尤其是兒童文學作家,不能單單為了討好孩子,怕自己的創作超出了他們的理解能力,而把自己的思想和藝術上的探索局限在一個淺顯的單薄的層次上。

今天,當我再次面對自己的文字,我為我那種旁觀者常常會有的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態度而感到臉紅。要知道勇英來自一個小山村,舉目無親地在南寧這樣的大都市裡打拚,寫作不僅僅是她的愛好,也是她用以謀生的唯一手段。現在,她寧願冒著餓肚子的危險,也要聽從內心的聲音,寫她想寫的文學,讓我覺得這位嬌弱的,任何時候都像一朵還沒有完全綻放開的蓓蕾的女作家,真的很像她的名字,是個很英勇的女漢子哩——要知道大家都嘴上說著不要被市場綁架自己的寫作,然而面對名利雙收的誘惑,又有幾人能夠像勇英這樣說放下就放下了呢?

當我看了勇英的新作之後,我感到很開心。因為,如果說「弄泥的童年風景系列」在方言、客家文化、自我童年記憶和當下孩子的閱讀接受之間,還存在著叫人擔心的能否產生共鳴的問題,在《鳥麻之城1:巫師的傳人》都已經得到了很好的解決。雖然這部小說在時間的隧道里比前者走得更遠更深,直接就回到了文化的源頭,回到了人類的遠古時期,但絲毫也沒有一種陳舊之感。那個叫鳥麻的男孩自由地穿行於喧囂的都市和偏遠的少數民族部落,穿行於當下的流行文化和遙遠的神話傳說之中,一點也不讓人覺得生硬和造作。勇英一直在為暢銷和經典之間打開一條通路而努力,面對這部小說,不由得讓人生髮「蒼天不負有心人」的感慨。

王勇英早期時候個人不是很順利,這個世界給了她多少煩惱,她總是用笑聲和愛回報,他總是有著愛的王勇英。

李朝全(作協創研部副主任、文學評論家):王勇英作品鮮明的特點是雅正的品質。「雅」就是大雅、優雅,這指的是文學作品的審美性,「正」是指傳遞正向、正面的價值理念。雅正是一切優秀兒童文學應該具備的一種基本品質。王勇英的兒童小說《霧裡青花泥》講述了一個少女的成長曆程。青麥子是一個盲童,被人偷走拐賣,拐賣者發現是個盲童后又將其遺棄,而後她被青巾老媽收養。多年後,青麥子的生身父母找到了她,幫助治好了她的眼睛,青花泥卻執意要回到生養她的霧裡村。儘管撫育她長大的老奶奶青巾老媽已經故去,雪山下的生活很艱難,但她卻一定要留在村子里。在這個少女成長的過程中,她慢慢地懂得了眷戀,懂得了愛和感恩。就像青麥子自己說的那樣,她完全認同奶奶的話,自己就是一棵青青的麥子,離不開生養她的這塊泥土,和養育她的嘎娃嘎普雪山上的雪水。小說通過敘寫一個少女離去又回歸的感人故事,傳達了感恩、反哺的價值理念和深厚的家園意識。

青巾老媽是人間大愛、大美和大善的化身。她的存在,是以呵護與養育盲孩子青麥子健康成長為最高追求的。即便到了生命的最後階段,她仍舊希望家裡的狗青花泥能夠代替她繼續呵護關照青麥子。在她身上,我們看到的是一種人性與神性的完美結合。青花泥是小說的重要角色,按照人類壽命已達到80多歲的這條狗,它的夢想是成為一匹雪狼,回到它的原始祖先,——這是作者採用了浪漫主義的手法。青花泥堅貞不渝地守望著青巾老媽的家,守護著這個家園,即便在青巾老媽去世之後,它仍舊守望著家,期待著那個小女孩的歸來。最終,那個女孩確實回來了,而且永遠不再離去。這條狗守望的意義於是得到了升華。在青花泥身上,體現了狗所有的優良品質:忠誠、執著、信守諾言。這,又何嘗不是一個人所應具備的優秀品質?

《霧裡青花泥》是一個優美雅緻的故事。作者對故事空間的選擇也很講究。作品開篇寫道:青花泥在早晨的陽光中,伸直腰身,站了起來,望著遠處的嘎娃嘎普雪山,這是丙中洛霧裡村。——作者的敘述是節制的、不動聲色的,卻又不乏內在的節奏感。同時全書又是富於詩意的,讓我們能夠聞到泥土的清香和野草里所帶有的太陽的香氣。

王勇英的新作《烏衣》很獨特,涉及了一個尖銳的時代命題,看得出作家深沉的憂患意識:在城市化進程中,民族文化的傳承保護十分嚴峻。烏衣不僅是一名壯族女孩,她也是穿黑色麻布衣(烏衣)壯族的代表、壯族文化的代表。在社會大轉型和城市化進程中,民族文化的傳承出現了新矛盾新問題,壯族村落布村、以獨特服飾等為載體的壯族文化正越來越成為孤島一樣的存在。文化是一個民族的血脈、根系和靈魂,如何傳承弘揚民族文化,是十分迫切的一個時代課題。作者藉助烏衣這個人物的故事,揭示出確立民族文化自信,自覺繼承光大包括耕作、習俗等少數民族獨特的生產生活方式,是在社會轉型過程中傳承弘揚民族文化一種可行的做法。作品設置的人物火麻爺、布婆、烏衣等都頗富寓意,包括村落——布村的名字,都在指向特定的民族文化元素。這部作品體現了作者在創作題材上的新開拓。

吳然(兒童文學作家):我在這裡粗淺地談一談王勇英鄉土兒童文學,以及鄉土童年的書寫。

我的閱讀趕不上她寫作的速度,我讀的不是很全。在2012年,我們雲南開過一個兒童文學青年作家培訓會,我在會上介紹了王勇英,談到「魯院」改變了她,談到她的從寫作「弄泥童年風景系列」完成了自已創作上的轉身。也談到評論界對她創作中融合民族、地域、民俗多種文化給予的讚揚和指出某些不足。我說,我們雲南兒童作家,和雲南出版界一定要關注王勇英現象。因為我覺得以王勇英的兒童文學素質,她的兒童文學天賦和才華,她會以獨具特色的創作給讀者和整個兒童文學帶來光榮和驚喜。她將是兒童文學一個奇迹。當時我說我們等待著。過了幾年我們在這裡研討她的時候,她向我們奉獻了大量精彩的作品,讓我們感動,為她感到驕傲。

在新蕾版的《烏衣》里,王勇英一如既往地從鄉土獲得靈感,淋漓盡致地描山繪水,並迴響著閃躍著民族民間傳統文化的歌唱與舞影。但是城市化進程的推進,「山村被挖土機吃掉了」,農民快速成了市民,農田變成了「別墅莊園」……口袋裡有了錢的農家子弟陷入成長的迷茫,包括農耕、節慶等傳統文化的丟失,讓老人們安靜地坐著,在沉默中回憶此前「家園」的種種細節,但難以化解「鄉愁」。王勇英以一種文化自信,在現代多媒體中融入多彩的民族民間文化而進城市小區,滿足了人們的文化生話和精神需求。深度的開掘,精彩的描寫,使這部作品成為深接地氣的現實版的精彩的「故事」。在這裡,王勇英激發了她兒童文學的天性和鄉土文化的想象力。對如何把民族民間文化、鄉土文化「鮮活化」,使之成為鄉土童年書寫彌足珍貴的資源,她作出了非常有益的探索性的貢獻。《烏衣》故事的豐滿,以及所展示的美妙山水風光、民族民間歌舞、美食、節慶和服飾等等,為影視製作提供了許多元素,是改編影視的極好腳本。如果在某些章節的敘寫中,減少或棄絕新聞筆調,把握住文學的表達,那就更好了。

《霧裡青花泥》這部小說描寫發生在「人神共居」的怒江大峽谷丙中洛霧裡村的故事,很童話,也很現實。人和動物和神靈,都在點亮一個失明的女孩心靈上的明燈。這是一種大愛,瀰漫著人間的溫情與溫暖。2011年,評論家張燕玲到昆明參加「文學影響力論壇」時候,提到一個問題,她說文學需要與人心對接的書寫。這句話對我一直記著。我覺得王勇英的鄉土童年的書寫,就是對張燕玲這句話最好的形象的表現。兒童文學該做的,就是要用與人心對接的書寫,以一種悲憫情懷,關注孩子們的生存狀況,以及他們的精神需要,引導他們向上向美向善。在這方面我覺得王勇英為我們做出了很多探索性的貢獻,而且富有創造力正在努力著。這種書寫灌注在她整個鄉土童年的書寫中。而她努力建造的鄉土童年文學家園,將依次帶給我們大地的美和溫暖。讓我們感謝她,同時祝福她取得更大的成績。

張燕玲(《南方文壇》主編、文學評論家):我真為王勇英感到幸福和高興,這麼多兒童文學大家坐下來靜心討論自己的創作,這真是她的福氣!同時也是《南方文壇》的福氣,不僅王勇英給我們提供了一個文本評論的機會,繼2011年廣西作協聯合《南方文壇》還有福建少年兒童出版社一起舉辦過王勇英創作研討會,今天兩家繼續聯合研討;這也緣於《南方文壇》是國內少有幾家有意識編髮國內外兒童文學文論的雜誌,當然也與我本人對兒童文學關注和喜愛有關係,更重要的是這麼多兒童文學大家一直支持我們。所以,我以為今天的研討不僅有益於益於王勇英未來的創作之路,也希望有益於當下兒童文學創作。

王勇英近十年的創作之路,本身就是兒童文學創作的一個典型個案。這位廣西唯一可以用稿費養活自己的體制外作家,經歷從跟風市場彼此模仿到重新自我認識,重新尋找到自己的南方的民族的文學根脈,將家鄉民間神話傳說和童年魔力重新注入自己的創作,回歸兒童文學本質來審視自己創作。李東華在《巫師的傳人·序》對王勇英有一個準確判斷,即「從追求暢銷到追求經典」;誠如剛才金波老師說她的「華麗轉身」,張之路老師也肯定了王勇英的自我認識;終於,這朵南國之花開出別人難以模仿的形狀與美麗了,也體現了她的文學自覺與藝術追求。

都說英雄的「復歸」現在是一個世界性的現象。《巫師的傳人》塑造了一位成長中的少年英雄:巫師的傳人,因家庭變故,返回故鄉並選為巫師傳人,從無憂無慮的城市孩子到面對自我的軟弱,並在眾人的幫助下,擇善而生的成長中為仁為情為義。他的身上既有傳統英雄的影子,有仗義豪俠、俠肝義膽傳統,更有單槍匹馬、拯救自己山寨能力,包括對抗幽暗的、狂野的力量,當然,更有童真與童心。尤其這位巫術世界溝通人神的少年英雄,他擇善而生,他在現代社會的禮與仁及其慧根,使他善於發現一切被視為惡妖的萬物靈長身上的善,或者化之為善靈。作品顯示了作者出色不凡的藝術想象和虛構的能力,這樣的文化想象雖是虛構的,藝術內核卻是真實的,更是時代也是現實的。因此,從藝術層面上,王勇英的寫作跟世界兒童文學潮流是相對接。

地處山地的廣西少數民族地區山林迷莽、野氣橫生,奇崛蒼勁;民風淳樸,巫術通行,人神互為。廣西處於南國山嶺邊地,偏安一隅,勇英以廣西多民族文化絢爛的眼光和巫氣靈動,尤其頗具分寸感的表達,當然會收穫文學個性。因為一種個性眼光和表達就是一種孤絕和個性,而孤絕和個性離文學最近。巫氣橫生在現代社會也許是偏僻的表達,因地處相對封閉的少數民族山地,現代文明開化程度不高,因而人類意識起源「由巫入禮歸仁」的演變對偏辟之處相對緩慢,因此,山地的巫師在民眾心目中依然是溝通神界與人世的尊貴地位。而王勇英筆下的少年巫師鳥麻從被動到主動,他是由禮與仁再感知巫性,由於其慧根純凈良善仁義,逐漸進入神意與靈境的歷史事實與經驗,在一個人與萬物生靈你中有我、互存互為的世界里,族人利己避害,鳥麻逐漸進入了一個獨特山寨以巫師精神為民間統領的山地倫理。學習著為大家解憂祈福,逐漸獲得山寨尊重。鳥麻也逐漸成長為巫師的傳人。

我非常喜歡第一部,寫的非常棒,行雲流水般一氣呵成,連個疙瘩都少有,語言清新靈動給文本帶來了新鮮的靈感和創意,全書靈動明凈,充滿奇思與溫情,向孩子傳遞自我認識與成長,敘述靈光閃爍的天馬行空與悠遊無拘,既是對傳統童話敘事的突破性探索,也契合了童話的藝術本質,那種神秘爛漫而純凈明亮的童心、唯美的畫面與巫氣橫生的文字構成了質樸而鬼魅,精靈而溫暖的幻境風格,真的喜歡,這是我讀到的作者最好的作品,可惜第二部以幻境為結,我也與鳥麻一起跌落,當然我的審美期待也遭遇到從仙境跌落凡間的失落,其實文學的想象真的可以天馬行空,尤其兒童文學更可以不拘一格,更應該成為我們平凡生活的夢想與傳奇,一如另一星球的《小王子》,當然也是人類世間的小王子。

湯素蘭(作協兒童文學委員會委員、湖南師範大學教授、兒童文學作家):我也非常喜歡《巫師的傳人》,也很同意吳然老師的觀點,王勇英是非常值得未來期待的兒童作家。我覺得王勇英寫作經過一個階段,這種寫作對她來說是非常寶貴的經驗,比我們所有人做了更多探索。從魔幻寫作、市場寫作等等,最終回歸到自己的這些作品。如果沒有市場化寫作,《巫師的傳人》不會這麼好讀,這些東西沒有浪費。《巫師的傳人》這本書出來以後我也是一口氣讀完,我還寫了6000多字的文章,發表在《南方文壇》。

我認為從這本書來看,王勇英是非常有文學野心的一個作家,在她外表下面我能看見她在建構自己的文學城池。她找到自己文學的根脈,就是生活的南方。她在這個作品裡面呈現很多特點,這部作品可能和經典作品相比,還有一些差距,但是算得上是王勇英自己創作當中一個豐碩成果,可以稱得上好看的作品。

鮮明的地域特徵和民俗風情,具有獨特性和獨創性。自我童年資源是推動兒童文學第一動力,文化自覺之後,作家更加從文化,人文印跡當中挖掘寫作的素材,建構自己文學世界。我覺得王勇英就是一直在這樣做,我認為她「弄泥的童年風景」拘於寫實,包括語言和方言,在廣泛接受方面還有一些問題,但是她的《巫師的傳人》已經克服了這一點。

她的想象瑰麗,巫師傳人是一部幻想小說,王勇英帶著巫氣文字,構造奇幻的巫妖世界。她表達了獨特的生命體驗,和成長的故事。

王勇英在她的很多作品當中,都寫了成長,少年成長,她的少年成長有特色,一直置身於美麗自然環境當中,純樸的鄉村民俗之中,優美自然環境和美好善良人民,對少年成長起到心靈凈化和靈魂的作用,這也是獨特文學的資源。

作品當中體現了她自己對於成長書寫,與思考,體現了一個兒童文學作家王勇英,對於童年生命的尊重和信任,體現王勇英對於自然童年成長表達非常獨特的觀點。最後對於人和自然生命的思考,我覺得體現到了文化的層面上一些思考,其實她這個《巫師的傳人》裡面的巫師原來生活在大都市,他有個名字叫舞風,後來他回到他的故鄉,一個叫鳥麻的山中小城,之後他就叫鳥麻。這其實是由一個人分裂成兩個角色,是傳統與現代、獨特性與統一化的撞擊和較量。鳥麻最後接受民間文化,成為出色的巫師傳人,這顯然是作者的理想,也是作者的希望。

我在對《巫師的傳人》進行思想性和藝術性、獨特性進行評說時候,其實一直沒有忘記這部作品的其他優點,就是故事的巧妙安排,人物關係的精心設置,文筆的流暢優美,這是王勇英非常成熟的寫作。正是這些因素,保證了這部作品的可讀性,使它變得好看,正是作品思想和藝術的獨特性,讓這部作品好讀同時耐讀,這是我對《巫師的傳人》的閱讀體會。

安武林(兒童文學作家):我今天基於親友團身份說一下,我在廣西南寧的《兒童創造》很早就投稿,後來王勇英到了《兒童創造》雜誌那邊當編輯。她當編輯的時候,我又到了出版界。我主編一些兒童文學彙編的書。王勇英短篇小說,散文,童話都選過,有不少短篇佳作可圈可點。我覺得王勇英創作路子很寬,她也很勤奮。我們這批人就寫短篇,進行過文學創作實踐和積累,寫了大量的短篇,被出版社重視才有出書的機會。

王勇英短篇一篇一篇發表,後來進入了長篇。她的長篇我看不多。我覺得我們已經到了21世紀,其實還沒有18世紀人厲害,18世紀文藝復興最大的貢獻就是發現人的偉大,但我們現在我們談作品依然不願意談人。沒有人哪來的作品呢?我覺得王勇英就是一個很純粹的兒童文學作家,那一年,她在魯迅文學院學習,我去看望她,結果發現她屋子裡全是水果,我還誤以為進了水果店。她這個人活得很純粹,一個兒童文學作家沒有一顆純粹的心,要像商人一樣,政治家一樣,投機分子一樣,搞兒童文學就很不好。作品再好,那也是一種欺騙和謊言。在這一點上,王勇英讓我很敬佩,她是一個純粹的兒童文學作家。

王勇英的作品突然讓我充滿了深深的理解。她生的環境,其實我們很多評論家或者研究學者,不了解她的生存環境和她那片熱土,所以評價都是從寫作技巧,文學經驗這個角度談,完全脫離她本人。我發現她寫的是壯族兒童的生活故事。而從少數民族這個角度去關照兒童文學的作家還不多,尤其寫壯族。我覺得兒童文學寫長篇,反映壯族兒童生活,反映壯族改革開放,反映城鄉差別中的衝突,這種東西我覺得幾乎沒有人寫過。從題材這個角度審視,《烏衣》非常震撼。

王勇英是一個內心善良,充滿慈悲情懷的兒童文學作家,她一直對貧困兒童贊助,自己花錢買書給他們捐贈。我覺得作家不僅作品要寫的好,還應有一顆善良的心,我們不要一直關注作家的文字,我們更多關注一些他們生活。在我看來,這就叫人文一致,言行一致。我看到《烏衣》以後有點意見,覺得新蕾社怎麼做這樣書,結果一看是假書,不好意思批評了。我從出版專業的角度,善意地提一點建議。

第一點我建議這個封面,最好選一個攝影作品,找一個壯族小姑娘是名人實地攝影作品,因為你這個封面顯得是一個幻想小說封面。第二個插圖精美一點。第三個希望這個書比現在做厚一倍的程度。

梅子涵(作協兒童文學委員會委員、上海師範大學教授、兒童文學作家):王勇英是一個有特點的作家,對作家而言,特點要排第一位。王勇英的小說是寫腳下的那塊地,腳下的故事變成文字,氣息真切又細緻。不少寫作兒童文學的人,似乎有兒童也有故事,但是沒有腳下,氣息是編撰的。

一個好的作家,要找到自己寫作的那個「郵票」大的地方,要有「郵票」概念。在你寫的故事中呼出你的味道,甚至看得見你的戶籍,貼上郵票,你的故事可以寄到你的家門口。好作家有郵票感、家園感。王勇英的小說里有這些,她作品里的人物名字也特別,是從她的小郵票里出來的,從她家門口的路上走來的。

優秀兒童文學,最後還是要追求一個準確的敘事感,不但講一個故事,還必須是準確講給兒童聽的。我一直覺得兒童文學作家,都需要在不斷地為兒童的寫作中,學習和修塑自己的敘事感,這也是王勇英未來的寫作要面對的,我們都要面對。我們都要追求一個更標準、經典的兒童文學敘事方式、文字、語氣、趣味和符合的精神氣象。

建議王勇英不要追求170部或者270部,快速地達到那個數字其實很嚇人。慢一些寫是珍惜自己。我們都不是天才!而真正的天才恰好懂得珍惜自己,結果也珍惜了文學。

徐魯(兒童文學作家):王勇英是年輕一代兒童文學作家中的實力派人物。她有自己堅實的生活根基和志存高遠的創作追求。這些年來她潛心於西南邊陲芒花飛舞、稻花飄香的鄉土上,從容地書寫著自己的鄉土童年,書寫著具有濃郁的客家地域文化氣息和民間神話風味的兒童小說、童話和散文,不僅寫得多,更重要的是寫得美、寫得好。

我非常喜歡她的作品,前些年我為她「弄泥」系列寫過評論,併發在《南方文壇》上。

只有在鄉村中才能寫得好,這句話對王勇英也是對的,她只有在鄉村中才能寫得好。有的時候我喜歡對比,喬治·桑寫的鄉土故事、鄉土童話和王勇英追求的東西有一致的地方。他從喬治·桑回到巴黎之後,她說身為鄉下人適應不了城市繁華,還是喜歡家鄉的胡桃樹。不知道王勇英有沒有這種感嘆,因為她的作品我沒有全讀,我覺得她的鄉土小說里的鄉土童年故事是她真正的非常好的作品。

劉頲(《文藝報》評論部主任、文學評論家):先表示祝賀,這些書我還沒來得及閱讀,但王勇英給我帶來不小的震撼,比如她得了「陳伯吹國際兒童文學獎」的《青碟》。咱們當代文學裡面有很多傳統文化,王勇英很多作品都關涉傳統,難能可貴的是,王勇英對民族文化的表達,是發展性的。她在《青碟》里,她的眼睛是向前看的,所以她的文化與生活是共存相依,相互滋養。她拒絕輓歌式的書寫,而且在現代生活中,尤其在現代少年生活中對傳統文化,或者對傳統文化存有一份感情,並找到自己的一個位置。我覺得這是非常可貴的探索。

還有,當代兒童文學中關於都市少年兒童書寫很多,而鄉土文學的兒童文學寫作,大多是回憶性的,但是王勇英的少年鄉土寫作卻是關於當下的鄉土,尤其土地上生長中的少年。比如《木鼓花謠》《小城》,都是生長在這個土地上的正在成長的少年形象。我認為,王勇英自己是有自覺意識,即她對土地懷有感情,她要在泥土中寄予她的情懷。

翌平(兒童文學作家):我讀的是王勇英《青碟》短篇小說集。她的短篇小說有一種純樸和實在的氣質,現在寫短篇小說很多時候作者需要借力,而不是憑藉小說的文學性和敘事觸動人。王勇英她的小說不一樣,寫水邊遠山,村中厚重、淳樸的民風,很舒緩地講述一種脈脈含情,那些日常、瑣碎卻凝結著人性之善的故事讓人怦然心動。在氤氳的文字里感受人生滋味。

王勇英是一種慢寫作,是脈搏慢跳時寫出的文字。她寫出客家的風土人情,特定客家環境中人與人的關係,流傳下來的人文傳統,這些都很難能可貴。

她的小說結構非常簡約、自然。短篇小說在很有限的篇幅里,形成一種能激蕩人心勢能是很難的。所以有的作者喜歡製作高潮和編寫離奇的情節取勝。還有很多作品喜歡預設主題,按主題去寫,王勇英作品不是這樣,她寫生活本來的樣子,同樣可以讓讀者感到別有一番情趣,這種追求特別好。

另外我覺得她的語言是非常具有地域特色。它是一把雙刃劍,一方面呈現文學的地域特色,另一方面給孩子閱讀帶來障礙,王勇英應在語言的應下更大的功夫。保留客家的文字氣韻,又能用標準的普通話表達。

李利芳(蘭州大學文學院院長、兒童文學評論家):我這次特意從西北過來學習,當你在認真閱讀一個作家作品,形成一個你的自己評論文字時候,這個過程中有很多想法,盡量和大家一起來說。對她創作現象不是簡單評價與評論方面的問題,我覺得它可以構成一個理論問題。

王勇英在藝術創造上具有非常強烈的探索意識,近十年來,她的創作面貌變化很大,一直在進行自我更新,這一點是最可貴的。最主要的是,她的創作屬於「有根寫作」,而且她把這一根系扎得很深,很牢,且已經尋覓到了可靠的路徑與方法,有的放矢逐步推進,所以成績很顯著。她是一位能夠自覺思考兒童文學的價值功能,並身體力行地去進行建設,對其作出豐富與發展的優秀青年作家,她的「原創性」無可複製,主要導源於其創作思想的深刻性。

汪玥含(中少社兒童文學中心副主任):王勇英在中少社出版了好幾部作品。《青碟》是我們第二屆《兒童文學》十大青年金作家系列中的一本,是短篇集,集中了她很多優秀的短篇作品。《巫師的傳人》和《花語風聲》是2015-2016年推出的幻想類長篇小說。我們在2017年1月剛剛推出王勇英的三本現實主義題材的書《水邊的孩子》《小城》和《木鼓花瑤》,這三部是《兒童文學》典藏書庫升級版系列裡面的,是我們今年的重點書。

王勇英也是我們《兒童文學》典藏書庫升級版系列里的一位重要的作家。我用三句話介紹一下典藏書庫里的這三本書的特色。《水邊的孩子》讚美機智、堅韌的鄉土少年性格,體現純澈、清新的人間溫情:展示苦難、剛強的生活;是一部有著水一樣質地的兒童小說,情節濃淡相宜,眼前能出現青山綠水、明麗清幽,是一枚難得的堅硬果實,安靜而精緻。《小城》講述服刑人員的孩子小城,被寄放在一個殘障兒童聚集的地方。本書最大的特點是用完全藝術化的方式來處理殘障兒童形象,使這群奇怪的孩子組成了一個魔法學校一樣的地方,這樣的兒童視角和文學化處理是非常獨特的。《木鼓花瑤》是典型的兒童成長小說中,現實性和自然性結合的非常好。一個城市單親家庭的少年男孩木鼓,遇到山野中的留守兒童女孩花瑤。和花瑤的爺爺狼爺在花苗村生活的故事。而他們玩耍和成長的過程就是一副民俗風情圖,在這個風情圖中,兩個孩子的精神世界也在成長。我想這就是王勇英現實主義題材作品最大的特點。

楊蔚婷(晨光出版社第一編輯室主任):非常榮幸今天能代表晨光出版社參加王勇英作品研討會,同時代表晨光出版社出席的還有程舟行老師,他是《霧裡青花泥》的策劃和組稿編輯。

就《霧裡青花泥》,我簡單談一下我的感受。首先這本書書名給讀者帶來一種非常美的意向,「霧裡」是雲南怒江大峽谷中一個寧靜美麗的村莊,四周雪山環繞,江邊滿眼綠田。3月桃花盛開,紅花綠樹,非常美,就像人間仙境一樣。青花泥是一隻狗的名字,這個名字也非常美,蘊含著古風的元素在裡面。

我們在製作這本書的時候,邀請到了一位非常優秀的插畫師來呈現這個美麗的畫面,就是各位現在看到的這本書的封面:細膩、唯美。圖與文相得益彰,美麗的山水中,人與狗在一起,演繹出一個詩意的傳奇故事:在遙遠的滇西,有一個神秘、美麗的怒族村莊——霧裡村。

這部作品創作視角多變,非常獨特。作品現實與傳說相結合,構思巧妙,感人至深。

這部作品情感細膩,字裡行間散發出一種濃濃的鄉愁。習近平總書記考察雲南時說,鄉愁就是「你離開這個地方就會想念這個地方」。青麥子雖然找到了親生父母,在上海治好了眼睛后,卻無比思念美麗的家鄉,毅然回到故鄉。這個結尾蘊含著人們對生態和諧家園的美好嚮往和對「我的美麗鄉愁」的追尋。

一部好的作品往往思想內涵深廣豐富,文化底蘊深厚,教人積極向上。《霧裡青花泥》就是這樣一部優秀的作品。

馬玉秀(新蕾出版社總編輯):本來在這個北京訂貨會比較匆忙,大家能夠出席,非常高興,非常感謝。大家在這麼長時間裡面,能夠凝神靜氣聽完這個會,這點值得我好好學習。

我簡單說一下跟王勇英老師合作的經歷,當時王勇英從校園文學走到鄉土文學創作,「弄泥」系列《巴澎的城》等是我非常喜愛的作品。最明顯就是鄉土題材吸引了我,獨特自然環境和生活方式和文化背景帶給她素材,她的這一系列鄉土童年作品成為兒童文學標誌。她的作品不僅寫到了成長,而且體現齣兒童成長的智慧。作品角度多元,每一部作品都是在重塑自我。基於這三點,我想跟她有合作,所以邀請王勇英老師加入到新蕾作家創作陣營中來。

讓原創文學相傳,同時展現勃勃生機。剛才李利芳老師提到王勇英老師很擅長寫女性題材作品,我們確實有這個感覺,所以想要找王勇英老師來寫,寫21世紀。21世紀是發展迅速的,這裡面我個人感覺最突出的社會特點,是城鄉文化融合,以及其中的文化衝突。因此,讓王勇英老師擔當主筆,主題創作非常有難度,有挑戰性,王勇英老師沒有讓我們失望。烏衣這部作品發生在廣西壯族地區,村莊遠離城市喧囂,保持民族特色。很多孩子因為物質突然富足而陷入成長迷茫,烏衣堅守自己的文化,堅守自己的信念。作品還寫到民族與民族間的文化碰撞,傳統與現代的糾葛等等,作者明智地抓住堅守純凈土地的壯族女孩的視角,探索他們的成長曆程,探索新時代的嬗變。烏衣為我們女孩系列劃上圓滿句號。

在設計各方面應該做好我們的工作,最應該保護好我們每一位作者,以最好的面貌,最好的作品呈現給所有孩子,在未來我希望我們能夠一直努力,希望大家能夠監督我們,新蕾能夠越走越好,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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